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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桌上正有一个中年发福但保养不错的男人一脸的沮丧与不甘,明显是输多赢少。虽然李锦以前并没有赌过钱,但好在是两世为人,并且是从大数据时代穿越过来的人,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在这赌钱的大多数是拖儿,只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玩家,几人合伙演戏,认准一个大肥羊由庄家来操盘,其余人佯装,先让肥羊赢几把,在其飘飘然的时候,再暗中搞手段把钱一股脑给赢过来,这些被宰的肥羊往往被宰到家破人亡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显然那个中年胖子就是那个大肥羊,而他自己还被蒙在鼓里。想清楚其中缘由,李锦也就准备玩几把,果不其然,生面孔刚上桌就引起了庄家的注意,当然李锦也没有那么傻,上来就赢钱,慢慢的庄家就放松了对李锦的注意,就以为是个普通的玩客,也就没再当回事,慢慢的李锦根据庄家与周围人的眼神以及中年男人下的注判断出下一个会开大还是开小,是豹子还是通吃,然后再选择自己该下哪注,不一会就把输掉的钱赢了回来,并且还翻了好几番,李锦忍不住感叹怪不得赌博上瘾,这赢钱的感觉确实挺爽。
毕竟李锦不是真正的赌徒,不会因为一时的小财就误入歧途,看到中年男人身前的钱不多了,并且庄家又开始留意他的时候,李锦果断的选择了退出,而且懂规矩的顺手扔给了荷官和周围陪客一锭不小的官银。
正要李锦转身离开的时候,赌场里屡见不鲜的那一幕又出现了。
一个十五六岁面容清秀的小丫鬟艰难的挤到输钱的中年男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老爷,夫人让我来喊您回家,说是有急事商讨。”
“催!催!催!真是个丧门星,就是因为你一直催,我才赢不了钱,留你何用,还不如把你换成赌资。”说着,中年男人就把小丫鬟往赌桌上推,小丫鬟似乎也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命运,瞬间哭成了泪人。
本来还觉得中年男人可怜的李锦,满是厌恶的把中年男人推开说道:“你输钱,干丫鬟何事!”
被推了一把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的喊道:“我管教我家丫鬟,关你何事?”
李锦紧紧把小丫鬟护在身后,说道:“多少钱?这丫鬟我买了。”
“呵?凭什么你说买我就得卖啊?”
“钱掌柜,你是个生意人,何必跟钱过不去呢,如果这位小兄弟出价合适,看我薄面不妨卖他,一个丫鬟而已。”因为刚刚李锦出手大方,一旁的荷官帮腔道。
“哼!”中年男人也许是畏惧赌场的老板的权势,不敢真在这闹事。甩了甩袖子伸出五根手指,意思是五十两。
虽然李锦也是刚穿越过来,不太懂市价,但是也明白就是寻常百姓家三年不吃不喝也难凑五十两,一个丫鬟根本值不了那么多,但李锦也懒得跟这种社会渣滓多费口舌,从身上掏出刚刚赌来加上本身带的银子递给中年男人,“吶,就这么多,多了一分也没有。”说完就领着小丫鬟往门外走。
好在那中年男人也识趣,知道李锦给他的虽然没有五十两也得四十出头,而对于一个丫鬟来说,这绝对物超所值。
等到李锦带着小丫鬟从赌坊出来才发现已经是夜幕时分,然而想到自己才刚刚找到一个不太稳定的安身立命之所,何以再照顾这小丫头呢。
“姑娘,你附近有没有家人或者亲戚朋友什么的?我把你送到他们那,你就自由了。”
李锦这话刚说完,小丫鬟豆大的眼珠就像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连大姑娘手都没牵过的李锦哪吃得消这个,立马手足无措的说道:“唉,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嘛。”
“紫荆从小就被人卖做丫鬟,一直无依无靠,今日承蒙公子相救,便是公子的人了,现在公子不要紫荆了,那紫荆恐怕就只能流浪街头了。”
“额!那个。。。。。。你叫紫荆是吧!”李锦边搓着手边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啦,我就是柳府一个小小的书童而已,所以你跟着我可能还是吃苦,何不试着去找找你的家人呢。”
名叫紫荆的丫鬟眼神清澈又坚定的看着李锦说道:“不论公子是什么身份,紫荆都愿意跟随公子,紫荆不怕吃苦,只要公子不嫌弃,紫荆愿意侍奉公子左右。如果公子执意要抛弃紫荆的话,那紫荆只有以死明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锦也不好再拒绝,再说李锦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人家姑娘都要以死明志了,难不成还真要人家去死啊。
李锦无奈的摊摊手说道:“好吧,只要你不嫌弃就跟着我吧。”
紫荆难以掩饰脸上喜悦的轻应道:“嗯,紫荆愿意跟着公子。”
李锦也是抑制不住满脸的兴奋傻笑道:“嗯,其实我自己在柳府也挺闷的,如果有你陪着,我也很高兴。”
废话,任谁身边有这么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陪着都高兴。
“走吧,先带你去买点东西。”虽说,人家姑娘不要求什么,但毕竟是个女孩子,正常的生活用品还是要添置的。说着,李锦便带着紫荆向街边的店面走去。
别看李锦是个男人,但毕竟是经过先进文化教育的人,必定不会像古代男子那般迂腐不懂风情,不然还真对不起他这两世为人。
李锦带着紫荆买了两身换洗衣服与一些日常用品,想到这个点回柳府已经没饭吃了,又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才带着紫荆回到柳府。
见到柳府门卫的时候,李锦塞了点散碎银子,说是乡下来的亲戚,住一晚就走,便顺利蒙混过去。
等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子,李锦见怪老头屋子里的灯早就熄了,想必是睡了,忍不住又腹诽道:“幸亏这老头子睡了,不然被他看到又得被嘲弄一番。”
回到住处,晚上睡觉又是一个问题,只有一张床,李锦本想是让紫荆睡床,自己将就下,但这丫头倔强说什么也不依,所以两人就和衣睡了一晚。
今天也许是李锦穿越过来甚至是做人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没有了喧嚣城市生活的压力,也忘记了为生计而忧的烦恼,自是一夜好梦。
第四章 玩世不恭()
夏末秋初的清晨有些许的微凉,就连青叶也互相蜷缩依偎在一起。
也许是清凉的夜晚让李锦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天蒙蒙亮时便早早起了床。
李锦推开房门,伸了伸懒腰,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感叹一句“还是这古代的空气好啊!”
接着回房拿了脸盆,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提出水桶准备洗漱,刚一转身,就看见一张满脸皱纹却遮不住那猥琐笑容的脸。
“擦,你个为老不尊的,大清早的不声不响站我身后,吓我一跳。”李锦毫不留情面的冲着怪老头吼道。
怪老头却不以为意道:“滋滋。。。。。。看不出来啊,还说我为老不尊,你小子才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才来这几天啊,身边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
本来李锦也不是个不尊老爱幼的人,只是这老头着实有点不着调,所以李锦对他也就没有了半分敬意。
对于这种脸皮厚到家的老流氓,李锦也没兴趣继续跟他斗嘴,干脆继续完成他的洗漱工作。
但怪老头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一个劲儿的跟在后面问东问西,“哎,你有没有练习我给你的‘天书’啊?”
李锦实在忍不了了,把脸盆一甩,愤愤的说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看那种书,不光自己看,还带坏了身边的人。”
“滋滋。。。。。。那就是看咯,那让我来看看这天书是否真的有效。”说着,老头眼中精芒一闪,用一只枯黄的老手闪电般的抓住了李锦的右手,顺带着一丝清凉舒爽的真气从李锦的手腕流进了李锦身体里,而此刻李锦想挣扎竟动弹不得半分。
乖乖的,原来这老头子还是个武林高手啊,那我之前那样跟人家说话,岂不是作死。想到这,李锦不禁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忽然,老头眼神一松,难得的认真说道:“臭小子,虽然你体内已经有了一丝丝真气,但这点真气还远远压制不住你体内的剧毒。要想活命,你还真得继续跟女子修习那天书上的招式。”
啥?剧毒?女子?招式?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瞬间让李锦蒙住了,满脸质疑的问道:“我体内啥时候有剧毒了?”
“嗯?”老头也是脸色一禀,“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中剧毒吗?我给你的那本天书是因为看在咱俩有缘用来救你命的东西。”
我擦嘞,前世被车撞,今世又中毒,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李锦的苦瓜脸,怪老头又换回那玩世不恭的态度道:“臭小子,你也不用太担心,事实证明只要你继续与女子双休那‘天书’,就能压制你体内的剧毒,等你内力小有所成时就有可能自行逼出你体内的剧毒。”
李锦听完,不禁怀疑道:“老头子,你不是逗我玩吧?”
怪老头顺手解下腰间的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说道:“老头子我从来不骗人,哈哈。你若不信就看看你自己腋下手臂是不是有一根黑线,等黑线到你手腕的时候,你也就命不久矣了。”
听完,李锦立马撸起自己了的袖口,果不其然,腋下真的有一条淡淡的像血管一样的黑线。
看来这老头真没骗我。哎!命苦啊,虽两世为人,但都命不长久啊。算了,反正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况且怪老头不是说有救命之法吗。
李锦又发挥了他那超乎常人的自我安慰法,将自己说服安慰了下来。
等李锦收拾完,天已经亮了起来,紫荆也醒了过来。
“你醒了?我已经给你打好了水,你起来洗洗脸就带你去吃早饭。”李锦端着一盆水边从门外走进来边说道。
紫荆见罢,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跑过来接过水盆说道:“应该是紫荆服侍公子才对,怎么能让公子做这些下贱的活呢。”
李锦尴尬一笑,“嘿嘿!也没啥,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公子,就是一个小小的书童,以后不用对我这么尊敬。”
紫荆略一脸红的说道:“无论公子什么身份,紫荆都愿意服侍公子一辈子。”
李锦也不与其继续争辩,就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破木椅子上看着紫荆洗漱完毕。
一顿早饭吃的是不咸不淡,怪老头、李锦、紫荆三人,场面略显尴尬,席间老头又不忘调侃李锦几句,还连哄带骗的灌了他几口烈酒,更是让李锦大感吃不消,要不是早上知道了怪老头是个武林高手,不敢再对其不敬,李锦早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李锦草草吃了几口,便逃似得离开了老头的房间,紫荆本来饭量就小,吃了几口也跟着走了出来,说是要回房间收拾一下,李锦也没有阻拦,他自己就向书房走去。
不用猜都知道,情况如昨天一样,柳府这个大少爷又是不在书房。
李锦从书房出来,百无聊赖之下,想到了自己刚来柳府时见到的那个女子,心想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到处走走说不定还真能再遇上自己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呢。
也许李锦真是走了****运,当他逛到后花园时,真的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便悄悄地循着声音找去。
不一会就找到了园子的中央,果然真有一对容貌秀丽,身段姣好的女子坐在花园亭子中喝茶聊天,其中一位正是李锦在柳府大门见到的那位。
“梦音,我确信他就在你府上,你不会是没上心打听吧”
“沈怡姐姐,你交代的事我哪敢不上心啊,是真的没有在柳府刚招的下人中找到你所说的什么英俊潇洒的诗人。”
沈怡?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嘻嘻,英俊潇洒的诗人说的是我吗?这真是多亏了古人的诗句啊。
躲在靠近亭子的假山后面的李锦听到两女的对话,不禁乐翻了天,原来那个女子叫沈怡,更让人意外的是她还记得自己。
“不行,机会难得,既然上天能我们重逢,我怎能辜负这份美意,我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让沈怡注意到我。”躲在假山后面的李锦贱贱的想着,“可是怎样才能引起注意呢?对了,她不是喜欢诗句吗,嘻嘻,看来只好再剽窃一下古人的诗词了。”
说干就干,李锦揉了揉自己眼睛,好使它显得通红,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加上早上喝了几口烈酒身上还散发着的酒气,瞬间就营造了一副少年不得志而借酒买醉的玩世不恭的浪子意境。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