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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野,钦財,计深三人感激涕零。他们三人虽然是副将,但投降之后就失去了实际权力,这也是赖强和曲一冒两个副将会叛变的原因。此刻他们三人获得管辖五个校尉的权利,怎么不激动万分呢。
差不多七十个卫国的营官被任命为校尉,与陈国的校尉同列,此刻脸上也洋溢着喜色。
盖时达隆多因军功被提拔为百夫长。斗青战年被提拔为千夫长。劳楚本来就是千夫长,被提拔为校尉。
这次融合会议之后,宋奇心里踏实多了,他觉得自己有把握把这支部队打造成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
至于比武大赛,宋奇觉得这并不是很重要,便把它推迟到“拿下留云郡之后”再举行。
个人的武功再高,又怎么能威力强大的弩车和抛石车的战斗力相比呢。
宋奇现在要把主要时间和精力放在研究抛石车和弩车上面。
此刻一台弩车和一台抛石车被拉到了将军府,就摆在二门之内的院子里。
明玉瞧了弩车几眼,她觉得弩车并不复杂,跟宋奇的连弩比起来还要简单一些,她相信宋奇能造连弩,也能造出弩车来。
明玉绕着抛石车转了两圈,口内啧啧称叹:“这东西实在太神威了!宋大哥,你能不能造出这样的抛石车来。”
宋奇沉思了片刻,眉毛一扬,很肯定地说:“很多东西不是做不出来
,而是想不出来。现在有这个样车放在这里,我如果还造不出来,那我这个人就太差劲了!”
正在这时,从二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人。。。
第二百九十九章 你可知罪()
宋奇抬眼一瞧,原来进来的是毛勇。 anen‘
“宋大哥,小姐!”毛勇向宋奇和明玉分别施礼,随后喘了一口气道,“你昨天叫我查的人,已经查出来了。”
“我叫查的人?”宋奇皱了皱眉头,一幅茫无头绪的样子。
毛勇提醒道:“宋大哥不是叫我查一查赌博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是谁在赌博了。”
“哦。我差点忘了。”宋奇拍了拍脑袋,呵呵笑道。
明玉蛮有兴趣地问毛勇:“是谁设的赌局,参与的人都有谁?”
毛勇摊开双手道:“参与的人实在太多,至少有一万人。设赌局的是一个叫庄置富的人,他本来是铁马关负责运粮草的一个百夫长。”
宋奇呵呵笑道:“庄置富?这名字蛮滑稽的,好像他生来就是要靠坐庄置富似的。”
明玉听了宋奇的解释,也扑哧一笑:“这个人的名字倒蛮好玩的!”
“去把他叫来!”宋奇向毛勇吩咐道。
“是!”毛勇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
毛勇去了不多久,带着一个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宋大哥,人给你带来了!”毛勇向宋奇拱了拱手,站到一边去了。
宋奇从抛石车的架子上移开目光,落在来人的身上。只见这人四十来岁,身体肥胖,红光满面,看起来营养极好。长着一对三角眼,上面盖着一对倒八字眉,嘴唇上厚下薄,双下巴,笑的时候不露牙齿。
“属下见过宋将军,见过明玉将军!”庄置富向两人深深打躬。
“你就是庄置富?”宋奇冷冷地问道。
庄置富毕恭毕敬道:“属下就是庄置富。不知宋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
“庄置富,你可知罪?”宋奇断喝一声。
庄置富吓得一抖,连忙躬身道:“属下不知犯了什么罪,请宋将军明示。”
宋奇眯着眼睛瞅着庄置富,语气冰冷地说:“庄置富,你可知道,二十一条军规中,有一条,军中不准赌博。”
庄置富垂着头道:“属下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明知故犯?”宋奇用手拍了一下抛石车的架子,厉声申斥道。
庄置富满脸无辜地回答:“属下并没有赌博。”
宋奇生气了,呵叱道:“大家都看到你在赌博,你还敢抵赖不成?”
“宋将军息怒!”庄置富不慌不忙说,“军中确实有人在赌博,只是属下并没有赌博,属下半两银子都没有赌。”
宋奇更生气了,严厉地质问道:“你没有赌,那你说说,你聚了一伙人在那里干什么?”
庄置富道:“回宋将军,是大家互相之间要赌谁输谁赢,请属下做一个中人。属下只是给他们的赌博做中人。属下自己并没有赌。”
宋奇有些无语,他瞟了一眼明玉。
明玉上前一步,和颜悦色问道:“别人赌博为什么要叫你做中人?”
庄置富向明玉躬身一礼道:“回明玉将军,大家因为觉得我这个人可靠,所以才请我做中人。”
明玉语气平静地问道:“你做中人的抽头是多少?”
庄置富迟疑了片刻,“不瞒明玉将军,抽头是向赢家十抽其一。”
明玉两道秀眉微微一抬,循循善诱道:“有多少人押索罗赢,又有多少人押索罗输?”
庄置富手捏着胡须,眉飞色舞道:“押索罗赢的有八千一百人,押索罗输的有二千二百人。”
宋奇不客气地说:“既然你是中人,那么押赢的人和押输的人应该数量相等。现在押赢的人的数量是押输的差不多四倍,这个你怎么解释?”
“两边的人数虽然不同,但是金额是相等的。”庄置富伸出几个手指头,摇头晃脑解释道:“这中间有个赔率的因素。押索罗赢的赔率是一赔一,索罗赢的押注总共是二十四万两银子。单押索罗输的赔率是一比一,押注是三万两银子。押其他人赢的赔率则不一样。比如押查能贵赢的赔率是一赔三,总共押了两万两银子,如果查能贵赢了,需要赔六万。押劳楚赢的赔率是一赔十,总共押了三千两银子,需要赔三万。押战年赢的赔率是一赔二十,总共押了两千两银子,需要赔四万。押盖时达赢的赔率是一赔三十,总共押了一千两银子,需要赔三万。押隆多赢的赔率是一赔五十,总共押了一千两银子,需要赔五万。总押注是五万七千两银子,如果索罗输了,需要赔二十四万。所以,输赢两边需要赔的金额是相等的。”
宋奇想了一想,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针见血道:“输赢两边的金额是相等的?你这话只能糊弄其他人,别想糊弄本将军。首先,你所说的输赢两边所赔的金额相等是建立在索罗输的基础上的。而且就算索罗输了,你也无须全部按赔率赔,因为索罗不会输给全部五个人,只会输给其中一个人。现在索罗只输给战年一个人,你只需赔出七万两银子,你除了赚到七千两中人费外,还赚到十七万两押注的钱。所以你并不仅仅是做中人,还在开赌场。”
庄置富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口内喃喃道:“宋将军明察。”
宋奇皱着眉头,眼睛犀利地盯着庄置富,严厉地说:“在军中开赌场可是罪加一等的!”
庄置富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磕头哀求道:“宋将军饶命。我也就是开了这一次赌场。”
宋奇与明玉对视一眼,随后俯视着庄置富问:“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每一个人的赔率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你又怎么确定索罗会输?”
庄置富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回答道:“赔率都是根据每个人的职位和他们在前几轮淘汰赛的表现计算出来的。至于索罗会输会赢,这都是概率,我也不能确定索罗会输。”
“概率?”宋奇绕着庄置富转了一圈,不住地冷笑,语气威严地说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如果索罗赢了,你需要赔出二十一万两银子。你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吗?你肯定不会!所以,你是确定索罗最后会输,你才会设这个赌局。你是怎么确定索罗会输的?”
第三百o三章 敌人来了()
“敌人来了!”花猛和毛勇快速冲下大堤,大声,“宋大哥,姐,快上岸!”
此时差不多是下午申时一刻,太阳已经运行在偏西五十度的位置。
阳光把一条条杂乱的影子从对面的河堤上投射到河上的沙洲之上。有许多影子交叉着落在宋奇身上。
宋奇抬起头,仰视着对面河堤。对面的河堤上出现了无数人马,但是由于背光,看不清楚那些人的面目。
而那些人看宋奇等人则看得真真切切。
他们见宋奇几个人竟敢明目张胆地来到留云郡边上的河边游玩,都很气愤。几十人策马冲下大堤,当中一员大将大声叱喝:“宋奇,你竟敢来窥视我的河道,真是胆大包天,今天我就要把你生擒活捉!”
宋奇听了来者的声音,知道是丘尔机,见了对方的声势,他心里吃了一惊,本能地拉着明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后来想到中间还隔着一百多步宽的水道,虽然水很浅,但是对方人马也不可能游过来,心里就踏实了一些。
宋奇定了定神,向对面有恃无恐地大声喊道:“丘尔机,你不是要抓我吗,你有种就过来呀!”
丘尔机立马在对面的沙洲之上,并没有涉水过来的意思,他骑在马背上,遥指着宋奇,冷笑道:“宋奇,你有种的话就不要走!”
“宋大哥,有一队人马已经驰向拱桥,试图向河这边包抄过来了!咱们快走!”毛勇声提醒道。
宋奇轻轻了头。那些人马要过桥,再到这里来,怎么也需要半刻钟。那就先和丘尔机聊两句吧。
宋奇向对面挥了挥手,高声道:“丘尔机,你应该看清楚了,卫国昏君是何等的昏庸无能!大将军全斗赤心保国,还是免不了昏君的猜疑,此次回多安府,恐怕免不了牢狱之灾。这样的昏君,你还保他干什么?你不如投降我们,我们一定会重用你的。”
丘尔机冷笑了一声,:“宋奇,你的离间之计能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丘某。皇1□1□1□1□,≠上只是不甚中了你诡计。我已经向皇上写了奏章,在上面把你的诡计详细分析清楚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上一定会仔细调查,不久会还清白于大将军的!你的诡计是难以得逞的!至于你的皇上昏庸,天下哪个皇上不昏庸?我们卫国的皇上还算是贤明的君主。他能把全将军这样的忠臣良将任命为大将军,不就明他是一个知人善用的明君吗?至于。。。”
宋奇见丘尔机滔滔不绝的样子,明白他是要拖延时间,便果断地打断了丘尔机的话,“丘尔机,你若是拒不投降,顽抗到底,几天之内我就要淹掉你的留云郡。到时候你再投降就晚了!”
“淹掉留云郡?”丘尔机指了指干枯的河道,转头看向左右两边的扈从,声音中带着嘲讽意味极浓的讥笑向,“他要淹掉留云郡。”
丘尔机左右两边的人都哈哈大笑,那情景似乎比在冬天吃一个大西瓜还好笑。
丘尔机再回过头时,宋奇等人已经跑上了河堤,骑上了战马,纵马向来时的路上冲去。
“快追,别让宋奇跑了!”丘尔机大声下令道。一时间,他手下的军兵吹响了号角,这意思就是让已经过桥的人加快速度,把宋奇包围起来。
那些过了桥的军兵听到号角声,果真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呐喊着向河边冲去,之前他们想悄悄包抄的。
不过等他们赶到河边时,宋奇等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给宋奇领路的军兵果真非常熟悉地形,带着宋奇等人从追兵的眼皮底下,钻入了一条隐秘的径,随后又在不同的山丘之间急速穿行,把追兵远远地甩在后面。
在回铁马关的路上,宋奇明玉并辔而行,驰在最前面。郁满和那个兵行在中间,花猛和毛勇则手握利剑断后。
“宋大哥,你为什么要把我们要实施水淹留云郡的办法告诉丘尔机?”明玉把脸转向宋奇,有些不解地问道。
宋奇也侧脸看向明玉,嘿嘿一笑道:“你觉得丘尔机会相信我的话吗?”
明玉了头,又摇头道:“虽然他不会相信你现在能实施水攻之计,但是他知道你的想法后,应该会增加在河道两岸的防守!那时,万一我们要采取水攻时,不是会增加我们的麻烦吗?”
宋奇解释道:“就算我不,他发现我们跑这么远来看留河,他不会这么猜吗?与其让他猜,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他反而不会相信。不管他相信还是不相信,当我们实施水攻之计时,他们也会知道的。这次我们几个人悄悄地来看河都被他们发现,要是几万军兵在河中筑坝,能不被他们发现吗?那时少不了一场恶战。”
明玉心里释然了,不过对于能不能实施水攻,她还是很怀疑的,“这么水,你打算怎么实施水攻?”
宋奇眼睛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抬手指了指天空,道:“你不是过’要是能下一场大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