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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低喝,站在门口的李香主马上拔出腰刀,门外脚步声响,那群汉并没有退去,又冲了进来,齐齐抬头看向宋氏,等她的命令。
卞钰见此大惊,终于意识到,拼命好像拼不过,会有生死之危险,但她实在讨厌宋氏,宁愿拼命也不希望章钺与她妥协,持着双钺站到章钺身边,轻声鼓励道:“夫郎!不用担心!哪怕是死我也与你在一起。”
“你叫我什么?能再叫一声么?”章钺一阵惊讶,心中很是感动。
真要拼命的话,以他和卞钰的身手,也未必就逃不出这酒楼,但他却有自己打算。这时代的白莲社,可能还没到清末时那种极端的程度,用得好的话,可能也是个助力。但与卞钰讲道理,显然是行不通的,只能来个美丽的谎言,过一阵子也就好了。
卞钰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不禁大为羞涩,可想让他同意自己的要求不由心下一软,低头红着脸,挽着他的胳膊低声又叫了一句。
章钺飞快转头向左边宋氏眨了眨眼,大声回道:“好!为夫都答应了!与他们拼了!你去窗前看看下面有多少人。”
李香主和那群青衣汉子一听,立即持刀上前想要动手,宋氏见章钺打眼色,心中一阵愕然,不过她心思灵敏狡黠,很快就心领神会,严厉地目视李香主摇了摇头,那些汉子们立即停住脚步,面面相觑,露出迷惑不解之色。
卞钰深深看了章钺一眼,温顺地点点头,手持双钺小心冀冀地向窗前走去。这下李香主等人以为机会到了,再次看向宋氏,不想宋氏还是摇头制止。
趁此机会,章钺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条件稍后再谈,但现在还不能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好吧!妾身也只好再委屈一下,陪你演场好戏了,真羡慕那小狐狸精。”宋氏转头看了卞钰一眼,满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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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4章 骚狐狸精()
“外面有好多黑衣人,这下怎么办?”卞钰去窗前看了一下,很快就跑回来惊呼道。
“不用怕!有这女人在我们手中,他们不敢动手!”章钺连忙安慰,右手长剑往宋氏雪白的脖颈上一横,转头目视围着自己的那群青衣汉子,低声喝道:“让开!”
“你们退下吧!妾身不会有事的!”宋氏立即配合地冷着脸,由章钺和卞钰一左一右挟持着缓缓移步退向门口。
“夫人!这个姓章的是朝庭官兵”李香主大声提醒,可又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只得挥了挥手,让下属让开路来。
“知道了!速去平恩通知赵香主!”宋氏低声喝令的同时,悄悄向李香主打了个眼色,为之后与章钺的商谈增加一点筹码。她心中也担心章钺出尔反尔,如果假戏真做,把自己挟持走,又调附近镇军来抓捕自己,那可真是送羊入虎口,赔了夫人又折兵。
宋氏就在自己面前,她的举动章钺看在了眼里,不过他不在意。宋氏的白莲社若要为自己所用,至少得有点实力,但也不能太庞大,这样才便于紧紧地控制在手里。事实上,章钺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但他的控制能力还差点,比如卞极、蜀中韩氏,这些事暂时就处理不好。当然,这也与他的实力还稍弱有关系。
剑拔弩张的局面很快就结束,章钺挥剑挑战断宋氏双脚上被绑的布绳,与卞钰挟持着宋氏出了客房和前厅,沿走廊向前步步为营,走廊里侧有不少房客躲在门后偷看,见这么多手执利刃的不速之客,都吓得惊呼出声。
卞钰小脸发白,紧张地东张西望,她可是初次经历这种事,以前与他哥哥行走江湖,卞极是一向不让她参战的,所以她既没实战经验,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
宋氏很配合地跟着走,还不是有兴趣恶狠狠地盯卞钰两眼,她是真的恨死卞家之人,而对章钺,则其实没什么恨的感觉。章钺是毫无压力地大步向前,根本不需要像影视里歹徒一样死死抓着人质,竭斯底里地大吼,闲庭信步一般飞快地下了楼梯,越过前庭前堂,大步出了酒楼。
时近月中,皓月当空悬挂,清辉洒满浅口镇冷清的街道,并无行人来往,后面紧跟的青衣汉子们呼啦啦地半围上来,但宋氏和李香主都没下命令,也无人敢动手。
一路到了码头,章钺呼喝亲兵前来接应,这下这李香主大惊,想走又不甘心,而且不太明白宋氏的意思,若逗留不去,那就要与官兵交上手了。
“去吧!依令行事!”宋氏喝道。李香主见码头栈桥外的大船上已有了动静,犹豫了一下,只得率下属离去,但临走又安排了探子跟踪。
不多时,杨守真和高诚望撑着小船过来,见章钺衣衫不整,只穿着月白中衣,黑色常服外袍竟扭乱条状围在腰间,和卞钰一左一右抓着一名妇人,不禁大为惊讶,但都没多问什么,接章钺三人回到大船上。
杨守真看出了一点蹊跷,迅速把事情的真相脑补了个七七八八,脸带古怪的笑意地看了章钺几眼,便自行回后舱睡下了。
高诚望也明白了什么,他认出了宋氏,刚才不便开口,这时冷笑道:“你这妖妇竟将主意打到我家姑爷头上,终于失手了吧?”
“哼!你一个小喽罗,也配与妾身说话?”宋氏高傲地一扬下巴,并不理睬高诚望。
章钺见他们认识,似笑非笑地看了宋氏一眼,站在舱室外不走了,故意等他们对撕。果然,高诚望受到鼓励,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手按刀柄厉声喝道:“大胆妖妇!你落到这步田地竟还嘴硬”
高诚望说着还不解气,蒲扇大的巴掌就掴向宋氏脸颊。宋氏双手被绑,只得一偏头倒向章钺怀里这才避过了,却抬头幽怨地看着章钺,并不出声。
“住手!一个妇人而己,由我的亲兵接管看押起来。你带人布置好守夜明暗哨,以防被偷袭,明日北上派哨船先行刺探。”章钺吩咐道。
“这么说路上还有危险?”高诚望一怔,满脸惊讶之色,狠狠盯了宋氏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章钺打发走高诚望,转头看向卞钰,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中哪里还不明白她是吃醋了,解下与宋氏互绑的布绳,却不解开她绑着的双手,马上就表明心迹道:“她是女人,把她交给你看守了!”
“啊好的!”卞钰心中一松,笑逐颜开,可想到一些女人的私事,觉得如果一直绑着可能很不方便,又问:“晚上也一直绑着么?”
“嗯绑着!”章钺可没想那么多,点点头便转身去了自己舱室,他得找件外袍穿上。
“哎妾身手腕都快勒断了,就不能松点吗?”宋氏可怜兮兮地皱眉喊道,见章钺不理会,又转头楚楚可怜地看向卞钰。
“哼!走吧!”卞钰沉下脸,冷冰冰地喝斥,推着宋氏进了自己的舱室,便飞快地关上门,想想还不放心,又找来一把铜锁,将舱门从内反锁上了。
“看得出你剑术不错,来的路上双脚绳索被解开,若想逃的话,我们肯定抓不住你,对不对?”卞钰冷笑道,她虽然有点粗心,但目光可一直在章钺身上,而且一点都不傻,只是不明白宋氏明明有机会逃脱,却为何不走。
“哟你这小狐狸精倒还聪明!”宋氏狐媚一笑,心里忽然起了某种恶意,巧笑嫣然,莲步轻移,向卞钰走去。
“站住!”卞钰低喝一声,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满脸警惕之色,手提双钺警告道:“不要过来!那里有张矮榻,你你坐着说话!”
“小狐狸精!这会儿装什么正经呢?刚才在客房里被男人…摸…着很享受吧?唉唷那个骚浪劲儿,妾身都害羞了!”宋氏笑嘻嘻地奚落,却依言退后几步,在矮榻上坐下了。
“你呸呸呸!你才是骚狐狸精!一见被抓住了,立马投怀送包求脱身,你不就是想勾搭他么,可惜他不会听你的,把你交给我了。原本我还同情你来着,不想你竟是这般疯浪,等会儿看我怎么折磨你!”卞钰一听,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真狠不得打烂这女人的嘴巴,可那会留下痕迹,破坏自己在章钺心中的形象,实在是不值得,便忍下这口恶气。
“哟是吗?只怕你那小男人喜欢上了妾身,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宋氏见卞钰气得小脸胀红,只觉心中一阵阵快意。
谁叫这小娘是卞极的妹妹呢?欺骗她,愚弄她,就像是报复了卞极一样,宋氏继续挑拔道:“妾身原本是想找个机会逃了,可那小男人长得真是英俊,年纪轻轻的就做了禁军大将,家里肯定也不缺钱,妾身这才二十多岁呢,总还是要嫁人的,不如就带着属下九堂两千多号人作嫁妆跟他算了,而且那小男人也很乐意接受,不信你问问他?”
“什么?你你个无耻的荡妇,这话也说得出?”卞钰惊得目瞪口呆,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半天才回过味来,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可转念一想,这宋氏姿色容貌确实美艳,之前脸上蒙着的黑巾被取下那一刻,她分明看到某人花痴一样发呆流口水的表情,而之后两人似是心意相通,互有默契,还神态亲昵,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卞钰又惊又怒,只觉心中一阵绞痛,满心都是苦涩,浑身一阵无力感,似是怨愤,又似是安慰自己地大吼了一句,不觉眼泪奔眶而出,取出钥匙打开门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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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5章 你想要我()
卞钰跑出船舱,手扶着船头甲板围拦低声抽噎着哭泣,眼看着明月当空,河面水光粼粼,远处夜空乌沉沉一片,似乎有某种未知的危险,使她想逃离这儿,却又非常害怕,一时犹疑不定,心乱如麻。
也许那个女人是骗我的,他们今晚才遇见,不可能真是一见钟情了。卞钰默默擦干眼泪,努力地笑了笑,让自己看起来浑若无事一样,保持着最平静的心情,最美的神态。
章钺的舱室在甲板平面二楼,卞钰走进舱室中厅,从斜梯上了二楼,到了章钺舱室门前,若在平时她会直接推门闯进去,就是想看看他在干什么,但现在,她却小心冀冀地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章钺荣辱不惊的平淡声音,卞钰心中一阵凄苦,推门向里看去,他似乎刚自行淋浴过,已经换上了一领宝蓝色长袍,正坐在矮榻上,双手拿着一只乌皮穿靴子往脚上套。
“让我来帮你吧!”卞钰低垂着眉目,悄悄看他的脸色,但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她在几案上坐下,将他的长腿抬上自己的膝头,为他穿上靴子。同时心思百转,回想着宋氏说的那些,不知究意该如何开口才好。
“呔!”卞钰正想着,忽见章钺坐直了身子,躬腰低头,瞪着一双牛贴着自己的脸了,还出其不意大喝了一声,不由一惊,吓得尖叫一声。
“啊哈哈哈你在发什么呆啊?今晚那个被搅局了,实在”章钺也在回想着酒楼客房内发生的事,不过他是在想着和卞钰一起激吻的那回事,这兴头过去,两人都没心情了,很有些遗憾地挠着头说。
“啊?”卞钰哪能不明白,不觉脸面一红,下意识疑问了一句,想起那事就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抬头看章钺的脸色,他似乎在想着自己,而不是那个女人,卞钰顿觉心里好受了一些。
“还有一只靴子没穿上呢,你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在想什么呢?”章钺见卞钰半天不动,不由奇怪地问。
“呵呵没什么?”卞钰忙掩饰,想了想终于还是问道:“你觉得那个宋氏怎么样?她长得比我美么?”
“怎么问起这个?你是我的未婚妻,而她一个妇人哪能与你比?再美貌再有风情,也终究是个江湖女子,她有自己的基业,有自己的责任,也就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不太好控制啊!”章钺抚了抚额头,心里有点苦恼,还没想出该向宋氏提什么样的条件,以后又该如何牵制着她。
“啊?”卞钰心里那根紧崩着的弦突然一松,差点没坐稳摔倒,她呆了一呆,突然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大笑,笑得眼泪巴拉。好半晌才自怨自艾道:“我真是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
“你没事吧?”章钺莫明其妙地伸手试了试卞钰的额头,一脸奇怪地问。不料卞钰突然起身,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神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双眸璨璨如明珠闪亮,柔和得快滴出水来,一下扑进他怀里。
章钺的矮榻没靠背,卞钰这么一扑,害他一下没坐稳,两人一起翻倒在地。章钺还没反应过来,卞钰翻过身来扑在他身上,低头对着他的脸和脖颈一阵胡乱猛啃,她的吻实在太糟,笨拙而狂乱,弄了他一脸湿湿的口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