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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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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无此事!文素相公无须惴测,天公不作美,难道叫众将士淋着雨在泥地里苦等?”王朴随口搪塞,范质贵为宰臣之首,有的是人献殷勤通风报信,很快就会知道皇帝的病情。

    “是极!众将士立下大功,理当优待!”范质转头看看左近牵马而行的士兵,马背上载的盔甲武器军帐都湿漉漉的,连很多军官都是挽起裤脚提着湿透的军靴走路,出征行军却是辛苦,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雨雾掩映中的封丘门城楼若隐若现,御驾仪仗穿门而过,随后从征众臣跟上,数万人马还在外等着,章钺急于回家,干脆转到东面陈桥门外,不想赵匡胤也在这儿,正带着一大群殿前司将领,与前来迎接的赵光义等数名幕僚或家人叙话,搞得这边城门外护城河岸边也是人声喧哗,拥堵不堪。

    慕容延钊也在人群中,见章钺率随从过来,远远拱手致礼,不过没说什么。章钺笑着还了一礼,见吊桥口一大群人直皱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喝令闲杂人等回避,赵匡胤得慕容延钊提示,主动过去遣散了众人。

    章钺面露微笑,却并不领情,怨隙已生,又是宿敌,说什么场面话都没用,自行进了外城,沿广通桥大街南下,到旧宋门转进内城就是汴河大街,一路到汴河西便桥转进南街,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前院高大而华丽气派的汉白玉阙门牌楼上浮雕有“秦公府”的石雕大字,宅院基坐台阶下两侧的镇宅神兽气势不凡,两名年老家仆正在台阶下洒扫,不时抬头张望,一见家主的车马队过来,立即大喊道:郎君回来了!快开中门!

    朱漆铜钉大门很快开启,孟管家带着一群仆役家丁快步跑出来恭迎见礼,章钺挥挥手,让他先安顿李多寿、庄少、蓟平文等随从亲兵,迈步走进前院大门,就见二道中门口,符金琼带着侍妾六七人立于廊檐下,孩子们欢唿着小跑过来,大喊爹爹!

    程雅婵生的庶长子章晗、杨君萍生的庶长女章萱、卞钰的嫡长女章薇这三个孩子都生于显德二年,已经四岁了,说话口音明朗,眼睛明亮,欢笑着伶俐活泼。

    章钺一身疲惫不冀而飞,心神也放松下来,大笑着一手抱起一个,薇儿落在后面扑了个空,拉着衣袍下摆不撒手,急着大叫着:“爹爹!还有我啊!我也要抱抱!”

    “薇儿!别闹了!爹爹刚到家需要休息,得空才能陪你玩!”卞钰在旁喊道,见女儿也不听她的,只好上前将她抱起。

    “张婶!带孩子们下去玩,免得吵着!”符金琼招唿一声,内宅仆妇便带着两名婢女过来,章钺只好放下孩子们,这次路上事多,忘了带些小玩意儿,好言哄着孩子们走开了。

    左右看看,也没见老爹章永和出来,章钺心下讶然,招唿妻妾们过中门,绕过中堂进了后宅北堂,与符金琼隔案坐于屏风下,卞钰、程雅婵等几名妾室随意地坐在两边相陪。

    “年初二月时,远在西北的二郎派人送信回家,要与宫中御医梁奉御的孙女备办婚事,接阿翁去西北主持,见你也没回来,信中就没与你说这事。”符金琼目视章钺,一脸怪怪地笑着说。

    “嗯是了!前年在泾州时,小俩口已是郎情妾意,他们自愿,我这做兄长的还能棒打鸳鸯?可梁着那时来京了,之后又随驾从征,肯定是知道的,但他没来找我说这事啊!”梁奉御就是泾州名医梁着,现在还在皇帝身边为御医,章钺都很久没见着他了。

    “他是女家,还能主动找你提亲?他孙女都怀上了,二郎都快做爹了,如此伤风败俗怕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咧!说来那梁家小娘怕也是个狐媚轻浮的性子,二郎多老实的一个小郎君,咋就做出了这等事来呢!”

    未婚先孕,就算开放如盛唐也是有违礼法,会遭人唾弃的,无论在男女两家看来,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过二郎既已打算娶梁着孙女为正妻,这事也没什么矛盾,又不是强抢民女,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哈哈原本还想着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这小子还知道生米做熟饭,有主见得很呐!为兄倒省事了!”见妻子很是生气地数落,章钺大笑着称赞道。

    那小娘聪慧通医术,又没爹娘,自小随祖父长大,这出身倒和卞钰有些相似,接人待物方面都是有点大大咧咧,对世俗礼法不怎么在乎,可也不算狐媚轻浮啊,哪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嘛!

    梁着前几年治好了中书舍人扈载的病,又被他召来东京给王朴治病,结果被王朴和扈载转而举荐给郭荣,被亲赐为奉御,虽然地位低点,但常在宫内行走,等等

    想到这里,章钺忽然醒悟,这门婚事暂时还不宜公开,怪不得梁着也没来找自己,皇帝病重的时候,正异乎寻常的警惕,这时去与他身边的御医接洽,竟然还结为亲家,那可是大忌,若被有心人发现,小事也会变成大事。

    “哼!难道你家门风竟是这样?也不管人品好不好就先把事情办了,要是个不通事理的进了门,看你怎么办!”符金琼听章钺这么一说,面露愕然,不由没好气啐了一口。

    “虽说长兄如父,可也不好管太宽吧!将来他们小俩口还能傍着我们过日子?行了我先去洗浴更衣,晚上家宴,记得把孩儿们都带上,小的还没取名,也抱过来热闹一下,正好把名字一并取定!”

    章钺现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但其实都不熟,家中事务都是符金琼处理,章钺平时在外的时候多,现在回家了自然都要看看,几个妾室也都是眼巴巴盼着他回家,然而团聚了,思念之情还不能表现太过,也就是默默地看上几眼,很多话想说也只能放在心头。

    “不用了呀!照着夫郎的取名方式已经取了名,叫荻儿,你不会在意吧?这孩儿长得可秀气了,带你去看看!”符金琼笑着起身,挽起章钺的胳膊就走。几个侍妾见了,识趣地起身告退。(。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0546章 一网十国() 
孟春时节,雨雾阴凉潮湿的天气,早上又不用上朝,加之昨夜家宴,陪妻妾们闲话,逗孩子们玩闹到很晚才睡,以致巳时隅中了,章钺还高睡未起,破天荒地连晨练武艺也免了。

    “爹爹!爹爹!快起来!有客人过府来请了!”女儿薇薇跑进了卧房,她身高刚够床…榻,头上以红绸束着双环鬟,齐眉的小流海,一双大眼睛活泼灵动,掀开衾被推搡着叫嚷道。

    不过章钺是宿在北堂主卧房,卞钰是平妻住在北堂侧厢,所生的女儿是嫡长女,经常在主院这边玩,反倒是章晗、章萱,过来主院多半会随母亲和仆妇,小孩子虽不知尊卑,可久了也感觉得到。

    “你怎么跑进来了,房内有人在你不能乱跑乱闯的,知道吗?”章钺揉揉睡眼,翻身座起准备穿衣。

    “呵呵大娘叫我来喊的!”薇薇见章钺起来立即转身就跑,抓起一件外袍,煞有介事地问道:“我侍候爹爹穿衣!要牙刷子和青盐吧?要洗脸吗?要不要沐浴啊?”

    “你去玩着,喊青竹来!”章钺哭笑不得,孩子见多了婢女伺候家中主人,小脑袋里就充满了各种模仿学习的心思,平时几个孩子之间,偶尔也玩这样的游戏。

    章钺匆匆穿衣洗濑,到餐房随意吃了点东西,妻子符金琼进来相陪着,说是封干厚派人投上名贴,邀外出一游,不禁心中纳闷,往常封干厚有什么事都会亲自过来,这次竟然投贴,便让妻子取来拜贴一看,上面是八个字:府外汴河,静等驾临!

    也不知啥事,章钺出门时叫上李多寿,没带亲兵就出了东厢果园院门,老远见河堤垂柳下停着一艘大号的蓬船,船头船尾各有两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梢公,但怎么看也是四名精壮汉子。

    “人呢?就是这小船?”章钺有些不确定地说了一句,就见蓬船舱室小门打开,封干厚躬身钻了出来,身着青衣小帽,像个仆从下人一样,站在船头笑着拱了拱手。

    “孝德兄!你这是故弄什么玄虚啊?”章钺哑然失笑,招唿李多寿一起登船,就听封干厚喊道:“起行!出角门子换乘大船!”

    船头一名浆手提起长长的竹篙撑动,四名浆手一起摇动船浆,小船离开河岸斜驶向河心,飞快向下游而去。章钺心下嘀咕,也不知封干厚是何用意,却也不多问,跟着进船舱坐下。封干厚却递上两件粗布外袍,让章钺和李多寿将身上名贵衣袍和官靴都换下,改作粗衣斗笠船夫打扮。

    不多时,小船出了角门子内城水门,这边码头货船如云,桅杆密集如林,更有一些官兵巡哨快艇在水面穿梭,码头边上不起眼处,停着一艘画舫,十几名满脸粉白的风尘女子怀抱乐器,在船头旁若无人地肆意浪笑着。

    章钺正惊讶,忽见船头一名膀大腰圆的汉子正是军情司主事单宝忠,顿时明白,封干厚这是要找自己谈重大事情,可若在家里书房面谈,是不太方便。

    章钺压低头上斗笠,与封干厚、李多寿登上大船,单宝忠过来见礼,引三人进了船上一间舱室,这时外面丝竹声声,十多名歌舞伎在外间弹凑琵琶、古筝、箫笛等乐器,唱起了俚间小曲。不过单宝忠出去时点上几支蜡烛,将门窗全部关上,外面吵杂乐声一下就细不可闻。

    封干厚请章钺坐上主位,引李多寿在旁落座,转身从舱室角落取出一支长约五尺的卷轴,解开麻绳于舱室木地板上铺开,露出一副宽五尺,长九尺的巨大天下疆域地图。

    章钺眉梢一挑,这副地图比他曾在枢密院亲自手绘献给皇帝的疆域图更为详细,因为这个不但有比例尺、还有经纬线,通过遍布天下各国的军情司、行人司细作测量,地图比例更精确。

    封干厚取来笔墨纸砚,交给李多寿道:“等会儿交谈有重要内容,你便酌情记录下来!”

    李多寿微笑点头,也不问什么,反正常为掌书记,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备忘做笔录。

    封干厚又拿过一支木杆放在地图上,在旁边铺团上坐下,干咳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块薄绢,肃然道:“就在今天凌晨,天还没亮时,宫内梁奉御找到军情司单宝忠,投书一封便即离去,这是原件,请主公过目!”

    章钺一听大为吃惊,接过薄绢问道:“我并没与梁着建立联系,他是如何找到军情司的?”

    “早在梁着随御驾出征前,某便已与他交待过,很简单,既然王文伯和扈载举荐他入宫,那自然是为皇帝治病,这对主公来说,当然重要!”封干厚眨着三角眼,语声抑扬顿挫,显得沉稳而有力。

    章钺点点头,找开薄绢一看,梁着在信中大意写道:实在后悔来京为王文伯治病,一朝入宫再难得脱,为内侍所监管,伴君如伴虎,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久而找不出病源,近来病情反复严重,偶尔吐有黑血,初步可断定为毒入脏腑,既不知何毒,自是无解,若有三月之寿算是万幸。某恐命不久矣,膝下独有一孙女托付于相公,望善待之!

    “看完焚毁!”章钺将薄绢递给李多寿,缓缓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他需要理清一下思路。以梁着判断,今上再有三月之寿算是万幸,那么也就是说,很可能还没有,自己是要早作打算,尽快定策了。

    “某当年就奇怪,主公一个指挥使却请幕僚,不过这在乱世也算寻常,然而之后下岳州、走关西、战河湟,取凉州,步步为营,步步将收复之地据为己有,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绝非人臣之道。

    可主公不但做了,还创下如此基业,数年间高升而不倒,也正是因为有偌大基业为后盾,每战必胜,赢得了今上的赏识。当然,河湟战后,今上也开始提防,那么,主公所作所为,便是为今日之事了?”封干厚一脸严肃地问道。

    难道说,我是穿越来的?章钺摇摇头苦笑,毫不避讳地说:“孝德兄!你太看得起我了,自古武夫为鹰犬,狡兔死而走狗烹,不挟兵以自保,不养寇以自重,又如何是长久之道呢?更何况,某也想一展抱负,建功立业,终结这个恶性循环的乱世!”

    “那就好!事到如今!要的就是主公这句话!但为君子,有所必为!有所不为!主公欲保郭周王朝,还是想保天下?”封干厚突然怒睁着三角眼,紧盯着章钺的眼睛,似乎想看透他内心波动一丝一毫的细节。

    “天下!”章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简单。

    “好!”封干厚大喝一声,把章钺和李多寿两人都吓了一跳,却见他拿起地图上的木杆重重地点在东京都城标志性的红圈圈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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