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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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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将军!听你刚才话中之意,可是晋王殿下希望我父亲回京陛见?”

    “正是!不知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还真是为难”申延福苦笑,接着道:“去年沈念般、崔虎心等人欲行兵变,哪知事机不密,折逋嘉施提前得了消息,带着几百匹良马跑去东京上贡,请朝庭另外委派河西节度,于是,才有我父亲上任河西。

    可沈念般虽然当上了六谷部大首领,却还没当上节帅,正积极谋取。而且,折逋嘉施虽然不再为节帅,可凉州之事没他首肯,什么也做不了。我父亲一直与他们小心周旋,以折逋嘉施长子折逋支出任凉州刺史,以沈念般为牙军副都使,这是为平衡他们,不得已而为之。

    看来申师厚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无能,章钺点点头道:“这么说,去年折逋嘉施到东京请帅,其心不诚!你们如此行事我能理解,毕竟你们没有带兵上任,在这群狼四顾之地很难立足,那么平衡各方利益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错!可问题是,现在利益平衡就要被打破了。折逋氏处在凉州西面,主要防御甘州回鹘,每年秋季都要和越境放牧的回鹘人打几场,所以实力也略强于六谷部,而且有姑藏南山西面雪山羌的支持,不断地向沈念般施压,要他就去年兵变之事作出解释。可沈念般一口回绝,根本不承认这回事,并希望得到我父亲的帮助,所以”

    见申延福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章钺有些奇怪,接口问道:“所以你父亲就倒向沈念般了?”

    “岂止倒向?而且而且联姻了!”申延福神态尴尬地说。

    “联姻?这个姻缘怎么联法?看老兄你这神色莫非就是你?”章钺惊讶地问。

    “正是!我父亲定于本月二十八,让我迎娶沈念般之女为平妻,以达到与六谷部联手压制折逋氏的目的。”申延福解释说。

    “呵呵那就是四天之后,我要恭喜申兄了!”章钺口中道喜,心中却很是无语,申师厚父子失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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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1章 并非善意() 
作为节帅,只需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居中调度,隔岸观火。而他们本身又有矛盾,哪怕不泼水加料,煽风点火什么的,就算什么都不做,帅位也是安稳的。

    这样倒向一家,就卷入了漩涡之中,再难以自拔。最终无论谁胜出,帅位都将不保,这么简单的事,你们怎么就想不明白?

    刚才还以为你们做得不错,结果是无能到家了,你们失帅位是小事,可大周失去名义上统治河西的机会,那就是大事了。

    想到这里,再综合来之前听说的一些事,章钺有点座不住了,着急地问:“看你这年纪,应该早就娶亲了,对吧?对这门婚事,你是怎么看的呢?”

    “这实不相瞒!我与沈家娘子两情相悦,所以”申延福讪讪笑道。

    “乐见其成?对吧!”看来这货也不傻,明白与六谷部联姻的后果,却偏要如此。章钺心中直嘀咕,盯着申延福脸上一阵猛瞅。

    这货额头不宽广,脸形也不圆润,眼睛是细的,鼻梁不挺,鼻冀也不厚,嘴唇是薄的,下巴还有点尖,长得哪里有半点痴情的特征,这分明是一副市侩刻薄,见利忘义的小人之相啊!

    府衙很快就到了,章钺先跳下马车,等申延福出来引路,与郝天鹰一起再回帅府,不过这次是直接进后面川堂,沈念般、崔虎心等人已然在座,还有几人都不认识。

    因为唐时风俗的影响,蕃羌贵族饮宴,也是分案而坐,堂上的桌榻摆设也是如此,左右各两张长形桌案,以及又宽又厚的坐榻,躺在上面完全不用担心翻身掉下地去。上首是短形条桌,申师厚还没就位,酒菜也还没上来。

    申延福安排章钺和郝天鹰在右侧三位坐下,指着堂上几人介绍道:“那是前节帅折逋嘉施长子,凉州刺史折逋支,他下首就是沈念般!”

    章钺点点头,这两人正是刚才在大堂上接自己的话题的家伙。或许是心有所感,那两人恰好看过来,却没搭话。

    “沈念般下首是蕃州刺史折逋咄钵,此人是折逋嘉施的弟弟,常年掌管部族事务,并防御甘州回鹘。”

    章钺顺着申延福指点的看去,折逋咄钵年近五十岁的样子,一张黑红的方形饼脸,却留了一下巴大胡子,倒是很威猛。

    “折逋咄钵下首是昌州刺史沈般若,听名字你就知道是沈念般之弟,再下首是押衙副使崔虎心,也是六谷部人你认识。右边上首是雪山羌首领拓拔那吉,再下是昌州防御正副使温崇乐、刘少英;凉州防御正副使王廷翰、周建章。给你介绍下,你心里有个底,我去后面催一催,怎么酒菜还没上来。”申延福说完转身走了。

    章钺和郝天鹰坐下,见申延福一走,两边的人都在目光复杂地看自己。这些人想什么,章钺心里很清楚。折逋嘉施是迫于六谷部的压力才到东京请帅,并不是真心将凉州交出。申师厚上任一年多,哪里有什么权力,恐怕兵都调不动。而自己现在是会州知州,这些人恐怕是感到了威胁,怕大周派兵插手凉州,所以心生忌惮。

    章钺不太想和他们瞎扯,干脆眼观鼻,鼻观心,闭目坐等。不多时,申师厚与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从后面出来,两人慢步而行,相谈甚欢的样子。

    “让诸位久等了!尤其是章将军,可是我们凉州贵客!”申师厚引那老者落座,这才转身面向众人略带谦意地微笑,转身指着上首那老者,看向章钺道:“这位是前任节帅折逋将军!”

    “折逋将军心向中原,忠于王事,章某虽年轻,却早就听闻,甚是感佩!”章钺起身行礼道。

    “章将军远来辛苦,请坐!”折逋嘉施挥手道。

    “甚好!凉州穷困,商旅不行,物产不丰,但酒菜却别有一番风味,中原可尝不到,章将军等会儿试试便知。”申师厚说完,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中,一队年轻蕃人婢女手端托盘餐具快步进来,到堂上给席间众人一一上齐。

    这一队退去,后一队跟着进来,两队轮流上齐酒菜,要说与中原的区别,倒的确是有。餐具是配有刀叉的,也有红漆的筷子,盛器多是红漆木盘和带圆形底脚的铜盏,瓷盘却较少。

    饮品有奶茶、奶酒,还有一红一白两个大肚瓷壶,应该是另外的酒了。然后有佐餐的乳粥,这叫骆糜;还有淡黄色,上面漂着绿色菜叶的肉糜,满满的一大铜盆,这是加粟米混煮的羊肉汤。

    正餐有烤得黄酥酥直冒油的肉脯,看样子是小羊肉腹背部;还有一只绻缩着长脖子的鸟类,很可能是天鹅,太坏了,这也敢吃!其它的有牛羊肉类,鱼虾等,做得确实不错,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每一席旁,都有两名年轻婢女侍立,给众人倒酒。如果客人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让她们代劳。

    “几十年来,中原从未派使者到凉州,章将军是首位,也是初次前来。如今会州收复,河西不再孤悬西北,已与大周形同一体,连成一片,可喜可贺!诸位!我们满饮此杯!”申师厚起身举杯道。

    堂上众人闻听此言,纷纷举杯起身应和。对于申师厚的话,不管是否认可,这种时候都会给足面子。

    “另外!折逋将军六十大寿将近,在此提前祝寿!我们再饮一杯!”申师厚继续劝酒道。

    折逋嘉施虽然淡出凉州官场,但本身威望不减,众人再举杯祝贺。

    “最后!犬子与沈都使之女婚期将至,到时还请诸位再前来喝杯水酒!现在诸位可尽兴!”申师厚仰头喝完这杯,见众人相和,便自行坐下,不再开口。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随意,有的互相攀谈,有的埋头大吃。章钺和郝天鹰早就饿了,很多天都没吃上一顿热的,啃军粮炒米、粗饼什么的。现在能饱餐具一顿,当然不会错过。

    正吃着,一名军官提着红色大肚酒壶,手执酒盏过来,哈哈笑道:“远方来的客人,且容我敬上一盏酒可好?”

    章钺抬头一看,见是一名络腮胡子的黑脸矮壮汉子,却不知是谁,刚才似乎没见过,转头目视郝天鹰,这家伙显然也不认识,章钺便看向旁边侍立的俏丽婢女,哪知婢女只是微笑着,并不回答。

    “如此盛情,自无不可!”章钺笑着回了一句,提起酒壶自倒了杯酒拿起,却见那粗矮汉子也正倒酒,但手执酒盏的大拇指伸得老长,红色的酒液直接淋在拇指上,喷溅的到处都是。

    这情形看得章钺双目一缩,如此敬酒并非善意,这是来找渣的。他转头向堂上看去,众人吵闹成一团,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但对面的折逋氏等三人,却似有意,似无意,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安西匍萄酒,客人你尝尝”那粗矮汉子倒好酒递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章钺,脸上神色满是**裸挑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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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2章 又是连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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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有道是:匍萄美酒夜光杯!既是难得一见的匍萄酒,怎么能用这种普通的酒盏呢?”章钺哈哈笑着应付了一句,转头吩咐婢女道:“去!找申使君上琉璃盏!”

    婢女一阵惊讶,微微欠身一礼,转身飞快去了。不想那粗矮汉子却不罢休,忽然就很是委屈,气急败坏地大吼道:“我尊你是客人,敬酒不喝也就罢了,居然还嫌这酒盏普通,太也无礼”

    “哗”那粗矮汉子举手一扬,朱红的酒液飞洒过来,章钺匆忙间举手一挡,袍袖遮住了脸面,但却洒得他满头都是,顺着梳得整齐的头发流进了脖颈,在这冬天里,冰凉凉的满是寒意。

    章钺不由一呆,心头无名火起,勃然大怒,呼地站起,嘴角挂着冷笑,轻蔑地向那汉子勾着手指道:“你过来!”

    “小角色而已,不值一提!让我来吧!”郝天鹰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说道。

    “也罢!”章钺向郝天鹰伸出两根手指,像剪刀一样猛地向中间一合,见郝天鹰露出了会意的微笑,这才缓缓坐下看好戏。

    郝天鹰手扶桌案,同时脚下发力,一个空翻就跃入中间空地,叉开双腿紧了紧腰带,歪着头一脸蔑视地看着那粗矮汉子,却没先动手的意思。

    那汉子下巴一扬,壮了壮胆,见郝天鹰个头高壮,但甚是年轻,不禁心生轻视,蹬蹬快跑几步接近,左手搭向郝天鹰右边胳膊,右手探向他腰带。

    “嘿!”郝天鹰冷笑一声,不退反进,猛地跨前一步,右手顺内侧反向一抄,恰好一把扣住那汉子左腕,转身跟进来了一个“左侧摔”,将那汉子掀翻在地。并顺势跟着倒下,右膝猛击其心窝,同时双手抓住其脑袋,反向一拧,便听爆豆一般的“咯嘣”直响,这家伙眼睛终于看到自己的后背了。

    做完这些,郝天鹰快跑了两步,纵身一跃,直接跳过宽大的桌案,落回自己的席位,没事人一样坦然坐下,一脸得意地问道:“我这过肩摔学得怎么样?扭面条的手法可还对?”

    “还差点,得其形而未得其神!”章钺擦干净了衣领里的酒水,还是感觉很恼火,毕竟没有自己亲手解决来的爽。

    “不是吧?你这招数我已经玩得很熟练了啊!”郝天鹰一脸纳闷。

    两人嘀咕的同时,大堂上一片寂静,这场博斗实在没什么看头,太快了!电光火石,兔起鹘落之间,刚才还嚷嚷作色的粗矮汉子,躺在地上打了向个滚,抽搐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放肆!这里是帅府,怎可轻易动粗?来人将这二人带下去!”申师厚的反应倒也不算慢,厉声作色喝道,他是想把章钺二人带下堂去,好息事宁人。

    这时,右边上首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壮汉呼地站起,伸手一撩披散的头发,双目喷火地怒声喝道:“慢!此人是我族中勇士,听说周军击败会州羌部,很是勇猛,心生佩服之情,特地上前敬酒,竟遭如此对待。难道大周对辖下子民,竟如此凶狠么?”

    “对于野蛮无礼,自寻死路者,大周绝不姑息!你欲何为?章某奉陪!”章钺见那人是雪山羌首领拓拔那吉,无所谓地冷笑道。

    “一条杂鱼也算大周子民?真是笑死人了!我们中原人可做不出这种自寻短见的事来!”郝天鹰很是夸张地大笑着附和。

    堂上众人一时看看折逋嘉施父子,一时看看沈念般、沈般若兄弟,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傻子都知道,这是折逋氏让雪山羌故意寻畔,想看申师厚的反应,但可惜,申师厚毕竟是个傀儡节帅,他要行使权力,是需要依靠沈念般的。

    “拓拔那吉!既然章将军说要奉陪,你就再出人与他斗一场吧!只是不可太过了!”折逋嘉施不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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