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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军死761,伤418”
“二营死、、、”
刘青山没有在下加集停留,带队一个猛扎就向洛河口扑来。
驻守在洛河口一线的蓝马兵自动回撤,现在的红山军士气正旺,没有一个不张眼的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将近两万大军都被对方不到一天打了个稀烂,他们这些各自为战的驻军,也就是围追堵截还可以,要真和士气正旺的红山军对轰,那是找死,这已经不是洛水挖土守备了,这是红山军。
在天快擦黑的时候,红山军全军过了洛河口,沙草滩又恢复了它往日的宁静。
晚风吹过荒草,也把空气中的腥味吹到洛河沿线,黑暗中野狼绿油油的眼睛,如两个发光的灯泡,狼爸狼妈们开始兴奋的招呼小狼,成群结队,今夜不饱不回。
六天后,洛青府衙内,也门卡洛、也门望、付娜克希、一众蓝马重将都在,波卜的遗体是用下加集战场上的血泥做的,一个酷似波卜的雕塑。
没有过多的仪式,简简单单的埋了,就埋在洛青府,蓝马烈士墓地里。
也门卡洛强挤出几滴眼泪,安慰了安慰这位骁勇的将军,随后就开始安排在黄瑶的部署。
波卜战死,西海第一军群龙无首,必须得尽快委任一位军团长,要不迟则生变。
战报他已经打回了帝国,并向西海军统帅也加索菲尔致歉,同时也希望也加索菲尔尽快选出第一军军团长的人选。
也门卡洛虽然是黄瑶前军总指挥,但西海骑兵军团长的任命,还必须得通过也加索菲尔才可以任命,就像他现在有权指挥也门望和秦克木,但要是涉及的怒斯军的军事任命,他还是没权逾越。
处理了波卜的事后,众人就又把目光盯到红山上,现在的蓝马军,上到也门卡洛,下到营级将校,谁都不会再用挖土这个词去形容红山军,人就是这样,感官是在无数次付出后才可以改变。
没有太好的办法,会议室异常的沉闷,七八万人冲上红山那是扯,想打红山军,可人家现在又躲着不出,也门望不时的变换下身姿,卡洛就像泥塑的庙供。
付娜克希站了起来,整了下军服说“现在红山军所依仗的也就是红山,我们如果和其硬耗,是耗不过红山军的,他们本土做战,在战略上本身就有优势,我们必须的把这支军队,沿洛河一带隔离起来。”
“嗨!问题是他不叫你隔离!”一个沉不住气的皇都军将领打断付娜克希的话反驳。
“我们可以这样!”付娜克希走到作战地图前,拿起将鞭。“大家看,如果我们攻打红山,那么洛河就是红山军天然的缓冲屏障,反过来也一样,如果红山军打我们,洛河也同样会是我们地防御屏障!”
也门望坐正了身子,开始注意付娜克希的阐述。
“再看这里!”付娜克希把将鞭点到红山洛河口,在地图上用将鞭划了一个圈,然后接着说“红山军往沙草滩运兵,通常情况下,都是从这里,据我所知,红山人还有一种沿红山峭壁运兵的方法,是一种用绳子结成网的浮墙。他们打三十七团、第七步兵旅,用的都是这种浮墙。”
“那到底咋打啊!”有人不耐烦的插嘴。
也门望向插嘴的将官招了下手,示意安静。
付娜克希没有过多理会接着说“这种方法,看似可以让我们防不甚防,但他有一个弊端,那就是首先得确保洛河口没有被堵死!要不然他们不会冒险,也就是说浮墙用兵,只适用于偷袭,在没有后援或者洛河口被堵,他们是不会行险地!”
也门卡洛给了付娜克希一个肯定的眼神,付娜克希回了个微笑,继续道“洛河口之所以难堵,是因为红山军有一种叫‘杨炮’的箭失,这种箭杀伤力很高,帕斯卡那将军就是死于这种箭失之下。”
“那我们、、、”也门卡洛似乎是在询问。
“我们不能像帕斯卡那将军那般,洛河口本来地域就狭窄,红山军用这种箭失对我们偷袭的话,我们很难防御,但我们可以让黄瑶的百姓来堵!”
会议室里很多将领都正了正身子。
“我们可以让黄瑶的百姓,在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以构筑工事为由,先把红山军圈起来,这样红山军就会投鼠忌器,放不开手脚,我们先让黄瑶的百姓,在红山洛河沿线给我们构筑一条人体工事,然后再慢慢的吃掉他!”
第四十一节:逐鹿沙草滩之对垒()
东门雪一早就起来,由丁海陪着前往梦工厂看望狗儿。
昨天,狗儿突然感觉身体不适,腹脐涨的和打了气似的,蒙塔没折,亲自跑到刘青山的大帐里。
他的黄瑶话本就是个半吊子,再加上生病这个语域,他还真没多接触过,伊利哇啦的说了一通,众人从蒙塔又是比划,又是阐述中,倒也大概听了个明白,狗儿怀孕了!肚疼!
众人问了几次蒙塔,狗儿真的怀孕了?
蒙塔都是一个劲的点头,“嗯!嗯!嗯!”
带着疑惑,刘青山一伙赶紧向西山梦工厂赶去,一路上人们都心里嘀咕,这杨狗儿就是奇特,8岁的男孩怀孕?了不得啊!
到了一看才知道,怀孕是扯!肚疼是真,这个该死的蒙塔!
听着众人的指责,蒙塔站在狗儿的身后,一副不管我事的模样,不时的摸一下耳朵,再向众人傻傻的咧嘴一笑,我靠!这货压根就没明白,众人是在骂他。
东门雪给狗儿把了把脉,应该是练功行气时出差了,给狗儿推拿了一会,情况稍好。
狗儿感觉了下已不怎么疼的肚脐,才和大家一一见礼。
看狗儿已无大碍,刘青山叫苏平留在梦工厂,万一有个情况,也比这个一惊一乍的蒙塔靠谱不是,众人散去。
狗儿的情况其实是因为元体双修带来的冲突所致,元修和体修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一个是元力充实经脉丹田,一个是血气运行心脏肺腑,再加上狗儿修炼过快,两个体系相互冲突是再正常不过。
经过东门雪的推拿,吃了晚饭,狗儿已经完好如初,和苏平他们聊了一会天,就一个人去闭气打坐了。
感觉着体内充裕的元力,运行无名功法数个周天后,哗啦!丹田气海突然感觉一松,整个气海空间大了一圈,武力2级!突破了。
强压下心中狂喜,继续行功调理。
红山的早晨还是那样多雾,狗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并没多大变化,但狗儿还是感觉到了,不一样。
凭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他第一感觉就是看的更远了,以前一些看不到的地方,现在都能看到,大概有二三十米的样子。
体内元气和血气也更加的中和,昨天那种不适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打了一趟推山,现在再看狗儿的推山,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由于狗儿采取极限练体的法子,已经不知多少次,超越了自己这个年龄和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现在他的身体强度、速度、以及对空气的感知比起那些连体三级的丝毫不让。
现在的推山已经处于大圆满状态,论他练体的修为那就是练体二级,隐隐还有一种要突破的感觉。
经管推山是一种常见的基础武技,北大陆不敢说,就黄瑶来说,别说是大圆满,就是真真小成地能有几人?
和天赋无关,再没天赋的人,只要你能像狗儿这般,能忍着苦痛,一次次突破自己,累晕昏倒,第二天接着,那都不会差到哪里。
这也是体修和元修的本质区别,体修需要的是你不断超越自己体能极限的一种积累。
而元修着重的是对外界力量的感知、熟悉、领悟。
再看狗儿手里这套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推山,现在使出来,狗儿几乎都能感觉到手指间空气,因为拳法对其的挤压,所形成的高速摩擦。不要小看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练体七八级都不敢说会很明显。
只有你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朝一个方向去突破,那么才能感觉到那些更高层次的力量。也许想到这种感觉的人会很多,但真要掌握并能运用的有几人?
大多数体修一开始着重的就是身体强度、速度、至于感知,那就只能是随着修为慢慢的沉淀,在练体六七级的时候才会逐渐明显。
狗儿每天通过数书页这种方法,刻意的锻炼手指对空气,以及外界的感知,从某种意义上讲,在练体的理解和实践中,他已经先人一步。
没有想过,这种方法将来会把自己练成什么样?多么强?狗儿只是觉得有用,别的不说,就碎花这式,已不是从前那般只是靠速度和力量给对方伤害。
单就招式本身,在他手里变得更细腻,更多样,在一个眨眼间,他能翻出跟多的花样,从不同的角度击打对方,更可怕的是指尖上带着的劲风,每次和蒙塔对练,蒙塔都特别惧怕这种指尖上带的阴风,据蒙塔所说,中了这种阴风,体内的元气运行也会受到影响,而且伤害也很高,明明没碰上,可第二天皮肤表层就会起一块拳头大的淤青。
“雪姑姑!”狗儿守住拳法,朝不远处走过来的东门雪打招呼。
东门雪走近狗儿,摸了摸狗儿的头“怎么?全好了吧!”
“嗯!”
“来!回屋!让姑姑看看我们的狗儿到底好了没有,哎!你突破了!”
“嘿嘿!一不小心!”
“、、、、、”
下午,刘青山的营帐里,司空常见、苏平、火无像一众都在,商量着一些开春农耕的琐事,并把这两天来红山投靠的人分给司空常见和铁玉兰。
由于下加集大捷,现在黄瑶人从出路涌入红山的贫民越来越多,就连东树坡的人都有。
事情忙完后大家也没急着散去,坐在营帐里天南地北的海聊。
正当大家高兴的瞎胡海撇的时候,忽听帐外有消息来报,说是洛河口出现大队蓝马人及黄瑶平民。
刘青山叫谢远辉赶紧去西山通知东门雪,随后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也就一个时辰不到,东门雪和丁海、谢远辉返回大帐。
由于消息传的不是太清楚,刘青山带着红山一众将领出了大帐,向二道梁洛河口方向开去。
二道梁前红山洛河口的山坡上,吴小满看到身后不远赶来的红山将领们,用手指贴在嘴上,打了个禁声的手势。
见势,刘青山一众喵着腰走到吴小满的身前,把头探出,就见洛河口东岸,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蓝马兵将,有黄瑶百姓。
“蓝马人这是在做甚?”谢远辉有点疑惑的问吴小满。
“做甚!这你都不知道啊!看看、、”吴小满给了谢远辉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的说。
谢远辉有点猴急,但语气里明显有点恳请的味道“到底做甚么?”
“啊!、、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日、、那你还**”
东门雪看着对面的人群,蓝马人不简单!
在打了下加集这样的败仗后,蓝马人非但没有浮躁,还第一时间找到了红山军的死穴。
这种兵民混合的防御体系,是‘杨炮’的软肋,由于强大的杀伤力,‘杨炮’能给对方意想不到的高伤害,但同样也会伤到那些无辜的平民。除非你不去理会那数以万计的无辜生命,否则‘杨炮’就是一种摆设。
红山军现在最大的依仗,一是红山不便集团作战的有利地形,二就是能够给军队带来高伤害的‘杨炮’,可以这么说,现在红山军拿了‘杨炮’,整体战力会瞬间缩水。论打击能力甚至不如一支普通军队。
可蓝马人想到了,他们在经历了失败和屈辱之后,不是靠兵力上的优势来血拼红山,而是睿智的调整了战略部署,看似一点让步,其中所包含的不仅仅只是军事素养方面的东西,东门雪可以肯定,接下来他们在对蓝马做战方面,会陷入战术被动。
这种调整,在最大程度上削弱了红山军对蓝马人的威胁,更从客观出发保留了蓝马军方的运兵空间,以至于蓝马人在黄瑶的兵力调配,时刻保持一种充裕状态。
从战略上看,为红山退一小步,但对在黄瑶境内的蓝马各个战场都是一种有力威慑,以退为进,一种高超的指挥艺术。
看似简单的调整,却从另一角度折射出蓝马统帅的气魄和胸襟。
刘青山他们就这样匍伏在红山洛河口的矮坡上,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洛河口的东岸,蓝马人挥舞着皮鞭,呼喝着、谩骂着、奔走着、、、、
黄瑶的平民被驱使着、打骂着、承受着、忙碌着、、、
太阳的余晖把大地渲染成一张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