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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詹洪涛发现,本身枪法又有限,除了被迫暂停背后偷袭的想法,也没别的出路,战士们颓然,可詹洪涛却笑得更加猖狂,他瞥了一眼因着急而脸色涨红的宋继学,这才转过头看了看正紧紧盯着他的柏毅,缓缓的开口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想兵行险着,出此下策,只可惜你们逼得太狠,连一条出路都不给我留,没办法,我只能返回来。
正所谓灯下黑,你们这山头的明灯最亮,老头子我是老了,可这身法还算有当年七八分的神韵,于是我就来了,很简单,让你们的部队放开一个口子,让我离开,我詹洪涛保证,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今后再无瓜葛!”
詹洪涛扬起他那颗自觉高傲的头颅,终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66章 留下命(求收藏和推荐)()
(有人说这段剧情有些满满的抗日神剧了,额……柚子想说,柚子真的不会些什么抗日神剧,如果不相信,就耐心的看下去,坑这个东西,柚子不会乱挖的!)
詹洪涛说得没错,他出此下策也的确是出于无奈,没办法,偌大的区域都被白云厂警卫连给控制起来,若是其他人还好,凭着詹洪涛的身手不是逃不了,可问题带队搜查的是陈耀阳,他不仅仅是细致、严谨,做事一丝不苟。
更关键的是他参加过缅甸的对日作战,有着丰富的山地丛林的作战经验,特别是在搜捕顽敌方面,更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独特法门,詹洪涛可是个懂行的人,只看了几眼,就知道自己就算躲得再深,逃得再快,也会被陈耀阳逮到蛛丝马迹。
要知道部队的包围圈可不仅仅是在这一个山头上,再向后不远的密林里,当地军分区早就撒下大网,山下到是有村子,可詹洪涛打死都不敢进去,因为那里早就被动员起来,自己过去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想来想去,詹洪涛最后觉得还是兵行险着来的可靠一些,不管是柏毅也好,更高的领导也罢,只要抓个人质在手,就不相信解放军不会投鼠忌器,只要自己离开白云厂这个被部队里三层外三层围死的山沟沟,那便是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正因为如此,他才借着夜色的掩护重新潜回刚才狂攻的山坡下,这一看不要紧,还真被他逮到一条大鱼,于是他将一切事宜准备停当后,便果断出手,袭击柏毅和老葛都是假的,詹洪涛真正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控制在手上的厂党委书记宋继学!
“怎么样?柏科长,我的条件可是一点儿也不高呀!”
詹洪涛斜眯着眼,看着对面的柏毅,声音拉的极长,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明白,要知道整个山头除了宋继学,就属柏毅和老葛的职务最高,不过此刻宋继学被控制,老葛肩头受伤无法行动,就剩下柏毅这么一个说的算的人。
只不过詹洪涛的条件,却是实实在在将了柏毅一军,詹洪涛绝对不能放走,可若是不答应,宋继学的安全便无法保障,也正因为如此,当詹洪涛说完这番话,周围战士无不将目光投注在柏毅的身上。
就连受伤的老葛,也是捂着肩头,咬着牙看向柏毅,努着嘴好似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没办法,不是黑就是白的两个极端,无论怎么抉择,都必将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老葛自问在战场上可以无所畏惧,可面对这种必然遭受损失的选择,他却无法下定决心。
不止是他,在场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詹洪涛正是算到这一点,他才敢无所顾忌的将自己的底线抛出来,在他看来要么拼个鱼死网破,不过就算他死了,抓一个白云厂党委书记做垫背也算值了;要么就放他一条生路,到那时凭他詹洪涛的一声本事,还不是想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
更何况,他坚信对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牺牲宋继学,先不说宋继学自身的能力,但就这么牺牲一个军工厂的党委书记,对军队和地方造成的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是以詹洪涛坚信,对面必然会选择放他一条生路。
“怎么样?柏科长,你想好了没有?”
看着久久不语的柏毅,詹洪涛笑得愈发的灿烂,在他看来两难之中的柏毅已经无可选择,于是便出言催促道:“还是听老头子我一句劝,放我走,对咱们都有好处!”
“好处?我怎么看不出来?”
詹洪涛话音未落,柏毅便重新舒展拧紧的眉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的詹洪涛,詹洪涛闻言一愣,不过旋即便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看来柏科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了,也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事理,可还算没老糊涂,还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柏科长和咱们的李总工关系竟然是这般的亲密。
我就说李景琳那个丫头虽然高傲,可却不止于此,竟连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不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被你们两个年轻的小辈算了个团团转,嘿,我詹某人也算认栽了。
只不过我还是提醒柏科长一句,美人可不单单是温柔乡,却也是英雄冢,亲近之前还是看看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别被她拽进泥潭,还笑着不自知……怎么?话已至此,难道还想要我说下去嘛?要是那样的话,可对柏科长今后的前程影响很大呀!”
詹洪涛这一番话不但听得柏毅震惊连连,周围的其他人更是目瞪口呆,就连一旁捂着伤口的老葛都暂时忘记了疼痛,瞪着一双牛眼怔怔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柏毅,不住的问着:“老柏,到底怎么回事!”
没办法,在他们的印象里,柏毅跟李景琳就是一对冤家死对头,不争个你死我活就算顾忌同志友谊了,可听詹洪涛这么一说,却发现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若是柏毅神色如常还好,估计大部分人还会对詹洪涛的话有所怀疑。
可问题是柏毅的脸沉的都快滴出水来,很显然詹洪涛所说的必然不假,若是如此,那问题就来了,柏毅跟李景琳究竟是什么关系,詹洪涛又为什么会说两人关系亲密,李景琳背后还有什么秘密,究竟是怎样的因素会影响柏毅的进步?
面对着周围人或震惊,或疑惑的目光,以及对面詹洪涛嚣张的神情,柏毅长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
此话一出,周围战士的神经顿时紧绷,而对面詹洪涛却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柏毅没有选择,只能顺着他预定的套路去走,没办法,手上的宋继学,白云厂里的李景琳都是柏毅无法割舍的软肋。
除非柏毅神灵附体,将他一击杀死,否则别无他途,可问题是柏毅有这个能吗?或许他动手前还有,可是现在却被他完全封杀了,然而詹洪涛心中的得意刚刚升腾而起,还没等蔓延全身之际,一声音量不大,却犹如炸雷般震撼的话音轰进詹洪涛的脑海:“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命留下吧!”
第67章 奇快无比的单手上膛(求收藏和推荐)()
柏毅这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然而听在詹洪涛的耳中却像是个天大的笑话,不禁哈哈大笑:“想杀人灭口?哈哈,柏毅,我知道你可能很想,可你用什么杀我?手里的烧火棍,还是你那张比死鸭子还硬的嘴?”
詹洪涛知道柏毅头常有出人意料之举,就比如说那种奇怪的爆炸装置,其威力可与大口径炮弹相媲美;又比如说柏毅的枪法,无论长短,都可信手拈来,精准无比,可问题柏毅手中根本没有那种爆炸装置,即便是有也不敢使用,毕竟那东西杀伤力太大,除非柏毅为了干掉他将周围的人一同随他陪葬。
至于枪法,好枪自然是没问题,不过现在,经过詹洪涛混合了铁锈、细沙以及淤泥的“浆糊”覆盖,柏毅身上所佩戴的枪械几乎全被侵染,别说是开枪射击,就算是当废铁砸人,都显得碍手碍脚。
什么?说柏毅可以送其他战士哪里拿枪?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小看他詹洪涛了,要知道他架在宋继学脖子上的刺刀,早就饥渴难耐了,再加上他自身的身手,估计柏毅稍有苗头,宋继学的命就已经被他夺取,不仅如此,借此机会他甚至还有可能来一个前冲,在自己身死之前,干掉柏毅也说不定。
正因为如此,詹洪涛根本不担心这些问题,同样的他也不认为柏毅敢冒这个险,是以他才敢如此毫无顾忌的嘲笑,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柏毅力克悍匪的改进型M1卡宾枪已然失去了作用,腰间佩戴的手枪也被黏糊糊的“浆糊”灌满,身边的战士虽然理他不远,可抛开默契与否不谈,单是接枪、举枪的动作,就根本来不及。
至于冲上去,跟詹洪涛拳拳到肉的斗一场,柏毅更是连想都没想,笑话,从前面的身手就知道,人家詹洪涛可是练家子,而他柏毅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手上的功夫无非就是军队内的几套技击拳路,要不是这幅身体在战火中淬炼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就刚才拿一下,柏毅就很难躲过去,至于动手就更不用想了,绝对不是对手。
问题很严重,似乎还很无解,但柏毅却没有因此而退缩,没办法,这么大的麻烦已经顶在他的门口,他就是不想铲除,也的铲除,否则还真对不起他那双善于铲除麻烦的手,哪怕他很不喜欢麻烦。
“我在维修四号车间的蒸汽锅炉时就好像跟你说过……”看着詹洪涛满不在乎的轻蔑笑容,柏毅的嘴角也不禁向上挑了挑,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老葛却忍着痛,微不可查的抓了一下柏毅的手臂,旋即一脸忧色的向他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白,告诉柏毅不要冲动,毕竟宋继学还在詹洪涛的手上,柏毅很清楚老葛的想法,于是他冲着老葛温和一笑,那笑容自信中包含着强大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这笑容老葛很熟悉。
在塔山的炮兵阵地上,在瞪眼岭的卡车旁,柏毅都展露过这般的笑容,于是老葛放了手,不过他还是很担心,这里不是塔山,没有可用的火炮;也不是瞪眼岭,没有卡车上的材料;柏毅现在有的除了一双手,真的还无外力可借,他又是从哪来的这般自信?
同样的疑问,詹洪涛也在心里不断的盘桓,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将柏毅的这股自信,当做最后的场面话,争一争面子罢了,于是詹洪涛干脆眯起了眼,犹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再理会柏毅的“闲言碎语”,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些体力,离开包围圈后撒丫子跑路来的划算。
柏毅可没管詹洪涛如何的不理不睬,依旧自顾自的说道:“老师傅,老师傅,可千万不要倚老卖老,你的经验足,可未必眼界就足,很多的东西或许你连看都没看过……”
柏毅话音未落,詹洪涛便如同受了惊的兔子炸然睁开转眼,心中顿生的警觉,令一抹狠厉陡然充斥在他那张苍老的脸庞,于是他想也不想,握紧刺刀的手便要用力。
便在这时,柏毅右手如闪电般探入腰间,拔出那把浸满铁锈、细沙和淤泥的勃朗宁M1903式手枪,与此同时,右脚向后猛然踢出,右手拇指同时搬住击锤,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右脚脚后跟准确的踢中套筒,右手拇指也在同一时间按下击锤,仅仅一秒钟复杂的枪械上膛过程便被柏毅以便捷轻盈的动作,瞬间完成。
旋即柏毅猛然的举起枪,右手食指骤然扣下扳机,“砰~~~”一声枪响霎时将夜空撕裂,一发喷吐炽烈热流的子弹,带着超越音速的咆哮,轰然飞出枪膛……
詹洪涛凭借多年的职业素养和敏锐的第六感,虽然已经判断出危险的来临,但他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他用的是什么方法?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枪械怎么还可以这般上膛?不对,我怎么想这些没用的,柏毅的枪不是被自己的“浆糊”侵染了吗,怎么还能击发?
一系列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走马灯一般,不断的闪动着,以至于待他反应过来时,子弹已然飞出枪膛,詹洪涛暗叫了一声不好,握着刺刀的手猛的便想宋继学的咽喉刺去……
子弹的弹头轻盈平稳,刺刀的刀尖很辣非常。
然而死神的微笑却伴着轻盈而飞速;看似狠辣的凶悍却再也没有那股来自地狱的加冕……
当刺刀已经触碰到血肉,身处中心的宋继学依然闭上了眼,周围的战士们忍不住惊骇的神情,詹洪涛终于露出最令他如释重负的笑容……
“噗~~”
一阵血雾当空飞起,在哪如释重负的笑容永远凝固在脸上之前,因惯性而旋转的大脑却依旧在想着难以理解的事情:柏毅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可以,我干嘛要铤而走险,后悔……怎么成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