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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用神来之笔创造了美轮美奂的大观园,塑造了栩栩如生的绝色佳人,让她们在这方舞台上演绎历史,演绎人生,演绎悲欢离合的故事。作者的悲伤、哀痛、遗憾、无奈都在女儿悲春、惜春的情感中得以抒发,得到宣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大观园里“溶溶荡荡,曲折萦迂”的一带清流,正是作者一腔春愁的体现。可以说,“惜春”的主题让《红楼梦》充满悲情色彩,充满惋惜之情,充满悔恨之心。(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43章 、作者和批书人行踪之谜(8)()
由此可见,尽管惜春在书中的戏份不多,但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物,作者在她的身上不仅寄托了自己的哀思,也寄托了自己的希望,寄托了自己的未来。如果说惜春是书的象征,那么她就是“秋爽斋”的产物,是“出家人”用十年心血修成的正果。正因为如此,这部作品“空”和“色”的特点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直接,最完美的体现。
惜春的册页上画着这样一幅图:“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这幅画传递出来的信息是:美人即佛经,佛经即美人,也就是“色即空,空即色”。它想表达这样的意思:色空本是同一个事物,但看事物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大相径庭,尽管“色”夺人眼球,但“空”却是最终结果。
惜春的灯谜说: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身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佛经存在于菱歌之中,犹如佛家之“性”存在于云云众生之中一样,区别在于“迷”与“觉”之间。《六祖坛经?决疑品》第三曰:
性在身心存,性去身心坏。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自性迷即是众生,自性觉即是佛。
菱歌与佛经的关系,就是“性迷”和“性觉”的关系。所谓“性中自有大光明”,说的就是书中存在着一种永恒不变的“性”,这个“性”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开放的,但你能否觉悟到它并保持住它,则要取决于你个人的悟性。如果你能觉悟到它并保持住它,那么你就找到了光明,找到了希望,否则将永远在黑暗中徘徊。寻找佛性,就是寻找书的真谛;寻找光明,就是寻找历史的真相。作者通过“不听菱歌听佛经”告诫我们:菱歌即黑海,佛经是光明,从菱歌到佛经,就是从黑暗到光明。虽然“佛灯”常年与黑暗相伴,但其光明的属性却是与生俱来,永远不会泯灭。
惜春的判词这样写道:
堪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装。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惜春是看破红尘第一人,她的归宿是出家当尼姑,以传经讲道,普度众生为己任,走上了与僧道殊途同归的路。惜春“出家”的意义应该从两方面去理解:一方面表明她与贾府彻底决裂,另一方面表明她与“假语村言”彻底决裂。与贾府决裂,体现的是善与恶,正与邪的势不两立;与“假语村言”的决裂,体现的是荒唐言与真事的势不两立。在“色”和“空”之间,惜春毅然选择了“空”,因为“空”代表本真,代表正义。“色”则恰恰相反,象征虚幻和邪恶。所以,从贾府入寺庙,即从色入空;从美人到尼姑,即从假到真。所以说,惜春身上所包含的东西,远非一个女子的命运可以涵盖,可以解释的。
宝玉“悬崖撒手”出家当和尚的结局,实际上是通过惜春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惜春的觉醒就是宝玉的觉醒,惜春的决心就是宝玉的决心,惜春的归宿就是宝玉的归宿。惜春判词中的“缁衣顿改昔年装”包含两层意思:第一层、体现了这部作品从“色”到“空”的转变;第二层,体现了主人公从庙堂到江湖的转变。第一层意思的“缁衣”指和尚或道士的衣服,是遁入空门的意思;第二层意思的“缁衣”指平头百姓的衣服,是江湖野客的象征。方玉润的《诗经原始》一书对《郑风、緇衣》一文的解释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緇衣”。这就说明,緇衣是有别于朝服的服饰,代表无官无职的平头百姓。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主人公的原型本是庙堂之人,最终毅然选择了出家归隐之路,把自己变成了一位山林隐士,“秋爽斋”就是他归隐后的写照。作者为什么要出家归隐?答案就在惜春的《虚花语》曲子中:
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灯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挨过?则看那、白扬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不知你看出来没有,有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气,哀怨之声在曲子的字里行间飘荡、蔓延,不禁令我们想起立在“风月baojian”背后的那具“骷髅”;想起“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的诗句;想起那块“通灵宝玉”的篆体“宝”字里面刀光剑影,杀机暗伏的情形;想起贾雨村“成则王侯败则贼”的“高论”;想起元春的画册上,挂在“弓”上的那个香橼。这一系列的凶兆都说明,这个家族遭遇了一场灭顶之灾,主人公在这场灾难中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血与火的洗礼。曲子所呈现的画面,除了萧瑟还是萧瑟,除了悲凉还是悲凉,根本看不到春的影子,更看不到繁华的景象。“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样的场景,让我们看到的是血雨腥风,看到的是残酷争斗,看到的是“白骨如山”。也许,正是如此残酷的现实,让主人公大彻大悟,毅然斩情出家,归隐山林,成为了一位江湖野客。
曲子的最后一句说:“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在这一句话后面脂砚斋批道:“末句、开句、收句”。虽说这六个字不大好懂,但还是看得出它与“长生果”有关,而“长生果”应该就是主人公毅然决然出家的原因,或者说是其进行创作的动机。
长生果又叫落花生或万寿果,它是一种地上开花,地下结果的植物,由于其果实一定要在黑暗的环境中才能生长,所以成熟之前你根本看不到它的真相。曲子里所说的长生果有两个特点:第一,表面看到的景象和实际完全不同,非拂去上面的泥土才能见到其真相;第二,它生长在“婆娑”树上,要找到它必须先找到婆娑树。也就是说,婆娑树是它生长的土壤,没有它,“长生果”不可能开花结果。(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44章 、四大家族政治背景之谜(1)()
婆娑是什么?婆娑这个词在中国的文学用语中多用来形容女子柔曲轻盈,摇曳生姿的体态风韵,或纤巧婀娜,顾盼神飞的优美舞姿。因此,曲中的婆娑指的是女子。作者之所以称其为树,是因为其摇曳多姿的体态如春花春柳。宝玉对黛玉就有“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的形容,这与我们常说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意思差不多。警幻所说的“珠林宝树”,不仅道出了宝钗、黛玉之美,也体现了女儿即树的寓意。
“婆娑”指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个群体,一个以女儿为主的群体。这个群体是作者传经讲道的载体,是他表达思想情感的平台,也是他隐藏历史真相的工具。女儿和真事的关系,就是“宝树”与“长生果”的关系,而惜春就是这棵树上的“长生果”,是作者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修成的“正果”。作者放弃名利地位,放弃家庭生活,放弃人生享受,独自隐居山林,在清贫和孤独中潜心修炼,为的就是“长生果”——《红楼梦》的诞生。
那么,惜春和曹雪芹又是什么关系呢?前面说过,一僧一道与一芹一脂是对应的关系,道人即脂砚斋,僧人即曹雪芹。如果说把探春和脂砚斋联系在一起的是道士的风骨,那么把惜春和曹雪芹联系在一起的就是僧人的佛性。脂砚斋的名字被巧妙的隐藏在了探春的书斋里,曹雪芹的名字同样被巧妙的隐藏在了惜春的画作中。
惜春奉贾母之命画大观园,宝钗、黛玉、宝玉、探春一干人也都没闲着,他们时不时的过来帮忙,不停的出主意,想办法,并四处张罗画画所需的一切用品。可是大家忙乎了半天,却没看到她拿出什么画作来,她究竟画了没有?画的怎样?画的是什么内容?书中没有作任何交待。倒是贾母的一席话,不经意间说出了惜春要画的内容,而且大家还为这幅画取了个名字叫《双yan图》。然而,就是在这幅《双yan图》中,隐藏着“曹雪芹”三个字。
这是第五十回的一场戏,当时大观园被白雪覆盖,犹如琉璃世界一般。贾母看到宝琴披着雪裘站在山坡上,其身后有一个丫鬟抱着一瓶红梅,她便笑着对众人说道:
“你们瞧,这山坡上配上他的这个人品,又是这件衣裳,后头又是这梅花,像个什么?”众人都笑道:“就像老太太屋里挂的仇十洲画的《双yan图》。”贾母摇头笑道:“那画的那里有这件衣裳?人也不能这样好!”。
这是一幅写意画,所谓“双艳”指的是“琴”和“梅”。贾母在称赞“琴”和“梅”的同时,还特别强调了宝琴所穿的那件衣裳。这个衣裳的名字叫“凫靥裘”,是贾母精心收藏的一件稀罕物,从来没有拿出来过,连宝玉都没舍得给,十分珍贵。由于它是用野鸭子头上的毛作的,穿在宝琴身上“金翠辉煌”,羡煞在场的所有人。要知道,作者刻意突出“凫靥裘”,并不是在渲染这件衣服有多么名贵,而是在强调它所隐含的寓意。宝琴配这件衣裳,不正是鸿雁传情的意思吗?
其实,不单单宝琴是鸿雁,大观园的女儿都是鸿雁,在白雪世界里,她们清一色的身穿“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表现的就是一群鸿雁的寓意。贾母之所以要求惜春一定要把“琴儿和丫头,梅花,照模照样,一笔别错”的添上,是因为这幅画面中有“雪情”的含意。“雪”在书中具有特别的意义,它代表作者“平冤昭雪,真相大白”的美好心愿。林黛玉的“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表达的是这个意思;《红楼梦曲》的收尾曲《飞鸟各投林》的最后一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正因为薛宝琴的名字有“雪情”的含意,所以她成了这幅画的主角,也成了众人的焦点。
“曹”在古汉语里作“群”或“辈”解,杜甫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不费江河万古流”中的“曹”就是这个意思。曹雪芹的“曹”特指具有鸿雁性质的这个女儿群体,它包括所有的主子姑娘和丫鬟在内。这些鸿雁所要传递的“情”就是“雪情”,就是作者“昭雪”的心愿,“曹雪芹”的名字因此而来。可见,作者把自己的期待,把这本书的目的浓缩在了这幅《双yan图》中,浓缩在了“薛宝琴”的名字中,也浓缩在了“曹雪芹”这三个字中。
所以,曹雪芹实际上是《红楼梦》的代称,就像脂砚斋是作者的代称一样。不仅如此,就连“孔梅溪”和“吴玉峰”也都是《红楼梦》的代称,它们和曹雪芹共同组成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寓意和内涵。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溪”是水,“峰”是山,再加上“曹雪芹”的“琴”,使得这个意思不言自明。
其实,我们过去所理解的“曹雪芹”实际上根本不存在,他和书中所有人物一样,是作者虚构出来的,并不是真有其人,真有其事。也就是说,在他的身上只有象征意义,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不仅如此,作者还刻意制造了贾府是江宁织造府原型的假象,想让读者对曹雪芹作为作者的身份深信不已。殊不知,这是他向天下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以掩盖自己的真实背景和身份。其实,拟写书名的这些人,除了脂砚斋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存在,都是子虚乌有。
总之,书中无处不在的一僧一道,一个是书的象征,一个是作者的化身,他们与惜春和探春互为表里,相辅相成,共同构筑了“双真”的属性。所谓“双真”指主人公的真性和书的真性:探春与道士呼应,体现的是主人公的真性;惜春与僧人呼应,体现的是书的真性。他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为补充,相互印证,将“色”和“空”结合得天衣无缝。
4、一僧一道与一贾一甄
如果说书中有“双真”,那么必然也有“二假”与之对应。没错,正是这“双真”和“二假”在故事中形成了经纬分明,水火不容的两条主线。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