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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听到父亲的话也是一愣,失声道:“保护他?”
王武眼睛一瞪,沉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举手之劳嘛,呵呵。”
王冰见父亲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改口,干笑着说道。她总是不能当着客人的面自己的父亲失了面子的。
“唔,那就好。”
王武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李公子最近在学一门剑法,却不得其门而入,今日才来找我。我已仔细看过,是套上乘的剑法。你既要随身保护他,便顺道教他练习,如何?”
王冰很无语,这老爹真会摆谱,我要说不行你答应么?勉强人做事还要问人意见,什么时候学会这套虚的了?让我教个书呆子习武,得到何年何月才能教会啊?再说,他是个瘸子,怎么习武啊?这老头子真会给自己揽活儿。却又不好当面去违逆父亲,只好微笑答道:“女儿都听爹爹的安排。”
王武对她这么听话很高兴,呵呵笑道:“好,我这便把李公子托付于你了。”
李修文暗暗撇了撇嘴。这老头说话怎么那么有歧义呢,会让人误会的好不好?我可是个还未出阁的黄花大闺男呢。
王冰对自己父亲彻底地无语了,会不会说话呢?说什么把他托付给我,搞得好像是我要讨个小白脸入赘似的。
谈完了正事,王冰便下去准备了,李修文则和王武在大堂里闲聊等候。
等到王冰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了男装打扮,青衫短打,又带上了她那口宝刀。李修文便起身告辞,带着他刚请到的女保镖回去了。
王冰见他居然能自如行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不瘸了?默然地跟在他后边出门,嘴角却微微带着一抹笑意:“哼哼!也好,不瘸的话本大小姐好好教你练习剑法,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李修文的马车宽敞豪华,松木的车厢,带着精致镂刻的壁板,车厢里有张软塌,还有几****墩和一张小桌,两侧的壁板下半截有些夹层,里边乐器、棋牌、美酒、蜜饯应有尽有,出门行远路的话倒也不会太过无聊。平日里出门,他都只是带着李东,所以李东是书童兼车夫。
此刻,李修文和他的贴身女保镖坐在车中。俩人都没说话。李修文觉得气氛很怪异,只好从壁板的夹层里拿出蜜饯递给王冰:“王小姐,尝尝?”
王冰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以前对随从也是这么好的吗?”
李修文不好意思地回答:“呃。。。。。。我对姑娘家都特别好。”
“你对几个姑娘这么好过?”
这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王冰自己都愣住了。心里微羞,怎么那么像是在打情骂俏?呸!谁跟他打情骂俏呢?本姑娘能看上他这个书呆子?忙把脸色一正,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
这女人,之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八卦精神。李修文看看她的脸色,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有敌意,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只好暗骂王武那老头不仗义。出声说道:“王小姐,你可能对在下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没有。”王冰面无表情。
女人的话,你得反着来听,那才是她们话里头真正的含义,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天性。李修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干巴巴地说道:“王小姐,这个。。。。。。其实是令尊提出让你来保护我的。”
“唰!”
刀出鞘的声音,李修文的脖子上多出了一口宝刀。对面王冰净白如玉的俏脸上布满了寒霜,杏眼含怒地瞪着他:“你是说我爹上赶着把我送给你当随从?”
李修文都快哭了,你这是仗武欺人啊,太欺负人了!你就算不相信我的话,也别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啊,很危险的好不好?会擦刀走火的!他毫不怀疑一旦他点头说是的话,今日就要见红了。他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着刀背,轻轻往前移:“我不是这个意思,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收起来。呵呵。。。。。。”
“那你是什么意思?”王冰收刀入鞘,不依不饶地追问。
“。。。。。。”
李修文很无语,这都是什么女人吶?动不动就拔刀,我说真话你又不相信,敷衍你嘛,你还要追根究底。难怪孔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见到她芊芊玉手还放在刀柄上,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咳咳。。。。。。是在下仰慕姑娘武艺高强,这才向王老当家的提出请你来保护我一段时日。”
“唰!”
刀又架在了李修文的脖子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冰觉得,欺负他会让自己心里感到很满足:“唔,看到这书呆子紧张的表情,心里就畅快不已。”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小受男”这个词儿,不然她会很乐意把这个标签送给李修文。
“小受男”李修文便不说话了,他心里悲愤不已:“王家的女人是老虎呀,遇到了千万要躲开!”
突然,车子一颠簸,把李修文吓了个半死。好在王冰反应奇快,移开了刀锋。她面无表情地收刀入鞘,一点也没有差点擦枪走火的觉悟。李修文暗暗腹诽,沉声对外边赶车的李东问道:“李东,怎么回事儿?”
这臭小子,差点把少爷我的命都给颠没了,回去之后要狠狠踢他两脚,方能泻心头之恨!
“少爷,有人冲撞了咱们的车架。”车外传来李东的回答。
“何人?”
李修文说着掀开了车帘,却看到个年轻的男子,倒在自己马车前方不远处的青石地板上,已经不醒人事,想来这人就是冲撞了自己车架的人了。这是一个街口拐角处,看样子是他行路匆忙,没留意到自己的车子过来。李修文正为自己的车架撞了人而愧疚不已,想给他找个大夫时。拐角里却冲出来四个打手模样,穿着短揭的汉子,举起手里的棍棒,狠狠地就朝地上那人砸下去。
“住手!”李修文出声喝道。
第018章 一家团聚()
李修文刚刚才把人给撞了,此时却是因为心怀愧疚,便想插手这桩闲事。却见那几个打手模样的汉子,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不待他发话,李东已经冲了上去,双拳打在了其中两个打手的身上。待那俩人身子被打退,他顺手抄起地上那人就返身回到了车辕上。
“阁下莫不是要多管闲事?”
那几个打手中的一个汉子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这伙人中领头的。
李修文并不愿意出门就跟人结怨,所以出声说道:“并非本公子要多管闲事,只是我的车子撞伤了他,我须得给他找个大夫医治才是。”
“这人在我们坊子里欠了大笔债务,我看公子就莫要插手了罢?”
那人见这位富家公子说话客气,便也不想太过得罪于他,所以说话也比较客气。
“本公子撞人在先,若是任由你们打伤了人,难不成到时候还要赖在我的头上?”
李修文给自己找了个插手的理由。其实在这个时代,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只要不是闹出人命,撞到个平头老百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想出手救下这个人,他对这些赌坊的运作方式虽知道的不多,可对于里边的一些门道,却也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他并不会完全听信那人的一面之词。
那人见他如此不识抬举,开始面色不善了:“看来公子是管定这桩闲事儿了?”
“这闲事儿,我王家想管,自然管得。”
李修文扯出了王武的大旗,狐假虎威。在他想来,这些人都是市井混混,自己搬出王武的名头最为合适不过了。
车子里的王冰闻言瞪大了眼睛:“这个书呆子什么时候能以王家的名义行事了?无耻!”
果然,那人听了脸色一变,王武“王大刀”的名他可是知道的,那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物。在这开封城,有名儿的也就这么一个王家。只是他很疑惑,王家什么时候有位公子,他怎么不知道?
刚准备开口询问,却看到从车子里出来的王冰,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开玩笑,王家大小姐他可是认得的,“母老虎”的威名,在这整个城南一带谁不晓得?
王冰觉得很无奈,她怕自己再不出面,这家伙指不定扯到哪里去了。他要说是王家姑爷怎么办?自己可丢不起这人。
“呃。。。。。。”
马车里,李修文接触到她要杀人的目光,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方才事出紧急,我才出此下策,呵呵。。。。。。。”
“哼!”王冰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却没多说什么。
被李修文救下的那人伤势不算太严重,车上本来就备有上好的金创药,李修文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伤口。
“哎,他只是个平头老百姓,你何必出手救他?”
王冰对于李修文的行为很不能理解,他一个富家大少爷,出手救下个平民不说,还亲自动手帮人处理伤口,这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总是一条生命,何来高低贵贱之分?”
李修文轻轻叹息。是啊,自己何苦出手救他?在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谁会在意个老百姓的死活?可是,难道真要袖手旁观吗?虽然他接受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事实,可是他做不到,像这个时代的人那般漠视生命。
王冰闻言没有再问,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回到家里,丫鬟巧云就迎上来道:“少爷,老爷和二少爷回来了。”
“我爹回来了?”
李修文想到那个自己还没见过面的父亲,心里就一阵紧张。他吩咐李东安顿好被他救下的那人,才对巧云道:“快带我过去。”
李鸿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面相威严,只是两鬓间夹杂有一些白发,眉目间也显现出些沧桑的老态。这是因为他常年在外奔波,加之李修文的身体忧心所致。可是你却忽略不了他深邃的眸子,目光望向你的时候,隐隐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也难怪他能够将李家生意经营的这么好了。
“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修文看着他这一世的父亲,出声问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鸿深的样子,之前对他的印象只是停留于原来李修文的记忆中。
“刚回来,你身体真的好了?”
李鸿深微微笑着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他一回来女儿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告诉他李修文病愈的消息。这让他惊讶不已,也惊喜不已。两年来儿子的身体他****不少的心思了不少有名的大夫来诊治,却都没有办法治好。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身体日渐虚弱,却无能为力。想到可能要中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更是心力交瘁。这次回来儿子居然身体康复了,他怎能不高兴?
“我真好了,烦劳父亲费心了。”
李修文微笑答道,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李鸿深,却对他完全没有陌生之感。他承继了李修文的记忆和身体,这种血脉之间的亲情,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所以,他现在就是李修文,也是唯一的李修文。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李鸿深爽朗地笑着,起身拉着儿子的手他讲讲事情的详细经过。李修文便给他详细地说了这段时间,道长的出现以及给他治病的经过。
李鸿深听说是一位道长出手救治了儿子,且还收了儿子为徒,心里也是颇为感激,就要拉着李修文的手亲自前去道谢。
李修文忙把他扶着重新坐了下去:“爹,我师傅四海为家,并无固定居所。怕是咱们找不到他了。”
“这样啊,”
李鸿深闻言,这才安心坐着说道:“修文吶,咱们李家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你师傅的大恩大德,你要时时牢记于心,明白吗?”
李修文答道:“是,孩儿明白!若有机会,孩儿定是要报答于师傅的,爹爹你就放心吧。”
“大哥,你身体好了?”
一个略带些稚气的声音传来,李修文的弟弟,李修德就迈步到了房里,他身高和李修文差不多,只是更加健壮,剑眉星目,长相清秀。他来到李修文面前,眼神看向李修文的双腿,欣喜地握住他的手:“大哥你果真已经好了,真是太好了!”
李修文看着自己这刚随着父亲回家的二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养病的时日里,家里全靠你和父亲撑着,倒是辛苦你了。”
“大哥这说的是哪里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修德憨厚地笑着,却好奇地问道:“听丫鬟说是位道长治好了大哥,大哥怎么不把人请来?弟弟我也好当面向他表达谢意。”
李修文回答道:“道长前日就已经走了。”
当下几个人坐着饮茶闲聊,李修德给他讲着自己随父亲出去的所见所闻,时间很快便到了入暮时分。
晚上的家宴上,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