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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既然你心下已知,不会盲目而无节制的寻求权利、物欲,那老身就放心了。”颜母欣慰言道。
“好了,你们母子俩,值此欢庆之际,说这些作甚,丑儿,快来说说你郡治的见闻!”陈婶先是嗔怪,后是希冀的言道。
随后文丑自是将自己于元氏县所见之种种,一一叙述出来,有些不便言说之事自然略去,也有些事物,需要颜母、陈婶两人宽慰,解说一番后,方才恍然大悟,抹去那数天来一直困扰着他的疑惑。
“陈婶,我叔出去几日了?”文丑兀得问道。
“你小子还记得你陈叔啊!”陈婶气道,一看就是还对文丑安排陈铭负责乡里商队之事,气愤未消。
“哈哈,陈婶,阿叔在外不是挺好的吗?”文丑打着哈哈说道。
“你啊,就是吃准了我夫妇了!走了数日了,按说也该回来了!”陈婶笑着,想了片刻,言道。
“恩,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之内就能回来了。子孝,你又想到了什么?”颜母慈爱言道。
“没什么,就是小儿这不是要去高邑县赴任了吗?若想能够有长足的发展,总要写带些财资以为根本不是。先前在乡中塞上,我已提取了近千万之资,但是犹觉得不是很充足,所以想在阿叔这里支取些!”文丑皱眉言道。
按说文丑已经手拥千万之资了,对于一县之发展,虽说不能使得全部黔首衣食无忧,但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只救助那些贫困之人的话,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文丑却想的更加长远些,他要将沙河乡的发展模式复制到高邑县去,但是县中没有了作为苦力的俘虏——新俘虏将致力于沙河乡的发展,旧俘虏则转为齐民,迁往高邑县重建一乡。
没有了免费的劳动力,那么沟渠、学堂、书馆等一众的工程就无法正常的开工,所以文丑想到带足财资,以为工钱,这样也算是进行了一次财富的再分配,达到藏富于民的目的。
而现下沙河乡经过文丑一年的经营之后,有多少财资呢!说来倒也很是可观。四五千户,于去年九、十月份的沙河乡商队成立之后,每户皆有数千的余钱,有些富裕之家,上万,十万也不在话下。而作为财富的主要分成部分,乡里已经聚资达千万之多!
再说桃林塞上,他们的物资一直以来都是由沙河乡来供给的,目前仓库之中的百万石精粮、近万把刀兵,以及无以计数的其他物资,是文丑发展的根本所在。
可以折磨说,文丑是把沙河乡及桃林塞,当做自己的大后方、大本营而建设的!不容任何人染指其中,所以也就有了尽力笼络乡人的举动,使得其在此地的影响力,不会随着他的离去而有所削弱。
就目前看来,文丑的政策、措施,还是卓有成效的,不论是乡里,还是塞上,只要他文丑言语一声,其中的物资是任意取用之!
谈话间,姜恢一家三口亦是前来拜谒之,不过来的不知他们三人,还有文丑方才念叨的阿叔陈铭!原来陈铭方才从邻郡巨鹿赶来,闻听文丑正在家中,匆忙将商队吩咐了数言之后,就赶来了。
匆忙的脚步声,自然引起了文丑三人的注意。
“阿叔,方才还念叨您老呢,不想你老就来了!”文丑从席上跳将起来,惊喜言道。
“少君归来了,老夫自然要前来拜见了!”陈铭礼拜言道。
“见过文君,见过老夫人。”姜恢一家三口亦是礼拜言道。
“好好,不必多礼,快来入座!”文丑欣喜道。颜母随手一摆,示意他们入座。
姜恢三人自然看得出文丑对于陈铭的渴盼眼神,默默跪坐下,静等其人之言谈,倒是知趣知礼的紧。
“阿叔,此次前去,可有什么阻碍,成效又如何?”文丑不等陈铭见过颜母及同陈婶叙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托少君之福,此行并无什么大的阻碍,倒是顺利的紧。至于成效,老夫亲行,那一会赚的少了?!”陈铭颇为自豪道。却是,陈铭的确是个治家行商之料,自其出任商队总领以来,每每都是满载而归,为乡里、文丑赚了不少财富。
“哦,如此就好,我就说阿叔是这方面的人才,那现下可动用资金有几何?”文丑先是恭维,接着欣喜问道。
“很多倒也没有,千万之资倒是拿得出!”陈铭皱眉言道。因为一直以来文丑对于财资的触感很是大条的,自安排好商队之事后,从未过问过,当然这也是基于对陈铭的信任。
“千万之资!”文丑长大了嘴,惊呼道。不仅是他,就是颜母、陈婶及姜恢一家也是吃惊非常!众人皆知陈铭手中掌握有一批财资,但是不曾想到他掌握了那么多竟然!
商队成立以来,文家出资近百万其他数个西乡中的富家豪族出资数百万,再加上其他小户人家所提供的资金,共有千万!而今半年一过,不仅乡中黔首皆有增益,官寺也分红近千万!其他富豪大户也有一两千万,而陈铭还为文宅保留了千万!这是多大的利润啊!
“不错,可动用千万钱,另有千万是维持商队运转之资。”陈铭淡然道。见得多了,对于财资的数目也就不那么在意了。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一个个尽显惊诧之色。
“哈哈哈哈,陈叔大才啊!”文丑有些忘性的扶着陈铭的肩头,言道。使得坐上众人为之侧目,他们是不曾见过这样的文丑!
“咳,丑儿!”颜母轻咳一声,示意文丑注意形象。
“啊!哈哈,诸位见谅,阿母赎罪!嘿嘿。”文丑缓了缓激动的心情,厚着脸盆请罪道。使得姜恢在如此天气,竟然不自觉的抚了抚额头,好似有渗出一般。
“恩,除此之外,还有一事需向少君言明。”陈铭言道。
“嗯嗯,什么事,说吧!”文丑还沉浸在方才的兴奋之中。
“少君使吾寻觅的人员、名士,部分有了下落!”陈铭言道。
“啊!你说什么?你找到了?!”文丑复又蹦起,惊喜言道,这一次较之先前更加激动。之所以如此的不淡定,是因为他向陈铭交代的人员、名士都是田丰、审配、沮授、高览、张郃等这一般的人物!如今听闻有了下落,自然激动非常了。
文丑所思()
“嗯,在行商之途中,打听到了田丰、沮授、审配等人的住处,居所。”陈铭言道。
“田丰,沮授、审配!好、好、好!”文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搜索着关于这三人的一切资料。
田丰何人也!那是辅助袁绍击败公孙瓒从而使其成为河北霸主之人!是袁绍早期的谋主性人物。
史上记载,田丰,冀州巨鹿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袁绍起兵讨伐董卓,应其邀请,出任别驾,以图匡救王室之志。
后袁绍用田丰谋略,消灭公孙瓒,平定河北,虎据四州。田丰曾劝袁绍早日图许,奉迎天子,占据政治上的主动,袁绍不能从。
建安四年,曹袁争霸,田丰亦提出稳打稳扎的持久战略,袁绍执意南征而不纳,但在曹操东击刘备时,却以儿子生病为由,拒绝田丰的奇袭许都之计,错失良机。官渡之战,田丰再议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策略,乃至强谏,被袁绍以为沮众,械系牢狱。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
虽说文丑并没有记得田丰那么多的事迹,但也是知道其之权谋智略通达之处的,同样对其也是慕名久矣!而如今也正是田丰见不得朝堂宦官专权,弃官赋闲在家时候,这不正是自家的机会吗!若是能够赢得田丰的帮助,不就可以解决高级参谋短缺的现状了吗?!
文丑愈想愈激动。眼下,随着他的势力的越来越大,影响力越来越广,只姜宣和他自己的那点阅历、计谋,越来越支撑不起这一庞大的势力的运转了。
从不久前与郭大贤的一战中,就能看的出来,姜宣有些技穷,若是田丰在此的话,或许就不用花费如此多的周折、损失,也能将高邑县城夺取过来,将郭大贤部黑山贼寇击溃。
姜宣毕竟年轻,况且其也不是权谋型的人才,若是再锻炼少许时间,令其治理一县甚至是一郡之地,想来都不是问题,但若是想让他居于帷幄之中,与天下智谋之士比拼权谋,那就是难为他了。
至于沮授其人也,更是了不得。是袁绍的另一大谋主,神的器重,以为依仗,在前期,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袁绍军中的二号人物。不过后来,同田丰一般,袁绍不能用其谋,以致败亡。
史载,沮授,广平人,少有大志,多权略。仕州别驾,举茂才,历二县令,少有大志,长于谋略。先为韩馥别驾,拜骑都尉。袁绍胁迫韩馥,沮授等谏韩馥拒之,馥不从,绍遂领冀州牧,辟沮授为从事。
沮授向袁绍献“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的战略规划,被袁绍赏识而表为监军、奋威将军。
献帝东归抵达河东,沮授向袁绍建议派兵迎接天子都邺,然后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但因淳于琼等人反对,袁绍不从。
袁绍消灭公孙瓒,置沮授谏阻不顾,以令诸儿各据一州为由,出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为兄弟阋墙埋下祸根。
袁绍挑选精卒十万,骑万匹,准备进攻许都,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军力和地理形势,对曹操进行持久战,“进屯黎阳,渐营河南”,稳打稳扎,同时“分遣精骑,抄其边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的万安之策,而不必决战于一役,袁绍不能用。
沮授谏阻出兵,违背袁绍的意旨,郭图等乘机进馋,说沮授权威太盛,难于控制,引起袁绍怀疑,遂分监军为三都督,让沮授与郭图、淳于琼各典一军。
大军将发,沮授会其宗族,分散资财,断定袁军必将破败。
袁绍派颜良攻白马,沮授以颜良有勇无谋而进谏,袁绍不听,白马战败,颜良被斩。
袁绍率军南渡,沮授又谏不可轻举冒进,心灰意冷而以疾病辞归,袁绍不许且怀恨,将其所余部队交由郭图带领,兵进延津,再战又折文丑。
沮授再谏,据形势分析曹军利于急战,而袁军利于缓搏,“宜徐持久,旷以日月”,袁绍不从,进逼官渡。
两军对峙旷日,沮授说袁绍派遣蒋奇率军掩护淳于琼运粮,以绝曹操抄劫,袁绍又不从。曹操夜袭乌巢,攻烧粮谷,袁军土崩瓦解,沮授不及北渡而被俘。
曹操与沮授有旧,遂赦而厚待之,沮授以宗族在北,不降而谋归,遂被曹操杀害。
相对于沮授而言,文丑更倾向于田丰,因为其虽不尽数知晓沮授之上述生平,但也知晓其之一生并无天大的羁绊,不论是韩馥,还是袁绍都是授以重职,以为仰仗的。再不济也是县令一般的人物!不是文丑如今的薄弱名声所能招揽的。
而田丰就不同了,其依稀记得田丰因为过于刚强,而不得志于州牧韩馥,到袁绍入主冀州之时方才得到重用的。而在这一段时间里,其就可以有充分的时间,来谋划如何将田丰招揽来了。
至于审配其人,文丑虽说亦是非常意动,但是对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其很是忠心,也是个多智多谋的人物。还有面北而死之典故,在后世广为流传。同样也抱着招揽之意,只是能不能成就由天意来定了。
史载,审配字正南,魏郡阴安(今河北清丰北)人,少忠烈慷慨,有不可犯之节,以正直不得志于韩馥。袁绍领冀州,委以心腹之任,以为治中别驾,并总幕府。后事袁尚。及邺城破,为曹操所擒,见杀。
这边文丑心思电转间,已将所能记起的一切资料过了一遍,也于心中定下了方案策略。同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韩馥作为州牧的时间问题!因为思虑这三人生平之时,均于韩馥有所牵连。
而韩馥作为冀州州牧,在历史上也算是一方势力,对于身处冀州常山国的文丑来说,这是一个不可规避的问题所在,虽说在史上韩馥的州牧之职并没有做多久,就被袁绍取而代之了。
不过若是要文丑选择的话,他更愿意使韩馥作为州牧,而不是袁绍!因为袁绍的名声实在太盛了,四世三公之家,门人故吏遍布天下,到时候还有他文丑的发展空间?名人士子岂不会纷纷涌向袁绍?
而按照刚过去的三月份,朝中所传出的撤刺史、置州牧的消息来看,韩馥入主冀州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而韩馥入主冀州的源头却是董卓控制洛阳之时,因要笼络关东士族,所以大肆启用被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