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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想要吞噬掉猎物的猛兽。
“抽你耳光怎么了,这是对你不敬礼数的惩戒。”瞧见陈志安的眼眸中流露出那一抹凶悍,夏元虚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阵胆怯,自己这么冲动的抽了对方一耳光是否有点过火了,但是面子上却让夏元虚不得不这么强撑着,否则,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颜面,更是父皇乃至大夏皇族的颜面,夏元虚还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好样的,希望十八皇子的身体也如你的嘴巴这么结实。”陈志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凶悍,双手紧紧握拳,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怎么,你想要以下犯上吗?”瞧见陈志安的神态,夏元虚的心中更加的胆怯,语气略带颤抖,大声嘶吼道。
“陈总兵,本官虽然不赞成你这么冲动,但是,身为武将,颜面丢失了是可以用武斗的方式找回来。”谷朝汝感受到了陈志安的怒火,生怕对方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出来,忍不住开口指点了对方一个最佳选择的方法。
“十八皇子,本将乃是一名军人,军人的颜面丢失了,就需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回来,这是我朝开国皇帝立下的一个规矩,所以,本将为了找会自己的颜面,就必须要向你发起挑战,你可以拒绝,一旦你拒绝了,就意味着你是大夏皇族的懦夫,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别人的嘲讽中。”听到谷朝汝的提醒,陈志安瞬间便明白了谷朝汝的用意,虽然有些不忿谷朝汝将自己当枪使,但为了扳回自己的颜面,这个枪,自己当定了。
“你是军人,可本皇子不是。”听到陈志安的话语,夏元虚的心中明显的感到一阵发虚,陈志安看似儒雅,可能做到总兵这个位置,绝对是经历过几番厮杀的阵战,而自己只懂得一些皮毛的门外汉,而这些皮毛还是沈言逼迫自己学的,这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对手。
“十八皇子,如果你现在认输,本将便视为你接受挑战而失败了,你依然是一个懦夫。”陈志安感觉到了夏元虚的犹豫和退怯,为了找回自己的颜面,陈志安不由得刺激夏元虚道。
陈志安能做到淮北郡总兵这个位置,又岂是真的是一介莽夫,如果没有几分心机早就被别人卖了,能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只是有的人善于表现,有的人一下子就让别人看穿了。
“老十八,你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而是我们皇族的身份,如果因为你今天的懦弱而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我们整个皇族的颜面都会丢尽的。”夏元淙灰恢鼻康鞑灰拖脑榉⑸娉逋唬膊灰瞿峭也俑甑氖拢欢娑匝矍罢飧鼍置妫脑|的内心中有些焦虑,生怕夏元虚做了一个退缩的选择,故而,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激动,朗声喊道。
“打,肯定不是对手,不打,就意味着自己会丢了皇子的颜面,丢了父皇的威严,丢了皇族的尊严,我该怎么办?”耳朵中不时的传来各种声音,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痛苦,原来想要做人上人竟然是如此的痛苦。
不过,即便再痛苦一万倍,自己仍要选择做人上人,否则就会时刻面临着眼前的这个痛苦。夏元虚的眼神中随即闪现出一抹坚定的神色,这个信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来吧,为了本皇子的颜面,为了父皇的威严,为了皇族的尊严,本皇子接受你的挑战,有能耐,你将我打趴下,让本皇子再也爬不起来,否则,本皇子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
第七九七章 一荣俱荣()
“大人,还有差不多二十几里路就到相州府了,我们是否要停下休息片刻,然后再进驻相州府?”陆玄雨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神色望了身前一脸平和之色的沈言,缓缓问道。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让大家稍微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心情,等下说不定有战事发生。”沈言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身边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的亲兵队员们一眼,缓缓说道。
“大人,属下有一事不太明白,不知当不当问?”听到沈言的答复,陆玄雨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即便是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亲兵队的士兵了,如果真是这样的一种精神面貌进驻相州府,说不定反而会让相州府的人瞧不起。
“说吧,我们是兄弟,不会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改变了这种关系,有什么疑惑或者想要问的,只要机会合适,都可以开口询问。”沈言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大人,你在芜州府的时候不是已经做了详细的规划和部署吗,相州府一战交给黄幕僚指挥,为何到了后面却改变了想法,自己亲自来相州府呢?”陆玄雨一直想不明白以沈言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毕竟有千金之躯不坐垂堂的古训。
“陆队长,你这个亲兵队长可一点也不称职呀,身为亲兵队的队长,如果不明白沈兄弟的心思呀,这对你而言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呀。”一旁的高庸听到陆玄雨的问话,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打趣的神色,缓缓说道。
“老陆,不要听高老大胡扯,你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亲兵队长人选。”沈言知道陆玄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言语,可是对出任亲兵队长一职还是感到很大的压力,总觉得一身所学比不上自己,无法起到保护自己的作用,所以有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特别的敏感,而高庸的这番话明显是一句逗陆玄雨的话语,可沈言担心陆玄雨内心中会感到一些不安,故而,脸上露出一丝爽朗的笑容,出言安慰道。
“大人放心,末将明白这是高大人拿末将开心。”陆玄雨虽然没有将高庸的话语放在心上,然而听了沈言的一番开导话语,心中还是感到一阵心悦,身为上峰的沈言,虽然很好见到忙碌的身影,可陆玄雨心中很清楚,沈言一直都在心中默默规划这整个淮北郡的战局,而这样一个忙碌的人竟然会为了跟他关系很铁之人的一句打趣的话语,细心的来开导自己这个下属,这份心思就让陆玄雨感到了一种体贴和归属感。
“陆兄弟,实在对不住了,我跟沈兄弟之间玩笑话说多了,没有深想你身上肩负的压力和责任,一时没有控制住的嘴,拿你开心了,还望不要多想。”听到沈言的话语,高庸瞬间便明白了沈言对陆玄雨的眷顾之心,同时也想到了自己一时最快,没有考虑到陆玄雨的心思,故而连忙开口道歉。
“高大人不必介怀,末将并没有往心里去,一则是末将知道高大人的为人和心胸,二则高大人和大人的关系这么铁,高大人又怎么会中伤末将。”听到高庸的话语,陆玄雨的心中感到一丝快慰,不过嘴上连忙谦虚的说道。
“沈兄弟要亲自来相州府可不是不相信老黄,而是十八皇子在相州府,这是一个政治上的选择。”高庸望了陆玄雨一眼,带着一抹真诚,朗声说道。
“政治上的选择,末将有些不太明白?”听到高庸的话语,陆玄雨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疑惑,似乎并不明白高庸话语所指的意思。
“高老大说的是对的。”似乎感受到了陆玄雨心中的疑惑,沈言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因为陆玄雨不懂而感到一些不满和恼火,因为这让别人觉得自己麾下将领的知识实在是太过匮乏,眼界也不够高。
“名义上我是十八皇子的侍讲,不管十八皇子有一个什么样的风吹草动都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除非我能公开声明我仅仅是十八皇子的侍讲,他的所作所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一旦我公开了这个声明,那我的名声就完全败坏了,因为我无法担当起皇子的教导任务,同时也在含沙射影的说皇上没有用人的眼光,所以,我的某些立场只能和十八皇子捆绑在一起。”沈言带着一丝淡然而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可这份笑容中却夹杂着一丝隐晦的无奈和苦涩。
“除了这个因素外,十八皇子毕竟是皇子的身份,不管在皇上心目中有着怎样的位置,相州府的事涉及到了十八皇子,如果我不能及时出现,那就说明我对十八皇子的安危不重视,这样就会影响到我在皇上心目的地位,所以,我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出现,这也是为何我跟老郭他们分开抵达相州府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们是大部队行走,相州府方面肯定会提前获得一些信息,同时也可以让相州府的注意力放到老郭他们的身上,这样,我们便可以低调的抵达相州府了。”
“可以说,我现在和十八皇子是出于一种一荣俱荣的关系,再加上这一次我那十八皇子当枪使,让他出面试探相州府的动向和底细,皇上心中对我肯定是动了什么心思,而能在皇上身边帮我说上话的人几乎没有,所以,我之恶能通过事后弥补的方式来降低皇上对我的戒备心,从而让皇上的心中时刻有着我的影子,只有皇上时刻能想到我,那皇上对我的圣眷就不会降低,这样就可以更好的达到我心中的目标。”
“而这引发的一系列后续的事情都会涉及到政治影响,这便是高老大说的政治上的选择。”沈言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感慨,不管什么时候这样的选择时刻存在。
“末将真心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事情竟然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末将的这个脑子还真不合适做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像老裴他们那么好用,能做大人的秦兵队长看来还真是末将的幸运。”听完了沈言的分析,陆玄雨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感慨,做官还真不容易,尤其是大人这样的官,想到的方面还真多,一个不留神,还真的容易中了别人设下的陷阱。
“只要身处这个位置,任何时候都要想的比别人多,才不会中别人的招。”
第七九八章 谁是指挥()
“大人,城外来了一支军队,远远的看着旗号好像是大夏皇家军。”一名斥候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一脸得意的陈志安身前,低声的说道。
“大夏皇家军?”听到斥候的话语,陈志安心中那股的豪气顿时缩水了很多,心中将夏元虚打的趴在地上无法起来的那份得意似乎也减弱了许多。
夏元虚同意了陈志安发起的挑战后,陈志安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陈志安的心中很清楚这些皇子的实力,都是一些只懂得花拳绣腿的功夫,跟自己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杀招完全不同,如果自己不是考虑到夏元虚的身份而无法动用大杀招,自己要不了几招就会将夏元虚打得魂飞魄散。
即便自己无法对夏元虚下死手,然而,想要让夏元虚躺上几个月还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只要自己下手的时候先控制着一些力道和实力,夏元虚为了捍卫皇族的尊严就一定会拼了命的跟自己厮斗,而自己就可以犹如猫戏老鼠一般的掌控者夏元虚的生死,或者说受伤程度。
实际上,夏元虚和陈志安的打斗过程中确实如同陈志安所想的那般,场面完全有陈志安在掌控,有好几次连陈志安都感觉到有些下不了手,不是自己实力有多强悍,而是对手的实力太弱,加上夏元虚仿佛发了疯一般的跟自己缠斗,已然打的夏元虚遍体鳞伤了。
看到夏元虚这副外表伤势不重,可内伤连连的惨况,陈志安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犹豫,心中那份被夏元虚打了一耳光的恼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可陈志安无意中发现谷朝汝的神色,感受到谷朝汝对夏元虚受到的伤似乎并不满,难道谷朝汝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着让夏元虚受一些皮肉伤,而是让他半年都下不了床。
尽管陈志安的心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然而现实比人强,在淮北郡的一亩三分地上,自己还是要听谷朝汝的,这不是因为自己的官职比谷朝汝低半级,而是因为谷朝汝是二皇子身边的红人,自己也背叛无奈加入了二皇子的阵营,为了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至于过的那么凄惨,只能给足了谷朝汝面子,否则,论起实力来,自己这个总兵要比谷朝汝的总督更有实权,又何必给他面子,让自己成为他的打手。
迫于实现的无奈加上陈志安骨子里的那一抹残忍,陈志安最终还是将夏元虚打成了外伤十分惨重的样子,起码夏元虚现在正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一般。
而陈志安心中正得意之际,耳边传来被斥候的话语,这名斥候是被自己一早安排到城外打探消息的,也是自己的一名心腹,如果不是考虑到一些关系和影响,陈志安早就想要将这名斥候调到身边重用了。
“莫非沈言吃了败仗,无法守住芜州府,所以向相州府撤退而来?”陈志安的心中不由得臆测着沈言为何会向相州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