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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
“我的好兄弟”——小沈阳。
“呵呵,不错吧。”张小广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情殇,只不过他觉得今天是哥嫂的大喜日子,太过伤感了,不好。
“呵呵你妹。”另外三人同时出声,随后是一阵大笑,一起冲上去将张小广扯到沙发上一顿“拳打脚踢”,若是仔细听,期间除了笑骂声,还是不能能听见“呵呵”穿插其中。
喝也喝过了,聊也聊过了,打也打过了,四人便各自歪倒在包厢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仿佛听到谁吼了一声——
起棺椁……
“咦?婚庆包厢不是还有四个人没走吗?”
“不知道,可能走了,我们没注意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个负责卫生的服务员敲开了空无一人的包厢,满地狼藉够他们忙一阵子了,至于最后的客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哪里还有空理会。
“喂,徐小莉,找到拉芳没有?”电话中传来一道急切的女声,“他昨晚没和你一起走吗?”
伴娘徐小莉做梦也想不到,和自己一起从w市来参加婚礼的学弟会一夜之间失踪了,“手机关机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样,你回去跟他家里人解释一下,就说可能是认识了新朋友,上哪儿玩去了。”电话这头的新娘也很是头疼,怎么婚礼一结束,人还少了几个。
“哎,也只能这样了。”
“呜——”
祭礼的号角声悠远,庄严。
“泥煤,还唱不够是不是?”一声嘀咕,兔校长一个翻身想要用手捂住耳朵,一个个的,特么就不让人好好睡个觉么。
“哎呦,辣个夯劳资?”
“谁!特么压到我了,干吗呢?躺一边儿去……”
“唔……唔……”
什么情况?
层层叠叠的四人七手八脚地互相推搡着,口中各自叫嚷,要对方从自己身上让开。
可惜,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任凭他们如何挣扎,就是没办法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嘶——你抠劳资鼻子做么斯?”拉芳在混乱中不知被谁用手指抠住了鼻子,顿觉不爽,抬手就往那人头上一巴掌。
“唔……唔唔……”拉芳这一巴掌正好拍在了张小广的脸上,奈何他被压在了下面,胡乱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只能用力扭动,将脸转开。
原本想要翻身捂耳朵的兔校长突然感觉自己菊花被袭,原本就有些尖锐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怒道:“握草,谁摸我屁股。”
“别动!”
此时的情况实在是太过混乱了,ktv的包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还不开灯?叶小俊感觉到自己正被夹在起码两个人的中间。
握了个大草,这个节奏不对啊!
“都别动!听我说!”开什么玩笑,大清早起来就被两个,又或者是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这感觉……
其他三人闻言,都停下了手脚的动作,空间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冷静一点。”叶小俊吞了口口水,被硬物顶住腰部的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引人遐想,“不管你是谁,能不能先把膝盖收一收?”
“嗬劳资,不收,收了你把劳资压瘪鸟。”拉芳曲着条腿,膝盖刚好顶住了上面的叶小俊,说什么也不肯把腿放下来。
“唔……唔唔唔……唔……”
“这不是ktv包厢,我们在哪里?”兔校长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由于他刚好在最上面,便伸手四处摸索。
兔校长的位置刚好可以摸到上、左、右三面,初步判断,这是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盒子一样的地方。
“唔……”
“还有谁?”拉芳只听到了叶小俊和兔校长的声音,可此时这呻|吟声是谁发出的?
拉芳用力抽出一条被叶小俊压住的手臂,往身下那具身躯探去——
咦,平胸。
嗯,很瘦,没二两肉。
哎呦……
“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抓错地方了。”拉芳赶紧收回了手,暗自在身上擦了擦,道:“你唔毛啊?报上名来。”
“不用问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张小广。”兔校长冷静下来,分析道:“昨晚就只有我们四个留到最后,他被我们三个压着,哪里说得出话。”
叶小俊一听全都是熟人,顿时放松了一半,打趣道:“哈哈,拉芳,你抓哪儿了?”
“别闹了。”兔校长知道两人的德性,这会儿要是掐起来,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我们怕是被人给整了。”
“莫非是薇姐?握草,要不要搞这么大?”拉芳可不想跟叶小俊讨论刚才那问题,忙问:“兔校长,我们现在在哪?怎么出去?嗬劳资,憋死了。”
“唔……”
“如果我说,这里是……”兔校长这个时候根本看不清楚,一是因为光线问题,二则是因为他的眼镜不知道去了哪儿,现在只能靠猜测,接着道:“是口棺材……”
什么!棺材!
三人听兔校长这么说,心中都是一惊,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叶小俊第一个爆了,拳打脚踹地就折腾开了,口中还不断叫嚣着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否则一定要弄死对方。
兔校长也不闲着,双手使劲往上顶,想要试试能不能撑开,如果没有意外,他的正上方应该是棺材盖。
“唔……”
拉芳也在用力踹身旁的木板,一用力,身下就传来一身呜咽声,直令他寒毛倒竖。但是这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先出去再说。
“启禀陛下,那棺椁不知何故,晃动得厉害。”负责抬棺椁的将士虽说都是曾经驰骋沙场的铁血汉子,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这肩上的棺椁突然自己晃动了起来,也是让他们好一阵心惊。
李世民看重李玄霸,今日亲临重葬之礼,不想竟有此异象,心中也是疑窦丛生,忙命身旁的长孙无忌前去查看。
长孙无忌上前时,恰巧那棺椁被晃得从将士们的肩上翻到了下来——
哐当。
棺盖被摔得飞了出去,长孙无忌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将士们更是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个时候,棺椁中陆续滚出了四个服饰奇异的人,口中叫嚷着听不懂的话。
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长孙无忌此时也是目瞪口呆,竟忘了如何反应。
“嗬劳资,差点憋死鸟。”
“撒女内粑粑,手都打疼了。”
“握草,终于出来了。”
“唔,外江。”
被困在这李玄霸棺椁中的四人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这墓室昏暗,而墓室中的人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切震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所以四人并未发现他们的存在。
“快快,那根烟给我压压惊。”兔校长本就烟瘾重,这一阵折腾,这个时候最需要来两口,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啪嗒。”打火机被点燃,小小的火光轮流映照在四人的脸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烟雾升腾而起。
“啪嗒、啪嗒……”
张小广因为是最后一个从棺椁里滚出来的,待到他要点烟的时候,打火机不知为何竟打不着了。
“玄霸!”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去了好一阵子不来回复,心中也是着实紧张这李玄霸的棺椁,便亲自过来。
打火机虽然没有点着,可那瞬间的小小光亮,却足够让李世民将张小广的脸看得真真切切,那是他的弟弟李玄霸啊。一时失神,张口唤了弟弟的名字,“玄霸,可是玄霸?”
悬吧?还真是悬。
“必须是啊!”
除了张小广还在捣鼓打火机,兔校长三人异口同声地答到。
李世民别的没听清,但那一个“是”字如同一道惊雷劈向了他,整个人一震,大步朝张小广走去,有力的双手一把搂住了他,声音竟哽咽了起来,“玄霸,朕的好弟弟,想不到朕竟还有个骨血至亲存活在世,甚好,甚好。”
张小广被一愣,他说撒?李世民?
外江,拍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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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带着神仙复活重生()
兔校长手中的香烟一下没夹住,从指间落到了地上,那一点星火在昏暗的墓室中划出一道红线。
“他说李世民了?”一旁的叶小俊也是一惊,压低了声音问。
那红线来得突兀,原本站在李世民身后的将士们以为是什么攻击武器,纷纷拔刀护到了李世民的身前,并有一个将士一个箭步,将李世民与张小广格挡开来,口中叫道:“保护陛下。”
一时间,刀剑摩擦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墓室。
那跪了一地的将士们此时也顾不上心惊了,忙爬起来将以兔校长为首的“刺客”包围了起来,那肃杀的氛围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嗬劳资,拍戏啊?”拉芳还没有从脑缺氧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着阵仗竟也不觉得蹊跷,反而兴致大起,“叶小俊,搬板凳,拿瓜子!哈哈。”
“拿泥煤,黑漆嘛唔的,你让我哪里拿去。”叶小俊一听,可不是拍戏么,瞧瞧他们的穿着,再看看那些手中的横刀,跟真的一样。
长孙无忌此时算是最冷静的一个了,见李世民沉浸在弟弟失而复得的欣喜之中,而周围的将士们又如临大敌,便吩咐了人去点起火把拿进墓室来。
张小广本被李世民紧紧搂着,此时得了自有,抬腿就想走,他手里的烟还没点着呢,得问问他们还有没有打火机。
李世民见弟弟转身就要走,以为是将士们的无礼惹他不快了,厉声喝到:“大胆,尔等还不速速见过朕的三弟。”
一边伸手又将张小广给拉了回来,完全不理会墓室之中那些一头雾水的将士们。李世民的说辞领长孙无忌微微蹙眉,这棺椁之中突然出现四个奇装异服之人,若换做平日里,搅扰了皇室的葬礼,直接杀了便是,可这突然冒出来的李玄霸……
不好办了。长孙无忌心下暗道。
“玄霸,不认得朕了?”张小广眼中的陌生,刺伤了李世民,这可是他唯一的至亲弟弟了,自小得到自己的爱护,怎如今,对自己也如此疏离。
墓室中渐渐被火把的光亮映照得亮堂了起来,双方也终于可以看清对方了。
“看,拉住张小广的那个就是扮演李世民的著名演员……”谁来着?看着这么这么眼生啊?拉芳抓了抓脑袋,愣是没有想起来这著名演员是谁。
叶小俊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肘拱了拱兔校长,调笑道:“校长,你看着家伙,又想逞能。”
兔校长习惯性地抬手去扶眼镜,奇怪,墓室都亮了,自己怎么还看不清呢。可这一抬手,他才发现,眼镜早已经不翼而飞了。
兔校长看不清,拉芳想不起这著名演员的名字,而叶小俊纯粹在一旁看戏。至于张小广,心中那叫一个悲愤啊,搞什么东西!到现在就只有自己还没抽上两口,这人一直拉着自己不放手是什么意思。
叶小俊见张小广几次挣扎都没用,又想起先前在棺材里自己后腰被顶,突然笑这冲张小广嚷道:“张小广,我看这人是不是看上你了?那什么龙|阳……”
“住口!”其中一名将领用刀柄敲在了叶小俊的后背上,陛下说话的时候,岂容他人插嘴。那陛下的三弟尚且不知真假,但这三人,那将领并未放在眼中,这一下敲得不可谓不重。
“嘶——握、握草……”叶小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不就是拍个戏吗,下手也太狠了吧。
见叶小俊被打,拉芳乐了,装作没看见,继续探头探脑往那著名演员身上瞧。
倒是兔校长伸手扶了叶小俊一把,由于眼镜不见了,只得眯着眼睛看人,小声安慰道:“疼不疼?哎,你也是的,跑龙套的本来就没什么好待遇,你还是别自讨苦吃了。”
跑龙套?
握草,我叶小俊从来都是主角光芒环绕,怎么可能来当跑龙套?还特么是个被打的跑龙套。
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了,叶小俊猛得直起腰,正要抡袖子跟那扮作将领的人干一架,却感觉自己腰间再次被什么硬物给顶住了。
这次肯定不是拉芳的膝盖,那大小粗细都不对,这次叶小俊真怒了:“拉芳,我警告你,在棺材里你拿膝盖顶着我,我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出来了,你特么居然真拿那玩意儿顶我,握草,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一旁看戏的拉芳突然被叶小俊从身后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