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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仗着好武器,根本就赢不了。”
“是啊,他娘童贯!这个该死的货,我们要杀了他!”
“直娘贼!”
“狗东西……”
人们对童贯,没事儿还骂一通呢,这些大兵,早就受够上面的压迫,也就是有高登他是禁军太尉高俅的儿子,他带的兵才有口饱饭吃,这些日子接触其他的兵,人们一聊天一打听,童贯什么名声,简直是骂名一片了。
“所以,现在我要带你们找他讨个公道,但是,这次危险太大,咱们是以下犯上,我高登并不想为难兄弟们,谁想好了愿意跟我杀回去的,向前五步!不愿意的留下就行,我发誓不为难你们。现在,向前五步!”
“哗哗哗!”
所有的兵,没一个留下的。
这士气真的是没的挑了有人还喊着:
“衙内您不用再试了,随便拉出来哪个都盼着有个带头的呢,我们早就受够了,这童贯还的蔡京不就是大宋六贼吗?早有人编了童谣,“杀了童蒿(童贯)割了菜(蔡京),吃了羔儿(高俅)荷叶(何执中)在”等,反映的都是百姓的诅咒之声。”
“后来,不知道是谁,从这童谣里把太尉高俅的名字给抹了!”
“那么听我将令!”
高登刚要下令,要让大家都动身出发,快回兵,先杀童贯还来得及,因为有火枪,已经能够使用雷霆战术。
现在,高登要是下手,种师道一定能够保护他。
那大宋的兵力就保住了不至于大溃败或许收了燕云,甚至挡住金国将来的进攻都有可能。
燕云的地理屏障作用太重要了,同时,北方还有大量的铁矿石,将来宋金对峙,宋完全可以凭借这两个优势,完全的可以挡住金人。哪还会有南宋啊。
“衙内,杀回去吧!”
正要下令,突然,青面兽杨志带几个人押过来一个捆得结实的女孩儿,一脚给踢倒在地:
“衙内我们发现一个俘虏,为捉她伤了我们几个兄弟。”
“咦?”高登一看这辽国女孩儿,外貌极美,竟然穿了贵族的衣物,虽然有几处撕破了的,但是看得出来刚才一番打斗很凶悍,身上还有血点,是用利器伤人的。
“哪来这个人,我们顾得上来管她吗?杀了算了!”
高登有些没好气,挥手就要让人带下去杀,但这时,女孩儿居然破口大骂了起来,用的是大宋的语言: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真有本事跟本公主单挑啊,你是高衙内吧,你这个好色之徒,一看你就没种!你们宋人背信弃义攻我大辽,算什么好人?”
“咦?她精通汉话啊,这样受到过高级教养的,或许应该留着?”
高登蹲下身去,在她胸前一摸,竟然发现一块金牌,上面有契丹文还有汉文,汉文的字是“箫烟不绿”,什么玩意儿?
看来她有些来路,正疑惑之间,这女孩儿被捆成这样还要扑过来咬高登,高登回手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别以为你们的燕京是你们的土地,我们只是收回我们应该有的东西!落在人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至少别说错话,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的你知道吗?”
高登扯住女孩的脑袋上的头发,逼近她的脸,凶狠的向她说话:
“你看见了吗,我们大宋的武器,就是比你们强,强者就是应该征服弱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在被捆上被人弄成这倒霉德行的时候,还不服气!”
“你放开我!”
女孩眼睛瞪圆,曼妙的身子剧烈扭动,然而被束缚得结结实实,怎么能动分毫。
“不服?”高登当着众人的面,手指在女孩子的漂亮脸上轻轻滑动,“多好的脸啊,”然后又往下滑动,“多好的脖子!”
“不要摸我!”
“多好的胸!”
高登轻轻一推,身子眼看被人摸到的女孩摔落地上。
高登豁然站起来向手下人说:“看到了吗?若我们不杀童贯,那金人就会像刚才我欺负她一样,欺负我们的家人!现在我下令,全军行动,反戈一击,杀!”
“杀!”人们已经热血沸腾。
“把她带上!”
第216章 白沟兵变!()
高登现在手中的长刀向空中虚劈砍一下:“全体都有,行动!”
“是!”两千人骑上战马,带上刚打死了千余敌军大现威力的火枪,还有火药武器,呼啸着直扑大宋中军指挥大营。
童贯,蔡攸在前线作威作福的日子,谁都想让他早些结束,但就是那个奸臣当道的黑暗日子有谁有这个胆子,有谁又有这资格魄力呢?
高登,也真没想到自己一个疯狂的计划一呼百应,似乎一路上还带了不少的其余士兵,像滚雪球般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大家杀气冲天,满脑子都是向前冲的志气,没心思顾及旁的了。
来得正是时候,正是蔡行一刀刺向种师道,对他要下毒手的时候,高登这时候正好一步赶到,身边的李左手一抬脚对准他小肚子:
“去你妈的吧!”
“哗啦——嘡啷啷——哎呦!”
“呼啦呼啦……”
高登的人挤满了这个中军大帐,那些童贯的人就觉得不好,四处乱跑,有的阻拦:
“哎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过来点——噗嗤啊!!”
“造反啦,有人造反了……什么有人造反,是高衙内造反,高衙内造反啦!”
片刻,到处都安排了自己人,高登扶住种师道:“义父,孩子大获全胜,我来找童贯算总账了!”
“嘿!”种师道一跺脚,先看了两遍高登,脸上的惨白一直就没消下去,“儿啊,是你吗?”
“可不是孩儿我又是谁?”
“你……真的能够打败大辽第一猛将,箫干,那货跨马抡刀,带骑兵冲杀很不好惹啊。”
“今后怕他得知道一句话,叫神仙难躲一溜烟了。爹我想求您一件事儿,您看这童贯是不是坏事儿也做到头了?”
种师道眉毛跳动,看明白了高登也不知带来了多少人,要干的可是个危险事儿啊:
“孩子,你可得准备充分了。”
“义父,事儿没有完美的,准备不充分我们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这话高登扭头看着被人围住没跑的蔡行,此刻这家伙被摔得大概有些骨折,地上走不动了,英俊的外表,有些可怜,像个落汤鸡:
“高登!你真是高登?不,这不是真的!”
他一个劲儿的在揉眼睛掐自己大腿。还一个劲儿的自己跟自己叨叨:
“不可能,箫干的骑兵,神勇无敌,一个兵顶我大宋十个,而那儿有四千骑兵,他们高登只要带千把人去了必死无疑!我这是在做梦!一直我都在做这个梦!高登你这回绝对不会再回来了,你就死吧!”
蔡行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还想爬起来,而高登已经带了不少人围住了他,冷冷看着这货,大宋第一狂少在地上爬,高登低下身,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顿时他脸上白脸变成红脸了,高登咬牙切齿的问:
“蔡行,你想杀我义父,你杀种师道种相公你怎么下得去手?人家为大宋东挡西杀,立下汗马功劳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你只为自己私欲,多少次了这是,害这个害那个的,有意思吗?”
蔡行终于明白了,眼前是真的高登,男人的桃花眼瞪大了:
“高登,怎么是你,你还活着?你……不可能!讨厌!”
蔡行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他看高登头一次这么带满了杀气,手里的刀,刀上的血还没干透杀的是敌人的血他炸着胆子问:
“你不是去攻敌营?怎么能回来?”
“我大获全胜,托您的洪福我还真没死,相反,你蔡行看看到处是我的人了,蔡行,咱们也算是老仇人了,你身为堂堂的大学士,你干点什么不好,你难道心里一点正义的感觉都没有吗?你害我高登直到今天,可你看看我,有一次你成功了吗?”
“是,高登,我输了,我不如你!”
蔡行看周围全是别人的人,越来越惊险,他转着眼珠大声的问:
“我输了我会向官这替你美言,写表,启奏陛下,高衙内大破敌军威风凛凛……可是你们这……”
“我们要向同枢相请命,麻烦你给引个路吧?”
“行,没问题,别,别杀我!”
一股尿臊味,从蔡行的两股之间传下来,他大概想明白了什么,这大宋第一的富家公子,隐隐的也觉出来了,把高登上次害得差点死于非命,在军营连害一个人两次,若一点不亏心人就不正常,他一个劲儿的给高登求饶:
“我带你们去找童相。”
刚才童贯真是一错神,去那个大帐喝水去了。
“搜!”
高登可知道事情严重,不捉到正主,不拿要害,擒贼擒王的道理,斩首行动的要著就是必须知道童贯在哪儿,好在,种师道常往大营里面来,加上蔡行指点,马上带人围了中军营,童贯的寝室。
“你们要干什么?”
童贯的亲兵卫队,歌女,戏子,厨子,老妈一大帮的鸡飞狗跳,还有新兵挥刀拿枪的挡着不让进去,高登知道这个时候,再来客气的没必要了,手下人更是杀神附了体,青面兽杨志红面兽王灵官,每个人手里一把大片刀,见人就砍,杀出来一条血路。
然而后面更有绝的,一排排火枪兵,在李左手,甚至富安的指挥下,外边有岳飞的人执行护卫队的职责,所以这边人手里有枪心里不慌,点着了火把,对准了反抗者:“嘭嘭嘭嘭!”
数十个卫兵片刻就被火药枪给打死,这种新武器,真的给高登的人,增加了十倍的杀气,这武器太强了,这种近战就是屠杀一样。
所以高登带了人一步闯进来,正看见童贯在屋里喝茶呢。
“嘭!”
高登一枪打向天下,大帐的顶子都给打漏了,他大步踏进屋来,大声吆喝着童贯的名姓:
“姓童的,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你你你,高登,你要干什么?”
“发动兵变啊,童贯,你这家伙带了大宋数十万士兵,阵兵白沟河前空费钱粮,我们在后方吃紧,你们在前方紧吃,你他娘的是猪啊!”
“呃呃呃……”童贯没想到高登一向文质彬彬,突然骂起人来了。
“来人,别废话,把童贯给就地正法!我们大好河山,数万大宋军队,不能毁在你这阉人手里。”
第217章 枪毙蔡行手刃童贯()
童贯气得浑身发抖,简直鼻子要气歪了,你说就地正法就就地正法吗?他刚才使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的?
“来,来人,给我把高登拿下!”
饶是他当了数年的大将军,他童贯是大宋王朝第一把手的军事总指挥,天下兵者里面第一号的人物。
刚嚣张一下,噗通一声,一个人被推得摔倒在他眼前,童贯拢眼神一看,这不是蔡行吗?
“我说高登,你兵变,胆子真够大的我问你军营有多少大宋士兵?数十万人?你满打满算多少人?”
童贯看了高登竟然笑了:
“高登,念你年幼无知,还有你种师道,你也别以为,在西军里你能说了算,我把西军能打的骑兵,全调刘延庆麾下了,种师道你们父子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这次念你们一时糊涂,回头还来得及,把兵器放下,不然,我一喊起来,士兵把这儿围了,你们就是死期了!”
“童相……”
种师道多少还有点顾虑,因为真不知道高登吹自己的火枪厉害,到底真的假的,所以他向童贯说话,语气还硬不起来:
“您看这军队一直停滞不前,这样实在……”
童贯一摆手:“该出兵时本相就出兵,你不用过问了。”
“那您克扣我们的粮饷……”
“那是朝廷发给你们西军的,发给你们多少本相就给你们多少,有怨言找官家说去……”
“哈哈哈哈!”
高登在后面把他“慈祥的义父”拉开,向着童贯一喊召集进来的无数士兵们喊了起来:
“兄弟们,士兵们,你们看看,童贯的大帐他有多奢华,这些都是外边买不到的好器物,童相在这儿天下花天酒地,还说什么,军饷是官家发给我们的,他不管!大家说说心里话,童相是不是在骗我们?童相他该不该死?”
“该死!”士兵们别的不关注,“军饷”两个字最关注了,而热闹每个人都愿意看。像这种在军队上互怼的结果,往往都是弱势的一边被治服,权力太重要了,但是真把人逼急了,却又会产生微妙效果。
场面剑拔弩张,而高登他有火枪在手,并不在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