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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点头:“果然,有种极为清爽干净的感觉!”
“一块这种药皂,你每天用上三次两次不用多,洗干净患处很快你就能痊愈!”
“真的吗?”
高登点头对这个可以说有九成把握,因为不少狐臭就是因为腋下汗腺堵塞,汗液本身是不会有气味的,汗堵塞后细菌、真菌繁殖才会有味,所以你把毛孔打开了,硼砂又有强力消毒的作用,因此可以说百治百灵。
“那这东西,要十两银子吗?”
朱碧池看着高登手里的小香皂,还没意识到高登能开多少价。
“五百两银一块,我刚才不说了嘛,药最难得了!”
“你怎么不去抢?”
朱家有的是钱,在东京城算是除了皇帝之外的首富了,但这位朱公子朱衙内却小抠得赛过高登,他对这东西本能的就想砍价。
“哦,富安!”高登耸耸肩,“把这药皂收起来,咱们不卖了。”
“你!”朱衙内傻了,“讲讲价?”
“朱衙内你还有讲价的东西?你家有多少钱,大家都差不多有了解吧!”
“轰!”大家都笑了,“高衙内您这东西真有说的那么好的功效,那我们大家就都买!可是,要没有呢……”
“没有我自砸招牌呗,”高登因为来前试过功效了,所以非常有自信,“我要没点信心,敢拿这药向帝姬献宝吗?”
“哎,高登,我买,五百两银子吗?我出,但是你等着没有功效,我要你赔我十倍!”
“我敢这样卖给你,就敢和你打这个赌,保准有效就是了,”高登道,“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卖你,你的事先放后面,看大家都需要不需要我这东西,大家买剩下再给你。富安,先不卖他!”
“好!”
“哎你!”朱公子简直气的要晕但是高登真的是坚决极了,说不做他这头一单生意就不做!
一个普通销售员和高级销售员有啥区别?高登就是能牢牢把握节奏感的人,他温和,真诚,阳光,让人毫不怀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大家都可以见证我这药的功效!普通的皂粉、洗衣物的其他东西比如碱水,去除污渍的效果,大家可以把它们拿来,和我的宝物对比!看什么是美容佳品神器,这里面还有香料,名贵程度,堪比国宝!”
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刚才那位最嚣张的蔡行大学士,人家陪着太子殿下、还有九皇子康王赵构说会儿话,转脸再看这边,国宝都出来了,人们围观高登的热情高涨。
高登现代来的他,营销策划虽不是主业,但他在这儿够能推广的了。
“高衙内您说的是真的吗?”
正在大家半信半疑的这时候,大屋那边,环佩叮咚,走出来一位有倾国倾城之美的女孩子来,慢启朱唇,燕语莺声的那话音里,透着典雅高贵。
人们这才觉醒:“帝姬来了!”
“哎呀,这不我梦中情人吗?”
高登心想着,夸张的竟然这么说出了声!
这位帝姬也没想到,堂堂高衙内竟然敢当着太子,九皇子殿下,在这么隆重的场合调戏她?
人们骂:“高衙内你太放肆了!”
蔡行气得鼻子都歪了:“就是高登,你还没喝花酒呢,就敢戏帝姬?”
第53章 帝姬青睐(装x带反击)()
“哇……”
尽管人们预先知道帝姬很美,但等真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仍然还是全场轰动,高登亦不能免俗,众人往帝姬面上一看时,已浑然忘却了一切,唯有剩下的一个“好”字!
真是“纤浓得当,体态均匀,奇服旷世,魅于语言”,活脱洛神赋里的神仙下凡一般,不沾凡气,美丽绝伦。
“这宴会值了,能目睹帝姬一面生平所愿足矣!”
多少王孙公子内心都发出这样的呼喊声,高登也有同感,更主要的这帝姬,长得和他前世女友很像。
不过高登是第一个敢当着太子、九皇子轻浮出声的,这正引起了帝姬的注意,也让全场关注的焦点再进一步聚焦在高登身上,帝姬极度优雅的向前一步,遥对着高登:
“这位衙内敢问您是哪位?今日酒会是奴代官家宴请各位臣工,喜庆婚典,约成婚事的皇家家宴,望大家各抒己见,尽兴随意,但是莫要……哗众取宠。”
“噫!”
下面的纨绔公子一片哗然,对高登带头孟浪的言语讽刺,但他们刚才也个个没正形,帝姬倒是没过度责怪,有皇家贵女的度量,若非这种极为私密高层的酒会,这种生在宫中的女孩,怎么会以面示人?她话锋一转又道:
“稍安勿躁,但也莫取笑这位衙内,奴知道刚才无伤大雅,宴会马上正式开始,还请大家努力遵守秩序。”
“哦!”高登手拿香皂大力推销的样子,这皇家私宴,哪能像高登这样推销这,甩卖那,成菜市场了?
但高登并不以这为耻辱,我国重农抑商的传统早该改了,宋代做生意还觉得丢人了,一提钱就俗了“阿堵物”,然而纨绔只会“何不食肉糜”,难道对社会没任何作为的纨绔,真比小贩高贵吗?
“抱歉!”但帝姬开口,高登也只有暂时先绅士的行个长礼,后退一步,这就是了。等待时机。高登竟然对帝姬很失望。
帝姬赵什么来着,女子空长了个好皮囊,你不看宴会上所有王公大臣,风流人物,六贼的儿子们,有一个是好饼吗?嫁了一个官员蔡条,名动上下,光鲜一时有何用,赵家的女儿靖康耻被金人全掠走,没一个好命?
这世上除了我能救你们,还有谁?
还有五年啊!六贼猖獗到狂欢,疯狂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长江南北同时爆农民起义,然后徽宗还不知道死的伐辽,金兵攻宋才多少兵马?结果宋摧枯拉朽,天下是被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作死的,第一纨绔徽宗。
可是,这群人玩得还很欢脱呢!
毫无忧患意识。
“他叫什么?”帝姬见这人却并没真轻浮,举重若轻的退下去,倒引发她兴趣。
“他是太尉高俅的儿子高衙内,他叫什么……高登。”
“唔。”帝姬好奇的又补看了两眼,打量高登,这衙内没别的纨绔的孟浪淫邪,又不像蔡家人的俊逸风流,只是稳健正直,长得很踏实的男人,这人怎么这么另类……
“咳咳!”
一会一个穿着官服的官员,叫下面安静,他要请殿下给大家宣布宴会开始,这是正式开始了。
高登在人群里看了一眼,气派最足的那位太子,他极有身份的清了一下嗓子面无太多表情:
“垂表圣躬盛世喜事,辅庇大德时维有序,纵恩于宠实不维亲……”
反正是太子上面文绉绉的说了一堆话,高登讶异了,他精研古今语言,竟还一句没听懂这太子的话意思!
人用的是古汉语词典上都找不着的古语真是够文邹邹。
后面终于高登能听懂了,介绍几位大臣,其中就有重量级人物王黼:
“下面有请当朝宰执,王相公给我们大家讲话!”
一位老人家缓缓的拄着拐杖:
“在下王黼,各位同僚,各位长辈晚辈,今天帝姬订亲的日子,也是蔡相公之子蔡条大学士大喜之日,天恩浩荡,四海和乐,万众倾心,四方仰德,值此……”
这老家伙人模狗样的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多数是用文言文说的。
高登能听懂文言文,但是王黼这家伙文言太浮夸,恨不得用上楚辞汉大赋里的对比排比,歌功颂德,全是拍皇上马屁的,让高登听不下去。他关注这老人的年纪似乎很老但又不是,这人难道是未老先衰?
“敢问刘叔,他多大了?七十?”
听上面这货讲了半天,然后高登问了一下身边的幕僚刘参赞。
“他四十八!”刘参赞也是特别不屑,“这贼没人话,衙内您就当他发泄腹中食物的气息……”
“那不就是放屁吗?”
刘参赞捂住了他的嘴巴:“衙内,骂人要文雅点。”
“嘿!”再看别人,大概也都要睡着了,但是上面的王黼仍然滔滔不绝。
“哗啦啦……”
从前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终于,王黼讲完了。
又上来一个不认识的官员:
“各位王相公讲的很好,我再谈两句自己想法吧吧……”
高登眼前发黑,这世界这场面多么的似曾相识!
赵构竟然排在官员后面,他的话倒不长,特别提到了大水灾,防患未然,希望大家多为伐辽大业,多贡献力量之类的,高登感觉赵构矮子里拔将军还行的。
然后是帝姬再给大家致谢。
全场再次轰动。
高登也知道这是这个酒会的主要程序,但没想到正式场面竟然如此枯燥,说好的热闹的撕逼戏呢?
“下面是饮宴时候大家尽兴吧!”
终于结束,大家像下课的学生纷纷从沉睡中醒来,那朱碧池竟主动走过来找高登他要香皂,说五百两就五百!
“下面让现在的功臣,太尉长子高衙内,为大家写诗,为帝姬大婚订婚写诗一首!”
不知道哪个公子提出来,然后蔡行那边的爪牙,什么朱碧池之类的衙内公子,纷纷起哄看热闹。
“我家公子不擅长做诗!”刘参赞忙按套路帮忙。
“不,”高登看一群醉生梦死的人们,怒气填胸,摆手让刘参赞一边去道,“诗词我就不写了,只是,大家没想过吗?帝姬大婚本来是大喜事,但我们仍别忘了东京大水,还有数万人流离失所!”
“你!”蔡行脸上发白,高登这话有点不太喜庆吧?而高登不管他们:
“我做香皂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疫情蔓延,这儿的百块香皂先给帝姬和宫里用来远离时疫,然后希望能有力量被推广到民间造福百姓的!我自己做诗已经没有心情了,但听别人写过一首《山坡羊潼关怀古》,希望大家随便听听!”
“唔……”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不是一首词,而是一首散曲,但是立意深远。是元朝张养浩的,传世,最著名的作品,非常有思想内涵。
这诗最主要的特别之处,就是逼格高,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仿佛俯瞰万物苍生的圣人一般,“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让人无话可说心里压抑,而写这散曲的作者本身,更是一位实干家,他当过知府,体察民情,发自肺腑……
全场震惊。无语了,写诗没难倒高登哎呀!
第54章 第N桶金()
“大学士……”
陆谦等走狗小声向蔡行嘀咕:
“约好的不管写成啥样也说不好的话……”
蔡行气急败坏:
“没法反驳,诗写的不好?立意还不够高?都到了道德最高点了,再高难道当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之类的救苦救难不成?”
高登却要离开这里了,和这群真正的花花太岁,难不成还能谈天说地聊个没完?
梦中情人也见了,觉得空有其表,一切乏味,高登有点失落感和孤独感。
“衙内慢走!”
独自抽身出来,都已到了翠玉楼的出口,突然有人把他挡住了,高登认得,这不李纲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高衙内你是借诗讽今,想劝说官家以天下苍生为念吗?原来衙内竟然有这等好文采,李纲原来也看轻了衙内呢!惭愧!”
说到这儿,这位史上记载最刚直的大臣,竟然深深向高登拱手施礼!
高登哭笑不得:“李大人您太抬举我了……我那是道听途说抄别人的几句酸话,你看这没韵律没曲牌也都明白了,这是啥啊!您别恭维我了!我更绝没有想讽谏圣上那份闲心。”
“怎么可能?”
李纲无语了。
那不为讽谏,衙内他图啥呢。这么有深刻思想内涵的话,普通人能说出来?一字千斤重,字字泣血沉,那是对当今六贼当道的控诉,是对我朝中残存清流的支援,最重要的是衙内的低调,还非说不是他写的,换谁能写得?
高登万万没想到,自己要推销香皂的计划,竟然被现实活生生拐了个大弯,香皂推销没想的立刻引起大轰动,但是下意识一首诗引起清流的关注,只是他不想参与这个啊!
“康王殿下您好啊!”
高登越过李纲的疯狂纠缠,朝里清流因为一首诗就把他归到同党中了,这么一看,所谓的清流也太容易当了。
和蔡行闹脾气骂他怎么都行,但太接近清流,那才真的得罪所有的当权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