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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工何出此言?”徽宗没想到,这群大臣似有了一个核心般,原来一盘散沙现在非常团结了。
“大战在即,想进一步取胜,”宗泽向官家启奏道,“臣以为,武器品质至关重要,我大宋连年太平,刀枪器械,弓弩等多有有锈蚀,腐烂,损坏的情况,若想再胜,必须让军队,更换更好的刀剑武器,并防止有人在这上贪腐。”
“哦,言之有理,”徽宗没法反驳什么,“那依你所见,应该由谁来全权管理这件事?”
“臣推举,太尉高俅,由他来统一更换,军队的装备。”
“行,”徽宗想想,高家主要是以做军工产品起家的,刚要决定,就听台阶下有人跪倒启奏,“臣反对!”
果然是太师蔡京:“陛下,若说我大宋军队装备锈蚀、腐烂严重,高太尉是否该先承担部分责任?”
“蔡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俅真急了,他一生胆小谨慎,还从未正面和蔡京在朝堂上斗过嘴,今天拼了:
“陛下臣以家身性命担保,武器辎重这般极重要的事,臣不敢说尽职尽责,但绝无贪腐之事,蔡京你拿出证据!”
“好了好了……”徽宗一看高俅气得浑身发抖,一派异常坚决的态度,就偏袒了高俅,“你办事朕一直放心,军队辎重之事就交你办吧!”
“臣还想到了,”高俅又奏,“望远镜在前次大战中用起来大放异彩,这若由朝廷采购保证军用,定能出更大力!”
“嗯……这东西是挺好,就是有些贵这军费……”
“陛下,臣反对用那么多银子买望远镜,”蔡京急了说,“我大宋想得胜,靠皇恩浩荡,兵强将勇,怎么能光是借助器物?再多,更多的钱应该用到粮草上,陛下请明鉴啊!”
太师的地位在那,徽宗只好先点头道:
“望远镜推广的事先搁置,太师所言也有理,多采购军粮更好。”
大家恨得压根痒痒,奸臣坏就在祸国殃民,明明对大宋好,对百姓好的事,他就反对!
虽然,高俅能成为清流官员的核心领袖,说话甚至比太子硬气,还压制了蔡京,也借助了高登研制出来望远镜,大显神威的结果,累积效应。
高俅还想说:“陛下,臣子高登已经做出来了玻璃替代水晶用在望远镜上,让这东西不那么贵啊!”
但蔡京居然替徽宗先发话了:“陛下这么疲倦了,先退朝吧!”
“退朝!”那儿的太监都是蔡京的人,苍蝇刷子一甩,尖尖的嗓门一喊,清流大臣眼看没辙了,嘿!
蔡京在下朝的半路上和童贯就交了底了:“把高俅无论如何都做掉吧?”
“太师您被高俅气成这样,看来他能成清流的主心骨呢!”
“枢密使怕没多久,高俅就顶了你的官儿了,你不害怕吗?”
“那用什么办法,杀了高俅?”
“下毒吗?”
“行!”
奸臣这边想害人,可什么都不顾,什么仁义道德,都瞬间扔下,顺我者昌,逆我者死!
第134章 各出狠招()
“卖红砖、青砖喽!”
“卖新式的琉璃瓦低廉价格,高档享受喽!”
“中低档琉璃器大甩卖啊!王公贵族都用这东西啊!”
这些天来,在东京市场上,无数家大小店铺都新上了很“便宜”的货色,是时下最流行的建筑用品,低中档但是绝对能用的玻璃器物,开始大量涌现。
“你们看这玻璃器物,别看有些小残缺,但是能用!特别是家用!”
“什么小残缺,这是艺术品的点缀好吗?多精美啊!”
人们一边排队一边议论着,抢到一件两件的,把手里的“当十大钱”花了出去,兴奋不已。
“别挤了别挤了!”
“排队买排队买!”
这可就是高家的大招,别看简单,杀伤力超强。这些店都是高家的生意,高太尉家打出来了“为国清货”的口号,引发了几波的抢购狂潮。高家的烧制炉子由于有温度控制技术,也让原来很多只靠秘不外传的所谓“看火候”的技术,再没用武之地。
高登就让炼制玻璃高价招募来的师父去别处,高端的玻璃作坊产能已经足够,不需要太多人手,炼制师父去炼铁、炼白银,都可以且并不屈才。劳动力得到释放。
也可以迷惑敌人,让蔡家人以为玻璃器炼制产能没那么高,暂时限产。
“哼,看来高家不过如此,高登仅是个热血小子,他的实底已经被老夫摸清了。”
蔡京在得到多方情报后,盘算良久得到结论:
“对高家的观察期,可以结束了!”
蔡行也在蔡京面前请命要下手:
“爷爷,咱们什么时候除掉高家这根钉子?”
“嗯,大事决定呢仍需慎重,慎之又慎……”
蔡京是老狐狸,这样了也稳住了没决定:
“你四条叔他办事最准,他手下又有玄天鉴的情报网,由他来做这个对高家总攻的决定。”
“爷爷!太看得起高家了,”蔡行真是太急着报仇了,“在最终对高家下手之前,要不我再戏弄高家一次,就说要大笔买下他家的玻璃器?等您把高俅一杀,他们群龙无首,玻璃作坊凭什么做大做起来,他高登跪求咱们,还能稳稳的拿到玻璃产业!”
“蔡行啊,你够狠辣了这招让他跪求的想法老夫也没想到,但……这也是赌,万一你出这么高价买人家的玻璃器,人家有货你怎么办?”
“爷爷您多想了,退一万步说他赢了,咱家财力天下第一,我不信能把金山给花空了?”
“你这孩子,蔡行跟高登赌了多少回了你……唉!”
蔡京摇着头他对蔡行还真有隔辈人的娇宠,宠到了极限,明知道不妥,但孙子非要豪赌,蔡京竟然也答应了,但嘴里絮絮叨叨的:
“财富哪里会无穷尽?你这孩子太任性了,咱家的财富,有一半的收入是蔡条叔管金银矿山挣来的而他刚被告发,有一半是咱把握税收,占据土地上的收成,还有就是下面人孝敬的,而眼下,那个高登出现后,他好像带了一根管子,在咱家钱袋子上钻个孔……这个孔还是你帮他钻的!”
“您说什么呢?”蔡行不乐意了,“我是和高登多少次打赌,是我都输了,是这高登会做点新器物,但爷爷,咱长痛不如短痛,一次灭了他,用更多的钱压死他难道咱做不到?”
“唉……”蔡京不回答蔡行,摇着头到外边欣赏自家园林风景了。
“我这次去市井,去四条叔那儿,找人亲自问清楚情况,最后对高家下手,谨慎些,不就行吗?”
蔡行带了他手下八九个师爷,做生意,制作琉璃器物,炼钢炼矿的行家里手,专业人士,走上了大宋东京的街头,认真的和高登拆招,这次决定好了,在高登上任去北方的最后几天里,让其永远消失在这世界!
“大学士,像您这么认真的来查看敌情,您也太看得起那个高登了!”
手下的这些高手们,对大学士特别愤恨的那个“高登”表现出来了极大的蔑视:
“他懂个什么,咱大学士胸怀良谋,有定国安邦之志,吞吐宇宙之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知人和,是大宋最强的英雄!而高登就是个卑贱的匠人,科举都没考上,不会写诗……”
这马屁拍的,高登若能听见鼻子一准能气歪再气回来,科举他是没考但并不是说没考上,不会写诗?他抄的辛弃疾广为流传了好吗?
这些人,一路到了市场上,抢着买了不少高家新做出来的东西,偏色的有气泡的玻璃杯,琉璃器没新意,红砖烧的品质倒还行,但没啥用,就这些,还不好抢着,排队抢购的不乏一些家境还不错的公子。
“就这些?”蔡行好不容易买来了一堆破烂,越看越来气,“比我家的差,高登退步了,他胜了我一次得意了,骄傲了,他黔驴技穷了吧?”
“啪!”他随手将几样器物砸碎在大街上,引得人们纷纷侧目,“这人犯痴呆了吧,花了不少钱抢买来的东西,竟摔了!”
“滚!”蔡行下了决心,跟高登最后豪赌一次,把高家所有家当赌过来,让高登跪他脚下!
“真不明白,高登闲得做这些下等人用的普通器物,有何用途?”
“可能……”有人试着分析,“这些器物可能是简化工序,大批量生产的节奏?他要让普通人也用上玻璃器?”
这话对,当时大宋和辽,金,西夏,大理,吐蕃等大小国并立,世界普遍摆脱了原始社会,都建立起封建半封建的国家,当地的人们开始在辽阔大地上用铁器,用牛马等牲畜的力,挖开肥沃的土壤,种地,在这之余有些许的手工业。
高登却计划带着大宋,越过手工业阶段,走向大工业时代,其实他懂在历史上有可参考的“先例”,日本的明治维新,很快日本就直接由原始封建的社会过度过去了,而高登这经济专业人士,野心远景狂想可远非蔡行之流能比。
人们好像还注意到了,高家在卖大陆货的同时,玻璃器,也向宗泽等官员供货,兑换来银子,然后大量收购铜钱!
高登知道,当白银大幅度贬值时,他还会把手里的铜钱再卖回去。
一买一卖,才显出他专业从业人士的眼力。
而高俅,这位高太尉最近也真是大放异彩,少有的勤奋带了禁军日夜操练,联络各方力量,酝酿着对蔡京重重一击。
“操练不到者,一次记过,二次警告,三次清退!”
高俅不惜伤元气的狠力整顿禁军,已经连杀了八个玩忽职守的禁军下属了,禁军为之一清!
第135章 把衣服脱了()
“衙内……我们的望远镜为何镜体都做好了,镜片却总不见动静,一个也没有呢?”
闲了的时候,最娇媚的魅惑女孩徐娟,将魅惑的身子骨儿贴在高登胳膊上,粘人的纠缠着高衙内给她讲为什么。
“我讲了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一个人讲,能做到吗?”
“衙内您说嘛……”
手臂上弹性十足,绝佳曼妙的触感传来,考验高登的定力。
高登心狂跳,对这个妩媚的娟儿真有色心,可谓蠢蠢欲动,身下早坚硬如铁但他轻笑一下随口问:
“玄天鉴的力量真的就那么强大?”
“当啷!”徐娟把手里拿的杯子都掉地上摔碎了,“噗通”跪在高登脚下,“衙内您饶命啊!小娟一时糊涂!”
“自家有的是银子,你上玄天鉴借高利贷人家能饶得了你吗?那是个火坑!”
高登把徐娟拉起来,安慰她:
“你放心,他们不敢惹我,回头我派李左手,带五百两银子去,把你的卖身契给要回来!”
“你说什么?”徐娟被高登说破,但竟然不是问她当间谍的事!玄天鉴有私下放贷的事儿,但徐娟是里面的人啊,她这一身冷汗未干,心里却平静了,“衙内……奴不知道怎么报偿……”
“以身相许就行了!”高登看似玩笑的说着,徐娟没犹豫回答,“行!”
“不,”高登却道,“我是要你整个人把身心都投过来,我的工厂和作坊都离不开你这样的人才。”
“真的?”徐娟诚心的想用身子报答高登,这高衙内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如兄长,又像最好的情人,高登的关怀爱护,让徐娟像被人用小火苗烤着,偏偏她还得被逼做坏事,“对了衙内,您开始说,为啥不做镜片?”
高登看一眼徐娟最终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我的玻璃镜片,做不出来,做那么多的镜身是为迷惑蔡家,这不是要先把军饷骗到手嘛,再慢慢做。”
“哦!”
“禁军中管这个是我爹,因此没人敢说,这是个秘密,千万莫要泄密,你能做到吗?”
“看您说的,衙内对奴这么好,奴能不识抬举吗?”
“你要泄密怎么办?”
“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高登摇摇头,他早知道玄天鉴,还有小娟的底细了,可惜由于太爱惜这个人才,下不了手辣手折花。
高登最近忙极了,作坊制作望远镜、炼钢、烧制陶瓷等各个行业,都形成一种全力扩张的趋势。
大量投入,玻璃作坊扩大规模的计划,正在筹备当中,但他为迷惑蔡家人,把一些工厂的师傅先下派到了低档的琉璃作坊,甚至是小砖窑去了,谁知道每个地方没有不赚钱的,所以才忙的脚打后脑勺,每天,向高登汇报的绎不绝:
“衙内,我们在京城东开了十余座砖窑,按您的吩咐,全部低价卖出新式砖瓦,都夸咱送货及时,戏称咱京东砖瓦厂大宋第一家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