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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上才准了他歇息几日,这个时候自然不会传他,所以他才料定了没有重要的事,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早已经等着他了。swisen。
门外的小太监一听,当即有些为难了,可一想到派人来的是太子府的人,心里就有些哆嗦,身体不由的贴近几分,小声的开口道“公公,是太子府的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那李公公显然没有想到,一下子坐了起来,开口问道。
“是太子派人让公公过去,说是有事。”门外的小太监弯着腰,说明了前来的目的。
“什么时候的事?太子派的人在哪里?”李公公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门外问道,生怕误了时间,那副模样哪里有刚刚的气势。
“就话前的工夫,在总管大门外等着了。”那小太监也不敢怠慢,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告诉他杂家马上就来,你先去吧!”
“是,奴才这就去。”
那小太监刚走,门就开了,这速度怕是比见皇上都来的快。
太子,不久后的皇上,谁敢得罪,谁不想图个升官发财的机会?这也是他不敢怠慢的原因之一。还有一点,那就是太子为人心狠手辣,太子府的下人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当差,酷刑更是多不胜数,折磨人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这会儿刚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怎么又被太子这个阎王爷给盯上了?李公公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位就是李公公吧!”只见门外,一个身着侍卫服的高大男人手里提着剑,见李公公走了出来,冷冷的问道。
“是,是,正是老奴。”李公公笑脸相迎,点头回答道。
“走吧,别让太子久等。”
“是,是”
说着,李公公上了马车,不多时便隐入黑夜中。
“到了,下来吧!”
“敢问,太子爷这个时候找老奴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公公自然知道”
那侍卫将李公公领到书房前,“公公进去吧,太子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有劳了”李公公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在作祟,此时,夜浓的越发的化不开,寒风大作,吹在身上一阵阵的冰冷。
“叩叩叩”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只见李公公咬了咬牙,迈开沉重的步子,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进来”只听一道低沉的男音从房间里传来出来。&l;
太子的心思二()
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里面没有一丝的亮光,静的连一丝的气息都感觉不到,风从门缝处蹿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动静越发的让人毛骨悚然。
那李公公顿时心里一突,只觉得手脚冰凉,强压住想要转头逃跑的恐惧,双眼四处张望想要再看清楚一点,奈何太黑,“太子殿下,您在吗?”
“进来”突如其来的声响从里面传来,低沉中透着冷意,好似黑夜中的恶鬼,正在发出死亡的讯号一般。
“是,是”李公公连忙点头,生怕晚了得罪了里面的这位爷,可双腿却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迈不动。
他前脚刚踏进去,只感到一阵强劲的风迎面袭来,接着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因为周围很静,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兀。他就好比受了惊吓的鸟,急忙转头向后望去,黑,好黑,周遭的一切宛如瞬间被屏蔽了,只有他一人站在静寂的黑洞中央,就连空气都渐渐稀薄起来,无际的黑暗正向他扑来。
“太,太子殿下,老奴,老奴这是犯了什么,什么错”不知道是吓的腿软了,只听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倒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满眼恐惧,身体紧绷。
“公公这是干什么?行如此大的礼本太子可受不起,怎么说你也在父皇身边伺候多年了,也是老公公了,要行大礼还不是时候吧!”暗处,纱幔飘舞,越发的神秘,只见一男子半卧榻上,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潇洒,散漫之态,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看到那张脸,倒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可是那一脸的刀疤和沟壑破坏了整个画面,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怪不得周围全是黑的,原来是想遮住他那不敢示人的丑恶罢了!
“受的起,受的起,太子殿下是皇上亲封,那就是以后的一国之君,老奴给太子殿下行礼,自然是理所当然。”仿佛是适应了周围的暗黑,隐隐的能看到纱幔后面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那李公公急忙磕头,恭维,溢美之词更是毫不吝啬。
“公公真会说话,哈哈”只见宫亦宣仰头喝下杯中的酒,大笑几声,显然心情不错。
这时,李公公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点,敛了敛眼中的笑容,在心底暗自思量接下来的对策。
“其实,今日本太子叫公公过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公公。”宫亦宣半侧眼眸,朝着他的位置瞥了一眼,懒懒的把玩这手里的酒杯。
“能为太子殿下效劳,老奴自当鞠躬尽瘁,太子殿下拒问,只要是老奴知道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李公公可不是个蠢人,听宫亦宣这么一问,心里隐约的猜到了,面上却是表现的极其的诚恳,低微。
“听公公这么说,本太子就放心了。”宫亦宣冷冷一笑,让人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太子殿下有什么要问的,请说。”
“听说,公公这次去传旨路上不太平?”
太子的心思三()
“启禀太子殿下,确实如此。”
“那公公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太平法?”
“禀告太子殿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遇上了土匪,带去的护卫全被杀了。”
难道太子发现了什么端倪?应该不会,当时皇上都没有起疑,太子又怎么会知道?而且那一把大火可是烧的干干净净,就算他去查,怕是什么都没有了,只要自己咬死了不说,他又能耐我何?
不过猜测归猜测,这面上他做得是极好的,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言辞中让人找不出任何的不妥之处。
“哦?是吗?那些护卫可都是宫里的,武功自然不弱,那些土匪的本事倒是不小,公公你说呢?”
“启禀太子殿下,宫里的护卫武功却是不弱,可那些土匪都是些亡命之徒,这兵荒马乱的,为了过活,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而且他们人多势众的,哎”不得不说,这李公公说的说谎都能说的如此在情在理,不愧是行家。
“那公公是怎么逃出来的?”宫亦宣不动深色的望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老奴幸得凌将军所救,否则怕是早已经尸骨无存了。”说道伤心处,还不忘声泪俱佳,那戚戚然的模样,可真是到位极了。
“听说公公也受了伤,这手指也是土匪所为?”听到凌将军三个字之时,只见宫亦锦双眼一眯,狠辣的眼神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只见他手指在杯子上慢慢的摩擦,仿佛随时都会将它碾碎一般。
“启禀太子殿下,那帮土匪真是丧心病狂,他们千方百计的想折磨老奴,居然”那李公公说着,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眼中盛满了愤怒,像是在无声的控诉。
“是吗?”只见宫亦宣露出一丝冷笑,悠悠的语调总让人觉得身上有些冰凉。
“禀太子殿下,老奴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一丝的欺瞒。”如果说不怕其实是骗人的,身上可事已至此,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了,只见他隐藏好心里的波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公公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本太子想问的是什么?”宫亦宣显然懒得在这样耗下去,眼神一转,顿时犀利起来,低沉的声音自有别样的危险。
“老奴愚钝,请太子殿下明示?”李公公微微抬起头,朝着宫亦宣的位置看去。
“本太子不急,公公还是想好了再说才好。”
“老奴不太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
“啪”的一声,声音极其清脆,听在耳中却异常的诡异,只见那李公公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而见宫亦锦双眼半眯,阴鹜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嘴角向上噙起,配上那张脸,狰狞可怖极了,手里酒杯被他硬生生的捏成了碎片。
“公公是不是也想像本太子手里的酒杯一样,灰飞烟灭,嗯?”他再笑,可他的笑好比恶魔的微笑,让人后背发凉。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老奴真的不知太子所说何事?”那李公公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既然公公不知道,那本太子就提点提点公公”只见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公公手上的伤口分明,一般人是绝不会有如此的力道和果决,敢问公公,那群土匪都是些流离的穷人,又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内力?公公倒是给本太子解释解释可好?”
太子的心思四()
“什么?太子的意思是说,伤老奴的那些人不是土匪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李公公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眉毛,满眼的惶恐和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的心思如此之深,居然从伤口上看出了端倪,这该如何是好?如果现在自己矢口否认或许还有活着的可能,如果自己招了,怕是会激怒于他,就算此时他杀了自己,也合情合理,自己还落下个欺君之罪。李公公虽然怕,可心里却给明镜似的,一点儿都不糊涂。
“公公难道不知道?还是说公公到现在了还在跟本太子装?”懒懒的声音不似刚刚的凌厉,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恐惧。
“太子殿下,老奴冤枉啊,老奴这么些年在宫中尽心尽力服侍皇上,从没给外面的人结过仇,而且他们有没有武功,老奴真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太子您说,老奴到现在都不知道原来那些人是有预谋的,老奴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李公公伏在地上,声泪俱下,字字中肯,言辞合理,让人找不出一丝的把柄。
“公公真的不知?”宫亦宣悠悠的问道,半垂的眼眸,遮住了深处的暗黑。
“老奴真的不知,请太子殿下明察。”李公公抬头冲着那抹人影看了一眼,态度坚决,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心虚,其实他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静,周遭瞬间陷入了沉寂之中,就连空气都瞬间凝固了一般;黑,只能隐隐的看着不远处的纱幔正欢快的飘动;阴森的房间里,让人不难嗅出危险的味道。
跪在地上的人,双手是抑制不住的微颤,从膝盖处传来的冰凉正一点一点的延伸到全身,后背的冷汗早已经浸湿了衣衫,细细的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好凉
“公公”突如其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诅咒,低沉的让人以为出现了幻觉。
“太,太子殿下”身上的血液正在慢慢的凝固,就连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周围的冰冷,正急剧的收缩。
“既然公公这么肯定,那今日就到此为止。”这一惊一吓的,刚刚还以为到了鬼门关,没想到这会儿又活过来了,幸福来得太快,就在他还没缓过神来之时,只听宫亦宣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如果哪天让本太子知道你撒了谎,公公应该知道下场。”
只见他缓缓的张开手掌,那双幽暗的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嘴角微斜,一缕狠辣的笑容在唇边撩动,轻轻一吹,白色的粉末在风中散开,什么都没有剩下。
“是,是,是,老奴不敢欺瞒”那李公公拼命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还不快滚”
“谢太子殿下恩典,这就滚,这就滚”
他真当有人愿意在这屋里待,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这边一发话,李公公连滚带爬的开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生怕晚一步在生出什么变故。
房间内,只见宫亦宣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去,那副狰狞的模样犹如从十八层地狱里的厉鬼一般,再配上那诡异的笑容,足可以吓死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
话说那李公公一路上都没敢停,一边跑一边还忍不住向后张望,生怕他会突然出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这三番五次的惊吓,还能不病?
该来的总会来,欠的东西终归是要还的,有些人还正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道一个潜在的危险正在向他靠近,活着也成了一种奢侈。
次日一早,宫亦寒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的膳食,管家江叔正纳闷呢,膳食什么的王爷从来不过问,怎么今个倒是关心起来了?不管想归想,却没敢问。
“王爷,时候差不多了,该用膳了。”江叔敲了敲书房的门,禀告道。
“嗯,沐公子他们都到了?”宫亦寒放下手里的书,冲着门外问道。
江叔是个极会察言观色之人,虽然门没有开,可这么多年的管家可不是白当的,宫亦寒也算是他看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