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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存粮?存那么多的粮食干嘛啊?”
“夫君真是说笑了,咱们大明,除了太祖爷的时候穷点,其他几位皇爷,哪个库里没存个四五年的粮食啊!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赈灾用银子管用吗?打仗用银子管用吗?饥民是需要银子,还是需要粮食啊?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啊?”
听完了万贞儿的话,步承启彻底明白了过来,后世之所以敢拿耕地那么个败坏法,无非是因为科技发达交通便利,实在不够可以进口,一般情况下,只要不被封锁制裁,粮食供应也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可在大明就没了这些必要的条件,自然也没人敢在庄稼里种树了,想到这里,步承启缓缓的点了点头,
“夫人所言极是,那就都种到代县的山里去!对了,回头你去挑上几块好地,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庄稼是个好东西!”
第267章 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五章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土地当然是好东西了,现在勋贵自家都是买地,哪有你这样的,拼了命的攒银子,好好的一个侯爷,弄了一身的铜臭!”
万贞儿一看自己竟然把步承启给说的服了软,顿时感到了一大堆的成就感朝自己扑了过来,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嘴巴却一直不肯饶人。
步承启很配合的拉起袖子,使劲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然后悄悄把手往万贞儿腰上一搭,一把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叭”的一口在脸上给她留个水印,一脸调侃的看着如花似玉的万贞儿,
“臭!有吗?臭你还不哭着闹着打着滚的非要嫁干吗啊!”
“你!讨厌!真作死。”
淬不及防的万贞儿没想到这娃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仆人到处乱跑的厨房里亲自己,羞的满脸通红,使劲掐了一把步承启,满脸通红逃命似得跑了出去。
“切!老夫老妻了,亲一下怕啥啊!”
步承启见万贞儿被自己给羞跑了,心里登时有了胜利的喜悦,满不在乎的拿起了一串糖葫芦,拿嘴捋下来了一个山楂,美滋滋的嚼了起来。
“步将军在家吗?”
就在步承启逮住糖葫芦使横劲的时候,曾阿牛的声音却传到了家里。
“在呢在呢!啥事啊?”
一听曾阿牛的声音,步承启就知道肯定是公事,想想自己有好几个月没办公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他一边想,一边答应着就从后院的厨房里窜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大门口,就见曾阿牛在那着急的转着圈,却死活不进院子里来,好象是有什么急事,准备一见面就把自己拉走。
“将军,您可出来,伯颜帖木儿来了,在大堂等您呢!”
“他来了?知道啥事吗?”
“不知道,拉着个脸,跟家里死了人一样,阴森森的!我都没敢多问!”
“走,一起看看去!你,告诉夫人,看着炉子点,别着了火。”
一听伯颜帖木儿面色不善,步承启的心里就想揣了个兔子一样,自己出了那么多的馊主意折腾人家,可千万别让老头看出什么端倪来啊!
一路走一路想,步承启他们就来到了自己的帅堂,看看地面啥的挺干净,这娃满意的点了点头,
“曾大哥,弟兄们挺勤快的吗!我这么久不来了,你看看这卫生,打扫的多干净啊!回头赏他们点银子表彰一下。”
伯颜帖木儿正背着手在大厅里面转圈,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步承启来了,他快步走了屋来,很不耐烦的冲步承启喊道,
“啥,扫扫地擦擦桌子也给赏钱!兄弟,你睡醒了吗?”
“伯大哥此言差矣,我奖励他们可不是因为他们扫地擦桌子,我要奖励的,是他们这种精神!”
步承启见伯颜帖木儿着急上火的窜了出来,就知道这货肯定在草原受了啥鸟气,跑到自己这里来诉苦了,他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起了自己的道理,
“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吗?”
伯颜帖木儿木然的看了看地面,又望了望桌子,跟曾阿牛交换了一下眼神,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
“说含蓄点,这是表里如一,说直白点,这是领导在与不在一个样的精神,不干眼皮活,一年到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人,本来就应该受到奖励!”
“步将军!”
步承启正在那吐沫星子乱飞的夸奖自己手下的马崽,曾阿牛却红着脸拽了拽他的袖子,
“今天早上刚打扫的。”
“我知道啊!这地方应该是早晨扫啊!”
“不是,今年这是第一次扫!”
“啥!今天就扫了这一次啊?他们月月拿俸禄,凭啥就给爷扫一次啊!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一听这么久就给自己打扫了一次卫生,步承启的脸蹭的一声红了起来,心里把手底下这帮小子骂了个半死,这脸丢的,也太特么的冤了。
“嗯,他们说打扫了也没用,反正你不来,所以。。。。。。”
“没用就不扫了啊?知道什么叫有备无患吗?知道什么叫警钟长鸣吗?知道什么叫勤抓不懈吗?月月拿俸禄,凭啥一年就上几天班啊?”
见曾阿牛还在狡辩,步承启登时大怒,他把手一背,摆起了自己将军的谱,张开大嘴一阵狂喷,吐沫星子如离弦之箭,冲着曾阿牛就射了过去。
“兄弟啊!你就别跟曾将军急了,我看啊,你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你办公室这个脏样,估计你一年也上不了几天班。”
伯颜帖木儿本来不想管步承启的屁事,可眼看着步承启把曾阿牛给骂的不敢抬头,自己却被凉在了一边没人搭理,心里很是不忿,忍不住的凑过头去,准备拉曾阿牛一把。
“啥!他们咋能跟我比啊!我是领导,不上班是我的特权啊!想跟我一样在家呆着拿俸禄,混成将军再说啊!”
一听伯颜帖木儿把责任一下子堆在了自己的身上,步承启登时急了眼,他把眼一瞪,义正词严的驳斥起了伯老头的谬论。
“奥!当官就可以不上班在家呆着领俸禄?不知道这是谁立下的规矩啊?又是哪位大儒说过这样的话啊?”
伯颜帖木儿不屑的白了步承启一眼,对他这种强词夺理不分是非的言论,表示出了极大的鄙视,
“兄弟啊!你是少年英杰,又屡建功勋,前途一片光明,岂能天天窝在家里混吃等死啊!”
听完了伯颜帖木儿的话,步承启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拿钱不上班这么缺德的事,揍死自己也找不出啥道理来啊!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混吃等死,步承启只好十分牵强的,说出了自己所为的理由,
“谁说我混吃等死了,我挣着银子呢!”
见步承启满脸愧色的在那做垂死的挣扎,伯颜帖木儿就知道这娃已经快要服软了,他一捋胡子,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做起了步承启的思想工作来,
“那就更不对了,没事也得办公,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可为啥能要求别人,却要求不了自己呢?需知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才是成功之道啊!朝廷给了你俸禄,给了你权利,你却领了俸禄把公事扔到一边,跑回家里挣银子,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吗?”
第268章 此路不通()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六章此路不通
“是是是,伯大哥说的极是,以后小弟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一看自己没理,这地方是大明也不是二十一世纪,步承启只好点头哈腰的认了错,把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把伯颜帖木儿给让到了大厅里,
“伯大哥这次来,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啊?”
“狗屁吩咐,某是来问罪的!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苦苦的劝说,大哥都要亲自领兵去北京找你们的皇帝陛下说道说道了,你说你们那个皇帝也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有儿子,改立个太子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儿子都是自己的亲,我们瓦剌该认也就认了,可自己的儿子死了,为啥不赶紧立俺外甥啊?这不是特么的找抽吗?”
步承启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伯颜帖木儿就面红耳赤的不淡定起来,他把后槽牙咬的格格作响,双手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毫不掩饰的宣泄着自己对朱祁钰的愤慨,
“兄弟,你说,他还知道个远近吗?咋跟阿噶多尔济一个德性啊!大哥听了这个消息,当时就蹦了,非要带骑兵马去北京问罪,我劝了三天才把他劝住!这不,他让我来问问兄弟你的意思,说吧,你想咋弄?”
“将军!”
步承启刚想开口,曾阿牛却大喝一声,把步承启的话给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这事您得慎重啊!”
曾阿牛也感觉出了失态,赶紧提醒了步承启一句,然后把嘴一闭,站到了一边。
见曾阿牛如此失态,步承启心里一动,大明瓦剌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啥冲突了,这会咋突然要帮自己的外甥出头啊!
若是放在以前,步承启肯定会毫不犹豫打开紫荆关,让也先跟伯颜帖木儿去北京城下转悠一下,好好吓唬吓唬朱祁钰那娃,要是运气好,直接拿下北京让朱祁镇复辟也不是啥坏事!
可自打王良自刎身亡,两万将士血染疆场以后,步承启从骨头里感觉到了国家是个神马玩意。
谁当皇帝不重要,谁坐天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国家的百姓不被异族人奴役,重要的是,自己国家的女人不会被异族人****。
朱元璋做得到了这两点,所以即使被读书人骂成了王八蛋皇帝,可老百姓该磕头一样磕头,该支持依然支持,赵匡胤没做到,所以他把gdp弄的再高,对读书人再好,被读书人夸奖成了神人,老百姓该骂照骂,口口相传,千百年过去以后,仍然是余音绕梁,臭味不绝。
朱祁钰虽然可气,可就凭他敢在国家民族危亡之时,能义无反顾的选择死守北京而不是南逃避祸,他就理所当然的应该受到大家的尊重,理所当然的有资格,坐在朝堂的那张龙椅上。
既然这娃在那坐着,既然这娃象征着大明,自己就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勾结外族去吓唬他玩,平时挣点银子那是小节,开关纵敌却是大义,个人利益再高,也必须给国家利益让步,没有了国的保护,再好的家,也保不住,这是王良他们用鲜血,告诉步承启的道理,也是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告诉步承启的真理。
想到了王良,想到了死去的将士,想到了蒙元,想到了大清,想到了日本鬼子,想到了北京保卫战中无辜死去的百姓,想到了华夏百姓失去天下遭受到的苦难,步承启把脸一板,
“嗯!我说伯大哥啊!皇帝陛下虽然一时糊涂,不过也不是啥大问题,就不劳也大哥出马了,毕竟这是大明的内政,你们参与进来,只会授人口实,帮不上啥忙的!”
“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若是你们的皇帝陛下真翻了脸把太上皇和易王给杀咾,你们这些跟太上皇天天混在一起的将军大臣,还能得了好去啊!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想反抗,恐怕也没有机会了啊!”
伯颜帖木儿见步承启不上道,赶紧说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听了伯颜帖木儿的话,步承启心中不由的一惊,他没有急着回答伯颜帖木儿的话,却把眼光转到了曾阿牛的身上,脸上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极度欠揍的表情,
“哎!我说曾大哥啊!找个人跟曹铤说一声,老子今天要例行检查,让他给我小心点,要是还敢跟以前一样的邋遢,我特么的就打烂他的屁股!”
“这!是!”
曾阿牛闻言一愣,不知道这娃是有啥机密事谈想支开自己,还是真让自己过去传令,他条件性的答应了一声,而后却在那里犯起了犹豫。
今天这事,他是打心里想听一听,因为听伯颜帖木儿的话意,这货不象是来诉苦的,倒像是来借道的,若是步承启打定主意要卖国,自己那是绝对不会答应,如今眼看着这娃要把自己支走,心里十分的不情愿,他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
“将军,您的意思是找个人去传令!”
“废话,在门口随便找个人就行!”
“奥!知道了!”
曾阿牛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过来,这不是想支走自己,是让自己赶紧通知曹铤做好准备,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大厅,一伸手抓过了一个小卒,在那嘀嘀咕咕的交代了起来。
伯颜帖木儿见步承启满不在乎的在那胡拉乱扯,刚跟自己谈着军国大事,突然就转成了日常工作,心里十分纳闷,不知道这娃想搞什么鬼,
“步兄弟,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