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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阿剌敢杀我大哥,说明他对这次叛乱,是经过了长期的准备的,他分裂大明想要独立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的,所以,大家不要抱有什么侥幸的心里,这个阿剌不到最后的时刻,是不会轻易放弃的,现在不见他们的踪影,只能说明,他们在玩坚壁清野,在搞疲兵之计,大家不要掉以轻心,要提高警惕,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将军,他们要是老这么躲着,我们该咋办啊!总不能老呆在这不走吧!”
张三一看自己一张嘴就让大家变成了哑巴,知道刚才的话里肯定有问题,虽然他不知道为啥,不过步承启这是在给自己解围,他还是看得出来的,投桃报李,这娃见步承启话音已落,连忙把话给接了过去。
听了张三的话,步承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草原的深处,突然阴森森的一笑,
“没事,咱们是得走,不是还有伯颜将军吗!他是可以留下来称王滴!就不信阿剌那娃杀了我大哥,就是为了图个痛快!”
第301章 苦恼的阿剌()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三十九章苦恼的阿剌
阿剌真的很痛苦,自打跟随也先一来,自己一直鞍前马后,为也先同志同志开疆扩土屡立战功,为了争取进步,他甚至还跟脱脱不花那个傀儡眉来眼去,想通过自己的努力,通过良好的人际关系,让自己的职务得到提拔,好更好的为草原人民服务。
本以为可汗的大腿比太师要粗的多,报上脱脱不花的大腿以后,这娃就********的向组织靠拢,希望有朝一日脱脱不花可以雄起一次,把也先一举拿下,自己也能混个从龙有功,得个高官厚禄。
正统十四年,在北京攻防战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这娃就动了这个心思,他在关键的时刻选择了背叛也先,选择了跟随脱脱不花扔了紫荆关跑回了草原,本以为也先会被断了后路死在北京城下,没想到占领紫荆关的,确实步承启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收了十万两银子的养路费,就把也先给放了回来。
从那以后,阿剌就再也没得到过也先的信任,对他是防了又防,范了又范,整天恨不得把眼珠子挂在他的身上,一举一动都在也先的掌控之中!而阿剌自己,也通过这次的事件,明白了脱脱不花的真正处境,果断的选择了远离脱脱不花,积极的向也先靠拢,并在也先和脱脱不花的争霸战中,立下了不朽的战功。
等到也先称汗,阿剌那颗早已平静的心里不禁又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整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思来想去,老觉得也先手下的其他马崽,无论是按资排辈,还是征战之功,都没人能比过自己,也先称汗,自己屁股底下的板凳,也该动动才是。
熬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以后,这娃终于忍耐不住自己争取进步的心思,跑到了也先的面前,十分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主人穿新衣,希望您能以旧衣赐臣。”
也先听了以后,没有搭理一心想要得到提拔的阿剌,更没功夫跟他扯淡,而是大手一挥,把太师的位子,给了他自己的儿子,彻底的断绝了阿剌更进一步的幻想,还相当果断了,宰了阿剌的两个儿子。
断子绝孙的阿剌被逼到了这一步,愤怒是应该的,悲痛欲绝的他擦干了眼泪,强忍着心里的悲痛,出人意料的接受了这一系列惨痛的现实,默不作声的呆在自己的领地,象只受了伤的恶狼,耐心的****着自己的伤口,静悄悄的等待着报复的机会。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带领自己的部众,向也先发动了攻击,还利用自己埋藏在也先身边的钉子,出其不意的砍掉了也先的脑袋,完成了自己的反击。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知道自己没了退路,就在他积极准备同也先的残余势力决一死战的时候,一向自诩智谋高深的伯颜帖木儿却很缺心眼的丢弃了自己的军马和部众,撒开两腿,跑的无影无踪了,见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见自己终于坐上了草原一把手的位子,洋洋得意的他没有骄傲,而是心有余悸的,把眼睛放到了大明,等待着这个庞然大物的反应。
出乎他的意料,大明在自己宰了也先以后,竟然一两个月都没啥动静,甚至连使者都没派来一个,两国边境风平浪静,好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静的让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多虑,就在他把心放到肚子里,准备自立为汗称霸草原的时候,也先的老八却突然抽风,带着手下的马崽,要跟自己啦啦!
按说就步承启手里那点破兵,阿剌是真没放到眼里,由于伯颜帖木儿的逃遁,也先的军马大部分落到了自己的手中,现在他的手里,有六万精骑,面对一万五千半路出家不会骑马的明军,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阿剌看不起步承启,是有一定原因滴,上次玉玺争夺战他虽然没有参加,可是当时的情景,他还是进行过仔细研究的,在经过了一系列论证以后,他终于得出了结论,步承启的战功,除了坑蒙拐骗,剩下的都是运气!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谨慎的选择了主动退却,倒不是他害怕步承启运气爆棚,而是害怕万一打了这娃,大明会跟自己过不去,正好也留出点时间来,让步承启自己冷静一下,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能自己明白过来退回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谁知道步承启一点也没有害怕自己的觉悟,反而四处派出探马,深入了草原一百余里,见到水草丰美的地方,还要住上几天,整日里不是行军就是扎营,********的要跟自己死磕,把阿剌给气的这叫一个没脾气,打吧怕得罪大明,不打,这娃的尾巴都翘到了天上,连自己手低下的马崽,都觉得自己没出息。
为了内部的团结,为了自己的声望,为了不让自己被步承启看不起,阿剌把大脚丫子一跺,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怕步承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也先差,为了赢得草原部落的真心拥戴,他果断的放弃了偷袭的想法,而是派人给步承启送去了一封战书,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正正的,打败大明的军队,向世人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好惹滴!
“战书?”
正因为找不到阿剌在那发愁的步承启突然接到了这么个雷人的消息,忍不住朝曹铤他们几个看了过去,话说这玩意春秋战国用的很多,怎么到了大明,还有人用这么缺心眼的东西啊?
“嗯!战书!”
传令兵见步承启听了以后愣在当场不说话,怕自己的将军没听清楚,急忙把话又给重复了一遍。
听这娃把话一重复,步承启猛的醒过了神来,不管多雷人,有了阿剌的消息总是好事,不管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使者的面还是要见的,他冲传令兵挥了挥手,
“哦!让使者进来吧!伯颜大哥,你回避一下,别让使者看见你!”
“得令!”
传令兵把手一拱,退出帐外,去传使者不提。
“兄弟,那我也去旁边躲躲了!一会见!”
见传令兵走出了帐外,伯颜帖木儿也缓缓的站了起来,朝步承启告了个别,慢悠悠的跟了出去。
第302章 阿剌的使者()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四十章阿剌的使者
“参见步将军!”
阿剌的使者倒是真不怯场,听到传令兵的传唤,昂首挺胸的就走进了寨门,来到了大帐,见了步承启把手一拱,腰都没躬的行了个礼,而后也不等步承启说话,把战书往步承启帅案子上一丢,
“我们阿剌将军说了,他就在此地向西五十里的地方等着你们,想让你们说好时间,大家好一决雌雄,要是担心我们耍诈,你们定时间定地方也行!”
“奥!阿剌有这么敞快?”
看着趾高气昂的使者,步承启摆出了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疑惑万分的站起身来,慢慢的绕到了使者的身边,
“要不,我们几个商量商量,再答复你怎么样啊?”
“笑话!步将军是这支军队的统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还需要跟人商量?”
使者露出一脸的不屑,对步承启这个蹩脚的理由很是鄙夷。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军事也要讲民主吗?我要是答应了,他们都不想去,咋办啊?”
步承启毫不在意使者的鄙夷之色,只是低溜着头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的道理。
“切!军令如山,不从军令,直接砍了不就完了吗?”
使者见步承启推三阻四,知道这娃不敢决战,干脆步步紧逼,想用激将的办法,逼步承启就范。
“唉!你是有所不知啊,就这帮东西,你看看他们那样,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我是谁也打不过啊!砍他们,他们不砍我就是好事了!呜呜呜!”
步承启虽然不知道什么兵法,可敌人想让自己干的事,自己说啥也不能干的道理,他还是知道滴,眼见这娃一句紧似一句,就知道阿剌急于跟自己死磕一把,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那自己,是说啥也不会答应的。
为了表示自己的无奈,他使劲挤了挤自己的眼皮,努力的弄出了几颗泪滴,呜呜咽咽的诉说起了自己的委屈。
“这!步将军,你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马上将军,如何做此儿女之态?”
使者没想到自己挤兑了半天,步承启非但没有发火,反而哭起了鼻子,登时觉得脑袋瓜子一蒙,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合适,惹得自己眼前这位将军,竟然如此伤心。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这帮东西给我当了收下,就特么的没一个听话的,啥事都得商量半天,一个个吃饭抢着吃,干活让着干,动不动就要尥蹶子,我是实在没办法啊!要不您派人回去送个信,就说我们几个商量好了马上答复,行吗?”
步承启见使者两眼茫然,就知道这娃开始犯迷糊了,为了把人家忽悠晕,他急忙趁着打铁,带着哭腔央求起了使者。
“你,唉!真没见过你这种当将军的,也太!算了,你也别哭了,本使依你便是!只是你们得商量多少天,才能给个准信啊?我跟你说啊,时间太长了,我们可不答应。”
使者见步承启哭的有模有样,心里不由得信了三分,阿剌交给的任务,就是激怒步承启,让他赶紧决战,现在既然事情说开了,貌似登上两天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不中缓兵之计,这娃在答应步承启要求的同时,顺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七天!七天之内,我一定给尊使一个明确的答复,怎么样?”
见使者不再紧逼,步承启心里暗喜,他强忍着笑意,在心里骂了使者一通傻帽以后,抹着眼泪,说出了自己的期限。
“行!七天就七天,某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使者说完话,也不停留,疾步走出了营门,把带来的随从喊到了身边,低声吩咐了一通,那随从听完了话连连点头,把手一拱,骑上战马,朝西飞奔而去。
步承启见使者出了帐篷,连忙窜到了帐篷门口,眼看那娃派回去了随从,他把手一招,把传令兵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传令兵,你去给使者安排个帐篷住,记住咾,安排在前军,最西边,明白了吗?”
“知道了将军!”
“回来,先通知探马,让他们跟着那娃,摸摸阿剌的宿营地,摸清之后,要严密监视,不得有误,懂了吗?”
“懂了将军!”
安排完了事,这娃转过身子,把地图往帅案子上一摊,
“曹大哥曾大哥,你们过来看看,阿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啊?”
“兄弟,他打什么鬼主意我不知道,不过咱们老在外面呆着,估计于大人也有顶不住的时候,实在不如跟他们干上一场,省的天天溜达着憋气。”
曾阿牛撇了撇嘴,显然没把阿剌放在眼里,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把生死看的很轻,在他心里,谁输谁赢,赶紧分出胜负就好,要嘛把眼一闭与世长辞,要嘛瞪着俩眼去抢银子,就这么耗着,实在是憋气。
“兄弟,草原的地形我不熟悉,要不咱们把伯颜将军喊过来商量商量啊!”
比起曾阿牛,曹铤显然多了几分慎重,他把地图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也没看出朝西五十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由的挠起了自己的脑袋,几经思索之后,把事推到了伯颜帖木儿身上。
“也对哈!”
听了曹铤的话,步承启立马明白了过来,要说对草原的熟悉,对阿剌的理解,还真没人能赶上自己这个二哥,放着他不问,跟这俩娃磨叨个啥啊!,想到这,他把手冲门口的侍卫一招,
“你,说你呢!去,把伯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