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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呸!出门别说认识我!”
一看曹铤得了主意就跑,步承启很是不满意,虽然他也想早点支走曹铤,可眼看着曹铤得了主意立马飞奔,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他冲着曹铤恶狠狠的怒斥了一句以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把身子一转,冲着伯颜帖木儿远去的背影,也狠狠的唾了一口,
“唾!官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陛下!陛下!大捷啊陛下!”
收到胜利消息的于谦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礼仪,在步承启跑到草原的日子里,他的心一直在不停的被煎熬,被折磨,经常在睡梦中被惊醒,现在终于等来了自己期盼的消息,于谦哪里还顾得上啥形象,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就朝朱祁钰的后宫跑了去。
“于大人,您不能这么进去啊!礼仪!礼仪!我求求您了,您叫稍微等等,我先进去通禀一声行吗?”
守门的太监一看于老头疯了一样的要闯宫,嘴里拿着一份奏折,喋喋不休的喊着报捷的话语,放到平时,他们自然不敢去拦这位在万岁爷面前正吃香的主,可今天这个时候,伟大的大明皇帝朱祁钰同志正在午休,要是被老头惊了架,自己还真特么的吃罪不起。
为了自己铁饭碗不被于谦砸烂,为了朱祁钰同志不受到无谓的惊吓,守门的太监头子拼命的扯住了于谦,希望于老头能够看清形势,放弃闯宫的想法。
“啊!礼仪!通禀!啊!如此有劳公公了!”
于谦被太监头子一扯,瞬间也明白了过来,看看自己这身打扮,再看看自己脚下的两只靴子,老脸不禁一红,可动静都闹出来了,回去再换也不大可能,只好把头一低,认命般的站在了宫门口!
“哎哎哎!你们看看,那不是于大人吗?咋这副模样啊?”
“是啊,连官靴都只穿了一只,咋回事啊这是?”
“不会是被陛下罚了吧?”
“哎呀于大人劳苦功高,在宫门口罚站,真是斯文扫地啊!不行,我入宫面圣!”
“回来回来,你有毛病啊!人家和圣上啥关系啊!不知道他们在折腾啥呢!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老兄静观其变就好!”
“要不,咱们过去问问,于大人那么大的年纪,这万一,唉!”
“你少操心吧!看见没,人家是站在门口了,可一点也没有要被打屁股的意思啊!你看你看,于大人还来回的溜达呢!没准啊,是碰到什么急事了!”
见于谦在宫门口来回的溜达,一帮子官员立马就起了八卦的心思,他们象一群小报记者,远远的看着心急火燎咬牙跺脚的于谦,纷纷的说起了自己的猜测。
“公公,于谦于大人在宫门口,说有急事求见陛下,您看?”
看门太监跑到了宫里,好不容易才找到朱祁钰睡觉的位置,刚到门口,就被兴安给拦了下来,没奈何只得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跟兴安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这!唉!陛下劳累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刚刚睡下,这个于谦,咋跟步承启一样,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朱祁钰午睡,自然不会自己睡,睡前肯定也要做点活动,倒不是他有多好色,而是老婆太多时间太少,光靠晚上那点功夫,实在照应不过来,兴安在外面听了好久,才听到娘娘的叫声换成了皇帝陛下的打鼾声,这个时候要是自己进去喊人,估计最少也得挨上几个耳刮子!
他为难的看了看朱祁钰睡觉的屋子,又瞅了瞅着急上火的看门太监,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下生活的无奈,一脸不情愿的问道,
“知道啥事吗?”
“听于大人咋呼的,是大捷!公公,你是不知道啊!于大人激动坏了,连鞋子都穿了两只,一只是官靴,一只是家里用的那种,衣服都没整理好,这会还在宫门口呆着转圈呢!要不是我死命拦着,他这会都跑咱们这来了。”
看看兴安为难的模样,再听听屋里阵阵的鼾声,看门太监很快明白了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为了防止兴安记自己的仇,他赶紧说了说自己的所见所闻,也好让兴安知道,自己不是不知道轻重,而是今天这事,有点过于骇人听闻!
“奥!竟有此事!莫非,是步承启把阿剌给平了?”
别人不知道步承启去草原找阿剌的晦气,兴安可是明白的很,于谦挨骂朱祁钰发火他一直都在跟前,前因后果他自然是相当的明白,一听看门太监说有捷报,这娃立马就想到了步承启的身上。
“这个!公公恕罪,于大人他没说,小的是真不知道啊!”
“你要知道了,大明还有不知道的啊!你先在这等会,我进去叫叫陛下!我可告诉你,一会我要挨了揍,你小子也别想跑!”
第318章 打扰了美梦()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五十六章打扰了美梦
“陛下!陛下!于大人在宫门外求见!陛下!陛下!”
兴安虽然把事接了过去,可他实在没胆子跑进去大大咧咧的喊两嗓子,朱祁钰虽然对太监们脾气不错,不过天威难测的道理,他还是多少懂点滴!金英和这位爷够铁了吧!还不是说废就给废了啊,几句话没说到心坎上,直接给开了个长期饭票,到南京吃闲饭去了,自己的根还没人家金英硬,那是说啥也不敢惊架的。
朱祁钰刚刚忙活完了传宗接代的大事,在床上淌着口水打这呼噜睡的正香,软软的床铺加上女子淡淡的幽香,还有手里握着的一颗大大的肉馒头,都让他感觉到生活无比的幸福无比的快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估计这么睡一辈子,他也会十分的乐意!
看看朱祁钰的睡相,听听朱祁钰的鼾声,兴安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勇气,过去把这娃从床上拉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呼唤着自己的皇帝陛下,期盼着朱祁钰这娃,能在美梦中听到自己的呼唤,被自己不男不女的声音,从梦乡里召唤出来。
兴安的努力没有白费,躺在温柔乡里的朱祁钰在他呼唤了一炷香的功夫以后,终于有了一点点反应,当然了,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朱祁钰在兴安万分期盼的眼神里,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里柔软的小馒头,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就在兴安想为自己的成功欢呼的时候,那只手臂猛的落了下去,照着皇帝陛下那英俊的脸庞,就打了下去,
“再有蚊子,朕就砍了兴安这头懒驴!”
朱祁钰说着梦话,把身子一扭,用手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刚才呆着的位置,而后满意的吧嗒几下嘴,一脸幸福的又睡了过去。
“陛下!陛下!”
兴安听了朱祁钰的梦话,再看看恢复了睡眠的朱祁钰,他的心就象一个火热的碳团被人扔进里水里,不光冰的难受,而且还在那呲呲作响,就觉得自己那颗可怜的小心脏被人瞬间攥干了血液,而后又被慢慢的松开一般,一时间心慌气短,叫朱祁钰起床的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
“嗯!嗯!干嘛!”
在兴安同志的不懈努力下,朱祁钰终于有了第一次实际性的反应,困的难受的他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在朦胧中问起了兴安的来意!
“陛下,是于大人有急事求见!说是有捷报!”
见朱祁钰终于有了反应,还问起了自己话,兴安心头一阵狂喜,赶紧上前一步把事给说了个明白。
“于爱卿来了啊!传!”
朱祁钰睡意朦胧半梦半醒的听着兴安的汇报,在睡梦中就批准了于谦进见。
“奴才遵旨!”
兴安本来还不大放心,生怕朱祁钰睡着觉下旨不靠谱,可这会听到了个传字,心里不禁踏实了很多,他赶紧冲朱祁钰弯了弯腰,告了个罪就退出了寝宫!
“陛下有旨,宣于谦觐见!”
“哎吆太好了,小的谢谢公公了。”
看门太监一听兴安把事给办了,登时觉得如蒙大赦,在他心里,才不想管皇帝陛下想不想见于谦,也不在乎啥捷报不捷报,他只盼着有个答复,自己也好奉旨行事!
看大门这活不好干,板起脸来吧容易得罪人,不板脸吧又会让人说自己不认真,就今天这事,万一自己把人给放了进来,皇帝陛下真翻了脸,自己指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可要是不往里放,万一耽误带点什么事,只怕最终的结果,皇帝大臣们也会拿自己顶罪!
“唉!混口饭吃,可真难啊!”
看门太监听完了兴安的话,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就冲宫门口跑了过去,想早点把这个好消息,跟于谦说上一声。
他是解放了,可朱祁钰同志的悲剧才刚刚开始,这娃自始至终都没醒过,一直都处在半睡眠状态在那应付兴安,这会兴安又没在旁边监督,他把脑袋瓜子冲旁边的妃子一拱,美滋滋的又睡了起来,在梦中他也没老实,顺着兴安的提示,就把梦给做了下去。
于谦可不知道朱祁钰这会还没醒,他只知道看门的太监给自己传了旨,让自己到这里来见架,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了朱祁钰安寝的寝宫前,没等兴安反应过来,这娃就朝地上一跪,冲着殿门嘶吼起来,
“臣于谦奉旨见架!陛下,伯颜帖木儿送来奏报,阿剌已然被步承启斩首,部族男子十步存一,瓦剌现如今又是我大明的属地了!”
朱祁钰这会正在那做着梦起床,闭着眼穿衣,被于谦以后,登时醒悟了过来,闹了半天刚才特么的都是梦,自己一直就没有起啊!
浑身没有一点衣服遮羞的他十分慌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看扔在美梦中的妃子,他猛的想起了什么,熬的大叫一声以后,慌忙不迭的朝门口喊去,
“于爱卿稍等,于爱卿稍等!朕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臣遵旨!”
于谦一听屋里有了反应,心里自然踏实了不少,不管朱祁钰这会在干嘛,总之今天能跟朱祁钰见上面,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爱妃,快!快!快帮朕更衣!于谦来了!”
听到于谦的回答,朱祁钰真的在屋里呆不下去了,他赶紧叫起了自己的妃子,让她爬起来给自己穿起了衣服,以免呆会跟于谦照面的时候,会有啥失礼的行为。
床上的女人一听皇帝喊自己,立马翻身起床,身上一点遮羞布没有的,就给朱祁钰更起衣来,待到把朱祁钰打扮好了,她又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朝身上一披,跑到一边,慢慢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朱祁钰见自己的老婆也穿好了衣服,把皇帝的架子一摆,威风凛凛的坐在了太师椅上,而后把手一挥,
“传于谦觐见!”
“臣于谦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谦一听召唤,赶紧窜了进去,他今天衣衫不整已经很是失仪,对朱祁钰的话,自然是更加的不敢怠慢,,老头几个健步窜到了屋里,见朱祁钰已经摆好了谱,赶紧往地上一趴,行起了参拜大礼。
第319章 也太抠门了()
第五卷飞黄腾达第五十七章也太抠门了
“啥!赢了,还杀了阿剌!这小子可以啊!”
朱祁钰虽然有了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阿剌被斩,伯颜帖木儿、博罗纳哈勒(也先长子)、阿失帖木儿(也先次子)分别请封的消息时,还是楞在了那里!
“于爱卿,他们三个人同时请封,这算怎么档子事啊?”
“嗯!陛下,臣猜测,他们是谁都想当,谁都不敢当,也都怕伤了骨肉亲情,所以就把事情,推到了您这里,您定的,那是天意,其他两个人自然也就不会闹腾了!”
于谦也不知道伯颜帖木儿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人家既然能把三份表章同时送来,那就说明没啥内斗,让大明的皇帝做主,这是人家在家里商量好的事,为了让步承启多沾些便宜,于谦很难为情的,拍起了朱祁钰的马屁。
“奥!看来步爱卿的笔杆子攻势起效果了啊!瓦剌今天也知道礼让二字了,还知道朕是天子,发的旨意是天意,不错不错,对了,这事步爱卿咋说的啊?”
听到天意两个字,朱祁钰的脸上登时呈现出了十分自恋的笑容,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被搅了美梦的怒火,给扔到了爪哇国,还破天荒的,问起了步承启的意见。
“嗯!陛下,这事步将军还真没提啥意见!也没给臣书信,估计是刚打完仗,伯颜帖木儿他们又很恭敬,所以就没管这事!”
于谦听了朱祁钰的话,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话说按步承启的脾气,只要是有好事,怎么可能少了他啊!为啥都这会了,还没见这娃送过战报来捏?
“嗯!言之有理!这事还不是一个将军该操心的事!这样吧!把伯颜帖木儿的奏折和捷报发给内阁,让他们拿个意见出来!”
朱祁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