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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那丫头能有什么心思瞒得了方俊,方俊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清楚得很。尽管舍不得,可他答应冰妍让她做决定。”
“那冰妍又是怎么回心转意的?”
“方俊在冰妍的行李里放了足够的盘缠,还写了一封信。冰妍看了那封信之后哭了很久,还说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方俊。说只有对方俊的感觉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其实我也问过。”张靖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方俊总神秘兮兮的不肯说,只说我是首什么藏头诗。”
“藏头诗?”
“大概是冰妍我爱你之类的吧。”
“方俊又不是你。哪会这么粗俗。”蔡彩有些鄙夷的看了张靖榕一眼。
“我也没那么差啊!”张靖榕嘟囔道:“不会写诗,顺口溜总是会得。阿彩阿彩我爱你。就像…”
“闭嘴!”
张靖榕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
总是要将自己的缺点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顺口溜,你怎么好意思。
突然,蔡彩的脑海里窜过一些信息。
她急匆匆站起身。将那张纸抓到了手上。
“阿彩!”
“如果说这根本就不是一首诗呢!”蔡彩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一个谜面,目的就是告诉我们钥匙藏在哪。”
“那钥匙藏在哪?”
“按照这个谜面分析,答案应该是团扇。”
“团扇?”张靖榕纳闷的挠挠头“今天整个房间都被我翻过来了,哪里有什么扇子啊!”
“有!”蔡彩的目光突然定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一副美人图。
那美人的手上便拿着一把漂亮的扇子。
将美人图翻转过来,便看见了那把精致的小钥匙。
蔡彩兴冲冲的将钥匙拿下,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那把锁。
“阿彩,等一下!”
“等不了!”
蔡彩迅速的将钥匙戳进锁里,刚刚伸手扭动。只觉得身子被人一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而刚刚停留的地方早被射出的冷箭划过。
每一支冷箭都射在床榻的顶部,发出噔噔的响声。
蔡彩心有余悸的大声喘着粗气。一身的冷汗。
差点被人射成筛子。
张靖榕将她揽在怀里,脸上也是一片苍白。
胳膊也因为刚刚的暗器受了些划伤。
“不知道有没有毒。”蔡彩拼命地洗着他的伤口,一脸的担忧“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不用担心。”张靖榕伸手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为了误伤自己人,他们是不会在这里下毒的。”
蔡彩咬唇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
“让你小心了。是不是?”
“恩!”
“我在皇宫呆了那么久,冷锋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张靖榕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蔡彩看着张靖榕的眼睛,忽的环住他的脖子。
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给你的奖励。”
说完,主动吻了上去。
意识不明,头脑空白,张靖榕剩下的唯一感觉就是蔡彩的气息。双唇相触的柔软微凉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张靖榕。”蔡彩被反客为主,亲的头晕晕。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
“恩?”
“那要不要进去看看?”
腻歪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其他事情,张靖榕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所以在之后的几个时辰之内张靖榕都郁郁寡欢,一脸幽怨的看着蔡彩。
床板底下的锁打开之后,那些暗箭会突然射出。
当暗箭全部射出后,机关会突然打开,床榻之下出现了黑黝黝的入口。
阴冷的风从洞口吹来,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先进去看看吧!”张靖榕轻声道。
“不行!”蔡彩又将地道的门合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整理好床榻“没有我的允许,一步也不能踏进这里。”
“阿彩,你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个仇鹤是个疯子。说不定没等到封棋来救我们他就会动手的。”
“救你?”蔡彩扯着嘴角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是封棋,一定让仇鹤早点杀了你。”
第六十九章 勇闯密室(上)()
等这次出去,蔡彩得好好和封棋谈一次。
时间证明了很多事情。
时间缓解了她的伤痛,考验了所有人的友情、爱情,也同时让她意识到,这辈子或许和张靖榕纠缠不清了。
入夜,忙了一天的张靖榕抱着豆豆才床上熟睡。
蔡彩走到床沿,将床帏上的铁钩轻轻取下。
低下头,便看见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这是你爹。”蔡彩摸着肚子,小声地和念萝说道:“尽管这个人有很多缺点,可娘就是喜欢他。念萝,你说娘是不是很傻,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呢?”
没有回答的沉默。
蔡彩自嘲的笑了笑,将铁钩的另一头系上他们留下来的绳子。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刚转身,床上的张靖榕突然翻了个身,背过脸去得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念萝,爹有很多缺点。以后长大你要像你娘,就算被你们娘俩欺负一辈子也没关系的。
之后的几日,蔡彩和张靖榕表现的很正常。
而仇鹤手下的黑衣人也从没见过这么好伺候的人质。
食物每次都能吃得干干净净,好的坏的都不吵不闹;作息时间十分规律,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看书写字,什么时候斗嘴吵架都准时的很,这个皇后虽然凶了一点,却还挺贤惠,缝缝补补的活儿都会。还喜欢彻夜读书,除了有些费蜡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坏处。
人质安稳,那些看守的人自然也合作。一来一往大家倒像是在一个院子里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春天似乎就要来了,天气也有些反常。
今日不知怎的,居然狂风大作,打雷下雨。
张靖榕迷迷糊糊的刚要睡下,就被身旁的蔡彩摇醒了。
“害怕啊?”张靖榕伸手去捂蔡彩的耳朵。
“怕你的头,收拾东西,咱们走!”
“现在?”
“打雷下雨的时候发出动静才不会被人怀疑啊!”
蔡彩麻利的下床。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背在身上,将一块布塞进豆豆的嘴里扔给了张靖榕。
豆豆十分配合的窝在张靖榕怀里。警觉的看着周围。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送早饭,我们有六个时辰,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十二小时吧!哎呀,说了你也不懂。从现在开始…”
“你要好好听我的!”张靖榕将她手上的包袱背到身上。将木棍缠好的布滴上一些煤油“只要我在,都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别废话!”
蔡彩将干粮、火折子、蜡烛和各类物品检查齐全便小心翼翼的掀开床铺。
当然,她还不能忘记将枕头藏在被子里掩人耳目。
“阿彩,你刚才在屋子里点了什么?”
“杨馨给我的迷药。”蔡彩有些胆怯的拉住张靖榕的衣服“燃烧起来效果更好,应该能够阻挡他们一阵子。”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别废话,快走!”
地道比想象中的还要阴森,张靖榕将蔡彩拦在身后,小心翼翼的点燃火折子。
“要不还是我抱你吧!”
“为什么!”
张靖榕指了指身边的几只老鼠,下意识的想要捂起耳朵。
“跟着这些老鼠走。”
蔡彩哪有那日惊慌失措的模样。一秒钟从萝莉变女王。
阴冷潮湿的地道让蔡彩浑身不舒服,好在空气流通,让她感觉不到憋闷。
地道弯弯曲曲的。根本看不到尽头,张靖榕每一步都踩的很小心,深怕掉入陷阱,连豆豆都不敢用力地喘息,只得扒着张靖榕的衣服,不再说话。
张靖榕攥着蔡彩。虽然没有说话,却让她觉得全所未有的安心。
“阿彩。你看前面。”
顺着火把的光看去,狭窄的小路突然开阔起来。
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内头是三个黑漆漆的出口。
张靖榕将墙上的蜡灯点燃,有些踌躇的看着面前这块空地。
从刚刚开始,这里就没有那些可怕的小生物了。
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有危险。
“阿彩,你在这等着。”
“不要!”蔡彩紧紧拉住张靖榕“不要冒险。”
“放心。”张靖榕拉住蔡彩得手,从包袱内拿出几枚圆滚滚的石子。
他忽的将石子从各个角落滚了出去。
石子因为惯性的作用四面八方的向前滚去,还没滚到中间,整个地道突然开始摇晃。
空地中间开始一层层的下陷,一颗颗石子都随着隆隆的声音坠入看不见的深渊。
张靖榕和蔡彩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那些下陷的土地才慢慢的恢复。
蔡彩的心也跟着这个机关凉了半截。
“还是那句话,这些机关再怎么可怕都应该逃得出去。”张靖榕深吸了口气,又拿出几颗石子扔了出去。
这一次,地面纹丝不动。
石子在里面溜了满圈,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呼!
蔡彩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能掉以轻心。”张靖榕吸了吸气,想要迈出去。
却看见豆豆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豆豆!”
通人性的豆豆走到蔡彩面前蹭了好几下,好像英勇就义似的向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张靖榕的耳朵忽然微微一动,猛地窜出去拉住了豆豆的尾巴。
始料未及的豆豆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就在此时。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数不清的小洞。
一支支长箭从洞内射了出来。
长箭堪堪射过了豆豆的脸,它脸上的毛又少了好几撮。
可怜的豆豆被人前后夹击,吓得躲在蔡彩脚边瑟瑟发抖。
“豆豆。你差点变成靶子。”蔡彩忍不住啧啧感叹道:“古代人的工艺实在太精进了,居然能想出如此玄妙的设计。”
“现在不是你感叹的时候。”张靖榕无奈的说道。
一而再,再而三,第三次还会有什么花样?
张靖榕眉头紧皱,也开始有些担心。
“你已经和努力了!谢谢你救了豆豆!”蔡彩盈盈一笑,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此时的张靖榕突然查克拉翻番,体内的小宇宙突然爆发了。
“那我们试试飞过去吧!”
“飞过去?”蔡彩不解的看着他。
张靖榕从包里拿出两个铁钩一起制作的绳索。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蔡彩剽窃小燕子的创意做得飞抓百练索。本想爬墙的时候拿来用,谁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候起到了用处。
“将铁链勾到那边的那根横梁上。咱们飞过去。”
“你疯了吧?”蔡彩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靖榕。
张靖榕向后退了几步,以优美的标枪姿势边助跑将铁钩扔了出去。
铁钩在恰当的位置绕了个圈,完美的勾住了那根横梁。
蔡彩瞠目结舌的看着张靖榕,根本说不出话。
这货应该去参加奥运会啊!
“你以为我的那些牛都是白抓的?”张靖榕不免得意的说道。
“我们过去吧!”
“别着急!先把衣服脱下来。”
“脱衣服干吗!色狼!”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
哎呀!着急了。
只是想缓解点气氛吗。
蔡彩发现张靖榕和金田一一似的。平日各种不靠谱,一到关键时刻,还是有男人味呢。
张靖榕将自己和蔡彩的棉袄绑在一起,又将几件有分量的东西一起绑在上面用力地推了过去。
来回试了好几下,确定没有问题。
“我带豆豆先过去,你在这等我。”
张靖榕抱着豆豆,一手紧拉住绳子,双脚一蹬便飞了出去。
安全落地的豆豆兴奋的甩了甩尾巴。
“阿彩,抱紧了!”
第一次尝试在这种的滋味。
蔡彩觉得自己的心也轻飘飘。眼睛落在张靖榕身上挪不开。
呼!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张靖榕擦了擦眼角的汗。
蔡彩看着他。
含情脉脉。
倒让张靖榕有些羞涩起来。
“你看什么啊!”
“我在想我们刚刚是不是应该试着转动墙上的蜡灯,总应该有机关才对。”
一句话。又害得张靖榕沉默了半晌。
好不容易过了一关,他们俩又在三个洞口面前犯了难。
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条路?
如果选错,又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