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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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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暴雨总是令人猝不及防的,从艳阳高照到大雨倾盆,往往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最终,李谦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心情恼怒之下,不禁恨恨地骂起了杨清和沈天佑。

    两个混账王八蛋!若不是他们,老子又怎会淋上这么一场雨?哼哼,杨清啊杨清,这事儿没完!少于二十两免谈……还有沈天佑,不知沈溍那老头知晓今日之事后,会打他多少板子呢?唔……要不就让小祝上门去告个黑状?

第062章 雨夜,殊途(上)() 
难倒状元郎的不只是一分钱,还有可能是风寒。

    午后淋了场雨后,李谦就病倒了,且还症状不轻。对此,他倒是没感到有多害怕,别看古人得个风寒感冒也会死人,但那也是有原因的,并非全是因为中医水平跟不上的原因。

    真正的小感冒,其实是完全可以通过人体自愈的,极少会出现因病致死的情况,所以很多人熬着熬着也就自己好了,顶多自己煮点姜汤来喝。

    这一来,老百姓们为了节省这笔医药费,很多时候是病情加重了也不找大夫看的。结果引发的高烧不退或是其他重症,不病死才是怪事……

    而真正的大户人家,但凡有些小毛病都会及时请来大夫就诊,自然也就不会因为小感冒致命了。至于皇宫里的风寒死人,可就要复杂得多。

    毕竟诊治的都是皇室中人。

    龙子龙孙的,御医们开药方只求无过,不求有功。因此,大都会开具比较温和的方子,此外有些皇帝还不许他们用针灸等辅助治疗的法子,给嫔妃们诊病时还不能靠近……如此多的限制之下,还希望神医能开出治病的好方子?指不定连病情都能诊断出错!

    当然,宫中因病而死的,还很可能是遇害……

    作为一个地主家的阔少爷,李谦知道风寒感冒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只要不是这年代的绝症,及时看病都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一个晚上,却是把子衿子佩俩人给忙坏了。

    子佩亲自冒着雨出去请了大夫回来,大夫诊断完后,她又冒着雨跑出去抓药,回来再煎上一个多时辰,侍候了李谦喝下后,又忙着给李谦洗衣服去了。子衿则一直守在床前,负责照料着榻上动弹不得的李谦,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半步。

    李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就连意识都越来越模糊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平时缺少锻炼的缘故?又或是身体开始出现了不适应状况……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非但没有要停歇的样子,反而越下越大。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耳边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思绪却是飘回了前世,飘回那个曾经不当回事,后来留恋无比,却早已变得冷冷清清的家里。

    那一场车祸,带走了自己的父母双亲,年近三十的他独自存活于世,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滋味。

    年少轻狂的商界精英,自此变得暮气沉沉,整日流连于夜场酒吧等场所,肆意挥霍着自己的人生。后来因为一次酒醉,还很作死的当着一位同事的面,说了几句上司的坏话,之后在公司里便开始穿起了小鞋……上司的排挤打压,更是使得他磨尽了身上的锐气,却是连半分反抗的兴趣都欠奉。

    不是不能,只是懒得再去与人争斗而已。

    重活一世,他又体会到了亲情的存在,心底里却是本能地在排斥着这种感情。除了对李家父子还存有一丝丝的生疏感外,更重要的是那一次的失去,早已让他刻骨铭心,安敢再次尝试?

    他害怕,怕自己再次拥有了亲情后,又会在不久后再重新失去一次。李经纶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这“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代,哪有几个是长寿的?

    李谦没想过要咒这一世的父亲早死,人生中的意外太多太多,这也只是他心中一种本能的畏惧而已。

    人呐,心中越是在意的东西,就越是害怕自己会抓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流逝,永远地消失于生命长河中……

    事实上,这才是他离家出走更为深层的原因。只是就连他自己都不曾感觉到过,完全就是一种逃避的心理在作祟,让他下意识地不敢去面对,那血脉中静静流淌着的淙淙亲情。

    有心想打发床前的子衿下去休息,却发现自己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无奈地作罢。

    这一夜的李谦半睡半醒,想到的事情有很多,脑海中却又似是一片空白。哪怕是他自己,都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

    ……

    雨水如瀑布般倾倒而下,天空中不时划过的一道道闪电,将这天幕给不断地撕裂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的口子。整座杭州城,都像是要让这场大雨给淹没了一般。

    春风一笑楼。

    雨幕笼罩下的这一方小院,灯火几乎尽熄,只余廊檐下悬挂着的几盏大红灯笼,在狂风中摇曳,发出些许微弱的火光。

    一位身披蓑衣,眉目清朗如画,身材高挑修长的年轻男子踏入了这方小院。门房的汉子猛然惊醒,迅速便从门房里窜了出来,拦在他身前喝问道:“什么人?!!”

    男子没有说话,落后他一个身子,为他撑伞的高大汉子却是出声低喝道:“还不赶紧滚开,没看见是少东家么?”声音略显低沉,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铿锵有力,无比威严。

    守门的汉子这才惶然退下,站在雨中作了个请的手势,直到目送着这位少东家到了前方的廊檐下,他才悄然退回了自己的值房。至于对方为何会选在深夜过来,他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位幕后老板从未在白天露过面。

    年轻的男子面色平静,在雨中行走的速度并不快,悠然如闲庭信步。不多时,便来到了廊檐下,身后的汉子立即上前为他解去罩在身外的簑衣。

    “少主,有事让人传话便是,您又何必亲自走这一趟?”

    “呵,如烟的性子倔强,我不来,怕是说服不了她。”男子浅笑低语,身上衣衫半湿,脸上却不见半分恼怒的情绪,“你先在下面等会儿吧,我一个人上去就好。”

    “是。”汉子应了一声,便径直来到木梯旁站定,屈身恭送男子上楼。

    男子缓步上楼,走在木制的楼道上并不发出任何的声响,须臾功夫便来到了柳如烟的房门外。却听里边传出了隐隐约约的琴音,伴随着女子的轻轻哼唱之声。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男子伸向房门的手停在了半空,眉头微微蹙起,面现几许犹豫之色。

    手轻轻放下,他回身来到了楼道边上,目光眺望着远方黑夜下的雨幕,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耳中,继续传来柳如烟那淡淡的歌声。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长相思,长相思……”

    一曲循环往复,绕梁不绝。在这风雨声中,仍能让站在屋外的男子听得清清楚楚,不知不觉间已沉浸其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曲终,音止。

    “长相思,长相思……”男子轻声喃喃了一句,脸色有些复杂。片刻,他轻轻的一叹,而后默然转身,上前敲响了门扉。

    房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一袭宽松的闲居袍服,脸上未着粉黛,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于身后的柳如烟出现在门后。借着屋内倾泻而出的微弱烛光,男子依稀可见她脸上那瞬间绽放出来的喜悦,只因自己的到来……心中不禁更添了几分愧疚。

    “少……少东家。”

    只轻唤了一句,柳如烟就迅速敛起了唇角的笑容,眼中的笑意却是分毫未减,反而变得愈发浓郁了起来。“咳,下这么大雨,怎么就急着在这时候过来了?快进来吧。”转而,她又对屋里的丫鬟吩咐道:“柳儿,你去一趟前院,看看妈妈那边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快去。”

    柳儿见了男子,忙恭敬地拜了一拜,应承一声便退了出去,并悄然为俩人带上了房门。

    站在门外,她皱眉看了一眼亮着灯光的房间,心中感到十分的疑惑。

    跟在小姐身边的时日不长,满打满算也才不过两年的时间,见过这人的次数不算少,却也绝对多不到哪里去,一年里最多也就十次八次的样子吧。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就是她们幕后的少东家,这是小院里近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奇怪的是,少东家和自家小姐的关系虽然亲密,却又不像是寻常的男女关系。

    尽管他一直都是夜间才会过来,但从未在此留宿过,待的时间也很短,似乎只是有事说事,谈完了事情便离开,一点儿都不像是干柴烈火的男女间该有的相处模式。

    柳儿知道的事情不多,却也能猜得出来,他们俩人间应该存在着某种秘密……或者可以说,这整个春风一笑楼里的不少人都十分神秘,和别的青楼妓馆不大一样。

    从幕后这位神神秘秘的少东家,到妈妈和楼里的管事,以及一干清倌人等,一个个行事都是诡异无比,时常会在暗地里接触一些身份来历不明的人……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作为一名下人,就得谨守着一个下人所该有的本分。不该自己打听的事情不要随便去打听,不该问的问题也不能多问。

    摇摇头抛却心中的疑惑,她持了一把油纸伞,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往前院走去。

第063章 雨夜,殊途(下)() 
屋内一灯如豆,屋外大雨滂沱。

    柳如烟请了男子坐下后,浅笑着取来一方白帕,上前就要为他擦干脸上的雨水。男子却是伸手接过,冲他温和地一笑道:“我自己来。”

    柳如烟略微一怔,而后才点点头道:“好,我去给你打盆热水。”

    男子却是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有些事要和你说说。”

    “时辰不还早着呢吗?”

    柳如烟笑了笑,旋即又说道:“对了,你不是一向都喜欢收集画松的图吗?我听说城里一书生绘画功夫了得,便吩咐柳儿去请他给我画了一幅,虽不是什么名家的手笔,想来你也是喜欢的,我这便取来给你看看。”

    这下男子倒是不好拒绝了,他也的确是很喜欢松树的。

    松乃“岁寒三友”之一,它四季常青,历严冬而仍不衰,寓意着一个人坚韧不屈,不被困难所打倒的品格,象征着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

    他常常以此来自勉之。

    待到柳如烟取来画作,男子认真看了一会后,不禁轻轻点头道:“确实不错。”

    “你喜欢就好。”

    “其实……无须这么麻烦的,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他抬头看向了她,目光一如以往般温和,轻笑道:“这画我就收下了,谢字应该不用说了吧?嗯……以后,你也不要再去做这些琐事了。”

    “……好。”

    柳如烟脸色一黯,转而又是强扯出一抹笑容道:“近来我新学了首曲子,弹给你听听吧?”说着她便径直起身,向一边摆放着的琴案走去。

    “不用了!”

    男子再次出言拒绝,柳如烟的脚步不由一滞,转身看向了他。

    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重了些,便又放缓了声调道:“如烟,我今夜过来确实是有要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柳如烟静静地注视了他半晌,最终只能是无声地点了点头,心下轻轻的一叹。你几时过来,不是因为有“要事”呢?

    “说吧,少主需要我做些什么?”

    “……”

    男子沉默许久,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他姓潘,单名一个宁字,乃是元末起义军首领张士诚的后人,母为隆安公主,父亲正是吴王张士诚的女婿——潘元绍。

    当时,占据应天府(金陵)而自立为王的朱元璋野心勃勃,欲一统江南之地。在击败了陈友谅,吞并其大军后,终于将目光锁定了偏居东吴的张士诚。

    元至正二十六年,朱元璋命徐达率二十万大军讨伐张士诚,短短几个月便大败东吴兵,诸多将领兵败而降,六万精兵也尽降于朱元璋的西吴军。杭州、湖州等地的相继陷落,致使平江(苏州)成为一座孤城,张士诚孤立无援,只好命女婿潘元绍迎战。

    当时,人人皆知苏州不保,大难临头之际,潘元绍家中七个小妾纷纷自尽全节,不料此时潘元绍竟是投降了……张九四终究不敌朱八八,苏州城破只在旦夕之间。

    城陷之际,潘元绍曾以劝降的名义回来密劝张士诚,私底下告诉他自己是诈降,让其隐忍数日,以待时机……怎奈语泄被杀,盛怒之下的朱元璋令人投其首于溷厕中,其妻子隆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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