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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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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夫子的话,越来越蒙古化?

    这并不奇怪,在蒙元朝廷的统治下,南北两方的汉人们大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胡化,这在服饰上体现得最为明显。不过自打朱元璋立国后,已经消除了不少这方面的影响,并严格执行起了《周礼》中的许多仪式及制度……

    不过真正让李谦头大的,是密旨中最后那一句话……不是“钦此”,而是老朱所说的要自己“戴罪立功,跟着宋忠那小子干些正事”。

    别看这道旨意语气温和,李谦敢保证,自己若胆敢抗旨的话,照样得脑袋搬家……所以说,这就算是老朱给自己安排的任务了。

    李谦很无语,自己都没当官,凭什么一定要给老朱办事啊?万恶的封建皇权社会……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李谦倒是有些明白了,敢情宋忠不是为了自己才来的杭州,而是另有秘密任务!那么问题来了,挖掘技术哪家……咳咳,任务究竟是什么呢?

    不懂就要问,不问不是好学生。

    于是,李谦将密旨收入怀中,看向宋忠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不待对方回答,立马又补充一句道:“不过咱可得事先说好了,危险的事情别派我去干,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宋忠脸颊抽了抽,没好气地瞥他一眼道:“带我去书房。”

    ……

    ……

    钱塘县衙,内签押房。

    县尊大人王伦一人独自坐在案后,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着眉心,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王知县喃喃自语,突然很是烦躁地一把将案牍上所有东西都推了出去,手掌拍着桌案恨恨地道:“灯下黑,这根本就是灯下黑!张户书啊张户书,本县实在是没想到,我竟是让你这么个小人给狠狠坑了一把!混账,混账至极!”

    就在刚才,他的得力助手,一向最为倚重的心腹之人,户房的张司吏来见了他,并提起了今年夏税征收的事情……大明朝的税粮分为两季征收,分别是夏税秋粮,规定夏税无过八月,秋粮无过明年二月。

    眼下已是五月初,也确实是该着手准备夏税的征收事宜了。

    尽管杭州离京城不远,六百里水路要不了几天时间便可到达,但收粮乃是头等大事,因此各地无论远近,大都沿袭着旧有的习惯,五月起征夏粮。

    然而知县虽是亲民官,催征税粮并解运赴京等一应诸事,实则是由各区粮长来全权负责的,县衙并不会直接插手。不过说是这样说,一旦税粮无法收讫,粮长和知县的罪责都是跑不了的,因此县衙不可能不关心这事。

    让王知县感到烦心的,也正是这件事情。

    按照张司户的说法,如今的户房账面上已经没钱了,非但没钱,还倒欠了不少。王知县一听就愣住了,随即便追问为何会有亏空?

    张司户告诉他,单只前日端午节龙舟竞渡的种种开销,就足足用去了五百两银子。再加上此前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竟是亏空了整整一千五百两银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征收夏税时多摊派公费至少一千五百两,才能补上这么个窟窿……

    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如今整个县衙里,六房及三班衙役等一众胥吏,上上下下都在自己贴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若是不能填补这个亏空,这个衙门就很难再运转下去了……

    王知县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进而,便是怀疑张司户从中做了手脚,贪墨了这笔款项。若说端午花销巨大还可信些,可一千五百两银子并不是一笔小数目,短短三个月时间是如何用掉这么多的?

    面对他的质问,张司户却只是哂然一笑,说道:“堂尊,您上任时可是盘过账的,那会儿账目还是平的,有您亲自盖印为证!”

    王知县傻眼儿了。

    国朝规定,贪污六十两就要剥皮揎草,一千五百两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二十五倍的数目啊!

    也就是说,若他这个百里侯真敢这么干了,就得再多找二十几颗脑袋,然后土地庙里挂着的那些前任们的皮囊,就是他最终的下场……

    不这么干也行!账目亏空,机构停止运转,县衙处于瘫痪状态,接下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这个知县都将应对失措。然后,朝廷怪罪下来,他照样会被治罪……

    王知县再是后知后觉,都能察觉到此中的猫腻,自己这根本就是让人给算计了!

    先是姚知府的放权,再到仁和县令的相让,辅以买通自己最为倚重的张司户,在自己身边暗中做些手脚……他们坑壑一气,合起伙来将自己一步步地推到了悬崖边上,迫使自己与他们同流合污,把自己这个新任知县给彻底拖下水……

    如今,他们终于摊牌了!

    给予自己的,却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一旦上了贼船,就会有把柄落在他们的手上,且今后还会越陷越深;若是不肯就范,那么首先就得筹钱来补上这笔亏空,往后还得提防他们另外的手段。

    王知县绝对相信,这是一个连环计!眼下只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军而已,若是不肯乖乖认输,接下来自己的处境只会越发艰难。

    王伦进退维谷。

    隐隐中,似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向了他这位一县之尊……

    ……

    ……

    (PS:好吧,其实模仿的很不成功,老朱的语气太难写了,我自己码字时都感到一阵阵头大……不过之所以写这么一个情节,最主要还是对朱元璋这个角色的再塑造。他并非文盲,诸君莫要认为他满口大白话,就觉得他没文化。难道皇二代朱棣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这就是明证!)

第069章 谁在推波助澜?() 
“你是说,前任府衙检校,也就是你们锦衣卫的人看似死于意外,实则另有蹊跷?”

    内书房里,当李谦听完了宋忠对此次任务的详细叙述,以及锦衣卫对此案的调查进度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

    开什么玩笑呢?

    锦衣卫死于谋杀,这里面所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了!若非犯下了滔天罪行,是不会有人敢冒着天大的风险,干下如此大不韪之事的。

    看来这杭州城里,也并非看上去的那样风平浪静呀!

    对此,李谦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便是推脱了……

    “那个……此事太过凶险,我能否不跟着掺合?”他看着宋忠,弱弱地问了一句。

    “不能!”宋忠直截了当地答道:“你若是不参与此事,便是公然抗旨不遵,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此事我可不会替你瞒着。”

    “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李谦说着还故意当着宋忠的面,手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那叫一个翻江倒海,肝胆俱裂,有张口便能吐出一升鲜血的趋势……

    好一阵后,他才直起身来抚了抚胸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可这特么演得也太累了吧?随即他看着宋忠露出了一个苦瓜脸,唇角顺带着勾起了一抹苦笑,一副病弱不堪的弱鸡模样。

    “你看我这身子,染了风寒还未好透,如何能胜任如此艰巨的任务?宋大人,你就行一回好吧!只要你将我病体未愈,且身子还特别羸弱,不堪重用的情形如实禀报给陛下,相信他老人家也会觉得于心不忍,进而收回成命的。”

    “……”

    宋忠嘴角直抽抽,很想一巴掌甩在他那张清秀的脸上,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还病体未愈?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欢实得很呐!

    还身子羸弱?

    就没见过几个读书人像他戾气这么重的,一言不合就揍人,且还没吃亏。这事儿若是换了武人来干,倒是挺正常的,放在他李谦身上就着实令人感到诧异了。

    还不堪重用?

    连圣上都如此重视他这么一个毫无为官经验的进士,特意点了他的将,来辅佐自己办案,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不堪重用?真不知道被他算计了的那位钱科典吏听了这话后,会不会觉得羞愤不已,继而抄刀子找他拼命……

    平心而论,宋忠倒是不觉得他算计钱典吏的手段有多惊艳,但凡有些头脑的人,大都懂得借用自己的身份去威压对手。

    可关键是,他只是个读书人啊!

    谁见过读书人这么狠,这么没脸没皮地和人打架斗殴,趁势偷袭的?

    眼前的这个文人,简直比那些在官场中浸淫了大半辈子的人还要更加无耻,更加的不择手段!他如今的表现,尽管看上去仍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但是如果你仔细一想,就会发现他从未犯过大错,也从未吃过什么亏……小打小闹倒是没少过,关键是真就没触碰到过皇帝的逆鳞。

    宋忠不敢肯定,到底是他运气太好,还是有意而为之?

    他显然更愿意相信前者,相信李谦只是有些才气和能力,外加无比逆天的运气而已。若是后者的话,就只会让人觉得恐怖了。

    如此心机城府,当真是一位年轻的读书人所能拥有的?真若如此的话,这李谦就太过妖孽了,凡尘俗世业已容不下他……他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李谦一见他不吃这一套,便也收起了自己那“不胜凉风般柔软”的造型……演得这么卖力,为何没有小金人?

    “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李谦说着又想补充一句危险的事情坚决不干,对方却是提前截断了他的话头。

    “没什么危险,锦衣卫还不需要你去送死!”宋忠正色道:“不过此事必须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分毫,否则咱们将功亏一篑!”

    “这么严重?那我还是趁早退出吧!”

    “……”

    ……

    ……

    才刚送走了宋忠,杨清又来了,李谦的假期过得有些不消停。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微笑的杨清,李谦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杨清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徒然的一惊,有些心虚地笑道:“你又出名了。”

    李谦“哦”了一声,态度仍然不咸不淡,一脸云淡风轻,似是对此事并不在意的样子。杨清见状,心中反而感到有些疑惑了,这反应不太对啊!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谦早就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应该是当天去给自己报信的那名小厮回来给他说的……念及于此,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了起来,伴随着强烈的不安之感。

    “咳,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杨清故作轻松地笑笑,然后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是啊,当天我就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李谦把后面的几个字眼咬得特别重,眼睛略微眯起,直直地注视着他道:“我感到有些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在推波助澜?”

    “……”杨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移开目光不敢再与李谦对视,沉默片刻,他才颓然一叹道:“你既是连这都猜到了,我也不敢再瞒你了……没错,此事确实是我所为!”

    小心地观察了一眼李谦的反应,却见对方面无表情,他才有些无奈地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当日在钱塘江畔,本来杨清也是不打算做什么的,甚至他都不是个真正的读书人,压根就不需要在意两省的士林之争,谁胜谁负对他来讲影响不大,该赚钱还赚钱,该享受还享受,该逛的青楼,该喝的花酒,该玩的姑娘等等等等,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退一万步来说,当时比拼诗词输了的是苏赫与赵鹏,是他们青枫诗社的人,作为苏赫死对头、老冤家的他只会拍手叫好,又怎会给他们呐喊助威?

    然而张复亨的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说什么杭州士林无人之类的话也就罢了,偏偏还一个个地指点过去,那颐指气使的姿态让杨清感到很不爽……他最恨别人拿手指头点他,偏偏姓张的就犯了这忌讳。

    当然,若是单单如此的话,也不会牵扯上李谦。因为他那时已经听到了下人报来的消息,李谦染了风寒,不会过来了。

    那么靠他自己,或是他身后的停云诗社等一干文人,又怎能比得过张复亨?

    颇为凑巧的是,此前他碰到了于仁。

    杨清是认得于仁的,且还给李谦详细讲过于家的背景,并历数了人家三代的来历……李谦在他面前曾随口提过,送了幅画给于仁,当时他还乞求对方再给自己也画一幅,毕竟是两榜进士的墨宝呀!奈何那可恨的家伙死活不肯答应,出价二百两都懒得再画。

    于是,当他在诗会上看到于仁后,当即便主动凑上去套起了近乎。

    这当然也是看人的,于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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