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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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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一清都蒙了,虽说六部看起来权力都是一样的,但是私下不成本的规矩做官的都知道,除礼部之外,怕也只有吏部的权力最大,虽然只是岗位间的调动,但是这实际又是给他升了!

    “臣定当不辜负陛下所期望!”

    “臣觉不妥。”杨廷和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吏部这块肥肉交出去,他道:“杨大人常居边关,对吏部怕是不熟,何不先从兵部开始?兵部尚书何敞为官多年,嫉恶如仇,为吏部尚书实为合理,望陛下三思。”

    朱厚照摆了摆手道:“就这么定了。诸卿可还有要议?”

    “陛下三思!”杨廷和又一次道。

    “好了,大学士,朕是不是说话不管用?诸位御史言道,尔等可有反驳?”

    那些御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家皇帝都说话了,况且还是个正二品文官的升任,谁敢随意的说三道四,而且杨一清为官确实也有一手,他们也找不到任何杨一清不利的证据。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心只为君() 
这一次大朝会将正德五年彻底告一段段落,意味着帝国所有官僚将进入修整和休假阶段。

    不过皇宫仍旧还有内阁六部的人执班,以防止不时之需,所以杨廷和这个年关注定是回不到四川新都老家了。

    自下朝之后,陈瑀敏锐的发现吏部、刑部尚书之事有异常,便派沈飞特意查了下,依照正德皇帝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决计不会那么随便就罢免了这两个老东西。

    别看朝堂上说的冠冕堂皇,官话谁都会说,但是事出必有因。

    可以换一种角度来思考,正德皇帝是知道,他如果罢免了吏部和刑部尚书的职位,后面肯定会有绵绵不绝的给事中和御史在他耳边唠叨,非但如此,怕是此举还会写入史书。

    但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当沈飞将结果给到陈瑀的时候,他了然了,原来两个老匹夫触动了皇帝的逆鳞。

    起因很简单,就是两个短短的奏章,内容也很简单:“什么太祖太宗皇帝定下大明基调,传至现在已经十一朝有余,而陛下早嗣大位,早成大婚,光前裕后,衍无疆之祚,圣虑所及亦何其深,且远也四五年间,陛下春秋鼎盛而储嗣未闻……”

    反正大致的意思是,你朱厚照继位四五年了,结婚也有四五年了,你怎么折腾是你的事,但是你要给大明留一个种!

    正德皇帝最怕这些人说起这个事,他目标很简单,开心快乐就好,不要给老子搞事,不然老子会生气。

    于是乎就发生了大朝会上那一幕。

    “全朝上下,谁不知道这是皇帝的逆鳞,那两个老家伙也敢说?难倒忘了前车之鉴了么?”

    房间内,房小梅正不时的在火炉上撩着火,天气太过寒冷,两人围炉而坐,便说起了这个事。

    “你都知道的事,他两个怎会不知,怕是被人当做枪使了!”陈瑀手中抱着四书五经,看的津津有味,当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杨介夫?”房小梅眼中不满惊讶,“如果是他,那他真的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陈瑀道:“虽然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也是八九不离十,可是我诧异的是,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能让那两个老匹夫甘愿做枪,估计这里面少不了李东阳那老狐狸的参合,他们不但要劝谏正德皇帝,还有一个目的!吏部尚书!”

    “天算不如人算,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杨一清。”房小梅笑道。

    “这个位置也不好做,没有内阁的支持,吏部的位置坐不稳。”陈瑀眼中布满担忧。

    “算了,这些事容后再说。”陈瑀将书搁在案几上,然后揉了揉眉头,房小梅见状,便走了过来,温柔的给他捏了起来。

    “怎么了?可还有什么烦心事么?妾可以为君分担一二。”

    “现在杨廷和已经让北镇抚司大肆捕抓刘瑾的余党。”陈瑀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和刘瑾的关系,许多官员都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明面上是抓捕刘瑾余党,实际不过是以为此借口,来打压我罢了。”

    “锦衣卫的手段我也知道的,他这么做,和刘瑾又有什么异样?披着文官的流氓罢了,道貌岸然!”房小梅道:“内厂这些时日消息反馈也很快,情报网已经快要遍布全国。锦衣卫现在在全国各地出没非常厉害,只要无常薄写下罪状,那些文官便被抓进诏狱,进去的几乎没有能挺过来的。”

    “康海也折了!”房小梅无奈的道:“而且还是他的好朋友李梦阳告发的。”

    “这些所谓的文官清流,良心都被狗吃了么!”陈瑀听到康海遭遇之后,狠狠的拍了案几,“当初在诏狱的时候怎么求康海的事难倒都忘了?白眼狼!”

    “你不是说嘛,文官都是严以待人,宽以律己,这都是他们拿手的把戏,当初康海以陕西人的身份找到刘瑾,那个时候李梦阳就心生膈应,只是康海心大,不在乎那些,可是这下场……不过他是硬汉,诏狱内硬是挺到了现在。”

    “现在在哪里?”

    “北镇抚司。”

    “让沈飞走一趟,说内厂要了这个人。”陈瑀想了想后道:“多带几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将康海带回来,好好的一个状元,千万不能在诏狱折了,即便以后不能为官,对大明终究也会有贡献的。”

    陈瑀说的这些话,房小梅不能理解,但是作为几百年穿越过来的人来说,康海作为前七子,给整个中华带来的是文化遗产,这种东西不能丢了!

    “嗯。”房小梅缓缓的出了门,然后片刻后才回来,她知道这种事耽搁不得。

    “我们现在损失了多少人?”

    “南直隶三个御史、一个右参政。浙江三个巡查御史、一个左参政、三个卫所的指挥佥事,市舶提举司一个监官,几个州府的知州和知县,还有几个举人。福建、广东、陕西、湖广,这些加起来估计将近大大小小的百人。”

    纵然陈瑀心中有点估算,但是当房小梅将这个数据说出来之后,他还是惊讶的不能自己,一百多个人,大大小小的可都是实位,杨廷和啊杨廷和,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

    “清理吧,现在拿他没有办法,这些人肯定和刘瑾或多或少的有关系,现在若是保他们,问题会更大。”陈瑀道:“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矛头就会指向为夫了。”

    “呸!什么为夫,都没成亲!”房小梅娇嗔的看了一眼陈瑀,然后道:“他为什么要这般的和你过不去?”

    “简单,嫉妒呗。”陈瑀笑道,“还有重要的一点,杨廷和记仇,他将正德那小子的顽劣归功于我了,又加上我在浙江折腾的一系列改革和东南清理的那些沿海蟊贼,还有重开市舶提举司、沿海海禁,没有一样是附和他治国的理念的。”

    “可是这些终究是利国利民的,他是瞎子么?成果看不到么?”

    “他不是看不到,他是看到了也要阻挠,为什么?因为这和绝大部分人的利益不符,他也是那部分人群之一,所以我一直说,人性其实没有好坏,只是我们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只要在大明这个体制内,就由他折腾吧。”

    陈瑀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深入房小梅那白花花的胸部,色眯眯的道:“来,为夫今日研究了周公之礼,现下刚好知行合一。”

    “不要……”

    腊月十五,北京城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清晨打开窗子,屋檐上、石板路上皆都铺上了一层白被。

    今天也是陈瑀回钱塘的日子,无论一年来官场多么的磕磕绊绊,可是到头来始终还是要回家,只有那里或许才是陈瑀心的港湾。

    之前他总是不知道乡关何处才是,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望着京杭运河,他再也不会发出日暮乡关何处是的感概,多的却是一种急切的返乡之情。

    码头的商船还没有驶来,陈瑀望着运河痴痴的发呆,运河上雪花点点和河水融为一体,四周狂风呼啸,他的发丝也渐渐的被雪花染成白色。

    来到大明第五个年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每一件都历历在目,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他知道,那将绝不会是一条好走的路。

    杨廷和的权力一天天的做大,正德依旧那么浪荡,帝国千疮百孔,我到底可不可以试手补天裂?

    正想着入神,一件貂绒披风轻轻的披在他的身上,头上也多了一把油纸伞,身后有娇声道:“船还要过会才到,外面天气有点寒冷,去那边躲一会吧。”

    陈瑀回过头,微微的笑了笑,脱下皮革手套,轻轻的抓住那早已经冻的通红的葱玉小手。

    就那么望着她,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眼中饱含的宠溺,倒是羡煞他人。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一个钱塘痴呆的小子,现在竟然会是大明礼部左侍郎兼内缉事厂都指挥使。

    纵然她和他的感情一路走来也颇为不易,现在总算是有个结果了,虽然她没有任何名分,甚至连一个妾室都算不上,但是她知道陈瑀的心,这些就够了。

    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能陪他度过余生,未来无论会有什么风雨,她都愿意陪他一起度过。

    她算是最能理解陈瑀的,她见过陈瑀两榜折桂,见过陈瑀在诏狱撕心裂肺,见过他升迁,见过他贬官。见过他力挽狂澜,亦见过他苍白无力、孤立无助。

    无论如何,有君足矣。妾愿意倾所有陪君度过荆棘,纵然天下文官皆以尔为贼,为君,妾愿与天下为敌!

    请不要怀疑她,她的才能足够撼动整个风雨摇曳的大明王朝!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变故() 
商船渐渐驶来,码头上的人越来越多,这是正德五年最后一班从京师出发的商船。

    本来陈瑀打算乘官船,不过想了想,最后还是坐了商船,很多时政和民事只有从这里才能听到最真实的一面。

    他身旁也只有房小梅和致末二人,待船驶过来之后,三日很快上了船只,外面风实在太大,几个人早早的跑到船舱内取暖。

    这一船人,大多都是从全国各地来京畿附近做生意的商人,年关将近,大包小包的也是多不胜数的朝老家带,颇有种锦衣还乡的感觉。

    大致到了正午时分,商船便缓缓的从京师码头开动起来,沿着运河一路南下。

    难得能欣赏沿途美景,吃过晚饭之后,船只上也渐渐的掌起了点点灯光,倒映在水面上,美轮美奂。

    船舱外很少有人,实在是由于天气太过寒冷,大伙大都愿意在船舱内胡天海地的高谈阔论,不过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大都是这些商人谈论一年的战果。

    陈瑀对这些倒是不怎么感兴趣,披了件披风便走到甲板上。

    大雪已经停了,这个天气最怕就是湖面结冰,索性运河够宽,河中央部分倒是不会结冰。

    本想着出来吹个风便进入船舱,在甲板站了片刻之后,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一时间也想不清楚。

    渐渐的步入午夜,船舱外面狂风呼啸,湖面宽广,更让人觉得寒冷,四周步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就在这个时候陈瑀突然打了个冷颤,脑子里那一个画面一闪而过,他终于意识到那里不对劲了,想到这里,冷汗直流。

    急忙迈着脚步要步入船舱,可是刚一回首,身后几个人便堵住了他的去路。

    “发现的还挺快的。”说话的是个女子,她身材偏瘦弱,此刻眼神和适才一同吃饭时那种柔弱判若两人,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狠辣!

    陈瑀适才总是觉得这一过程有什么不对劲,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就是这个女子!

    开始步入船舱的时候,大家都自我介绍了一下,路途很是遥远,所以大家事先熟悉下这是很正常的,当时这个女子说自己姓林来自福建农村,进京是来做生意的,而且做的是麻油生意。

    由于适才船舱上的人太多,陈瑀也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现在他终于醒悟过来了。

    如果这个女子真的是做麻油的,决计不会这么细皮嫩肉,做这种生意的人很好辨认,他们身上总是会带着油香,而且净手的时候,无论如何,水中也会沾染一点油脂,即便她之前洗的在干净,只要长期接触这个,不可能没有一点油垢。

    可是这个女子非但没有,在净手的时候,陈瑀分明见到她虎口上有老茧,这种老茧军中很容易见到,那是一种常年使用兵器磨成的。

    没有个几年几十年,决计不会有这种老茧,可是这个做生意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

    “福建折家?”陈瑀望着那个女子和身后几个汉子,倒是并没有一点惧怕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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