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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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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岂能耽搁了大事。”

    陈管家点了点头道:“老爷,可是若真是这般的话,不知还能撑多久,纺织厂那边每日都要发放机工薪俸,若是销路真的断了,拿不出这么多钱去填补啊!”

    陈大富皱着眉头道:“不知得罪了哪个王八蛋,竟然这么的毒辣,也是怪我,若不是将所有资金都预付了那些棉商和蚕丝商,也不至于到现在资金链断裂,需要从销路中剥流动资金,这个风险冒大了!”

    “不知是何人要和我陈家作对,希望这只是偶然的现象吧!”陈大富祈祷道:“待到明日在看,若还是这般的话……借!”

    “拆东墙补西墙,使不得啊!”陈管家苦心劝道。

    “要是机工闹事,岂非更加难以收拾?哎,怎么就突然来了滞销这件事,不知是何人做鬼,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娘的!”陈大富破口大骂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的!嫉妒我陈家做的红火,少了他们一些汤羹。”

第八十九章 危机(二)() 
商贾之大,士之大,莫不见之,而圣贤之大则莫之见也。农工欲主于自主,而不得不主于商贾。商贾欲主于自主,而不得不主于士。商贾与士之大,莫不见也。使圣贤之大若商贾与士之莫不见也,奚容自主其主,而不舍其所凭以凭之耶?

    弘正之间,商贾的发展已经渐渐的超乎想象,商贾的发展依赖于士大夫,许多士大夫的祖上也是商贾出生,比如铅山费宏,便是隐贾的代表,在陈瑀没有出现之前,费宏乃是最年幼的状元(20岁),直到弘治十八年陈瑀以十九岁的年龄挤掉费宏,成为至今为止最为年轻的状元郎。

    商贾的力量渐渐壮大,在朝廷更有一群士大夫为之经营,至现如今,最大的两大商贾集团便是徽、晋商人。

    在这两大商派之外,有一个商贾集团也在悄悄的滋长着,甚至已经隐隐赶上了这两大商贾集团。

    那便是东南闽商集团,杭州陈家的纺织、松江的棉织等,大多销路便是倚靠着闽商,至于这些人如何销往海外,这不是陈家和许多机户所考虑的,他们考虑的便是将丝织卖了便好。

    如今闽商却以海禁为由,拒绝收买陈家所有的纺织品,他们的理由很好,即便是陈家也不敢说什么,这种东西若是销往海外,逮到了就是死,管你是否是状元郎,更何况朝廷中还有一大批士大夫对陈瑀虎视眈眈。

    陈大富由于太急功近利,在只和闽商签订口头条约之后,便投入大批人力物力制造丝织品。

    若是放了以往,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商人经商讲究的是诚信,虽然没有签订契约,但是口头协定基本也是作数的,但是陈大富万万没有想到这闽人竟和他来了这一手。

    若是放在平日,陈大富也不担忧,因为平日里销往杭、苏、松、直隶等地,需求相对于闽商来说便小了许许多多,陈大富可以先小批量的生产,然后在销售。可如今他已经生产的太多太多,资金链也全部投入了进去,根本找不出多余的资金来填补人工费,但偏偏这个时候人工费又断不了。

    由于陈家的纺织产业越做越大,机户已经高达几千人,这些人大都是流民小农,若真是闹起事来后果无法估量,实实在在的影响对于陈家倒是不大,怕就怕在隐形的影响,比如对陈家的声誉,对陈瑀日后的仕途等等,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债务!

    总体来说,陈大富最为担忧的当然是这个事件处理不好之后对陈瑀的影响,偏这个时候陈瑀又要入京,所以陈大富不想让陈瑀在添烦恼。

    有时候一个父亲对于孩子的爱就是这种,润物细无声,没有轰轰烈烈,有的只是渗透在生活的点滴之中。

    到第二日,陈家还可以稳住机工们,可是到了第三日不知是谁在机工中散步了谣言,说陈家资金链断裂,已经不能继续维持生产之后,机工们便动荡了起来。

    事情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惊动了钱塘县官衙,这件事瞒是瞒不住了,当陈瑀知晓这件事之后心下也是一惊。

    他着急忙慌的找到了陈大富和陈冬生,急忙的问清事情的缘由。

    这个时候陈大富正准备去典当行借款,幸好被陈瑀堵住了,陈瑀知道这典当的厉害,了解事情真想之后,陈瑀心道,这一系列都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阴谋,若陈大富真去典当行借款之后,陈家便真的万劫不复。

    九出十三归的利息,即便你家产再大也能给你全部掏空。

    陈大富坐在朱红实木椅上,沮丧的道:“都是为父的错。”

    陈瑀安慰道:“爹,你莫要沮丧,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有人想要弄垮陈家!”

    陈瑀接着问道:“这作坊虽是我陈家入股最大,可是钱塘大小的商贾也是有股份在内的,他们怎么说?”

    提起这个陈大富就来气,他怒道:“莫要提那些王八蛋了,他娘的,就知道年底拿分红,遇到困便要撤资,说什么要撤了当年赈灾的款,还要提前抽取这几个月的分红,让老子给他们打欠条,你说这些****的,良心被狗吃了?”

    陈瑀也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本来这些人的凝聚力都是靠着利益拧在一块的,如今甜头还没有尝到,陈家就要面临破产的危机,这些人不趁火打劫一番才怪哩。

    陈瑀端了一杯茶,坐在大厅的案几上,细细的吹上茶杯内的一口热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春日的阳光折射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老练。

    陈大富暗自感叹,这小子才是能做大事之人,如今这么大的困难摆在面前,他没有一点点沮丧和担忧,第一件事便是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老子真不如儿子啊!

    良久之后,陈瑀开口问道:“爹,你口头签订契约之人是谁?可还能联系到?”

    “能,闽县林家,家族内在弘治年间出了个进士叫林廷?,现任湖广布政使副使右参议,他一门也是靠着此人才渐渐的在东南壮大起来,真想不到这些人的信誉竟会如此之差!”陈大富道。

    闽商能逐渐壮大起来是有他们的理由的,林家仅仅是这些集团的一份子,绝不是最厉害的一份子,想及此陈瑀道:“爹,您尽快联系一下林家,我们还需和他们见一面。”

    说罢之后又对陈冬生道:“冬叔,您现在便将机户厂所有的股东都聚集一下,就说我陈廷玉有请,相信他们不会拒绝的!”

    陈冬生和陈大富各自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无缘无故,闵商这般针对我陈家定是有所企图,也定是想借着此事达成什么目的,相信现在闵商比陈家还有紧张,说不得便在暗处观察着陈家的一举一动。

    眼下最应该解决的是机工们,想及此,陈瑀带着几个家丁,便大步流星的朝机户厂走去。

    厂内很凌乱,四处都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棉丝,工人们挨个的坐在院内的各个角落,十分的懒散。

    陈瑀背着手,在两个家丁小厮的拥簇下皱着眉头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那些流民小农们看了便胆寒三分。

    “都不想做了么?”陈瑀淡淡的道:“莫不是以为陈家没了你们就没人了?”

    陈瑀现在贵为当朝翰林,身旁又带着几个朝廷配备的小吏,话语一出,将那些小民机工们吓的不敢抬头。

    这些都是十分淳朴的农民,要求都是十分的简单,在填饱肚子的情况下挣一点儿钱财。

    有些的要求更是十分的低下,只要填饱肚子便可以,陈家可怜这些人,在管饭管住之外又会发放一些零用薪俸。

    是人都有三分贪,这话儿一点不错理,本来那些仅仅要求一日三餐的,在领了薪俸之后,便又开始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一旦陈家不给他们发了,他们便觉得陈家对不起他们。

    都说**************,可这些人却没有一点点觉悟,一旦陈家有难,这些人却第一个跳出来。

    陈瑀做了两辈子的人,这些人心理想什么,他基本一眼便能看的出来,于是便低沉的道:“当年尔等吃饭住宿都是问题,陈家不嫌弃尔等,管吃管住,管薪俸,尔等不但不想着报恩,与陈家一同度过难关,反而在陈家落难之际落井下石,这便是尔等做人的道理?”

    “现在陈家还没怎么样,尔等便这样了,日后若真是遇到大风大浪还能指望尔等掌舵么?既然尔等不愿意在陈家呆,我也不奢求什么,要走的现在走,我陈瑀把话说明白,想走的,一人一两银子,领了就走,我决计不会多留!”

    “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陈家待你们薄嘛?”

    人群中便有人出列道:“哼,我李五祖祖辈辈种地,如今地没了,被兼并了,幸得陈家收为佃户,收成不好之际,我又来陈家做机工,收入比往日不知多了多少,这些年没有陈家我李家圩的人可以说早就不剩一半了,做人要厚道,那些带头闹事的,要滚给老子早些滚,我李五与陈家共患难!”

    “还有我李六、还有我李……”李家圩的人全都站了出来,他们道:“就你们这些外来的流民,你们也好意思继续吃着白饭领着俸薪?你们不要脸我都替你们臊的慌,当年的雪灾,要不是陈家收留你们,你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喂狗呢?哦?难不成那个时候的你们就死了?知道为什么死么?良心被狗吃了!”

    李家圩的人干活都是十分的卖力,如今这话说了出去也没人敢反驳,那些人头都低的快要贴到胸部了,不知谁道:“李家六哥说的对,我错了!”

    这一带头,后面便有成百上千的人低头认错,陈瑀暗自松了一口气,打了一棒子,必须给点甜头才行,陈瑀欣慰的道:“好,我陈瑀一生最为敬重的便是知错能改之人,我答应尔等,若是陈家情况好转之际定然双倍薪俸,即便陈家在不济,也不会饿着你们,当然若陈家垮了,尔等也只好自谋生路,所以能不能垮就看尔等了!”

    陈瑀这一番话就像是打了定心针一般,立竿见影!

第九十章 危机(三)() 
机工这边陈瑀不担心,他们本身也就是好安抚的,难就难在那些商会的股东,以及尚未接触过的闽商。

    等这边安定之后,陈管家也已经将商会的股东们聚集到了“醉翁楼”五楼,陈瑀便坐着轿子从纺织厂径直朝“醉翁楼”而去。

    坐在轿子内便开始盘算着如何说服那些股东,这些人可是和百姓不同,他们长期浮层在商海,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忽悠住的,但是能忽悠住这些人却也不是很难,道理只有一个字“利”。

    商人图个什么?无非就是利益二字,但是眼下陈家这个状况,要通过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些老奸巨猾的人拴住呢?不但要牢牢的拴住他们,还必须要他们放点血才行,不然日后若是陈家出了什么问题,这些老家伙还是第一时间跑路,绝对没商量的。

    想了良久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陈瑀揉了揉额头,就在这时,轿夫便在轿子边对陈瑀道:“老爷,到了。”

    陈瑀搓了搓脸面,打起精神,掀开轿子便朝酒楼走去。

    酒楼的小二此刻见了陈瑀,连忙恭敬的道:“陈老爷,这边请。”

    陈状元的面孔已经深深的烙在了酒楼的每个伙计身上,他们见到陈瑀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他不但年纪轻轻便贵为翰林,更加可怕的是,六楼的对子竟然也仅仅在茶饭之余便轻而易举的破解。

    其实陈瑀能在酒楼名声大噪,全都赖于杭州府的文官同僚们的支持,相反,房小梅的名声便没有传出去,相对于男儿郎来说,女子的地位低下就可见一斑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一个女子的才学会比自己这寒窗苦读几十载的人高。

    上了五楼之后,陈瑀发现一些熟悉的面孔已经入座,他们见到陈瑀之后连忙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草民见过陈大人。”

    “各位叔叔伯伯客气什么?”陈瑀不敢托大,他道:“快些入座,今日我不是翰林,仅是各位的晚辈。”

    那几个商会的股东满脸堆笑,心中却佩服万分,任谁也不愿意去相信这仅仅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其心智成熟的程度和自己这群老家伙来说也不相上下。

    等陈瑀入座之后,店家便开始上菜倒酒,等上了一道名为鸳鸯鱼的红烧鲫鱼之后,陈瑀明知顾问的道:“这道菜唤作什么?”

    那店小二见陈状元发问了,心中激动无比,能给状元郎讲解一番,日后那可真的是有得吹嘘了,于是他便侃侃而谈起来。

    他告诉陈瑀等人说这道菜是有典故的,据闻建国初,因为元朝****,百姓颠沛流离,苦不堪言,可真当得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一出生在沈家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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