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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架之上,找出了那封公子嬴稷写给自己的书信,向寿读着书信上的每一个字,心情无比的激动,觉得内心之中如同,汹涌澎湃的大海一般,难以平复,不自觉的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
外面的风吹进来,依旧无法平复自己燥热的内心。向寿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三枚圆形方孔钱,洒在窗台之上。乾卦第二爻。
“见龙在田!”向寿自我嘀咕道:
”见龙在田,利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到了在下出山的时机了?“向寿被眼前的卦象所吸引,内心深处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时势造英雄!看来在下就要出山了!“
孟说飞马来到将军府,老家仆早已在门前等候,紧走几步上前迎接。
“将军您回来了!”老家仆伸手来接孟说的缰绳,孟说将缰绳递给老家仆,随口道了一声谢。
“老家仆辛苦!舍妹可曾醒来?”
“回将军的话,女公子此刻还未曾起来!将军有何事?老奴这就去叫醒她!”
“不必了!你去喂一下马匹,待会儿还要回宫!”孟说吩咐道。
“是!”老家仆自然不敢耽搁!(。)
第二百四十八章 征前总有不平事 5()
孟说来到‘玉蝴蝶’的房门前,高呼道:
“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哎呀!吵死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了一夜的鼓,现在刚刚睡下没多久,居然又被你吵醒了。”而后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
“吼什么?就数你的嗓门高?”
不过迎面而来的朝霞,还是让自己的眼睛有些睁不开,随即用手一挡‘玉蝴蝶’见孟说待在门口,依旧不忘记使出小性子。
孟说看了看‘玉蝴蝶’的表现也觉得好笑,不过一想到这院子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
紧走几步来到门前,随口说道:
“去给我弄些吃的,端到我的房里来!”说完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哎!”‘玉蝴蝶’本打算开口呵斥上几句,但是一想今日事情有些怪异,算了还是按照孟说的方法去做吧。
“哼!这才当了几天官啊?官瘾就上来了,不光指挥手下人了,连本姑娘都开始使唤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玉蝴蝶’一边嘟囔着,不过并没有改变去厨房的路线。
厨房之中,早已备齐了今日的饭菜,‘玉蝴蝶’来到厨房之中。
厨房的杂役,厨师见大小姐进来,无不赶紧迎上来,不过见大小姐脸色不好,众人谁都不敢开口,只有领班的厨子上前问道:
“女公子!您的饭菜马上就给您送去,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玉蝴蝶’白了厨子一眼,方才的气还没有地方发泄,刚好就有撞上来了。
“等着你们这些奴才送饭,还不早就饿死了!有什么吃的啊?”‘玉蝴蝶’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厨子们赶紧赔罪。
‘玉蝴蝶’自然也没有心思,和这些人胡搅蛮缠,顺手端起了一碗稀粥,找了个托盘垫底,转身而去。
如此一来还让这些人,有些不知所措,一个个面面相觑。
“来!吃饭,大将军!”‘玉蝴蝶’将稀粥放到桌子上。
孟说起身,来到门前,这白日里不比夜晚,周围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见四下无人,孟说顺手将门关上。
“情势紧急!巴蜀已经叛乱了,秦王命我即刻出征!”孟说回头说道。
“什么?”‘玉蝴蝶’仿佛没有听明白,孟说到底在说什么,一脸的诧异。
“长话短说,巴蜀军队脱离了秦军序列,现在已经返回了巴蜀,暗藏在巴蜀的‘飞羽卫’也落实了这一消息,看来这巴蜀是真的反了!”孟说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啊?现在就动手?”‘玉蝴蝶’焦急的问道。
“不急!虽说你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杀了秦武王嬴荡,但是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此时并非出手的最佳时机,我走之后,切记不可轻举妄动。等我从前线回来,再做商议。”孟说说道。
“为何迟迟不动手?而今你我进入这秦国的王宫,来去自如,为何不能趁此良机动手?”‘玉蝴蝶’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约定的动手时日,应该是大年三十的晚上,而如今行动整整提前了数十天!
在这就是那个从巴蜀而来的信使,让人看着格外的眼熟,我是怕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是咱们所不知道的!”孟说说道。
“你是害怕这里面有人会暗害咱们?”对于这样的事情,;玉蝴蝶’还是略知一二。
“不错!最近可曾收到墨家总坛的消息?”孟说开口问道。
“没有!好久都没有收到义父和母亲的来信了!”屈凌答道
“我怀疑墨家总坛出事了?”孟说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说什么?”‘玉蝴蝶’也是一脸的茫然,焦急的看着孟说。
“你看,自从我们离开墨家总坛,就没有一次不是遭到‘飞羽卫’的围追堵截,若是‘飞羽卫’没有内线的话,怎么可能如此详细的知道我们的路线。
在者前些日子派出的武士,已经回来,查明了陈庄夫妇此行,已经去过多个国家,都被他们婉言谢绝。既然如此墨家为何要答应他的请求?
还有就是约定的日期,为何如此提前?这些时日一来,对于秦国朝堂你我兄妹也是有目共睹,并非世人眼中的虎狼之辈。
难道?”这个疑问在孟说的脑海之中萦绕不去。
“临行之前,母亲就曾告诉我墨家内鬼的事情,临淄城里阳城君也是说过同样的话,再者就是那个假扮阳城君的人,看的十分的眼熟。
就是这连日一来,一直没有想起此人的容貌,看来此事不能轻举妄动!”‘玉蝴蝶’也开始回忆自己这一路之上额遭遇。
“是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免得陷墨家于不义之地,这天下大事,自有天意,世人皆言秦国为虎狼,难道那些东方诸国就不是虎狼?”孟说略有所思的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的话,凡事等哥哥回来再做定夺!”‘玉蝴蝶’开口说道。
如此一来孟说也觉得放心了不少,免得自己在前线有所顾忌,此刻诸位的身份并未暴露,待在秦国反倒是最安全的去处。
二人本打算进一步的详细谋划一番,却不想这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之声。
由远而近,声音也是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孟说和‘玉蝴蝶’都十分的警觉起来。
“将军,公子!”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老家仆,孟说问道:
“老家仆何事?”‘玉蝴蝶’开口问道。
“将军,宫中来人了,说是请您进宫!”老家仆在外面说道。
“什么?请我进宫?”‘玉蝴蝶’有些不知所措。
“是!”老家仆答道。
“说什么事了吗?”‘玉蝴蝶’追问了一句。
“没有!来人只是说有请公子进宫!其他并未多言!”老家仆在外面说道。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让她稍后片刻,我马上就来!”‘玉蝴蝶’吩咐道。
“是!”老家仆退去。
听着脚步渐渐远去,‘玉蝴蝶’问道:
“会有什么事呢?”
孟说也是摇摇头,不明就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下只有见机行事了!不过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离开咸阳,片刻都不要耽搁。”孟说嘱咐道。(。)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石三鸟巧运筹()
大军出征按理说国君总会设宴款待,同时带领一众朝臣送出城去,以此来鼓舞将士们的斗志,不知今日为何,咸阳城的街道之上冷冷清清,丝毫没有出征之前的喧闹。
孟说和司马错各自统领着本部人马先行出城,甘茂从秦王的寝宫之内出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脸上写满了得意。
上的马车,就情不自禁的打开了锦盒,从里面拿出了梦寐以求的虎符,左右端详起来,不无得意的说道:
“当年张仪诱我入秦,夸下海口说在下有出将入相之命数,未曾想果有今日,手中数万精兵,官拜丞相,岂不壮哉!”
得意写在甘茂的脸上,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笼罩在甘茂的身上。
“走!出城,直奔蓝田大营!”甘茂在里面吩咐道,声音爽朗,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与喜悦,作为客卿身份的他,压根就没有什么亲人在秦国,所以也就没有回去辞别的意义。
话分两头,秦武王嬴荡躺在榻上,腰痛已经让自己无法站立,王后正在一边悉心的照料。
王后跪在榻前,一手端着药碗,用嘴轻轻的吹着上面,而后用汤匙轻轻的舀出一汤匙,生怕温度太高烫着秦王,还是不放心的多吹了几次。
确保温度已经合适之后,才轻轻的唤醒秦王。
“大王!来!吃药了!”
秦武王嬴荡听到王后的喊声,赶紧回过头来,王后此刻才发现,这秦王满头大汗,如同淋雨一般。
“大王!来吃药!”
秦武王嬴荡艰难的从榻上爬起来,张开嘴,王后顺势将汤药倒入秦武王嬴荡的嘴中。王后的心中无比的心疼,眼中充满了哀伤。
秦武王嬴荡喝下汤药之后,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甘茂走了?”
“回大王的话,早已离去!只是尚有一事,臣妾不明!”王后说话的同时,也没有忘了手里的活计,继续为秦王往嘴里送药。
“噢!王后何事不明?”秦武王嬴荡问道。
“大王!这往日里大军开拔,大王与朝中大臣都会送上一送,今日为何不见,有所准备啊?只是让甘茂草草的拿走了虎符,连嘱咐的话,都没有!”王后不解的问道。
“王后有所不知,今日之事,不同往日,巴蜀的情形也不同于东方诸国,再者就是这甘茂虽说是朝中的大臣,但是不管怎样,当年也是先王安排在朕身边的师傅,虽然没有太傅之名,但却有太傅之实。
按理说今日西征樗里疾是最合适的人选,文韬武略都是有目共睹!只是朕与甘茂相交多年,亦师亦友,朕对此人十分的钦佩。
此人学富五车,尤其精通杂学,虽说这排兵布阵讲的十分周全,但是总是没有战场之上的经验。
此番前去巴蜀,朕有心让他与孟说,司马错一道,为的就是看一看,此人的临机处置的能力如何!若是再大张旗鼓的话,恐怕这朝中多有非议。”秦武王嬴荡忍着疼痛说道。
“大王高明,好一个‘一石三鸟’,一来可以增加甘茂的实际指挥经验,二来可以历练孟说,司马错的武功,三来樗里疾坐镇咸阳也可以防止二人尾大不掉!彼此之间有所制衡,不使一家独大!”王后赞许道。
“司马错两朝老臣,又是我老秦人,忠心可嘉,怎奈何年事已高,看来此番前往巴蜀平叛,还得仪仗甘茂和孟说了!”秦武王嬴荡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滚烫的草药,也失去了方才的烈性,王后将药碗递给秦武王嬴荡,嬴荡接过草药一饮而尽。
“这太医令李醯的药,吃过多副之后,并未有预想的效果出现!”秦武王嬴荡略有不满的说道。
“太医令李醯老来丧子,看来有些乱了心智!还是不要仪仗为好,臣妾已经命令侍女去请妹妹前来,为大王治疗一番!想必就在路上了!”王后满心的焦急写在脸上。
“江湖术士,有什么好见的啊?”秦武王嬴荡不屑道。
“大王难道忘记了?当日你的应声虫之病,太医们束手无策,还不是人家为你治好的!
大王难道忘记了?再说此人现在已经是人家的妹妹了,大王可不能将人家视为江湖术士。
在者难道大王忘记了,此人可是先锋大将孟说的胞妹,有此人留在咸阳,大王还害怕这先锋大将不卖力厮杀?”王后最是明白这嬴荡的心思,所以将问题说的通透无比。
秦武王嬴荡略一思索,事情确实是这样,随即一脸歉意道:
“王后说的有理!凡事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在者前日内务府的人来报,说是誊抄的黄帝八十一难经已经誊抄完毕。
先期誊抄了一万卷,王后您看,这些书什么时候,送出去?”
“封存在太医院的库房之中,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将其流传出去!”王后在一侧说道。
“这是为何?”秦武王嬴荡对此疑窦丛生。
“大王!不要问了,到时候您就明白了!凡事都要讲求个时机,就如同女子未曾成年,不能生育一样,凡事都要等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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