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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的感激神医扁鹊,说着将金子放在桌子上。
“你我相遇自是缘分,再说就算是作为医疗所费,也不至于如此高昂,还是赶紧收起来吧!”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先生高义!哥哥还是赶紧收起来吧!”屈凌对孟说开口说道。
神医扁鹊高兴的捋着胡须说道:
“君子之间的交情不是建立在金钱或利益之上的,是纯粹的友谊。而小人之间的交情犹如甜酒一般,表面甜美实际虚伪。姑娘能够想到这点,足见姑娘心性高雅,不落俗套。”
“先生谬赞了!只是学生尚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指教!”屈凌谦虚的开口询问。
“但讲无妨!”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先生为何要将医馆选在此地,在下去过很多地方,这医馆之中,从未见过假山,游廊,垂钓之所,先生这医馆,为何不同,反倒显得如此奢侈!”屈凌开口问道。
“哈哈原是如此!这人一旦生病,心情难免急躁,这一急一躁之间,内部脏腑反受牵连,形成郁结,非但对于医治疗养不利,反倒会加重病情。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这治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心情愉悦,内部脏腑就会平稳顺当,不会加重病变,心情烦闷,内部脏腑就会随之起伏不定。
这处院落之内,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假山石泽,美轮美奂,在加之虽在闹市之中,却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清静雅致,病人来此之后,或是与人对弈于凉亭之中,或是垂钓在河水之旁,或是三五人在这花园之中,来回游走散心。
心情愉悦,自然也就不再急于一下子将病除掉,‘事缓则圆’看似荒废了时日,实际上对于治疗的效果,反倒是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
但凡是药,皆有三分毒性,人生本由阴阳二气,奇经八脉构成,长久用药,反倒会破坏了自身的抵抗能力,不利于身体健康。尽快的治愈病患,才能使得身体不受过多的损害!”
“真是医者父母心啊!先生时时处处为病人着想,方才我还和家兄说起此事,还误以为是先生安于享乐,真是误会了,真是误会了!”屈凌略显歉意的说道。
“先生这有病的人多,病情也是千奇百怪,您是如何能够一一治疗的啊?”孟说开口询问道。
神医扁鹊微微一笑,正准备回答,只见小药童子阳,跑过来请示道:
“师傅!饭菜已经齐备!”
神医扁鹊看了一眼屈凌,对孟说说道:
“二位,我想此刻,二位一定是饥肠辘辘了,不如先到舍下用些便饭可好?”
“多谢老先生!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孟说开口说道。屈凌也站起身来,表示感谢,神医扁鹊起身,二人紧随其后,往后堂走去。
别看这尺寸之地,山川秀美,假山石泽,一应俱全,子阳跑在前面先去准备,三人沿着游廊入里,游廊的旁边清泉如带,蜿蜒入里,虽说不似东周花园那样的气派,但也不失风姿绰约,回廊入里,转过假山,眼前的景象顿时无比开阔,眼前居然是一片汪洋,岸边几艘小船井然有序的排列一行。
“先生!此地虽小,居然别有洞天啊”屈凌惊讶的说道。
“哈哈姑娘过誉了,此院落当年是,秦国上大夫甘龙的私宅,秦孝公在商鞅变法之前,秦国的大事小情都要经由甘龙一手处理,这院落当年也算是堪比皇室宫殿,后来商君变法,甘龙被迫退出政坛核心。
但这甘龙不甘心就此失败,怂恿权贵趁着秦孝公国丧期间发动叛乱,不想新登基的秦惠文王早有准备,将其一网打尽,这处院落就此也就失去了往日里的门庭若市,变得荒凉无比。
再加上秦人多数知道,这出院落的遭遇,所以都没有愿意购买,认为是凶宅不吉利。
为医者自然不信这些鬼话,再说秦国人对于小孩子的健康甚是关注,所以我就买下了这所宅子。”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怪不得从外面看去,只是个二进出的普通院落,里面却是洞天福地,原来是上大夫甘龙的私宅啊!”孟说开口说道。
“这甘龙也真是厉害啊!外面搞的如此朴素,里面却是如此的开阔。足见此人,表里不一啊!”屈凌生气的说道。
“姑娘不可动气,免得影响治疗!”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呵呵。。。我倒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屈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走!我们还是到后面吃饭吧!”神医扁鹊说道。
腹中饥渴,几人也就不再赘言,往后堂走去。
第五十九章 暗夜忽闻风声紧()
进的后堂,只见门悬彩绣,地铺红毡,四处之内香气萦绕,医家的审美也是奇特,虽说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但是摆弄出来,却也有别样的风格。
香气有野花野菜的芬芳,更多的还是从桌上的食物之中传出。
蔓菁烂煮不失色泽,香芋盖糖松软绵长,山野蘑菇最美味,海里昆布数稀奇。
小药童端来姜辣笋,送上蜜调葵。木耳豆腐,石花仙菜。芥末丝瓜,花椒莱菔,素品几盘做的是精巧奇特,色香味俱佳。
剩下的稀奇果品更是绝妙,楚国的龙眼荔枝,燕国的核桃柿饼,齐国的板栗冬枣,越国的香梨银杏,西域的松子雪莲,更别说脆梨杨梅,橄榄嫩藕,无所不备,无件不齐。
还有那刚刚出炉的松软点心,伴着阵阵茶香扑面而来,虽说不是珍馐百味比宫廷,但这寻常人家自然是难寻觅。
神医扁鹊礼让屈凌,几人分宾主落座,扁鹊和孟说的案几之上,早有小童温热的美酒,只是屈凌的案几之上,主食齐备,独独少了美酒一杯!
屈凌开口问道:
“为何偏偏我的案几之上,没有美酒啊?”
神医扁鹊呵呵的笑着说道:
“适量饮酒能行气和血,壮神御寒,助肝胆,消忧怒,养脾气,但就姑娘目前的症状来看,万万不可饮酒。”
“原来如此!”屈凌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看看孟说眼前的酒杯,眼把眼的瞅着,甚是喜爱的样子。孟说一看,总还是少年心性,闻到酒香自然是忘乎所以,孟说笑着说道:
“妹妹,既然先生如此嘱咐。你还是听从先生的教诲,这治病不懂的禁忌,病情不好,一来对自己的身体不利,二来要是治不好,传扬出去,反倒毁了先生的手艺。你说是不是啊?来来吃个柿饼!”说话的同时从自己的桌上拿起一块柿饼,起身来到屈凌的身边,放到屈凌的手中。
屈凌一想也对,若是迟迟不好,还是自己的身体遭罪,旁人代替不了,顺手接过孟说递过来的柿饼,虽然自己的内心无比喜欢,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哎呀!烦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成了先生了,柿饼黏糊糊的一身毛,我才不爱吃来!”说话的时候,你倒是将柿饼放下也好啊,屈凌偏偏将柿饼塞在了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吃。
神医扁鹊一看这兄妹二人,如此相亲相爱,也觉得好是羡慕。孟说虽然碰了个钉子,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自动的退回到自己的案几旁。
“二位远道而来,今日得见,也是天赐机缘,来来,你我共饮一杯!”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孟说赶紧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先生不可如此,您老人家只好了舍妹的病,我在这里替家父敬您一杯才对!”说着举起手里的酒杯,高高的举过头顶,口中说道:
“先干为敬!”说着将酒倒入嘴中。
屈凌也赶紧将嘴里的柿饼咽下去,摸了摸嘴角,站起身来说道:
“今日得见先生,获益匪浅,我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说着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神医扁鹊见眼前的两个青年后生,案几之上,如此懂礼数在,自然内心之中,不无欢喜,嘴角浅浅的微笑,说明了一切。
“好!好!好!老夫干了这杯!”说着也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三人相视,哈哈大笑。推杯换盏自然是不在话下,虽说这案几之上,没有一丝的荤腥,但这色香味,足足使人流连忘返。
几人推杯换盏,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天已经是二更时分了,远处的打更之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都已经二更天了?我们该告辞回去了!”孟说开口说道。
“是啊!都这个时辰了!估计早就宵禁了吧”屈凌随即说道。
只见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今夜不如住在舍下,子阳,你带二位朋友下去,收拾两间上房给两位朋友安顿一宿!”
“是!师傅!”子阳在一边说道。这药童一直陪伴在扁鹊和孟说左右,为二人斟酒。
宾主尽兴,自然是各自安顿不停!两间上房挨在一起,孟说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这几日来,操劳过度,回房之后,自然是鼾声如雷。
子阳在送屈凌回房的同时,还为屈凌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原来方才吃饭的时候,神医扁鹊已经嘱咐子阳,将屈凌的药材熬好,等到睡觉之前喝上一碗。
屈凌看着眼前的中药,心中生出无限的排斥,心想‘这是啥啊?闻起来就知道不好喝!’
“女公子!这良药苦口利于病,您还是喝了吧?您端着碗都快一炷香的时间了!”子阳在一边劝解到。
“哪有那么久啊!顶多半柱香!你说我看一会儿,这药会不会就少了啊?”屈凌调皮的问着子阳。
“公子!您就不要说笑了,这药怎么会被看少呢?您还是赶紧喝了吧!我还要回去睡觉啊!”子阳打着哈欠说道,初来时,还有些拘束,经过这一夜的磨合,现在已经随意的多了。
“哼!”屈凌使性子的说道:
“有什么了不起啊!喝完就是了!”说着将碗端起来,一手捏着鼻子,这那里是在喝药啊?简直就是在灌药,屈凌的脸也是被憋得通红,通红的!
子阳就是个小孩,虽说在医馆里求学,但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古怪的喝药之法,人小鬼大的在一边调侃道:
“公子!您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喝药之法啊?”
屈凌将碗底的中药喝完,恶狠狠的看着子阳说道:
“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子阳吐吐舌头,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赶紧跑到桌子上,拿起一碟子果脯递到屈凌的身边,略显讨好的说道:
“女公子不要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一来师傅嘱托,二来你还有病在身,如果不按时服药,恐怕会更加严重,方才多有冒犯,您不要生气。”说着拿起一枚果脯就往屈凌的嘴里放。
屈凌心想这小屁孩才多大啊,居然就会讨好人了,开口问道:
“子阳,你今年多大了?”
“九岁!”子阳说道。
“那你这溜须拍马的功夫是谁教的?不会也是你师傅吧?”说完屈凌哈哈大笑起来。屈凌笑的同时还不忘瞅瞅子阳,看看是什么表情。
倒是子阳不为所动,笑嘻嘻的说道:
“公子,师傅嘱咐过,对待病人要和颜悦色,不管病人如何的不配合,都要面带微笑,不能对患者使性子,更不能发牢骚,要尊重病人的感觉!”
屈凌一听,心想‘好家伙这是把我当成他护理的病人了,算了,不跟这小屁孩,一般见识了,’张开嘴将果脯放到嘴里,放到嘴里之后,这药的苦味反倒不是那么浓重了,丝丝的果香萦绕嘴边。
“子阳!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哈!”屈凌安慰道。
“哪能啊!我堂堂五尺男儿,怎么会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啊?”
“啥?”扑哧一声屈凌居然将嘴里的果脯吐出老远,紧接着笑的前仰后合,不知所以。
“子阳!你可把我逗死了!五尺男子汉?了不得啊!”屈凌一边笑一边说道。
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尺与寸都是古时候的计量单位。
最初的尺指男人伸展的拇指和中指之间的距离,大约是20厘米,
战国时期,一尺是现在的22。12厘米左右,妇女手伸展后从拇指到中指的距离,被称之为咫,因而稍短于尺。后世将咫尺连用,表示距离短,创造出“近在咫尺”。
先秦的长度单位还有丈(十尺),寻(八尺),常(二寻),此外还有仞。仞是人伸开双臂的长度,愚公移山中有:“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的描述。
“公子不要再笑了!大喜伤心,您可要收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