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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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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这会忙着给自己找饭吃,没空来钩子山,不知我们现在怎么应对?

    看咱们正在建桥,是不是要固守?”

    云琅很喜欢这个爽朗的年轻人,这家伙不像是一个有一脸大胡子父亲的家伙,反而显得比较清秀。

    身体看起来单薄一些,却遒劲有力,一个人就把一盘两百斤重的铁链子拽的哗哗作响。

    “没法子,我们没什么作战经验,目前能做的就是层层防守,先是刀盾兵在前面稳住阵脚,后面是弩阵,然后是山脚两侧的骑兵,一旦发现有机可乘就会冲击,如果骑兵回来了,匈奴人又不放过,那就该投石机发威了。

    这些都抵挡不住匈奴人,我们就会沿着这座桥退回白登山这边,依靠大军继续杀伤匈奴人。”

    谢宁连连点头,非常认可云琅他们的战术。

    “也就是说,匈奴人来了,我们不会转身逃跑,而是先抵抗一阵子,把所有的抵抗方法都用一遍,然后就跑,不跟匈奴人死战是不是?”

    云琅点点头道:“没错,我们是来跟匈奴作战捞军功的,可不是前来送死的,才打了一场仗如果就死掉了,屁用都不顶,还不如留着老命继续跟匈奴人消耗。”

    谢宁笑道:“我父亲说了,他之所以能从一个小兵成为中部校尉,不是因为他的功劳是最大的,而是,他活的时间是当初一群袍泽中最长的。”

    云琅挑起大拇指道:“至理名言,以后要记住,去吧,跟主将去报到,去病这人很好相处,当然,前提是你不是一个窝囊废。”

    谢宁拍拍胸膛,转身就提起了一柄巨锤,铛铛铛,一连数十锤子,将一根木头桩子捶进了坚硬的地面,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撂下锤子对云琅拱手道:“先请司马品鉴一下!”

    云琅叹口气道:“力气是好力气,就是用的不是地方,你捶进去的那根木桩子是用来造栅栏的,你把它全部捶进地面去了,还他娘的怎么做栅栏?”

    谢宁大笑一声,取过一柄铁锹就开始挖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力道很大,不一会就把那根入土三尺深的木桩子给挖出来了,填平了土坑,还用夯锤将地面捶实,最后几锤子再一次将木桩钉的跟其余木桩一样平齐。

    云琅试探了一下木桩,点头道:“我这一关算是过了,不管别的怎么样,至少,听从军令,有错就改这两条你是合格的。”

    谢宁一脸沧桑的道:“生在我家,我从小到大尽听从命令了,一次不听,就是一顿马棒啊”

    看着谢宁沿着一根铁链子凌空攀援过了瞎子河,这家伙在云琅眼中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骑都尉伙伴了。

    就刚才这一番谈话,双方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谢宁知道了骑都尉不是一群见到匈奴就会嗷嗷叫着扑上去强战功的蠢货。

    云琅也知道了,谢宁也不是一个会仰仗父亲是中部校尉就来骑都尉添乱的混账。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来军中,其实就是为了给长平,卫青一个交代,毕竟,将霍去病,曹襄,云琅,李敢丢在最危险的地方,他们需要给长平解释清楚。

    谢长川用亲儿子加入骑都尉与霍去病一群人并肩作战这个事情,给长平做了最完美的大公无私的诠释。

    一个贵公子跟猴子一样的与一群军卒攀援在铁索上说不出的和谐,看他行动的样子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干。

    骑都尉有了他之后,确实能让云琅放心好多,在大汉,能让他放心的事情不多,人也不多。

    匈奴人看似对白登山漠不关心,实际上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白登山。

    第三天的时候,就在云琅他们开始安装第四条铁索的时候,一根巨木从瞎子河上游随着滔滔的河水,急冲而下,巨大的树木上面还带着无数的枝丫,有着很明显的加工痕迹,这该是匈奴人发现大汉军队在架桥之后施行的破坏手段。

    在铁索桥上游百丈之地共有四道拦截网,这样明显的巨木冲下来之后,很自然的就被骑都尉派出去的人手发现了。

    巨木才来到第一道拦截网前面,就被汉军的挠钩将巨木给抓住了,然后拖上岸,等这些木头晒干了,就会被分解成木板,铺到铁索桥上。

    为此云琅特意下令减缓了铁索桥的修建速度,如果匈奴人能够源源不断的送木头过来,修建铁索桥中最大的麻烦就会消失。

    毕竟,这样的巨木,不是哪里都有的,即便是有,也不好运输到工地上。

    接下里的几天中,匈奴人不断地往河水里丢木头,骑都尉的军卒们就夜以继日的打捞木头,两者配合的很好。

    有时候会在白日里漂过来一大群巨木,有时候又会在夜晚偷偷摸摸的漂过来几根,这样的行为充满了匈奴人低级的小狡黠。

    直到一个乌漆吗黑的晚上,将士们在勾走了一片巨木之后,十几个全身涂满了黑油的匈奴人从水里跳出来,用刀子,锤子奋力的劈砍铁链

    金铁碰撞的火星在夜晚显得格外醒目,十几个人一起劈砍更是如同在放小小的烟花。

    云琅站在河岸边,面无表情的瞅着河里的匈奴人破坏铁链,他并不担心铁链子会被破坏掉,就匈奴人手里的兵刃,质量还没有铁链子好,加上铁链子虚晃在半空,没有吃力的地方,效果很差。

    李敢笑的很开心,每当一蓬火花冒起来的时候,就有一枝羽箭没入黑暗中,然后就有惨叫声传来。

    霍去病也没有理睬匈奴人,背着手对云琅道:“来的人少了些。”

    云琅笑道:“本身就不可能来的太多,匈奴人中善于游水的人本来就不多,加上河道狭窄,能有十几个人来就不错了。”

    曹襄见李敢不断地发箭,不一会,铁锁链那里就没了动静,就吩咐亲卫道:“把尸体捞回来了没有?“

    亲卫答道:“下游有网。”

    谢宁似乎对尸体什么的不是很在意,问霍去病:“能不能依靠这座铁索桥引更多的匈奴人过来?”

    霍去病摇头道:“战场不会在瞎子河上,应该在钩子山!”

第九章人不人,鬼不鬼() 
    第九章人不人,鬼不鬼

    霍去病不喜欢这种狩猎式样的作战,他的军事高贵病一旦发作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可挽救的余地。

    身为一个枪骑兵,霍去病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冲锋,多年的兄弟了,云琅对他这个坏毛病深恶痛绝。

    说过无数次,他依旧没有改正的意思。

    他就是喜欢举着长枪带着部下排成阵列,冒着箭雨龙卷风一般的杀进敌阵。

    然后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从而让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分泌达到最高

    没错,霍去病说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自从上回在甘泉宫这么干过之后,他就永生难忘。

    李敢居然也说他喜欢那种感觉,至于曹襄,更喜欢站在坚实的刀盾兵后面看着对面的敌人被他指挥的弩箭彻底覆盖。

    如果一次覆盖之后,敌人死不完,他不介意再来几次,直到最后一个敌人被弩箭杀死。

    如果可能,不跟敌人接阵就杀死敌人是他平生最大的希望。

    匈奴人偷袭的时候正是五更天最黑暗的时候,那些黑乎乎的尸体刚刚被打捞上来,天边就出现了一丝鱼肚白。

    十四个人

    军卒确定没有别的匈奴人了,就这十四个人。

    云琅看了两三个,就叹息一声离开了。

    谢宁面无表情的道:“匈奴人就不会游水,所以,来偷袭的只能是汉奴!”

    曹襄也没心情看了,随着云琅去了河边洗手,霍去病倒是看得很仔细。

    不仅仅看了面容,还仔细的研究了这些死人的手脚,然后对谢宁道:“都是战士!”

    谢宁有些尴尬的道:“应该是投降匈奴的韩王信部族的后裔。”

    “韩王信啊杀了那就杀了吧。”

    云琅在听说这些人是叛徒之后,心情就好了很多。

    韩王信可不是愿意遭受胯下之辱的韩信,不过,这两人的下场都不好。

    这家伙早在太祖高皇帝时期就已经投奔了匈奴,作为匈奴人的先锋部队,骚扰汉境,论起凶恶,这些人尤甚匈奴。

    这是一群鬼!

    他们既不是匈奴,也不是汉人,是游走在匈奴与汉人之间的恶鬼。

    他们没有任何信仰,没有希望,自然也没有了人性。

    匈奴人不把他们当人看,汉人对他们恨之入骨,大汉朝军队中的七杀令,第一条就是——凡投匈奴之叛贼,人人得而诛之!

    汉军对这些人痛恨至极,以至于连收敛尸体的兴趣都消失了,这些人的首级不值钱,杀了他们朝廷没钱给!

    这就像荒原上的鬣狗一般,不杀它,它处处惹人厌,处处祸害别人。

    狮子弄一点食物它们来一群过来抢,豹子弄一点食物他们也来抢。

    杀了它们也是一桩很没意思的事情,鬣狗的肉腥臭难闻,狮子没有饿到极点,是不会碰的。

    十四具尸体重新被丢进了瞎子河,爱漂到哪里就漂哪里。

    “韩王信啊!”

    谢长川看了裴炎一眼。

    裴炎叹息一声道:“怎么办?杀呗,为了这些人耗费兵力实在是不值得。”

    谢长川点点头,丢出去一支令箭,传令官就拿着令箭出去了,他知道这支令箭该是谁的。

    “这么多年以来,这些人为什么还没有死绝?”谢长川喝了一口云琅孝敬的茶水。

    “怎么会死光呢?韩地总有人觉得当匈奴比较好,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喜欢抢劫啊,觉得跟着匈奴人能抢到东西”

    “抢?现在真的能抢到?”

    “没法子,抢了一回就没法子收手,就从人变成了鬼,回不到人世间了。”

    云琅的铁桥依旧在不断地成型,当他开始铺木板的时候,一座桥的雏形就已经出现了。

    铁索桥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够稳定,虽然桥的自重很大,看不到摇晃的样子,不过呢,当一个骑士骑着马上了桥,这座桥就会左右摇晃,战马会受惊,仅仅是实验阶段,就有四个骑士被战马丢进河水里去了。

    自从开春之后,瞎子河水就一直在上涨,这也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匈奴人丢进河里的巨木对铁索桥没有多少影响,现在就很麻烦,匈奴人居然知道在巨木上堆积燃料,然后讲巨木从上游放下来,用巨木上横枝拖住铁索桥,想要烧毁掉。

    这样的智慧不该是匈奴人该有的,尤其是带着明显工匠匠作痕迹的巨木,也只有那些鬼才能弄出来。

    霍去病请命扫荡,被谢长川严词拒绝,他认为固守的军队就该固守,出击的任务应该是别人的。

    白登山的防守就像是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该怎么动弹,必须谢长川说了算,就这一点,谢长川从未妥协过。

    铁索桥没办法修改了,那么只能让战马适应桥,而且云琅规定好了,凡是上桥的的人,必须人马分离。

    他没有心情去训练别人的战马,骑都尉的战马必须适应这座摇晃的桥,以后好方便快速进退。

    一场春雨过后,草原上立刻开起了星星点点的花朵,放眼望去,一张绿色的毯子延伸到了天边。

    以前只在草原上慢慢溜达的战马,如今开始奔跑了,半个春天过去了,它们已经长足了肌肉,再一次展现出了草原王者的气势。

    战马开始奔跑了,就说明草原再一次活过来了。

    草原活过来了,匈奴人也就活过来了,他们迅速的完成了从牧人向战士的转变。

    钩子山附近开始有匈奴的骑兵出没,他们大声的吆喝着从山脚下呼啸而过。

    虽然总有一两个被强弩留了下来,然而,匈奴人依旧没有停止在钩子山耀武扬威。

    如果不是云琅在山上栽种了无数的木头桩子,这些勇猛的匈奴人甚至会有向山上冲锋的欲望。

    在山上栽种木头桩子,对阻碍骑兵冲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对这一点,谢长川在第一次观摩钩子山阵地的时候就赞不绝口,下令,在白登山的周围也栽满了木头桩子。

    仅仅就骑兵一道而言,大汉骑兵虽然彪悍,还有新式马具辅助,只论对战马的操控而言,大汉骑兵依旧不如匈奴人。

    这些匈奴在马背上披一张毛皮,就能长驱万里的本事,是他们的天赋本能。

    因此,在防守的时候,大汉军队愿意更多的使用步卒。

    霍去病长久的守在第一线,他希望能够得到谢长川可以出击的军令。

    然而,等到匈奴人远去之后,谢长川依旧没有做任何的反应,他在评估了铁桥乃至钩子山一线的防御之后,给了一个很肯定的回答,就回去了白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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