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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按照董仲舒的见解,儒家修习到高深境界之后,就会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这个时候,人即是天,天即是人,这种一种很豪迈的想法,很有先进性。
到了这一步的人,鬼神对他而言不过是小道,不值一晒的东西。
而刘彻对鬼神有着极深的迷恋,对巫蛊有着极大的恐惧,也就是因为如此,一场巫蛊之祸,几乎摧毁掉了大汉朝一半的政治精英,这其中还包括他的皇后,他的太子,以及他最宠幸得妃子
上一次与李少君隔空斗法,云琅是斗的莫名其妙,胜利的也莫名其妙,直到现在他对当时的整个状况的芋都是模糊的。
只知道李少君那个家伙以一种极为滑稽的方式把自己给弄死了。
宝马轻裘!
六个少年人就这样奔驰在初冬的上林苑里,当这支小的骑队矫健的穿过长门宫宽阔的农田,站在长门宫楼阁上的刘彻看的很清楚。
阿娇趴在刘彻的肩头笑道:“多好的少年郎啊!”
刘彻道:“我的骑术比他们好。”
阿娇笑道:“那时候,你能在狂奔的马上俯身捡拾妾身丢下的手帕。”
刘彻笑道:“现在也能!”
阿娇曳叹息一声道:“现在还是算了,十四岁的你可以骑马,可以与人对战,可以纵马狂欢,如今,您是天子阿彘我忽然发现,当天子也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好多美好的事情都不能干了。”
刘彻握住阿娇的手道:“不一样啊,那时候的我心中全是你的影子,虽然在秋猎这种万人同欢的场面上,我的眼中依旧只有你一个。
即便是你的手帕跌落了这样的新,我也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事情就变化了,我十六岁登基,天下之重全在我的肩上,容不得我只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遗憾的事情。
不过,我不悔!”
阿娇伤改点点头道:“汉帝刘彻与我的阿彘到底是不一样的”
刘彻对阿娇的反应很满意,少年轻狂岁月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过好眼前的日子,未必不是一种新的开始!
“走吧,六个崽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去看看,何愁有把白狼口烽燧的事情说的活灵活现,我是不信的,却不想怀疑何愁有,因此,才让人在荒野里重新修建了一座烽燧。
我不相信扬洒麦粉就能轻易地毁掉一座坚固的烽燧,这太不合稠了。”
阿娇皱眉道:“妾身以为这件事是真的,以妾身对云琅的了解,没有把握的话,他是不肯随便说出来的。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是告诉了何愁有,这就说明他想把这样的解释说给你听。”
刘彻伸开手,让宫娥给他穿好裘衣,笑着道:“不去看看,你让我如何能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噢,你去吧,妾身就不去了,昨晚云琅通过大长秋给妾身带话说,爆炸起来很危险。”
刘彻愣了一下道:“他倒是没对朕说这样的话!”
阿娇大笑道:“他是我的人!”
刘彻狞笑道:‘朕会让他知道,全天下的人都该是朕的人!“
说完话就雄赳赳的下了长门宫楼阁,翻身骑上一匹白马,也不用鞭子,轻轻地用马镫磕一下马肚子,那匹白马就窜了出去,从上马到飞驰一气呵成,很有看头。
刚刚过了长门宫,就被一队宫卫给拦住了,就在刚才从长门宫经过的时候都没有人理睬,没想到在这里被人拦下来了。
霍去昌要发怒,曹襄却拉拉霍去病的袖子道:“陛下亲卫,别找事了。”
拦�们去路的人来了一堆,真正想要拦截他们的却只有一个毛发极为茂盛的人。
“腰牌!”
“腰牌你娘啊!”
曹襄拦住了霍去病,不要他发火,他自己反而开始破口大骂。
那个毛发极为茂盛的人也是一个趣人,被人骂了老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道:“平阳侯如果对我老娘有兴趣,她老人家如今就宗长安城,已经寡居了二十余年了,就等着侯爷这样的少年垮登门呢。”
那人这样说,曹襄反而变得凝重了,沉声道:“季东子,耶耶这张脸你大概看的都要呕吐了吧,这时候拦住我们要腰牌可就是羞辱人了。”
季东子呵呵笑道:“这就是诸位在长门宫纵马狂奔而没有人问起的缘故。
长门宫那一带,季东子说话自然管用,可是这里不同,何愁有就在前边不远,诸位如果不愿意拿出腰牌,只要何老大同意了,我屁都不会放一个。“
霍去病,曹襄,云琅自然是有腰牌的,而李敢,赵破奴,谢宁三人却没有。
不是所有人都能随意出入长门宫的,尤其是在皇帝驻跸期间更是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李敢,赵破奴,谢宁前几天还在刘氏祖庙聆听教诲的话,他们连长门宫都进不来。
皇帝的规矩没有何愁幽大,这在皇宫中并不是一个什么秘密。
云琅嚷腰牌递给季东子道:“麻烦将军转告何公一下,就说骑都尉故旧前来拜见。”
季东子看看云琅,笑道:“军司马扬名受降城,某家也是心向往之恨不得登门拜访,今日一见大慰平生啊,既然军司马发话了,这就派人去禀报何公。”
嘴上说的客气,接腰牌的手却丝毫不缓,接过腰牌之后还特意取出樱图样比对一下,确认无误之后才算是确认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骑都尉的军司马云琅。
不大功夫,何愁有骑马过来了,冷冷的扫视了一遍眼前的六个人道:“随我来!”
季东子立刻闪开,云琅一行人随着何愁有绕过一座辛包,就看见一座簇新的高大烽燧!
这座烽燧与白狼口烽燧毫无二致,云琅甚至看到了自己在墙壁上根据马老六绘制的图形做的那些***案。
看来那个描绘这些图案的人不懂得如何改变线条,画的非常生硬。
“幕烟跟马老六都在这里?”
何愁永:“陛下发话了,务必要求与白狼口烽燧一模一样,所以,这座烽燧,就是幕烟督造,马老六填补的细节。”
云琅用手抚摸着那些极具古典美的**像对何愁永:“马老六的差事办得不好,这几幅重要的图画,描画的完全与原作背道而驰。”
话音未落,就听见马老六惨嚎着从烽燧里跑出来。
“军司马慎言,现在可不是调笑马老六的时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马老六这颗人头可就要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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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喜欢骑马的刘彻()
第二十一章喜欢骑马的刘彻
“慎言你娘啊!”
曹襄头都不回的就开骂了。
“这个要慎言,那个要慎言的,耶耶要是总这么慎言来慎言去的,白长着一张嘴巴还能说话吗?”
马老六哭丧着脸道:“陛下要求不论巨细一概不得缺少。”
霍去病看看马老六对云琅道:“一会就让他去点火吧!”
云琅看看何愁有道:“也行啊!”
何愁有耷拉着眉毛道:“多穿两件铠甲!”
慢吞吞的从烽燧里走出来的幕烟刚好听到最后两句话,就抱拳道:“将军,司马,您该知道卑职有多尴尬!”
云琅笑道:“在长安与你们在白狼口不同,事与愿违是今后要经常遇到的事情,你们要学会习惯。”
幕烟叹息一声道高:“当初点燃最后一把火的三个兄弟只活了一个,如今还有内伤未愈,其余两位兄弟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内脏却变得稀碎。
我不想让马老六去白白送死。”
何愁有淡淡的道:“列队吧,陛下来了!”
幕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就站立的笔直等待皇帝的到来。
曹襄在一边瞅见了幕烟的痛苦模样,也看到了马老六心丧欲死的状态,就把嘴凑到云琅耳边道:“他们是不是傻?”
云琅看了那两个傻蛋一眼道:“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曹襄点点头道:“你确定扬麦粉的时候烽燧不会炸?”
云琅摇头道:“只要不见火星不会炸。”
“这就是说爆炸跟点火有关?”
云琅瞅着曹襄点点头道:“不点火不会炸,你到底要干什么?”
曹襄笑道:“你不觉得我们兄弟两缺少一些走狗吗?”
云琅冷笑道:“幕烟我不要,我只要马老六,而且他很快就会成为我门下的走狗,无论如何,我不能跟着去病远征了,家里总得有一个靠得住的人去远征,告诉我那一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曹襄连连点头表示支持,然后小声道:“我能告诉他们点火的时候不用拿着火折子站在烽燧里面吗?”
云琅鄙夷的看了幕烟跟马老六一眼道:“我也觉得不用,可能他们觉得那样点火显得比较勇猛一些!”
“闭嘴!”
何愁有低喝一声,云琅跟曹襄立刻就站的笔直。
裘皮外面套着一袭长达一丈的红色披风,刘彻如同一片红云从远处飘过来。
他的骑术真的很好,胯下的白色战马也雄壮至极,一丈宽的河沟几乎不用停顿,那匹马昂嘶一声就拖着刘彻从小河沟上飞跃而过。
何愁有的脸色很难看……毕竟,皇帝有小桥不走,非要跳河的行为让何愁有非常的担心,自古以来骑马摔死的人,一点都不比被刽子手砍头的人少。
“啪啪啪!”
云琅摇着头鼓掌,意犹未尽的对何愁有道:“陛下的骑术真是天下无双啊。”
曹襄在一边凑趣道:“比我高多了。”
何愁有瞅着已经到了地头,还不肯停下战马的刘彻,一张丑脸变得更加难看,那颗锃亮的蛋头,隐隐有了红色。
霍去病忽然跳上乌骓马绝尘而去,他的目标就是皇帝。
云琅哈哈一笑,也跳上了游春马,呵斥一声,也跑了。
曹襄左右看看,见何愁有在暴怒,李敢那群人在发傻,也哈哈一笑,跳上一匹健壮的花毛战马跟在云琅后面去追皇帝。
眼看着那三个混账东西去追皇帝了,何愁有知道,这三个混账东西绝对不会去劝皇帝停下战马,而是会鼓动皇帝跟他们一起在这片荒原上纵马狂奔。
一个宫卫骑马跑过来,刚要张嘴说话,就被何愁有凌空一脚给踹下了马背,他的身子刚刚在马鞍子上坐稳,战马就已经开始狂奔。
刘彻回头看一眼追上来的霍去病,云琅,曹襄三人,哈哈大笑一声,催马跑的更快了。
霍去病轻轻地磕一下马肚子,乌骓马的性子发作,摆一下硕大的脑袋,粗壮的后腿用力的蹬了一下大地,立刻就向前窜出好大一截,把跟在皇帝身后的宫卫甩出去好大一截子。
前边不远出就是骊山,皇帝跟霍去病跑不了多远就必须拐弯,因此,云琅立刻拨转马头直奔皇帝跟霍去病准备拐弯的地点,曹襄有样学样,跑弓弦绝对比跑弓背要快,这一点曹襄理解的非常透彻。
曹襄还惊讶的发现,云琅居然在一边催马狂奔,还一边从马包里取出红色的羽林斗篷披上,那斗篷虽然没有皇帝披的斗篷鲜艳,显得陈旧一些,披上之后却显得威风凛凛。
于是,曹襄的手也探向马屁股上的马包……他的斗篷上还有几个破洞,披上之后要比云琅的斗篷显得他比云琅更加久经征战。
霍去病见云琅跟曹襄都披上了斗篷,他也不傻,立刻就披上了,还扬声冲着不远处的皇帝大吼道:“今日就让羽林郎陪伴陛下演武!”
刘彻听得清楚,不由得再次仰天大笑道:“好啊,今日就让朕试试几位爱卿依仗杀奴立功的骑术。”
曹襄从斜刺里杀出打叫道:“舅舅,今天没君王吧?”
刘彻骑马骑的开心,探手从背后的箭袋里抽出一枝鸣镝,居然双手松开缰绳,搭弓射箭,鸣镝咻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鸣镝所向,正是大军前进的方向,刘彻给了方向之后,不论是霍去病,还是云琅,曹襄,马速再次变快,这一次几乎毫无保留。
狂风从刘彻的耳边呼啸而过,束发金冠上的金击子不断地被风吹拂的敲打在金冠上,如战鼓在刘彻耳边响起。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纵马狂奔过了,只觉得这一刻酣畅淋漓至极。
论起马术,从小养在深宫大院里的刘彻,即便是练习的如何勤勉,也无法与霍去病这种骑在马上远征千里的人相比。
即便是云琅,曹襄,也是随军远赴匈奴腹地征战的人,有一段时间几乎是生活在马背上的。
三人看似竭尽全力了,实际上却留了几分马力,如果不是因为刘彻胯下的战马实在是太神骏,他们甚至用不到七成马力就能追上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