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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揪匆狻
林凤祥为了转移陈玉成的伤心,故意提起这次胜利和缴获道:“四眼兄弟,这次俘虏了六百多名洋人,还有清妖头柏贵和那个叫茶耳屎的洋人。并且缴获了四艘洋人的军舰,和另外四艘船只,还有那个厉害的野战炮和一千多杆洋枪、弹药。收获巨大啊!”
“是啊,那艘洋人的什么炮船,梁培友梁兄弟的手下还不会行驶。本来想将这帮洋人都杀了,估计圣王不会同意,那便将他们都留着教梁兄弟他们驾船的本事。”陈玉成年龄还小,稍微被林凤祥一带,便转移了注意力,说到缴获战船,也脱离了悲伤:“要是我圣军有多一点这样的军舰就好了,便能沿海一路打到清妖的老巢去!”
“对了,四眼兄弟,差点忘了大事!”林凤祥猛地想起一事,惊叫道:“我率手下赶来的时候,圣王同时派快马命令顺德兄弟那边,率义军作出进攻港岛的姿态,逼洋人回防。要是洋人回防,便通知顺德兄弟马上退回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还是派人去接应一下。”
“林大哥,江面上的洋人一走,四眼便派快马赶往宝安去通知他们,应该知道往回撤。”陈玉成有点不高兴地道:“也不知道圣王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我们一锅端了洋人的老巢,将那港岛一并占了,多好?”
“放肆!四眼,不可质疑圣王的任何决定!”林凤祥斥责道:“圣王说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我们做手下的,照做便是!以后千万不可如此胡言乱语!”
可能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林凤祥接着道:“圣王曾经说过,那占领港岛的洋人,乃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占领的地方之宽广,太阳永远不会落下。我们圣国现在还不是他的敌手,因此,他打过来我们自然要好好教训他,但不可将他伤得太狠!”
“待以后,圣国强大了,便可以将这一切都狠狠地还回去!”林凤祥悠悠地道:“到那时,我们圣国也会成为那样的日不落帝国!只是不知道我林某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陈玉成不由脸红得厉害,他这才知道冯云山的苦心,心中有点惴惴不安,连忙解释道:“林大哥教训得是!圣王永远正确的!放心,我刚才也只是随口说下而已,我陈玉成的名字都是圣王取的,对圣王最是忠心不过!”
……
冯云山是深夜接到信使急报,虎门炮台大捷的消息!
大喜之下,他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个时辰也再没睡着,便点上灯。
门外的牌刀手连忙进来,看看屋内桌上的茶壶已经凉了,忙去唤两名侍女。
冯云山却取出一小罐米酒,兴致勃勃地将油灯端到桌上,凑在那儿看起地图来。
这罐米酒其实是药酒,还是黄益芸几个月前为他泡制了几瓶,说是圣王日夜操劳,喝了能滋补身体,很有好处。但冯云山前世便素来酒量很差,只有在极度高兴或者极度烦恼时才会喝点酒,因此便一直没动过。
这次因为过于欢喜,加上又想着喝点酒让自己容易睡着,冯云山便破天荒地打开酒罐,倒了半碗一口气喝下,没曾想,味道竟有几分甘甜,度数也不高,冯云山便又喝了大半碗。
进来两名侍女,一名是原来后军中女营中的女兵,另一名却是程岭北。
女兵赶紧给冯云山烧好热水,程岭北便泡上茶水,端了上来。
才在地图上找到韶州府曲江县的冯云山,正好觉得浑身热,口干舌燥,便接过茶水。触碰到程岭北滑嫩柔软的小手,冯云山不由心中一荡,不由邪念顿生。
从床上爬起不久的程岭北,浑身散少女的芬芳,慵懒的形态,衬着娇美的面容,在橘黄色的油灯下,格外地透着诱人的妩媚。
得知大胜之后心情舒畅,加上喝了点酒已经有六七分醉的冯云山,浑然不觉自己有些形骸放浪。
他看着在面前的程岭北,脑海里却一下转换成为了办公室里的那名自己暗恋已久,酷似宝岛明星周彗敏的女同事,忽然腹部一股热流向上涌起,原始的本能驱动着他,再也按捺不住,将靠在自己身边撑着油灯的程岭北,一把搂到怀里,紧接着另一只手便按在那散少女芬芳的丰硕所在。
“啊!”本来有点睡意蒙蒙的程岭北,出刺耳的尖叫声。手中的油灯也啪地摔落在桌上。
“你混蛋!”程岭北狠狠地跺了跺冯云山的脚背,一把推开冯云山,哭着朝外跑去。
冯云山被她一尖叫,加上脚背一痛,顿时清醒过来。不由苦笑,这黄益芸,搞鬼名堂,说什么滋补身体,却原来是见效极快的****!
幸好没出事情,要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那程岭北才行。
不过,刚这样一想,脑袋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嘲笑起来:得了吧,你是有色心没色胆!就吊丝一个,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是吊丝心态!你要不是贪恋她美色,你别将她放身边啊,让她走你愿不愿意便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了!
冯云山郁闷了,自己真的是贪恋美色?
难道就因为以前的那些女侍,大多是些相貌难看的廣西妇女(稍微好看的也被天王东王选走了),导致自己突然见到一名漂亮姑娘便**大生?
很有可能!冯云山找到一个开解自己的理由。(。)
第182章 这不是误会,这是侵略()
自嘲地摸摸后脑勺,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看向韶州府曲江县的地图,回忆着后世在韶关南端和北端的大宝山铁矿和曲仁煤矿,具体在哪儿呢,冯云山凭借模糊印象,在地图上大致标了出来。
也是歪打错着,那瓶春酒和程岭北,让他联想起以前办公室的那名貌似明星的女同事。当时说起她父母离婚,母亲在曲仁煤矿上班,父亲又是大宝山铁矿的一个小领导,她春节回家都不知道呆在哪边才好。
当时的冯云山,对于自己暗恋的女同事的老家,非常重视,偷偷在电脑上打开地图,找到了女同事所说的曲仁煤矿和大宝山铁矿,现两处相隔并不远,一个在韶关城区北三十里,一个在南四十里。
甚至,当时吊丝的冯云山,还偷偷查了下自己老家和韶关的距离,幻想着将来娶了女同事,如何回家探亲。
没想到,现在倒让他记起来这个韶州府的煤矿和铁矿来。
要抓紧时间将基础工业搞出来!
与英国人打了一仗,哪怕是大胜,也让冯云山有种危机感。
即便是知道几个月后,克里米亚战争便会爆,一年后英国法国便会向沙俄宣战,英国人将无力派出多少军队来这远东地区,但面对当今最强盛的日不落帝国,冯云山还是高度警惕。
历史上,英国在1856年刚刚结束克里米亚战争,便悍然动对华的第二次鴉片战争。因此,冯云山断定,留给自己展的时间只有四年的时间。
要想强大,钢铁的产量,必须提上来才行。
而对于这些俘虏和军舰,冯云山已打定主意,不会便宜了英国人。
军舰,自己买都正愁没地方买,还死贵,这有送上门来的,绝不可能还回去至于俘虏,想到肯定有不少圣兵兄弟被这帮洋人打死,冯云山恨不得将他们全杀了。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全杀了,就跟占领港岛一样,会彻底惹怒英国人,说不定,连克里米亚那边都不顾了,直奔自己而来,那便坏了。
俘虏可以还给他们,但必须要交赎金,弥补损失,同时,说不得要给这些洋人要做点手脚才行。
冯云山心中拿定主意,困意袭来,倒头便睡。
结果,一晚春梦,一会是女同事,一会周彗敏,一会又是程岭北,但并不是了无痕,第二天起床,贴身衣裤上湿漉了一大片。
冯云山不由暗叹:自己还真需要一个女人了。
上午,林凤祥派的信使传来虎门炮台和英军战役的详细报告。
冯云山得知,原来的枫树寨二当家的朱红,率领众圣兵,驻守炮台,浴血奋战,最后点燃火药与英军同归于尽,极为惨烈!
冯云山不由叹息:自古华夏多壮士!对于损失这样的手下,冯云山也感到难过,原本胜利的喜悦,被冲淡不少。
同时心里对那帮入侵的洋人,痛恨无比,对于求洋人来攻打广州的柏贵,更加是从心底给他判了死刑。
必须给予朱红和战死的圣兵兄弟们一个交代!
下午时分,牌刀手来报,美国驻华代办伯驾,领着另外几个洋人求见冯云山。
难道这么快,就英国人找上门来了?冯云山嘀咕着,由牌刀手领着,来到大厅。
由两名牌刀手带路,伯驾领着几名洋人,通过原来经常出入的巡抚署大门。只见一路上不停有来回巡逻的头裹红巾的圣兵,个个孔武有力,精神抖擞,一看外表就比满清衙门前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清兵团勇强得多。
来到抚衙大堂,几十名身穿黄绸白边马褂的牌刀手,手持牌刀,威风凛凛站在两边。
堂中间位置,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端坐一张太师椅上,相貌堂堂,头戴明黄色包巾,浓密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正是上次见过的叛军领圣王冯云山!
“参见圣王殿下!”伯驾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连忙快步迎上来。他身后跟着四名洋人,冯云山都没见过。
“伯驾先生,不知有何贵干?”冯云山问道。
“圣王殿下,请允许我给您介绍一下。”伯驾殷勤地笑道。
“这是我上次跟您说起过的,美利坚驻华事务全权专员马沙利先生。”伯驾指着一名穿着考究,长着一只鹰勾鼻的洋人说道。
马沙利连忙向冯云山打过招呼,冯云山微笑着地回应。
“这边中间是大英第三任港岛总督,兼驻华全权公使及驻华商务总监,文翰爵士!旁边是爵士的翻译和助手密迪乐先生,另外一位是大英驻广州领事包令博士。”
随着伯驾的介绍,中间一头金的中年洋人朝冯云山迎上来,伸出双手想要同冯云山握手,冯云山当做没看见,扭头避开,退回主位坐好,道:“伯驾先生,本王的手下昨日突遭西洋海盗袭击,死伤惨重,本王心情不好,有所怠慢,还请包涵!”
见冯云山主动提起此事,本来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伯驾正好顺势道:“圣王殿下,这其中可能有所误会!今日,马沙利先生、文翰爵士和包令博士便是为此事而来。”
这时,长着鹰勾鼻的美国驻华专员马沙利咳嗽一声,用英语打断伯驾的话道:“伯驾,这事是不是误会,让文翰爵士跟圣王解释,你就不要多嘴了!”
伯驾脸色一变,忙退到一旁。
有着一头齐耳金的文翰,不满地瞪了马沙利一眼,他知道这该死的美国人想看自己的笑话。
他彬彬有礼地向冯云山行了一礼,用纯正的英格兰口音开口了,旁边的翻译密迪乐赶紧用中文复述道:“圣王殿下,本总督代大英帝国管理港岛和在华事务。听说昨日我军与贵军生了一些误会,贵军将我军四艘军舰和上千士兵扣留下来,不知可有此事?”
“哦,那帮西洋海盗是贵军的士兵?这不可能!”冯云山撇撇嘴,道:“本王接到报告,昨日有大量西洋海盗,以8艘军舰和其他一些船只,上千人在清妖妖头柏贵的带领下,悍然攻击我虎门炮台,将整个虎门炮台全部炸毁,打死打伤我圣兵数千。”
“后经过我圣军和当地百姓的奋勇抵抗,终于将这些海盗全部消灭,还击沉了4艘船只。这位公使先生,你说这些海盗是你们英国的军人,我不大相信。难道,贵国会是那样入侵别国的强盗么?”
文翰听完密迪乐的翻译,脸色一红,强自笑道:“圣王殿下,这是个误会!没有什么海盗,就是我英**人,到珠江执行任务,和贵军生误会。还请圣王将扣押的军舰和士兵归还我们。”
冯云山想起朱红的惨死,勃然大怒,痛斥道:“公使先生,这不是什么误会,这是侵略!是贵军对我们的侵略!对于侵略者,本王不会轻易放过!所以,还请回吧。”
见冯云山满脸怒色,文翰和包令对视一眼,一脸苦涩和无奈。
文翰出身英格兰雅息士历史悠久的贵族,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远东受到一名地方叛军领的叱责!他很想就此甩手而去,宣布将这叛军列为大英的敌人,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昨天,刚从孟买赶回港岛的他,听说乍畏少将率领大英远东舰队进攻广州,大败而回的消息,大吃一惊!
了解事情经过后,他立即宣布解除乍畏少将的港岛副总督和舰队指挥官职务,勒令他等候处理。要不是乍畏也有后台在国会,文翰真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