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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队零零散散地跑回到众人面前,已经比第三队晚了一刻多钟了。
而第一队更加让众人无视。一共只有三十来人因为身体强壮,最后跌跌撞撞地过来,其余的人,竟然瘫倒在野地里。
最后,冯云山让三支队伍都休息了半个多时辰,再开始最后一场操练:拼刀矛肉搏。
当然,是拼假刺刀假长矛,都是用木棒,而且并不削尖,木棒末端醮上染料,刺中衣服便会显出痕迹,一旁的观众便能看出来。
首先上场的是第二队和第三队。
在崔大同宣布开始之后,原本没什么两样的两支队伍,一下便起了变化。
只见第二队将士犹如孤狼,紧握手矛木棒,一声怒吼,便冲向第三队将士。
而第三队将士这边,在为首一排的带领下,怒吼起来:“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吼到“前进”字时,第三队将士的气息为之一变,犹如一群猛虎,面对冲来的第二队将士,不管不顾,踏步而上。
跟着,一个“前进”向前一步,快要到最后一个“进”时,对面的第二队将士刚好要冲到跟前。第一排将士大吼一声“进”,猛然将手中的木棒当成长矛,往前便是一刺,正中奔来的第二队将士,而后猛然一拔,停住不动。
第二排人出列,但对面的第二队将士的第二排已经将抢先木棒刺来。第二排用手中“长矛”一格挡,身子随之一侧,便封住了刺来的一枪,而后,后面的一排拿着手中的“长矛”往前用力突刺,半数正中对方。
紧接着,便是一阵混战。第三队的将士,肩并肩,齐身大吼一声“杀”,然后做势拔出手中的“长矛”,接着又是一声大吼,再行突刺。这样反复几次后,众人惊奇地发现,第二队的将士留在“战场”中的越来越少,到最后,结果出来第三队稳稳地胜出。
第三队“战死”二十一人,“受伤”三十四人,完好无恙的有四十五人。反观第二队,“战死”六十八,“受伤”三十二人全部被“俘虏”,当然,肯定是全军覆没了。
见了前两队将士的凶狠刺杀,第一队的将士直接认输。开玩笑,能将木棒杀出真正的杀人长矛的感觉,并且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模样,如何比得过?还不如痛痛快快认输,早些让长官操练自己,也变得跟第三队一样强。
对于拼矛刺杀,这样的结果,也是在冯云山的预料之中。若是这样从整个甲九师中挑选过的士兵,经过刺杀大师刘胜邦的一个多月的训练,还没点效果,那才奇怪了。
何况,冯云山还参照后世倭国铳剑术,加上结合无敌军的“三防一刺”的刺枪术,让刘胜邦编练了一套适合当前讨虏军将士的“刺矛术”!
接受操练的一千五百将士,被告知,在出枪时通过大喝,来增强自己的爆发力,并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这也是冯云山根据后世一次的刺枪术团体赛,倭国方面的选手利用日式的铳剑术与采用劳伦斯刺杀术的英国军官对决,结果是英军英军频频被日方的大喝和踢打骚扰的方寸大乱而失败。从此西方也将“干扰战术”增加进了刺枪术的内容里。
原本,冯云山是想等有了更多的洋枪了,再将洋枪上全部配上刺刀,然后再以刺刀术操练众将士,但如今洋枪普及还早,刺刀也不见眉目,只得暂时以刺枪代替。
反正动作差不多,刺杀的战术也很简单,就是突刺、防刺两种,最多再加上拔刺和对刺,这是后面更为精细的内容了。
这套刺枪术,简单明了,杀伤力大,不需要过多的花哨技巧,普通士兵经过训练,都能很快地熟练掌握。最主要的,还是在于平时训练的强度,和对刺时的气势。
冯云山在想,让他们再加强训练一段时间,每天练习刺杀的动作三千次以上,经过数月的练习,便能比常人快上一两倍的刺出速度,便能顺利地克敌制胜。
会操结束后,冯云山宣布在中华讨虏军全军中推广新式操练之法,所有讨虏军将士都必须勤加操练。
而他亲自练兵的一千五百将士,原本他想全部下放给甲九师,但现在他稍微改变了一下。从中挑选一千人,充当新式练兵之法的操练教官,分成20批,每批50人,分配至甲一至甲八师、乙一至乙七师,以及其余的8个作战旅之中,至于其他的二十个地方警备旅,等以后再进行练兵。
他相信,有了这批新式练兵的种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操练,整个讨虏军便会大变样,一如操练比武中的第三队与第一队的区别!(。)
第276章 长沙城外城内()
湘潭城外,刚赶到湘江西岸的苏三娘松了口气。她率领六千甲七师,日夜兼程,从湘中的安化城中出发,经过六天时间,赶到湘潭,与甲三师会合,准备一道进攻长沙。
几天前,圣王的命令传来,派总参谋部的副总参谋长左宗棠来湘潭,统一指挥攻打长沙城战事,以甲三师为主力,甲四师、甲七师以及彭玉麟水师配合,一道攻占长沙。
陈玉成连忙给苏三娘送去信息。果然,没两天,消息传来,太平天国已经在半个多月前便开始北伐了。
终于等到太平军北伐,这么说来,讨虏军也能进攻长沙了!陈玉成兴奋起来。
整个攻占长沙的计划,由讨虏军的总参谋部制订,具体便是左宗棠负责。
又等了近十天。一是等左宗棠和苏三娘率领的甲七师赶到,二是将在湘南一带驻守的地方警卫旅,甲十一旅至甲十五旅,紧急调出至新占的宝庆府城、新化、衡州府城、衡山、湘乡、安化等一带驻守,将原本分出去驻守的主力战兵调换回来。
上次,陈玉成和梁立泰联合急报冯云山,缺兵驻守新占领的州县等问题,冯云山想起留守两广和湘南一带的甲十一旅至甲二十旅,便调集湘南永州府、桂阳和郴州等地的甲十一旅至甲十五旅二万余人,开往新占的湘中地区。又从韶州府、连州一带调集甲十六、甲十七旅,赶往抽走地方警卫兵力的湘南一带。
这样一来,梁立泰原本分派出去的甲四军终于又齐全了许多,重新有了一万零五百的人数,其余剩下的,乃是攻打衡州府城死后伤亡损失的。
苏三娘率领的甲七师,部分兵力还在宝庆新宁一带,无法赶到,仍旧还是六千人,而陈玉成率领的甲三师原本驻守衡阳城的三千将士,也得以解放出来,赶到湘潭与主力会合,凑成整编师一万一千余人。
随着左宗棠带领总参谋部的情报处和作战处几个参谋赶到湘潭,各师将士也都抵达湘潭一线,左宗棠代表总参谋部,正式下达出征长沙的命令。
总参谋部经过二个多月的查探,摸出了长沙城周边的清军兵力部署。
而且,不但为了摸清清军兵力,还准备在长沙城内埋伏些内应,左宗棠了解到浏阳出身的征义堂头领周国虞也投奔了讨虏军,便从何贱苟手下将之调出,派其乔装打扮一番,化装成行脚商人,潜入长沙城里,秘密联络城内的天地会会众。
不久,周国虞托细作送出消息。
长沙城及周边的本省的绿营兵有六千人,加上二千贵州营和一千楚勇营,共有地方清军九千人。
另有曾国藩的湘勇陆师六千余人,原本七千老湘勇,分了一千至岳州组建水师,剩下的在衡阳城外被讨虏军击杀了一千七百多人,曾国藩回到长沙后迅速补充了一千多人,重新恢复到六千人的规模。
由甲三师一万一千人作为前锋,直接开至
长沙城的地形,对于左宗棠来说,不用现场探查都了如指掌。不过,第一次主持如此重大攻城战的他,还是谨慎地派出细作探测一番,没想到,细作一回报,吓了左宗棠一跳!
清军从长沙城南的天心阁处城下的白马庙起,由北向南,清军挖掘一条又深又宽的兵勇壕坑,绵延几里。在壕坑的外侧,清军扎有五座兵营,好像是楚勇营、贵州营、湘勇三座营等,其中湘勇占据蔡公坟高地,易守难攻。
并且,将城南和城东一带的所有民房全部焚毁的焚毁,拆除的拆除。
原本,讨虏军率三四万余人来攻,左宗棠和其他将士一样,都认为清兵都会死守长沙城墙。没想到,竟然还敢出城据营而守。
要知道,现在可是与去年太平军攻长沙城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清军各省援兵和廣西的追兵云集长沙,前后有数万清兵,但因长沙城塌破多处,最终还是被气势如虹的数万太平军攻克。如今只有二万不到的清军,竟然敢出城!
不过,左宗棠仔细一想,也觉得出城守蔡公坟高地比死守长沙城要棋高一着。倘若清军不守住蔡公坟,讨虏军占领这块高地,架设大炮往城内对轰,只怕长沙城的确难守住。
而且,将城外百姓房屋全部拆毁,想必是吸取了去年太平军攻占长沙城的教训,担心城外民居的地形被讨虏军利用,便不顾百姓反对强行拆除了。
想想,以长沙城内的湖南巡抚骆秉章对朝廷的忠心,指挥湘勇的新任糊南提督兼团练大臣曾国藩的狠辣,只要能对守卫长沙城有利,拆除民宅好像也算不了什么!
不过,等后续的梁立泰率领甲四师一万将士赶到,甲三师会同甲四师直接攻向其他的城南的制高点…妙高峰、城南书院、西湖桥、金鸡桥等战略高地。
这里,清军只派了几百人据守,在一番火炮的掩护下,清军眼见形势不妙,士气迅速瓦解,便只得无奈地放弃了这些高地,退回壕沟后面的清军大营。
甲三师迅速出兵将城南一片的制高点全部占领。其中,妙高峰与城楼相对,只可惜,要将重炮运上妙高峰实在是过于困难了些。
左宗棠在妙高峰下的城南书院,召集众将分派军令。
进攻的重点虽然还在南门,但左宗棠可不会像太平军一样,只攻城南这边。
不过,长沙城东南角的蔡公坟被清军占领,将整个东南角卡死,并且,加上湘勇在东面城墙外开挖的壕沟,将整个由城南至城东的道路完全封死,从东面已经无法进攻长沙城。
于是,左宗棠经过核对地形,和总参谋部情报处和作战处的几名参谋商议后,利用讨虏军兵力占优,先尝试从长沙城四个方向同时进攻。若是难以攻下,再做长期驻守的打算。同时利用城内的天地会充当内应,煽动城内百姓制造混乱。
军令一下,众将立刻依令而行。
甲三师除了攻城南外,还从东南侧进攻壕沟后面的清兵大营。
甲四师配合彭玉麟的水师船队,在湘江橘子洲头前面搭设浮桥,一万将士过河,占领河西一带,然后又在水陆洲处搭设浮球,取道河西,从北面围困长沙城。
苏三娘则率领甲七师,也在清军开挖的壕沟对面二里处,同样开挖壕沟,与清军隔沟相对。
而彭玉麟的水师,搭设好浮桥后,便在湘江中等待,要不是长沙城西靠江侧的炮台火力太猛,而彭玉麟水师的战船大部分都是小型船只,无法安装大一点的火炮,只怕他早就驾船直接在湘江中强行炮击西城门了。
……。
长沙城内的巡抚衙门里。糊南巡抚骆秉章来回踱步,一边望着门外,显然是等待什么消息,心神不宁。
不久,有一门子来报,说是新任提督曾大人传来话,让抚台大人安心守城便可,城外有湘勇营驻守,可保无虞。
骆秉章一听,总算是心里踏实了点,唤过门子问道:“城外如何了,打起来了吗?”
“回抚台大人,还不曾打起来。不过,据前方的湘勇探知,粤贼兵分几路,有部分前往河西,想必是想绕道至城北围困,合围长沙城。而另一路,则在城南妙高峰处安营扎寨,与湘勇对峙。”
骆秉章点点头,挥手让门子退了出去。他长叹一声:“大清多灾多难,反贼四起,而我糊南更是灾难深重,饱受粤贼之患。”
房中一边站着的一名青年书生模样之人却接过话道:“抚台大人,可探知到我那岳父现在何处?”
骆秉章这才想起房内还有一人,笑道:“陶公子有心了。眼下只知道你岳父在妙高峰一处粤贼的军营内。本抚这里有一封给你岳父的书信,你帮着转送给他。另外,骆某替三湘父老恳求你,劝说下贵岳父归顺朝廷。骆某拼死也要保荐他,为一道员。”
陶姓年轻人苦笑道:“抚台大人,岳父大人如今深得粤酋看重,地位之高,早超出区区一道台,恐怕抚台大人的举荐,岳父大人并不一定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