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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金凤的意料,闽王竟然把的功绩都归到了他的王兄身上,如此的谦逊。于是,金凤慌忙请罪道,陛下明察秋毫恕臣妾学识粗略,胡乱卖弄之罪。
闽王摇了摇头,叹声说道,若是我的那些王子们有你这般粗略的学识,我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可是,哎!我已老矣,虽说足下子嗣众多,却无一可用之材,只怕等我归天之后,无人能帮我保得住这闽地的繁荣基业呀,一直以来,我将他们留在身旁,希望他们多学习政务,可是却不见一点长进。如今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他们调往其他四州之地锻炼一番呢?方才我见你很有见识,不仅心生感叹,想听听你的建议?
金凤受宠若惊,深思熟虑之后,说道,臣妾明白陛下的顾虑,除了几位王子需要锻炼之外,臣妾觉得,陛下应该多加提拔一些正值青年的有志之士。
说完之后,金凤便后怕起来,这是多么冒险的一个建议啊。她屏住呼吸,闽王的回应。
闽王沉思了一番,惊叹道,没错,你说得对,快,磨墨,我要立即拟一道手令。
金凤慌忙笔墨伺候,见闽王写下了一道手令:即日起,闽地五州一切政务,凡待聘官职,不论年龄背景,以能者居之,凡任上不合格者,亦不论年龄背景,皆就地免职。
几天之后,闽王果真批示了一道王令,提拔一批青年之士,金凤在闽王的书房里偶然看到了该公文上的名单:杨思恭,留从笑,朱文进,王忠顺,董思安,连重遇,陈洪进,黄仁讽,许文禛。!,!!
第六十章 战火()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金凤和陆娇一同在后宫花园里游玩观赏,这些天后宫在展示菊花。一些菊花是刚刚盛开的晚秋菊,另一些却是刚刚凋零的早秋菊。各类各色的菊花争奇斗艳,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禁让金凤想起传闻中黄巢的那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句诗虽然煞气逼人,却又十分恰当地表达了那种被逼无奈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处境。
说起这些,陆娇便嘲笑金凤说,“别人都说黄巢是个杀人魔头,你倒是欣赏起他来了。”金凤笑了笑,说道,“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欣赏,只因为他原本是一介书生,最后却走上起义之路,纵然起义落得个失败,终归名震天下,或许还将名垂青史呢。”
观赏了一会儿的时间,金凤见仆人前来通报,说是九殿下想见她。金凤心想,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公子政是不会轻易来找她的,可是他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呢?若是他和阿霞之间的事情,恐怕她是爱莫能助了。金凤突然想到,难道找自己有事的人并非公子政,而是他?于是,金凤留下陆娇妹妹,独自回到自己的寝宫,见到了公子政,还有留侍卫。
“九殿下今日何以得闲到这后宫里来,也不怕遭人闲话吗?”金凤故意问道。
“这闽王宫是我的家,按辈分你们可都是我的母后一辈的人,怕什么闲话!”公子政倒还真是不怕。
“那不知九殿下今日找金凤有何要事呢?”
“不是我想见你,是他。公子政说完,看着身边的留侍卫。”
果然,找金凤有事的人不是公子政,而是从笑。金凤这才认真地看了看从笑的脸,他的脸异常的凝重,好像有着千言万语要跟她诉说一样。
“你们慢慢聊,我到门外逛逛,顺便帮你们把把门。”公子政还真是好心,给她们这么大的私人空间,也不知他这到底算不算是好心做坏事呢。
公子政离开之后,从笑见门窗都是关好的,便立即抓住了金凤的手,而金凤更是情不自禁地扑到了从笑的怀里。自甘棠港以来,他们就没有过如此的亲密。这些时日以来,金凤经常在梦中重温着那一夜的时光。在那个荒岛上,从笑那矫健的身躯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依偎在他的身旁,在微弱的火光下,他们紧紧拥抱。可当梦醒时分,金凤却是孤身一人,躺在冰冷的宫殿里,没有红热的火光,只有冰凉的月光从宫外穿梭进宫内,那仿佛是唯一懂得后宫女人的事物。
“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来,我们最少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金凤说着,摸着从笑的脸,引导他。
从笑领会了她的意思,把金凤抱到了床上。他开始一边疯狂地亲吻她,一边剥掉了她的衣裳。金凤尽情享受着爱抚,纵使天崩地陷也无动于衷。半个时辰之后,他们赤身**地拥抱在一起,从笑筋疲力尽,金凤心满意足。
“闽王陛下最近常常召见我,但只是让我伺候笔墨,不曾让我侍寝过。”金凤原本不想提这件事,但生怕从笑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所以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金凤,你不必和我说这些,我乎,我爱你,喜欢你,不是想占有你的身体。”
金凤听了,一股暖流在心里油然而生,紧紧依偎在了从笑的胸前,听从笑说道:
“听着,我这次来见你,是要和你告别的。我被提拔了,要迁去泉州,任职冗员指挥使。”
金凤听了,心生顿生恐惧,从笑要离开她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滴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这只是短暂的告别,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带你离开,一起走,你相信我好吗?”
“嗯,我相信你。”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公子政在催促。他们只好起身穿衣,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九九重阳节,宫中设宴,款待闽地文武百官,她们后宫的姐妹和各位王子们也都悉数到场了。
宴会正进行时,突然有士兵来报,说南吴叛离中原正统,已经通告天下,立国称帝了。之后,便有官员谏言闽王陛下,说闽地自古就是闽越古国,何不趁此时机,恢复国制。闽王陛下十分不高兴,回绝道,“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闽地就得以中原为正统,你们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不一会儿,又有士兵来通报,说建州西北面与南吴交界的一些县里,遭到了南吴的兵袭,百姓物质被抢掠一空。闽王听了大为愤怒,随即下令文武百官,向南吴宣战,并问朝中大将谁人愿意调兵遣将前往建州,赴前线抗敌,解除南吴兵事。
百官静默,章仔钧起身说道,“陛下,臣愿意前往浦城前线,正好同我那长子一同抵御南吴。”原来,建州浦城的守军将领章子坦就是章仔钧的大公子,章子玉的亲兄长。
“章仔钧身居高位,更是我闽地之宝,叫本王如何舍得。”闽王犹豫再三,没有批准章仔钧的请求。
这时,陛下的养子延禀起身说道,“儿臣愿意承担重任,出任建州刺史。”之前,闽王就想过把王子们调往其他州磨练一番。然而,闽王还是无法狠心,他太疼爱这些孩子了。现在延禀主动提出,闽王甚为高兴,立马就准许了。
几天之后,一个噩耗传来。
那日,金凤在闽王的书房陪同陛下伺候笔墨。当时陛下正看着建州刺史延禀递来的折子,高兴地说道,“禀儿回报说,南吴的贼兵已经被我们击退了,边界上的百姓也得到了安抚。”然而,就在这时,仆人来报说,建州前线军中有急报,探子正在殿外候着。闽王陛下大吃一惊,又是建州?快叫进来。那探子进来就诉哭起来说,“陛下,我们浦城的守军,昨天夜里,军营遭到了吴兵的偷袭,我们的章子坦将军率领我们奋力抵抗,最终把吴军给击退了,但是,但是张将军他,不幸中箭,战死沙场了。”
“什么?快,快去请章仔钧。不,等等,我亲自前往章府一趟。”
“陛下,金凤想一同前往。”
“好,好。”
之后,金凤和闽王陛下一同坐上金銮车,出了闽王宫,朝着遵义坊章仔钧府去了。
车至章府,早有人前来通告,只见章府上下都到了门口跪迎闽王陛下。闽王陛下进了章府后,第一件事就亲自宣读了早已经在心中拟好的慰问令:“威武大将军章子坦英勇善战,为民捐躯,追封闽国大将军,厚葬王陵。”
章府上下无不感激涕零,“谢陛下隆恩。”
虽然伤心欲绝,但章仔钧决定化悲痛为力量,再三主动请命道,“请陛下准许老臣前往浦城,替子镇守边境。”
闽王无法再三推脱,只好准许,便上奏中原朝廷,授予章仔钧为神勇大元帅。
于是,几天之后,练夫人同章仔钧一同奔赴闽地西北面的浦城,选步骑卒五千,屯守在浦城的西岩山。器咯!,,。。
第六十一章 暗箭()
王延禀感觉耳旁传来叫喊声,迷迷糊糊。
“王子殿下,公子禀殿下!“
他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耳边的呼喊声音量更大了。与此同时,异常的疼痛感从臀部、膝盖还有臂肘传来。
这时,王延禀感觉有人在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耳边那个焦急的声音随之传来——
“殿下,醒醒,醒醒呀,王子殿下!“
“公子禀殿下,你可终于醒了,谢天谢地!刚才差点吓死阿越了,幸亏上次国师送了一颗聚神丹给殿下。否则,要是王子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阿越就再次爬到那上面,也从那里摔下来陪着王子殿下……”
喝下几口水之后,王延禀的神志变得清晰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在这座山的山坳里,视线里有一个陡峭的乱石坡。
王延禀这才想起,原来自己就是从那山头跌落到这个乱石坡下的。眼前的这位青衣少年,是他的贴身随从,阿越。
“阿越,我怎么会从山头跌落下来啊?哎哟,疼死我了。”王延禀站起身来,两手叉腰,左三圈右三圈,活动了一下筋骨。
“当时,殿下猎杀一只野兔追到了这个山头,阿越跑得慢没有跟上殿下,好不容易等阿越赶到了这个山头,却又寻不见殿下的踪影,唯独发现殿下遗落在乱石坡上的香囊,阿越找遍了整个山坳,这才寻得昏倒在此的殿下。阿越差一点就以为,殿下被豺狼虎豹给吃了,阿越真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虽然殿下经常责骂阿越是个笨蛋,但是阿越真的一点也不想失去殿下啊!”阿越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哗啦啦地流。
“真是难为你了,阿越,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聚神丹发挥的功效,幸好殿下让阿越随身带着,刚才阿越见殿下气息全无,阿越害怕得都快哭了,幸好阿越急中生智,喂殿下服下了聚神丹。”
“聚神丹?那是什么东西?”
“国师说聚神丹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没想到是真的,服下聚神丹后,殿下就恢复了气息,很快就苏醒过来了。”
阿越说得眉飞色舞,“对了,殿下,你不是在追猎那只野兔吗,怎么会跌落到这个山坳里来呀?”
阿越歪着头问道,似作沉思状。
“额,这个……让我好好想想看,当时我追着一只野兔到了那山头,然后……”王延禀绞尽脑汁回忆着,脑海中灵光乍现,激动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那只野兔突然间消失不见了,然后不知从哪里‘嗖’地冒出一支箭,径直朝本殿下飞来,我眼疾脚快往后躲闪避让,竟忘了背后是乱石坡,这才跌落到这乱石坡下的山坳里。”
很快,脑海中的画面滚滚而来,王延禀对这天的记忆愈加清晰了。
原来这天,大闽王室举行狩猎的活动,的王子殿下都参加了猎兔比赛,他们的父王将作为裁判,对获得好成绩的王子进行封赏。
“我知道了,一定是二王殿下放的暗箭。”阿越激动之余,破口而出。
“什么?是王兄?”在王延禀的印象中,他的王兄们似乎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都怪阿越,是阿越给殿下带来的麻烦,若不是阿越无意中撞到了二王殿下,殿下也就不会和二王殿下当面撕破脸。二王殿下心胸狭窄,一定对此事耿耿于怀,阿越觉得,这暗箭一定是二王殿下放的。二王殿下这是要置殿下于死地呀,咱们应该立即把此事回禀给陛下呀!”
阿越一面无比自责,一面万分担忧!
“殿下,我们快回去将此事禀告给陛下吧,殿下!”阿越再三说道。
王延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心想此事还尚待查实,并不像阿越说的那么简单,因此断不可鲁莽地告诉给父王,无凭无据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危险,于是冷静地说道:
“先不急,等狐狸露出尾巴了,我们再行动也不迟。阿越,今天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阿越听殿下的,一定守口如瓶,等二王殿下这个狐狸的尾巴露出来。”阿越高兴地点了点头。
“好啦,我们也该回去了,想必猎兔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