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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婉约觉得很生气,她就纳闷了,怎么身边的人老是认为自己天真不懂事的呢,听都听到烦了。所以她语气很锋利地对梁兴发说:“我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真有点后悔请你吃了这顿饭。算了,就当是买了点狗粮吧。本来我见你衣服破了还想给你买套新衣服的,照这样看来也不必了。你我就此告别吧。”
梁兴发也不过多劝阻她,随她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吃了她一顿饭,感觉还是很甜蜜的。平常在女人面前都是他请客,这回反过来,味道总是特别的好。
梁兴发的身上有的是钱,他先买了几套新衣服再上路。还没走出扶风,他就遇见了一个很像海鲜动物的人。这人一见到梁兴发就显得无比热情,还握着梁兴发的手喜极而泣地表示他找梁兴发找得好苦啊。
这个风尘仆仆地寻找梁兴发的人就是乌贼禅师。梁兴发见到恩师当然也很激动,连声说:“真想不到在这也能见到您。”
乌贼禅师说:“我都转了大半个中原才总算找到你了。你不是说往北方找江采萍的吗,怎么又跑到南方这边来了?”
梁兴发说:“一直往上寻找都没有结果,所以只能往下碰碰运气了。师傅你呢,可有什么收获?”
乌贼禅师说:“说来惭愧啊,也没能帮你找到你心爱的人。不过后来为师又找你的师姑红尘师太聊过话。我总觉得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但她又要你跟她女儿比武,赢了的话才肯告诉我真相。”
梁兴发对乌贼禅师说:“所以师傅你就心急火燎地跑遍大半个中原来打听我的下落?”
乌贼禅师说:“是啊。所以你还是跟我到大山里跟她们比个高低吧。而且你一定要赢,为师的终生幸福就靠你了。”
梁兴发对乌贼禅师说:“师傅对我有授业之恩,做徒弟的当然会竭尽全力去完成师傅交代的事情。跟李婉约比武,我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此话说得乌贼禅师无比兴奋,他拍着梁兴发的肩膀说:“好。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徒弟。你天赋过人,为师对你也寄予厚望。话不多说了,约定的日期就快到了,我们立刻启程吧。”
于是乎,师徒两快马加鞭地直接去找红尘师太。两天后就住在红尘师太山脚下的一处客栈里。
第七十六章 约定日期()
清晨,乌贼禅师和梁兴发一起床就迫不及待地跑上山找红尘师太,毕竟这关乎乌贼禅师下半生的幸福。
在乌贼禅师的想象里,红尘师太见到他会为他的准时守信感到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激动地相拥在一起,共同回顾双方过去几十年的传统友谊。
梁兴发忍不住问乌贼禅师:“师傅啊。都到你师妹的门口了你怎么只顾傻笑不敲门呢,难道你有透视的功力能看到师姑正在便秘吗?”
梁兴发如此一说就把乌贼禅师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中,从笑脸变成了怒脸,红尘师太现在是他后半生的挚爱,他不允许任何人那红尘师太来开玩笑。所以他一本正经地教训梁兴发说话要正经点,有道是祸从口出,很多悲剧的场面只要管住嘴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
梁兴发表示为贼禅师说得很有禅意,可他就是好奇乌贼禅师到底在笑什么,缠着乌贼禅师快把好笑的事情说出来,好让他也跟着开心开心。
哪知乌贼禅师摸着胡子很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梁兴发就是看不惯他那神秘得比便秘还要难看的样子,故意打击他说:“这有什么天不天机的,认识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么。你遇事常常沉不住气,大把人能猜中你的心事。你觉得那么好笑无非是上次你的那一坨屎粘到了爱干净的红尘师太身上,弄得人家从此有了你的味道,你就意淫着那是灵魂附体,于是自娱自乐。”
乌贼禅师非常生气,他希望此事永远都不要被红尘师太知道,所以他朝梁兴发怒吼:“你别到处嚷嚷啊,想破坏我的幸福生活吗?”
梁兴发说:“你不是生活的很幸福了吗,那笑容好像都凝固在脸上了。”
乌贼禅师板着脸孔对梁兴发说:“你就不要在那里企图包根问底的了,难道我跟我师妹花前月下说的那些情话你也要听吗?”
梁兴发连忙说:“那倒不必了,我会掉鸡皮疙瘩的,你还是烂在你的肚子里边吧。”
梁兴发和乌贼禅师安静了下来,瞬间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对劲。因为红尘师太的家总共就几间茅草房,他们在外边吵得这么大声,她们娘儿俩怎么都不见有动静滴,难道不在家里?想想好像又不可能啊,现在天才刚蒙蒙亮,她们不至于有那么急的事情要做吧。还没起床就更加说不通了,学武之人都很容易惊醒的。
乌贼禅师毕竟上了年纪,想法很是悲观,他认为像他这种年纪的人通常是一夜暴毙的,而红尘师太又容易激动,暴毙是意料之内情理之外的。
梁兴发年轻点,想法自然要比乌贼禅师的要乐观一点。他认为红尘师太母女应该是被仇家下药迷晕,然后抓走的。仇家见她们容貌还可以,顶多也只是强迫做个压寨夫人,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红尘师太就难说了,如果非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话,结果可能会是玉碎。
两人越说越有些心惊胆战,干脆破门而入看个究竟。只见室内空空如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梁兴发问乌贼禅师:“她们会不会是搬家了,但没有告诉你。”
乌贼禅师说:“不会的。她们这里之前曾发生过一次火灾。现在重新建起了房子。她们应该是有事外出了。我们干脆住在这里等等吧。”
两天后,李婉约回到了家里,打开门一看,差点把她吓一大跳。自己的家里怎么会有两个男人坐在那里品茶的?难道连自己建在深山老林的房子也有人感兴趣?定睛一看才弄清楚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伯和师兄。
出于礼貌,李婉约分别向乌贼禅师和梁兴发问好。乌贼禅师和梁兴发臭味相投,异口同声地赞叹李婉约越长越美丽了。弄得李婉约羞答答地叫他们别老是关住她的外貌,她不喜欢别人对她的外貌品头论足的。
乌贼禅师笑眯眯地问李婉约:“你那跟你同样美丽的娘亲在哪里啊?”
李婉约对乌贼禅师说:“我那同样不喜欢被别人品头论足的娘亲就在我的后面。她每次吃东西都要细嚼慢咽吃得尽兴才肯走的,所以我不想等她了。”
乌贼禅师对李婉约说:“那你也要像你母亲那样吃得小心翼翼才好啊。那样多有风韵。狼吞虎咽是不好滴。”
李婉约没好气地对乌贼禅师说:“你觉得那样很爽,那你就去陪她吃吧,最好一吃就吃一整天。”
乌贼禅师说:“那我去找师妹吧。啊发你跟你的师妹在这里聊一会吧。”说完就走出去了。
李婉约不想跟梁兴发聊天,想跑回房间休息。突然,她又跑回来问梁兴发:“师伯住的是那个房间?”
梁兴发说:“你不是嫌跟我聊天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吗?”
李婉约说:“现在不嫌了,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吧。”
梁兴发慢条斯理地说:“本来我是想住东边的那间房子的,但是师傅说也许东边的房子是他师妹住的,他要住在那边,在灵魂上也要跟师妹朝夕相处。所以最后我就住在了西边的那间房子。”
没想到李婉约很生气地说:“你们搞错啦。其实东边的那间房子才是我的。哼,让那老男人住我的房间,感觉我房子的灵魂都受到了污浊。现在我要改换房间里,从此我住在西边。”
梁兴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庆幸自己没有住到李婉约的房间去,否则她房间的灵魂都不会放过他的。
过了一会儿,乌贼禅师和他的师妹红尘师太一起回来了,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两人的关系正在进一步好转。
梁兴发看见他们走了进来,便站起了身。乌贼禅师让他向他的师姑红尘师太行跪拜礼。
一向尊师重道的梁兴发马上就倒身下拜,却又被红尘师太制止了,她说她不喜欢这一套仪式,会把她弄折寿的,然后叫梁兴发还是拜回他的师父好一点。
梁兴发连师姑的话也是很听的,立马又想跪拜乌贼禅师。可是历史又重演了,乌贼禅师也对梁兴发说不必多礼了,他也不喜欢这一套礼仪,理由也一模一样,也认为他会折寿。
红尘师太本来没什么脾气的表情现在很有脾气了,她对乌贼禅师说:“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愿意别人跪你,你怎么还让别人跪我。”
乌贼禅师笑嘻嘻地说:“你的欲就是我的欲啊。你欲了我就会跟着欲的。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红尘大师对乌贼禅师说:“咱们还是聊正题吧。你的私生子跟我的私生女什么时候比武?”
乌贼禅师说:“随你便啦,你想什么时候都行。越晚越好,我就可以在这里多住一阵子。”
红尘大师说:“你不能住在我这里。当年你就是这样令我犯错误的。那是我一生的耻辱啊。你喝完这杯茶就下山吧。”
乌贼禅师说:“我们当年是何等的快活啊。现在我们破镜重圆不是挺好的吗。我住在这里跟你彼此有个照应,还能分享你的寂寞,难道不比神仙更逍遥吗?”
红尘师太说:“我已经看破红尘了,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心软让你住在这里的。你再不下山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乌贼禅师自然不敢厚着脸皮惹她生气,悻悻然地与梁兴发走下山。刚走出门口又折回来,笑眯眯地看着红尘师太,致使红尘师太以为他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禁勃然大怒,指责他是一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小人,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如果在路上偶然碰见也要自挖双眼。
乌贼禅师连忙向红尘师太陪着小心说:“哎呀,师妹,你别那么冲动嘛,我哪里是不听你的话呢。我等一下马上就走,不用你赶,也不用你自挖双眼变得有眼无珠。我现在回头只是想问你,比武的日期到底是哪天啊?”
红尘师太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有话要早点说咯,真是慢性子见急性子,喝不到一块儿去。那就后天吧。到时你们再上山,如果敢不按时上山,提早或延迟都会取消。”
乌贼禅师自然诺诺连声,和梁兴发下山了。
第七十七章 比武前奏()
这两天,乌贼禅师明显度日如年,而且如坐针毡。不坐还好,一坐就难受。他有一个非常良好的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都要打坐。好习惯也是可以传染的,梁兴发也跟着他打坐,凭借意念可以更好地控制内力。
然而,现在的乌贼禅师不像以前那样可以坐得那么久了,没坐几分钟又要四处走走,而且就是坐着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也是一阵阵地绷紧,致使梁兴发以为他长了痔疮。
一向尊师重道的梁兴发跑了很远的路买了痔疮药,他想象中的场景是,乌贼禅师从他手中接过痔疮药的时候感动得涕泪横流,直夸他孝顺懂事,这个徒弟没白收,而且以徒弟为荣。
哪知他的想象与现实有十万八千里远。当乌贼禅师从他手中拿到瓶装的痔疮药时,显得非常迷茫,于是问他这是什么鬼东西?
梁兴发告诉乌贼禅师道:“这是专治痔疮的药,我这两天通过对你细致的观察,得出一个很切合实际的结论,那就是你得了痔疮。不过你不用担心的,药我已经帮你买好了,按时服用就行。感谢的话也不必多说了,我心领了。”
哪知乌贼禅师不但没有感激之情还很生气,连胡子都根根倒竖起来,他大骂梁兴发道:“是谁告诉你我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的,你他娘的懂个屁。”随即他又觉得佛门中人不应该爆粗口,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梁兴发不解地问乌贼禅师:“假如你没有生痔疮的话,怎么你老是坐立不安的?”
乌贼禅师说:“哎呀,我那是心里焦急,老担心着见不着师妹,也老担心着你的比武会输。总之你这些年轻人哪里能体会老年人的苦。”
梁兴发还想跟他说点话,可是乌贼禅师觉得心情很烦躁不想跟梁兴发聊天,便命令梁兴发到凉快的地方自己玩去。
但梁兴发是有事要跟乌贼禅师说的,所以他没有自己去凉快,而是一定要说完再走。可是乌贼禅师硬是不让他说,硬是将他推出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一副与世隔绝的派头。
乌贼禅师坐在床上刚想打坐,突然有一道飞镖飞了进来还夹带着一张小纸条。这飞镖劲道十足,一般的武林高手都是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