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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对程元振说:“要我放了你也容易,我这人是很好说话的,你叫你的那些住手,我就饶你不死。”
程元振此时感觉异常痛苦,只得拼命地叫他的手下都住手。手下们当然得听主人的了,立马就像木桩一样不动了。可是嵩山七怪刚才吃了他那帮手下的亏,现在要报复回来,于是又对他的手下们一顿拳打脚踢。
他的手下们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被打出一肚子的无名火。而且认为要是不还手的话会被打死的。于是乎,他的手下又跟嵩山七怪开战。
结果是程元振的脖子又被梁兴捏的更细,致使他呼吸更加困难,惨叫声更难听。
梁兴对程元振说:“你的手下在不听我的吩咐我就会失手杀了你的。而且你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程元振只得拼死叫喊着他的手下们立刻住手,不然的话回到京城就杀光他们。如此一说,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梁兴松开抓住程元振的手,那程元振痛苦地坐在地上打滚兼咳嗽。
梁兴等程元振好一点之后才问他:“你不待在京城干嘛来这里打架?”
程元振自然不敢说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对付梁兴的。他只好说:“在京城待得闷了,出来旅游散心。”
梁兴又对程元振说:“我不管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你若是杀人,我照样会秉公办理你的。”
程元振对梁兴说:“你别老是认为只有我会害人,现在我才是受害者啊。”
梁兴对程元振说:“你这话我就不敢相信了。你不是号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吗。谁有那个胆量敢害你啊,不想活啦。”
程元振对梁兴说:“你不信也得信。我的儿子又死了,你说我不是受害方是什么?”
梁兴指着程水的尸体问程元振:“这个人就是你的儿子?”
程元振回答说是,并且要求梁兴赶紧破案。因为是人命案,所以刚才梁兴过来的时候,顺便将验尸官也带了过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审问疑犯()
程元振虽然觉得梁兴很可恨,但也得用真诚的语气请求梁兴替他找出杀子真凶,进而为死去的儿子报仇雪恨。
梁兴对程元振说:“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验尸官将程水的尸体翻来覆去地检验了一番之后对梁兴说:“这人的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不是被别人打死的。而是气血攻心而死的。”
大家听了验尸官的话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此说来的话,那么这个程元振就不是他人谋杀的了,而是自己调不顺气息然后自己死去的。
程元振听此结论立马勃然大怒,他大喊大叫地表示一定会有凶手的,要不然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去。他自己在那里火还觉得不够过瘾,又把矛头指向验尸官,说验尸官一点都不专业,糊里糊涂就下这样的结语。还叫人家验尸官滚出去。
验尸官人微言轻,却也是有尊严的。他朝程元振大吼道:“滚就滚。”然后急撇下众人自己离开了。
程元振一口咬定凶手就是梁生。那严政也在一旁附和说凶手是梁生。但梁生立马一口咬定他不是凶手。
梁兴让梁生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梁兴听完后就对众人说:“既然之前梁生正在跟小青说话,那么他一个人是不具备作案时间的。再说了,那程水是一个比梁生还要魁梧的人,梁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不管用什么办法就不能弄死一个人的。”
程元振对梁兴的说辞感到很不满意。他反问梁兴道:“照你这么说,那凶手到底是谁啊?”
梁兴不慌不忙地说:“凶手就是程水他自己啊。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程元振非常不满,大喝道:“不可能是这样的。总之凶手一定在这个花园里。不是梁生也是另有其人。”说完,把眼光投向严政。
严政害怕程元振找他的麻烦,连忙向前猛踢梁生,边踢边说:“你这个扫把星还不赶快承认,你想害死我啊。我一早就知道,你觉得你父亲是我陷害的,所以你此次前来肯定是想加害于我的。我打死你这个害人精。”梁生被打得呜哇乱叫,声音刺耳。
梁兴让众人将严政拉开。然后问严政道:“你也是做过知县的人,扰乱公堂该受什么处罚啊?”
严政很得意地看着梁生说:“应该重打三十大板。”说完又笑眯眯地看着梁兴,因为他以为扰乱公堂的人是呜哇乱叫的梁生,而梁兴要打的人也正是梁生。兀自流泪的梁生看着梁兴,心里觉得无限委屈,他就是不明白怎么每个人都要打他,他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啊。
梁兴对严政说:“真的是打三十大板吗,不会再少了吧?”
严政志得意满地说:“就是三十大板,只会多不会少的了。”
梁兴对严政的说法深表满意,他立刻让手下的人去准备行刑用的木板。严政再一次得意地盯着梁生,他料想以梁生那样的身板是抵不过三十大板的,只要他死了,那么严政的家反而会更安全。
梁生也再一次绝望得望着星空,内心在感叹这个世界真是悲哀啊,到处都是横行的豺狼,看来他吃番要被被活活打死的了。只是可惜了长这么大还没有结过婚呢。所以他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小青。那小青还算有些良心,起码不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梁兴手下的人已经准备好木板了,却不是打梁生,而是直接将严政弄翻在地,然后摁住他的手脚。那严政慌忙大喊:“你们干什么弄我,是不是弄错了?”
梁兴对严政说:“没有弄错,打的就是你,因为扰乱公堂的也是你。”
严政还很不服气地说:“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可能变成了公堂。你们不能私自占用我的房子。”
梁兴对严政说:“这不是占用你的房子,而是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公堂。谁叫我是现任知县呢。”
程元振对于严政的被打完全是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态,因为他还沉浸在丧子的悲痛当中,至于是谁被打可就与他无关了。
而梁生此时的神态是很灿烂的。他终于觉得人间还是有道义的,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所以他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曙光,他相信梁兴是一个正直的官,是会还给他一个清白的。
严政被打得哭天喊地的,以前他做知县的时候觉得打板子很过瘾,现在轮到他了,终于可以尝一尝其中的滋味了。只是,他一贯都是养尊处优的,屁股不太结实,才打了几下就打开了花,疼得他眼泪和鼻涕洼洼直流。
小青眼见自己亲爱的父亲被打,伤心地直落泪。她跪在梁兴面前,求梁兴饶了她老爹吧。
这要换成是平时,梁兴倒是可以考虑满足小青的要求的,毕竟一个很好看的姑娘跟你提要求你总不会很狠心地去拒绝。但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一个地方的父母官不能言而无信的,否则威严就没有了,以后谁还会听你的。
严政也不停地向梁兴求饶。梁兴对严政说:“之前这顿板子可是你说的哦。我本来想少打一点的,可你非不同意,偏要往上加,我只好打满为止咯。你老疼的话就忍一忍吧。”
三十大板终于打完了。大家的耳朵也得到了清净,因为严政不再凄惨地大喊了。他已经昏过去了。小青连忙组织家丁们对严政进行抢救。
梁兴对程元振说:“梁生跟程水是情敌虽然有杀你儿子的动机,但并没有杀人的证据,也没有人亲眼见他杀人。所以梁生只能当成嫌疑犯。现在我要把他跟你儿子的尸体带到衙门去继续审理。等有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但是程元振不肯配合梁兴的工作,他儿子的尸体不肯让梁兴带走,他要自己保存。梁兴觉得反正都验过尸了也就随他去。
梁兴等人押着梁生走回衙门去。路上梁生一个劲地要求梁兴一定要给他做主,还他一个清白。
梁兴对梁生说:“很明显。人不是你杀的,现场又没有打斗的痕迹。你也没有时间和条件去下毒。况且那程水也不是毒死的。我们回去之后你就慢慢等我来处理。只要我的结案陈词写完了,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梁生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我就相信这世界上的人是清者自清的。能遇上你这样的好官也是我的缘分。”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生了。有一伙蒙面黑衣人突然从后面赶上来一把抓住梁生就跑。梁兴等人觉察到有事情生的时候这伙人已经跑远了。梁兴等人自然奋力追上去,因为如果把嫌疑犯弄丢的话他们也是要负责任的。当他们就快赶上的时候,那伙人突然向他们投射暗器,害得他们连忙趴在地上。等他们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那伙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一百三十六章 悄悄寻人()
梁兴等人哪里敢怠慢,赶紧分头去找。≥≦他们料想劫走嫌疑犯的不会有别人,除了程元振就是严政。所以他们分头潜进这两户人家,暗中查找梁生的下落。
梁兴觉得程元振拐走梁生的嫌疑最大,所以他亲自溜进程元振的家里,躲在黑暗处,观察着这里的动静。
李婉约和周丽君也过来帮忙,她们躲在严政的家里。大家都不能声张,因为程元振也好,严政也好,都不会主动告诉他们把梁生抓来之后的藏身地点的。
而程元振也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他毕竟混迹江湖数十年,玩权谋也玩了几十年,哪可能会傻乎乎地把人藏在自己的家里呢。他们把梁生藏在县城外面的一所观音庙里,因为程元振也要到这里为他死去的儿子祈福。
梁生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程元振。他带着哭腔地问程元振道:“你干嘛要抓我呢,抓我又有什么用啊?”
程元振对梁生说:“我的儿子是因为你而死的,所以我就要拿你来祭祀,好让你到了阴曹地府也能服侍我的儿子。”
梁生对程元振说:“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如果你儿子真是我杀的,那就由官府来杀掉我得了。你杀我的话就是滥用私刑。”
程元振呵呵笑道:“我就是滥用私刑就怎么样。就算到了皇上那里我也不会有罪。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我权力大。”
梁生对程元振大吼道:“你这个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程元振依然笑眯眯地说:“你生为人类的时候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做了鬼又怎么是我的对手呢。你就算做鬼也是一只很失败的鬼。”
梁生大受打击,嘴里胡言乱语地谩骂程元振。但是程元振毫不理会他,就当他是在放屁,反正他现在被控制着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那梁生骂着骂着居然也能够骂到程元振的痛处上来,致使程元振差点气晕过去。因为那梁生骂的是程元振这么坏活该有一个儿子就死一个,直到断子绝孙为止。程元振居然很在意梁生的这句话,狂般地殴打梁生,弄得梁生生不如死,惨叫声响彻云霄。
话说,梁兴等人在他们的家里蹲守了一夜,什么动静也没看到,所有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像他们的家里就没有来过外人。不得已,梁兴只得打道回府。
而程元振这边一整晚都在折磨梁生,到天亮的时候终于折腾得累了,于是乎,索性也打道回府。
梁兴走回衙门的时候抄的是近路,这条路比较狭窄。恰巧的是程元振走回家时挑的也是这条路,双方碰面是早晚的事情。
程元振这边抬着一顶轿子。原本这顶轿子是程元振坐的。但他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绑架了梁生,所以只好委屈他自己把轿子让给梁生来坐。梁生当然坐不了,因为他是被绑着的,他只能躺在里面。
程元振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就算走在路上也会让他的手下在前面探路的。当他的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程元振说看见了梁兴从对面走过来。程元振慌忙走上轿子,并且对他的手下说:“不管是谁问起都不能说梁生在里面。”
梁兴和程元振的轿子狭路相逢,但是梁兴并不避让,双方都不肯后退,场面极为尴尬。程元振的那些手下因为没有得到指示,所以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梁兴看着这一帮木头人也是哭笑不得。便主动问他们是什么人?梁兴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样明知故问只是想更好地聊天而已。
那程元振在轿子里面对梁兴喊话,叫梁兴快点让开,不要耽误他的时间。
但是,梁兴就是不肯让开。他对程元振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跑来这里兴风作浪也就算了,现在不但出了人命案,还多弄了个人口失踪。对于这些事情我有必要请你下来回答我。”
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