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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渐黑,李世勣和高俅同时对自家人马大喝:“点起火来。”
自有两边士兵步出,分别在擂台四周插慢了火把,将擂台照的亮亮堂堂。就在火光摇曳之间,二人相对而动,力大招沉的九龙缠身哮天刀与矫捷轻灵的玉女剑各自奔向了对方。
两人突然迸发的气势带动起一阵疾风,刮向擂台四周的火把,激荡起火光,使擂台上变得忽明忽暗,一时竟看不清台上局势,将围观众人急得连连跺脚。
就要二人将要碰撞在一起时,伴随着张敬修的一声娇喝:“拿命来。”玉女剑竟然脱手而出,向猫胡子疾飞而去,这一变化使猫胡子大吃一惊,未想到张敬修会使出这般招数。
面对凌厉之极的脱手剑,猫胡子也将手中九龙缠身哮天刀掷向张敬修,欲要拼个两败俱伤,胜败听天由命。
然而变化丛生,张敬修飞剑之后并未立在原地,而是向前急追。等猫胡子有样学样的掷出刀后,加速追剑的张敬修在毫厘之间滑步斜身躲过当胸而来的九龙缠身哮天刀,速度依然丝毫不减。
眼看猫胡子想要偏头闪避开玉女剑,张敬修左右袖口以更快之势朝前发出两把回旋刀。就在玉女剑距猫胡子身前相差不及两寸时,回旋刀终于撞在了剑柄之上,将玉女剑方向打的一偏,又指向了猫胡子已经侧偏的脖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18擂台战结果揭晓,一家欢喜一家愁()
此时的猫胡子避无可避,只能闭目等待血洒擂台的下场。意想不到的玉女剑最终并没有刺中猫胡子,却是被一根不知何处袭来的鞭子给卷住了。
原来就在二人展开决战,眼中只有彼此时,多宝王定姜见火光忽明忽暗,看不清擂台上的情形,担忧猫胡子的她便下了观望台跑向了擂台边,赶到后正好瞧到张敬修的玉女剑飞出,猫胡子束手待毙。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定姜本来就是用暗器的行家,猫胡子没有看清楚张敬修的动作,定姜却发现了端倪。情势危急之下,定姜怕出声提醒也来不及让猫胡子躲避,况且交战中容不得一点失神差错,于是定姜不顾规定冲上了擂台,正好将危在旦夕的猫胡子救了下来。
看到突然插入的第三者,张敬修面色一冷,嘲讽道:“怎么,你们这是想要两个一块上吗?”
不等定姜反唇相讥,发现形势不对的双方人马都赶到了近前,张敬修的嘲讽正如火上浇油,两边并未上场的人被她一激,当场就要打作一团。
还好元龙与李世勣一起发声喝止住了自家人,稳定局面后二人相对而视。元龙率先开口问道:“这一场怎么算?还用得着继续打下去吗?”
面色不太好看的李世勣没了以往的风轻云淡,摇头说:“不用打了,这场擂台战是我们输了,明日我们就会撤军离开。同时我以自身名誉担保,三年内不会再攻碎星关,百姓已经苦不堪言,是时候让他们休养生息了。”
元龙沉声道:“那就一言为定,我和小别离正好约定三年后再战,希望到时你们还能如此老当益壮。”
李世勣留下句:“那你就拭目以待吧。”便带着自家人马退下了擂台。
元龙扫视着缓缓后退的黑龙王大军,对身后众人说:“我们也回去吧,这场战事算是结束了。”
听了元龙的话,众人都转身回走,唯有张敬修还在远眺着渐渐消失的黑龙王人马,元龙走回去一把拉住张敬修的手,在身体僵直的张敬修耳边轻声说:“走吧,先回碎星关。这仇,我迟早会帮你报。”
张敬修美目含泪,没有抽出被元龙紧握着的手,任由他拉着自己跟在众人身后向碎星关走去。
一行人兴高采烈的回到了碎星关,从无关那里得知笑和尚的性命保住后更是开怀大笑。高俅吩咐下去,除了轮值士兵以外,碎星关今夜大庆,众将士一醉方休。
喧闹的议事堂中,醉意已显的关可成端着酒杯跳到桌子上大喊:“都静一静,大家都先静一下,先听我说。”
等众人稍微安静后,关可成才举杯环顾四周说:“今日对我元老派来说,可谓是双子临门,我提议大家一起干一杯。”
众人自然不会扫兴,都摇举起酒杯准备干了,却传来子冈的嘟囔声:“你倒是说清楚是哪两喜啊。”
其他人也想听听关可成解释下这所谓的双喜临门是什么,便停了酒杯,都看向了关可成。
关可成大笑道:“子冈老哥你问的好,大家就听我说道说道什么是双喜临门。这第一喜嘛,自然是我们击退了那该死的黑龙王,守住了碎星关。至于第二喜嘛”
子冈见关可成卖官司,故意吊大家的胃口,急道:“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怎么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利索,莫不是还没想好,准备现编不成。”
关可成冲子冈啐了一口,只是两眼不住的在元龙和张敬修之间打转,等众人视线也随他望了过去后,才张口道:“这第二喜自然是要问我们的大元首了,让他说说准备什么时候迎亲啊。”
众人听了关可成的话后哄堂大笑,更是都学着关可成起哄,把元龙和张敬修都给取笑成了大红脸。
一片欢庆中,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无关直盯着张敬修通红的脸。在听了关可成的话后,从来不喝酒的他倒了一满杯,仰头将酒喝尽,然后不管堂内的热闹气氛,独自起身离开。其他人见无关不声不响走了,一时摸不着头脑,场面有些冷了下来。还是高俅见况不对,端酒起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才将气氛又推了起来。
同碎星关上的热闹相反,黑龙王大营中的人马明明都在行色匆匆的收拾粮草辎重,整理行囊。大营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每个人的脸上都能清楚的看到落寞之色,毕竟他们成了最后失败者。
帅帐中,李世勣正在给躺在榻上的小别离施针,等他将针一一取下后,本来昏迷的小别离兀地睁开眼睛,盯向眼前。等看清是李世勣后,虚弱的小别离急得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李世勣拍拍小别离,和蔼可亲的对他说:“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你现在身受重伤,不能着急,等你缓和下来我在慢慢讲给你。”
他的话仿佛带有一股祥和的力量,从而使小别离慢慢平静了下来。等到小别离安静了,李世勣才缓缓对他说:“我知道你内心很渴望胜利,也清楚你有多么想证明自己。虽然这次我们确实失败了,但也给了你三年的时间来进步。这一次不过是小试牛刀,等到三年后再次卷土重来,那时才是真正的决战。”
小别离通过李世勣的话里意思,明白了最后擂台战的结果,忍不住留下了泪水。李世勣帮他擦净眼角流出的泪水,鼓励的看着他。小别离强忍着不让泪水再次向外涌出,给李世勣回了个坚定的眼神。
李世勣将小别离哄睡着,帮他掖好了被子,起身离开帅帐,这些时日的操心让他也感觉到有些疲累。回到自己帐中的李世勣回想到小别离充满斗志的眼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既然还有信心,那什么都好办。
李世勣刚想要睡下,却有人不通报就闯了进来,他定睛一看是麒麟王张昌宗,便顿觉不妙,麒麟王向来稳重,这次却如此冒失的闯进自己帐篷,必有大事发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19边城即将遭大难,阳光诡言骗定姜()
果然不出他所料,满脸焦急的张昌宗一开口就说:“神机王,大事不好了。”
已经躺下身的李世勣重新坐起,示意张昌宗直言。张昌宗连忙说:“定姜和猫胡子、钱留还有猴格带了五千兵马跟着阳光去了边城,嚷嚷着要将边城平了,来给阳光出气,我拦不住他们,只能来找你了。”
李世勣一听也沉不住气了,向张昌宗确认道:“你说什么?这不是胡闹吗?”
张昌宗还从没见过李世勣发过这么大的火,省和着不敢说话。李世勣定了定神后又问张昌宗:“他们走了吗?”
张昌宗有些唯唯诺诺的说:“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李世勣再次发火:“你干什么吃的?都一个多时辰了,你这才来告诉我?”
欲哭无泪的张昌宗说:“我开始就来找过你,但你那时候在帅帐,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我就只能回去了。这不才听说你出了帅帐,我就急忙赶了过来。”
李世勣定了定神,平息了下怒火,才对等着他答复的张昌宗说:“就这样吧,你可以回去了,我准备休息了。”
张昌宗一脸诧异的问:“就这样任由他们去毁了边城吗?什么也不用做?”
“那还能怎么办,反正也追不上了。等他们将边城平了,我们正好重新在那上面建一个都城,巩固统治。”李世勣没好气的对张昌宗说。
张昌宗还是不明白,继续问道:“既然想要以边城为都,那我们不就更应该制止定姜他们了吗?”
李世勣见张昌宗这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自己坐了下来,也示意张昌宗坐下,为他释疑道:“边城那地方已经有很多年没人管了,即便是我们带着这数万大军过去,也会被边城的人合在一起抵制的。与其日后同他们勾心斗角,不如让多宝王先将他们一扫而空,我看中的不是边城的人,而是他们作为北方经济中心的地位。”
坐下的张昌宗又提出了个问题:“可要是定姜他们在边城屠杀一场,传出去名声只怕不好,到时候恐怕人心惶惶的,谁还敢来边城啊,那边城还能保持经济中心的地位吗?”
李世勣笑了一下:“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商人追逐的是利益,只要我能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即使有生命危险,他们也会纷涌过来的。至于收服人心的手段,你就大可放心了,我有的是手段。三年后,我就能让边城不逊于元老派的京师。”
张昌宗听李世勣解释了这么多,虽然还有些问题没有明白,但不好意再继续打扰李世勣休息,既然李世勣说不需要去阻止定姜等人,那就不用他操心了。
张昌宗起身向李世勣告辞,李世勣也叮嘱他早些休息,明日大军便要撤退,定姜等人又不在,明日还有很多地方让他操心。张昌宗应了后就退出了帐篷,没有看到坐在榻上的李世勣瞬间苍老了很多。
通往边城的大道上有一支连夜行进的部队,领头的赫然是定姜五人,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们的脸上都显得杀气腾腾的。
擂台比斗结束后,一身怨气无处发泄的定姜回到大营,没让各人散开,带着几个人到了自己的帐篷。
一进帐篷还没等坐下,定姜就愤愤地开口问阳光:“你是怎么被元老派抓走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被抓走,我们原本可以用交换无关的由头来打这场擂台,即便最后我们输了也用不着撤军。现在就因为你被抓了,我们才被迫接受了对方的条件。这倒好,辛苦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捞着就要撤军了。”
阳光委屈的看着火冒三丈的定姜,悻悻的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被他们抓起来了啊。就和往常一样,我带人到了边城后,先将粮食购置好,然后就去鹊仙楼住了一夜,结果第二天才从鹊仙楼走出来,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碎星关了。”
定姜声色俱厉的问:“那个鹊仙楼是干什么的?”
阳光听定姜问起了鹊仙楼,唯唯诺诺的不敢回话。定姜又怒气冲冲的重复了一遍,阳光不敢隐瞒,只得老老实实的说了:“鹊仙楼是边城最有名的青楼。”
定姜声音再次抬高,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你说什么?青楼?这么关键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去逛青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说着定姜就抡起鞭子向阳光身上抽去,阳光又不敢躲,只能乖乖站在跟前等鞭子落下。
定姜看到了阳光可怜巴巴的表情,心里又软了下来,雷声大雨点小的鞭子不等落到阳光身上就回卷到了自己手里。
定姜阴沉着脸对长舒了口气的阳光说:“不要以为这样你逃过一劫了,我再问你,鹊仙楼内外有没有人看到你被抓走了?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你说是早上被抓走的,可为什么直到中午都没人去给你的副将通报一声,还是他自己去找才知道你被抓走的。是因为这些边城人都是刁民还是说他们本来就和元老派是一伙的,暗通曲款一起合伙抓了你。”
阳光明知道定姜这是在无理取闹,但一来他清楚这个时候如果不能给定姜找个发泄怒火的渠道,最后遭殃的肯定还是自己。二来阳光也对鹊仙楼生有怨言,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在亲眼看到自己被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