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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黑衣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了过去,顿时如临大敌,只见一个长发皆白的男子竟然踏波而行,看方向,赫然是迎向了小舟。
眼看白发男子就要抵达小舟处,两个黑衣人挥剑出鞘,大声呵止道:“来人止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谁知即将笔直撞在小舟上的白发男子竟置若罔闻,无视了二人所说,两个黑衣人挥舞手中剑,瞬间构筑了一层剑网,以期能够阻止白发男子登上小舟。
就在白发男子撞在剑网上时,两个黑衣人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身旁掠过,接着就不见了面前人影,剑网全都落在了空出,再仔细看看剑身,并无丁点血迹。
面面相觑的黑衣人不知经历了什么,似乎方才的一切都是梦境,然而当他们回身一看,皆“啊”的一声,仿佛受到了惊吓,再仔细一看,原来白发男子已经登上了小舟,就站在他们身后。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登上我们的船?”一个黑衣人色厉内荏的说道。
“我?好久不用自己名字了,我记得有人叫我昊天。”白发男子沉思了一会后说。
两个黑衣人听完后骤得一惊,然后一齐身子倒飞,竟舍了舟就要跑,即使如此快的速度,然而还是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54动我徒者毁一生,为你幸福而放手()
两根白发悄无声息地穿过了两位后退黑衣人的咽喉,他们睁大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竟有人能够飞发杀人,而且可以如此轻易的取了他们这种江湖也能称得上是小有威名的高手。
“噗通”两声落水声后,昊天赫然道:“这么久不曾行走江湖,没想到还有人会记得我。”
白发昊天要你死,阎王依旧拦不得。多少年前,这句话在江湖流传甚广,这个人在江湖掀起的风雨至今还令人难以忘怀。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被黑水双鬼捉起来?”一头白发迎风飘扬的昊天转身,朝舟篷内问道。
舟篷两端没有遮挡,一个蜷缩躺着的人影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挣扎起身,带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透过光亮看去,竟是个被铁链五花大绑的魁梧汉子,再看一下脸,竟然是被秋风喝令手下送向凉山的子冈。
“你就是令无数黑道闻风丧胆,让江湖宵小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昊天大人?”双眼满是崇拜之色的子冈希冀地问道。
连抬手都不用就轻描淡写抹杀了两人性命的昊天,面对崇拜者的提问蓦然无语。本着不说话就是默认原则的子冈脸上表情瞬间大变,哭丧着脸喊道:“昊天大人,您快去京师看看吧,元龙大元首有难,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不知是被子冈变化莫测的表情震住,还是受不了他非同一般的大嗓门,昊天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古井无波地脸上出现了一丝说不出的“惆怅”。
也许是以为昊天无动于衷,子冈又絮絮叨叨道:“秋风借着宴饮的名义,实则不怀好意,他在席间下毒,突然发动,一举拿下了所有人。昊天大人您再不去,只怕高徒元龙性命担忧啊。”
没错,和五散人这样仅仅教了元龙各种“生存技能”的半道师父不同,传授给他聃荒心法的白发昊天才是元龙的正印师父,这也是五散人不和元龙师徒相称的最大原因。
从子冈嘴里得知徒弟处境的昊天微微咧了下嘴角,感觉世道当真是变了不少,自己不过隐居修炼了些时日,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家伙跳出来蹦哒了。
无人驱动的小舟突然飞快的逆流而上,依旧站在舟头的昊天在心里默念:如果我的徒儿有任何闪失,便叫你秋风知道悔字是如何写的。
元龙
眼巴巴的看着跑腿坐在他对面的木浮生,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但时间紧迫,如果不能从这个老家伙手里溜走,张敬修可就落入魔掌了。只是自己安好时也不一定能制服木浮生,如今自己全身酸软,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何况是对付即将半步归真的木浮生。
“小子,安稳的待着,过了这两天,自然会放你走。”木浮生出声点破了元龙的心思。
正绞尽脑汁想办法的元龙听到木浮生开口,忙连珠箭似的说出一长串:“木长老,你帮我一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必有厚报”
“啵”一颗小石子打到了正滔滔不绝的元龙哑穴上,话声顿时戛然而止。
“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里面都想的什么,手握大权,步入武道巅峰不才应该是正事。唉,你就别挖空心思逃跑了,这两天我会寸步不离的看着你的。受人之托,自然要尽心尽力。”木浮生说完闭上了眼睛,开始练功。
看到这一幕,元龙也只能干瞪眼,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
泫然欲泣的张敬修坐在床上,名字分别叫随风、逍遥的小药童有板有眼的站在一边,好奇地盯着张敬修看,似乎不明白这位少夫人为什么眼睛一直红红的。
张敬修似乎下定了决心,想要起身,但身子一软,依旧跌坐在了床上。小药童随风忙问道:“少夫人,你要做什么吩咐我就成,不用自己亲力亲为。”
“我要见无关,让他亲自来见我。”张敬修回到。
小药童本以为张敬修会说放她走之类的要求,却没料到张敬修竟会提出见无关的要求,矗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名为逍遥的小药童看不过去,出声给同伴解围道:“少夫人,按照习俗,成亲前三天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张敬修欲言又止,不在同小药童说话,趴在床上无声抽泣,面面相觑的两个小药童直视前方,深谙眼不见心不烦之道。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两个小药童看清来人后顿时睁大了双眼,还真让少夫人把无关少主给招过来了。
无关挥手示意随风、逍遥出去,等两个小药童关门后,无关搬个凳子坐到了床边,静悄悄的不说话。
无声抽泣的张敬修听到门开了,以为是下人送饭进来,没有搭理,但过了一会后感觉不对,回头一看竟发现无关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笑。
张敬修使劲撑起身子,咬牙切齿地质问无关:“是不是你怂恿秋风威胁我爷爷,迫使我嫁给你的?”
无关哑然失笑,半晌后回道:“是啊,我喜欢你,所以希望和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
张敬修此时的样子十分可怕,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无关,狠厉的说道:“那你就不关心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吗?就不关心我的幸福吗?”
“我喜欢你,所以肯定会给你幸福的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无关一脸无辜状的问道。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喜欢并不一定要在一起,我喜欢的是元龙,即便你们用我爷爷来威胁,最后迫使我和你成了亲,我也会一辈子不幸福的。”张敬修缓缓对无关说道。
无关听完后铁青着脸,一会后扔下个小瓷瓶,沉声说:“这是解药,服下后你就会恢复正常,我会想办法支使开随风、逍遥,然后你去找元龙吧。”
“那我爷爷呢?”张敬修急忙问道。
无关身子一颤,吐出口气后说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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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小药童私下换药,关可成潜入京师()
晃晃悠悠的无关推门而出,没有看到随风和逍遥这两个小药童,精神有些恍惚的他使劲摇了摇头,缓步走到等待他的胖子身边,身影显得有些萧索。
胖子低下头关心的看着无关,大大的眼睛里透露着担心,无关伸出还不住颤抖的双手,轻抚两下脸颊,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向胖子倾诉道:“胖子,呜呜,我只有你和师父了,我只有你们了呜呜。”
手足无措的胖子伸出比蒲扇小不了多少的大手,想要帮无关擦拭脸上的泪水,手伸到一半又犹豫了一下,又将四根手指蜷了起来,只用大拇指轻轻的碰了无关一下,接着触电般收回了手指,直到看见无关没有反应后,才再次用大拇指帮无关擦拭起泪水,样子有些滑稽,却让人笑不出声。
无关看到胖子小心翼翼地样子,破涕为笑,这个有洁癖的医仙没有责怪胖子,任由他那不但粗糙还不干净的大拇指将自己的脸抹花。胖子看到无关脸上成了个大花猫,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像犯错的孩子被家长逮了个正着,默默地低头,准备承受无关的怒火。
心情有些好转的无关毫无形象的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然后对胖子说道:“走吧,胖子,我们回家。”
“嗯。”
屋里的张敬修并不知道屋外的那一幕,她拿起无关给的瓷瓶,拧开后倒出一颗黑色的水丸,果断的服下,预料到的恢复没有出现,反而感觉到眼前一阵天昏地转,接着张敬修两眼一黑,彻底晕倒在了床上。
两个藏在角落里的小药童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将少主托到肩上,然后一跺脚离开了小院,两人开始窃窃私语。
随风苦着脸问:“你说少主要是知道我把药瓶换了的话,会怎么收拾我?”
逍遥拧着小脑袋瓜想了想,然后不确定的说:“少主应该不知道吧。”
随风见同伴这样,心里更加没底,有些自欺欺人道:“这是秋师傅让我做的,就算少主知道,应该也不会那我怎么样吧。”
这次逍遥没有寻思,干净了断的对忐忑不安的小伙伴说:“那你肯定要惨了,你想啊,秋师傅向来拿少主没办法,如果少主知道你把少夫人的解药换了,秋师傅肯定不会承认,到时候,还是你当替罪羊。”
苦瓜脸随风一听,好像逍遥说的很有道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少主不要发现自己动的手脚。
京师似乎和往常一样,街道上依旧人山人海,市集也依旧红火,但乔装打扮后潜入的关可成和谭仕超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往常之处。
不少抄着外地口音的武林人士夹杂在人群中,而重点路口也有不少便衣守着,至于那些捕快、卫戍郎反而不是很起眼了。这赫然是内紧外松的状态,除非发生了的什么大事,要不京师绝对不会如此行事,关可成和谭仕超对视一眼,隐入人流,慢慢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轻车熟路的二人找了家不起眼的酒店落脚,坐在角落里的二人随意点了些酒菜,正埋头苦干之际,又进来个戴着斗笠的家伙,看上去十分鬼祟。
那家伙环顾了两圈,瞅到了谭仕超和关可成,径直向二人这桌走了过来,他走到桌子跟前,仔细端详了两眼,小心得问谭仕超到:“大档头?”
谭仕超点头示意对方坐下,然后开口问道:“最近城里情况怎么样?”
在确定了谭仕超的身份后,戴斗笠的家伙欣然而坐,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谭仕超说,但摸不准关可成身份的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出来。
谭仕超见下属这个模样,岂能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当下出言介绍关可成,好让他宽心:“这位是右护法关可成,有什么消息你但说无妨。”
谁知对方知道关可成的身份后,脸色大变,更是支支吾吾了起来。谭仕超见此眉头一皱,朝他厉声呵斥到:“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看到谭仕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方才说:“回禀大档头,自从平北宴后,就有一大批江湖人士汇聚到了秋长老的府上。从探子们回报的消息来看,其中名气比较大的有追风剑陈轸、不倒金枪高颎、无法无天颜恶头、南宫世家少主南宫翎、恶人头领诸不及等。这些还只是探子们发现的,至于暗中到京师的,估计还有不少。”
谭仕超和关可成确实被这个消息惊了不轻,陈轸、高颎、颜恶头、南宫翎、诸不及等人都是成名一时的人物,这些人无一不是内息高手,即便是把他俩拿出去和对方一一放对,胜负也不过是五五分。
关可成恨恨道:“这秋老贼竟然在暗中收拢了这么多高手,他这是早就心怀不轨了啊。”
谭仕超忙劝到:“可成慎言,切勿诽谤长老。”
气不打一处来的关可成也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使劲“哼”了一声后,不在打岔。
谭仕超见关可成安静了下来,又问下属到:“还有别的消息吗?”
戴斗笠者斟酌了一下后说:“还有个消息最近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说医仙无关明日将迎娶张长老的女儿。”
关可成按耐不住,抬起手就要拍桌子,要看就是桌毁的下场,那关可成不经意间使了十成力的手掌半途被谭仕超伸手拦下,二人各自闷哼了一声。
谭仕超沉声道:“可成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