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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重新走进吕府的内院,他的确是忘了件儿事没办,过两天就要去训练炮兵了,恐怕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吕诗雅了,临行前得跟她告别一下,来时还想着这事,只是刚才情况有些特殊,不得不逃,要不然小竹那死丫头不知会不会踹他。。
在内院胡乱转了两圈儿,估计情诗的风波过去了,李响重新走到了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侍婢小竹有些稚嫩的回声,“谁啊?”
李响不答,继续敲门。
“哎呀,谁啊?哑巴是吧,不会说话啊!”声音又从屋内传来,李响忍了忍继续敲,他要将这木门敲破。
“哎呀,我说你有没有完啊,门敲坏了你可。。。。。。”话还没说完,就见门被打开,露出了吕诗雅的贴身侍婢小竹的身影。
“你。。。你居然还敢回来?”待看见门外的人是李响时,小竹瞪大了眼睛。
“在下没做亏心事,为何不敢回来?”李响硬声道,心想这时语气上一定要硬才行,态度上千万不要弱下去。
“你。。。你还说没做坏事儿,你都。。。”后面的话让小竹羞涩说出口,气的她一脚向李响踢去。
李响心一跳,连忙闪过她的撩阴腿,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心肠这么歹毒,这是要让他绝后啊,小竹看第一脚被他躲过了,不解气的又来了一脚。
李响心头一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哥们是泥捏的,待小竹的右脚达到最高点失力要收回去时,李响右手快速的抓了过去,一把就抓住她将要收回的右脚,右脚被抓使得小竹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惊慌之下两手快速抓住了两旁的门扇,“你。。。你作什么?快。。。快放开我。”
小竹边挣扎边喊道,只是她一个小丫头的力气又怎么挣得过李响一个大男人呢,虽然李响来到这个年代久不锻炼,身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相比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他的力气要明显大的多,紧扣脚腕儿的双手异常沉稳。
“你还踢不踢?”李响恶声道。
“我就踢,我踢死你这个坏蛋,踢死你这个色狼。”小竹蹬着小腿儿不服输道,显然对李响刚才的色狼行径有些恼恨。
李响一怒,将她正在胡乱蹬的腿向高抬起,这一动作使得小竹的身体更不平衡,左脚都快离地儿了,双手更是紧紧抓住两边儿的门扇。
“还敢不敢再踢,说!”
“哎呀,快放开我,你欺负人!”小丫头说话间有了哭腔。
李响不理,继续将右手抬了抬,小竹的右脚又向高抬起,长裙更是顺着被高高抬起的大…腿向腿…根儿下划去,露出里面白色的裤子,李响心一跳,虽然里面穿的着长长的裤子,但画面仍有些暧…昧。
小竹感觉身下凉嗖嗖的,待看清楚了状况,窘的眼泪打转,连忙讨饶大喊:“不踢了,不踢了,快放开我。”
李响略带不舍的放下小丫头的脚腕儿,小竹的右脚一得脱困,平衡感终于回到了身上,松开因紧抓门扇使得有些酸痛的双手,又整了整有些凌乱的下裙,小竹恨恨的看着李响,又想踢出撩阴腿,但一瞧李响眼中凶恶的眼神,心儿一惧,没来由的有些害怕。
“快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我有要事要说。”收拾了这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婢女,李响心里一阵舒畅。
没想到小竹哼了哼声,歪着脖子斜眼看着他道:“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您呐,还是请回吧!”
李响呼吸一蹙,差点没咳嗽出来,看来根本没有驯服这丫头片子,于是就在门前跟她磨起了牙,誓有今天见不到吕诗雅就不回去的意味。
跟吕诗雅的贴身侍婢小竹磨了五分钟的牙,小丫头就是不松口,李响都有些灰心了,就在这时屋内传出吕诗雅好听的声音,“小竹,让先生进来吧。”
小竹小脸一苦,心说,自己跟这登徒子磨了半天嘴皮子为了什么呀,没想到最后小姐居然松了口,悻悻地让开挡在门前的身子,放李响进去。
李响展了展有些凌乱的衣袖,向小丫头露出得意的笑容,在她恨恨的眼光中迈着高傲的步伐向屋内走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那是小姐喝过的茶()
在书房的左角儿有条通道通往内堂,刚才出来时,李响就见吕诗雅是顺着这条通道走进的内堂,通道只有几步长远,在尽头有一房间,房间的门儿是打开的,看来是刚才小竹那丫头片子从这里出来时忘记了关门,李响到了门口,故意咳了咳声,然后昂首而入,跟在他身后的小竹看着他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走进房间还不待观察,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肺的幽香,迥异于花香,也不是脂粉散发出的香气,而是……待看清房内的摆设,李响明白,这是女儿家的体香,因为这里赫然就是吕诗雅的香闺。
屋内的摆设处处洋溢着书香之气,和吕诗雅的性情一般,清新而淡雅。
吕诗雅端坐于床榻之上,玉脸仍滞留着一缕红晕,仿佛仍在害羞李响的那首情诗,连李响进屋后也没有搭理,李响也不尴尬,自顾坐到桌旁,端起桌上还有余热的茶杯送到口边。
掀开青瓷茶盖儿,热气带着一股茶香扑鼻而来,李响鼻子不自觉地吸了吸,果然是好茶,闻香而知味,端着茶杯就要品尝。
吕诗雅待脸上的羞涩消去,抬头看到李响喝茶的动作神色顿时惊慌起来,右手伸了伸做出阻碍的动作,樱唇更是张开想要阻止,但见李响已经将茶杯送到口边,杯内的清茶顺着茶杯倾斜而下,已经来到李响的唇边,吕诗雅檀口张了张最终没有说出话,只是因为李响的动作,白皙的脸上刚消逝的红晕又重新爬了上来。
李响打一进屋就用余光观察着吕诗雅,待他将茶杯放到唇边时更是透过茶盖儿与茶杯间的缝隙看到了她的动作,心中一奇,难道这茶水有问题?仔细看了看有些淡绿的茶水,没看出什么异样儿,但当他看到茶杯上口的一处淡红色嘴唇痕迹时,李响明白过来,这杯茶是吕诗雅用过的,或许更是在他没进来前刚用过的。。
看着淡淡地唇迹,李响心儿猛一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动声色般转了转茶杯,将那印有吕诗雅唇迹的地方转到他的唇下,向吕诗雅嘿嘿笑了笑,然后嘴唇压到那淡淡地痕迹上,清香的茶水顺着倾斜的茶杯流入李响的口中。
李响吧唧了一下嘴,似在回味茶水的清香,赞道:“好香的茶。”声音特地在“好香”两字上重了重。
吕诗雅更是羞红了脸,以前没发现李响有般无赖,怎么今天就……抬起头看着李响,在那有些邪气的脸庞上,她似乎看到了李响的另一面。
就在这时,吕诗雅的贴身侍婢小竹突然伸手指着李响怒道:“你怎么喝我家小姐刚喝过的茶?”
吕诗雅刚刚平下的内心又跳动起来,‘嘤咛’一声羞得转过了身,留给李响一抹香背。
李响无奈的看着伸着葱白小指向他指责的小丫头,心说:有你这样心直的贴身侍女也不知道是你家小姐的幸还是不幸!
虽如此想,但李响却一脸正气回道:“是你家小姐让我喝的,不信你问你家小姐?”哼,这种尴尬的问题就不信你敢问吕诗雅。
但接下的一幕让他真正认识到了小竹的耿直,只见小竹求证般的向吕诗雅的后背道:“小姐,这个坏蛋说是你让他喝的,是不是真的?”
小竹的话使得吕诗雅的后背浮现一丝僵硬,李响清晰地从她后背轻微的颤动看出她内心的极不平静。。
旋儿,背着身的吕诗雅出声道:“小竹,你先出去,我与先生有话要说。”
“小姐,到底是不是真的?”事关小姐的清白,平常极为听话的小竹第一次反抗吕诗雅的命令。
“出去!”吕诗雅呵斥道,声音有些高昂。
小竹听着小姐对她的呵斥,眼泪开始在眼圈内打转儿,自她到了吕府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婢,一直很得小姐的宠爱,小姐对她就像亲妹妹般,除了显赫的家世不能给她外,漂亮的衣裳、精致的首饰以及别家丫鬟都没有的自尊她都得到了,但这次小姐居然为了李响那个坏蛋呵斥她,她心里委屈极了,不甘的看了眼小姐的背后,期望小姐能说出些安慰的话儿,但吕诗雅在说出‘出去’两个字便没有了动静,有些削弱的后背使得小竹此时看不清吕诗雅的面部表情。
小竹失望的跺了跺右脚,借此来发泄内心的不满,然后恨恨的瞪了嘴巴张的大大的李响,小腰儿一扭,“啪、啪、啪”的跺着地板跑了出去。
待吕诗雅的贴身侍婢小竹跑出去后,李响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真的忍不住了,小竹性子直他知道,但没想到会直到这种地步,也不知吕诗雅是如何教她的!
“先生如果笑够了就请回吧,小女子身体不适就不相送了。”吕诗雅已经转过身来,看着李响有些肆无忌惮的笑容,语气僵硬道。
李响暗叫一声不好,有些过了,收住笑容,尴尬的咳了咳,向吕诗雅歉意的笑了笑。
面对李响的歉意,吕诗雅面上毫无任何表情,仍脸色淡然的看着李响,似在等着他主动请辞。
李响挠了挠头,脸上浮现一丝沉重般的苦笑,“在下之所以又回来,是向小姐告别的。”
吕诗雅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眼神疑惑的望着李响。
李响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在下过两日便要帮吕大人训练炮兵了。”
吕诗雅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啊,那先生不回来住么。”说的虽是恭喜的话儿,但语气却丝毫没有喜气的味道,眼神更是有些苦涩与失望,没想到刚寻到的知己却离她而去,吕诗雅暗自叹了口气。
李响更是苦笑,心说:你还不知道吧,那训练炮得就得住在营里。
“小姐可知在下的人生信条?”李响突然语气一转出声道。
“小女子不知,”吕诗雅尴尬的摇了摇头,她与李响的见面谈的都是诗词歌赋,其他话题竟丝毫没有涉及,此刻恍然间有了丝明悟,从她认识李响那天起,就一直缠着他谈诗论词,也不知他是否愿意,而自己是否自私了一些?
“在下认为,人生在世,当随着自己的心做事,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认为是错误的就是错误的,不受他人干扰,更不受世俗的眼光,这样才不会白来一次人世。”李响铿然之语仿佛另有所指。(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火炮营()
吕诗雅低头沉思不语,她本就是聪慧女子,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李响话里的意思,只是意思虽明白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接受,她认为其中仿佛缺少了些什么。
李响看着吕诗雅避而不答,内心失望,罢了,顺其自然吧,抑郁之下已失去再继续交谈的心情,拱手道:“在下已无它事,家中甚忙,就此告辞。”说完竟不再看吕诗雅的脸色,掉头向门口走去,身影不觉间有些黯然。
出得吕诗雅的闺房,李响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他用出苦肉计居然又失败了,吕诗雅并没有叫住他;从他一开始告诉吕诗雅说他将要“远行”,短时间恐怕见不到她了,此第一计:苦肉计,可惜吕诗雅只露出了些许失望之意而已;之后他又大胆暗示了他的人生信条,意思是告诉吕诗雅要敢于面对自己的感情,放松内心,不用顾及他人,此为第二计:偷梁换柱之计,意有教唆引导之意,可惜又失败了;在最后他又用出了苦肉计,结果。。。。。。。。。。
李响有些明白,古代女人大凡都奉行孔孟思想,不过,作为21世纪的现代人,他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后世评论,孔孟思想虽然对当时的社会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但在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盛极一时的中华民族也被孔子那套所谓的儒家礼教阉割的没有了半分血性,任由外族欺凌,尤其对妇女的压迫更是严苛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虽然儒家礼教对女子的严苛让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但不得不说,孔子对女人的那一套礼教对妇女来说实在是极不公平。
秦汉时期,大汉民族威震四夷,令胡夷闻风丧胆,自先秦至汉末,生活在北方大草原上的胡夷不敢踏足中原半步,先后有王剪、李牧、卫青、霍去病等数多名将出塞北伐,打的胡夷望风而逃,不敢窥视中原大好河山。
然秦汉过后,日渐兴盛起来的儒家思想却把大汉民族阉割的比太监还太监,到了两宋时期,大汉民族则变成了一个没有半分血性的奴才,空有中原大好江山,却也只能拱手相送。
如果说秦汉时期的大汉民族是一只猛虎,那么现在的大汉民族完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