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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秦汉时期的大汉民族是一只猛虎,那么现在的大汉民族完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贱,任由那些孔武有力的嫖客蹂躏的毫无反抗之力。以至到了数百年后,中华泱泱大国却要饱受八国联军的侵略,受尽西方列强的欺压。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并不想改变什么,只是作为一个骨子里还有几分血性的汉人,他能看着大汉民族被外族欺凌却视而不见么?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不管是女真、契丹,还是蒙古、西夏、吐蕃,这些少数民族的人口加起来还不到汉人的十分之一,然而就因为大汉民族被那所谓的儒家礼教阉割成了没有半分血性的奴才,所以才被一个小小的女真欺负的不敢有半分脾气。
改变这种状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彻底的激发大汉民族那好战的秉性,如果能激起汉人骨子里的血性,别说区区的一个女真,就算重现秦汉时的天威也不是妄想。
然而想做到这一点却是何其之难,正向他曾说过的:任重而道远。
李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他不会放弃,所以他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次日上午,在吕文德派来的一队士兵的保护下,李响和吕文德手下的火炮营郎将王宝川一行人乘坐四辆马车缓缓地从东门而出,离开了山城,向北边的合川而去,火炮营就驻扎在那里,有千余人,火炮一百门,火箭炮三十门。
东门城墙上,吕诗雅一袭青衣白衫迎风而立,风姿仍是那般绝代芳华。
望着城门外官道上渐渐消逝的马车,吕诗雅柳眉轻皱,眉宇间黯然,眼神中闪过淡淡哀愁与不舍。
小竹仍穿着那套紫衣,小小的身段立于吕诗雅一侧,为小姐挡着吹来的寒风,她茫然的看着远处的马车,知道车里面坐着的是那个坏蛋,本想劝小姐几句,只是看着小姐有些哀伤的脸庞,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口。
合川位于重庆府东北方向,距山城有八十里之遥,快马加鞭只需一个时辰即到。
来到火炮营,李响的马车出现在视野内时,早已等的望眼欲穿、两腿发软、昏昏欲睡的火炮营副将立刻精神一振,大声道:“大人来了,站好,快点给我站好。”
查过了武库后,正在寨前校场检阅士卒。就算是几里之外的人,也能听到前面的如山呼喝。
上千人齐声大喝,响遏行云,就连营房的窗户也簌簌而抖,李响听得大笑:“王将军实心眼,怕是逼得下面的兄弟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李响面容平淡,但心中也是大喜过望。火炮营都是常年检训的老兵,战斗力自是不低,行军阵列也是让人挑大拇指的水准,点兵过后,便是放炮让李响检阅。
这些士兵已经学习过如何开炮,只不过要达到一个优秀的炮兵,还需要训练。要让火炮营成为抗蒙的重拳,还需要好的战术战法,这当然就是李响来的目的了。
轰鸣巨响是如此剧烈而狂猛,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开。大地抖动了一下,远在几十丈外,火炮营军阵中所有人一阵摇晃,就像在船上遇到一道突如其来的巨浪。士兵们拄着长枪竭力保持的平衡,但仍有不少人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
浓烟腾起,在数门炮齐放之后,黄白黑三色交织的烟尘封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从天空中簌簌而落的木屑和土块却昭告了用来模拟城墙的两千多米外的土堆的结局。浓烟渐渐散去,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一片狼藉。
这就是火药的威力!不再需要云梯、也不再需要巢车,更不需要士兵们以生命和鲜血为代价冲上城头,只要在适合的地点埋进足够多的火药,再坚固的城池也无法抵挡。
李响知道,火炮、火药,再加上还在研发中的火枪,有了这三样利器,蒙古大军也算不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骆影的春天()
却说绍熙府的知府官邸,自从俏寡妇骆影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骆影、秀娥和一些丫鬟正在忙里忙外的收拾院落,清理房屋。
到了晚上,劳累了一天的下人们,他们都休息去了,李康独自一人坐于书房内翻阅着绍熙府近年的造册典籍,里面记载绍熙府各财政支出、朝廷赋税激纳、土地配取以及府里的军务等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李康已记不清外面的更夫打了几次更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句话反正已经听了好几次了,沉入其中的李康读着晦涩的文字,渐渐竟发现了很多问题,就像现在册里记载的这件事儿:说宝佑二年,绍熙府路过一位叫赵琏的官员,册中记载说这名官员是枢密院同签书院事枢密院副使,姑且不论这名叫赵琏的官员是真是假,册中说接待这名官员用去钱一千二百贯,都干什么了也没说,最后这名官员走的时候,又买礼物花了钱九百贯,买什么了还没说。
这其中就有猫腻了,如果真的为接待这位枢密院副使的高官花去这么多钱也可以理解,毕竟绍熙府能接待朝廷大员可谓是幸运之极,但如果某些人打着接待朝廷命官的幌子往自己口袋里捞钱,那么其中的问题可就大了,不过,这种事儿你还不敢去查证,去找那位叫赵琏的枢密院副使?笑话,那可是枢密院副使,真正的从二品朝廷大员,你敢查么?所以,这就成了死案,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事儿。
如此之类的记载竟有好几处,另外一些地方也发现疑点,李康都用笔记录下来,以备将来不时之用。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这么晚了,谁还没睡,李康停笔喊道:“进。”
只见骆影端着木质托盘袅袅走了进来,边走边道:“奴家刚睡醒,抬头见大人的书房仍有亮光,就知大人还在处理政务,所以煮了点夜宵,以供大人垫垫肚子。”
李康摆了摆手道:“在家里叫老爷吧,‘大人’这个称呼我可不习惯。”
骆影将木质的托盘放到书桌上,心里竟有些欢喜,应道:“是,老爷。”
李康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儿,一瞧碗中的宵夜,是一些莲子和一些谷物掺杂在一起做成的,看着就很好吃,拿起碗边的瓷勺就吃了起来。
夜宵有些甜甜地,应该被骆影放了蜜糖,不大一会,李康就吃了个精光,接过骆影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边,赞道:“影儿做的东西是越来越好吃了。”
骆影脸上一喜,悦道:“谢老爷夸奖。”
李康哈哈一笑,打了个饱嗝,“吃也吃了,你回去休息吧。”
骆影弯弯的眉毛一皱,问道:“老爷还不去休息么?”
“等看完这本再去。”李康晃了晃手里典册。
“那我就陪老爷一会吧,奴家正好也不困。”骆影道。
看着骆影有些固执的俏脸,李康知道她意已决,也不相劝,正好他一个人呆在这里有些孤单,有个人陪着他也好,向骆影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她,端起手中的典册观看起来。
骆影自顾的坐在一旁,将已是空空的碗向一边挪了挪,然后右手撑着腮边,就这么痴痴的看起正在看书的李康。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他的脸虽然有不少皱纹了,但看起来还是挺英俊的,鼻挺高昂,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眉间有时会在思考中皱成一个“川”字,看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骆影竟有些担心。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淌,李康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典籍。
终于,李康呼出一口气,总算是看完了,不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脊椎骨“嘎巴、嘎巴”作响,然,刚伸到一半,李康的动作就立刻停止了。
他看见骆影已爬在书桌的一旁睡着了,好看的脸庞枕在双手之上,嘴里居然出声打着小呼噜,小鼻子随着呼吸一颤颤地,仔细一看,竟在她的嘴角下边的衣袖上有些水迹,李康好笑,这丫头还留哈喇子。
凝视着骆影唯美的睡姿,李康有些入神,时间仿佛停止一般,静静地停在骆影安详的睡姿上。
摇了摇头,李康回过神来,想叫醒她,但又有些不忍。
歪头想了想,李康轻轻推开后面的木椅,小心地不发出一丝声响,然后走到骆影的身后,左手放到她的左肩旁,身体微低,右手穿过她的膝弯,一用力,小心的将骆影抱在自己的怀里。
“唔。。。。。。”骆影发出些许梦呓般的声音,没有因李康的动作醒来。
看到骆影没醒,李康暗自松了口气,抱着她向外走去。
她的身子轻轻地、香香地、软软地,抱在怀里甚为舒服,随着走动,骆影的体香钻进李康的鼻孔,另其一阵迷醉,不觉间竟挺立起来,顶在骆影的身上上。
骆影脸色羞红的埋在李康怀里,早在李康抱她的时候,她就醒了,不过,不知怎的她并没有出声拒绝,仍假装沉睡,李康的举动竟使得她心中有丝欢喜。
只是出得书房后,令她尴尬的事出现了,起初还不注意,等频率变快后,她终于明白过来东西是什么,一时身体僵住,更不敢出声,只能小声喘气,她只觉心脏都快崩出来了。
她本以为过一会就结束了,结果这一会真的好长好长,心中奇怪,她的无房就在书房的不远处,老爷怎么走了这么久,难道。。。。。。。。想着顶着的物件,心中有丝怪异。
李康现在很尴尬,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骆影住在哪间房里,只能挨个趴着窗户看。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然后是三声敲木棒的声音,骆影借机醒了过来,双眼“迷茫”的在四周看了看,向正抱着他的李康疑惑道:“老爷,这是哪啊?”
李康总算松了口气,仍抱着她道:“影儿,你在书房睡着了,我没敢把你叫醒,想将你送回房间,只是。。。。。。咳,出来我才发现,我居然迷路了。”
骆影“扑哧”笑出声来,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感觉路这么长了,原来老爷是不认识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骆影暗自喜道。
“左手的第二间便是。”骆影伸手指了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知府审案()
李康点了点头,向那处走去。
“老爷”
“恩?”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路。”
“没事,还有两步道就到了。”
骆影羞得快晕了过去。
打开左手第二间房门,里面仍在燃烧的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耀着骆影的闺房,寻到房塌处,李康走过去,不舍的将骆影酥软喷香儿的身子放到床上,然后掀起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最后在临走之迹,居然鬼使神差般的俯到她的额头亲了下,轻声道:“晚安。”
骆影脸色羞红地看着李康走出的身影,眸子里都快媚出水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红色的锦被,她在怀疑,刚才老爷抱着她找房间时,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城北校场。
李康心里有些失望,看到高台下的人群就是绍熙府的三千兵卒后,李康脸色异常难看。
队形不整、衣甲不全、两眼无神、面露菜色,这就是李康的印象,有些人或许是站的时间长了,居然就靠在墙边睡着了,边睡边打呼噜,这些老弱残兵就是他期待的军事力量么,李康不敢相信。
看他们连一件完整的兵械都没有,身体柔弱的只剩一副皮包骨了,估计一阵风吹来都能把他们吹跑,这样的一群士兵如果仍到蒙兵面前估计连几秒都支撑不住。
同知冯珈露出了怒色,就知不好,心里顿时恐慌起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停的抬眼打量着李康的脸色。
李康懒得再想他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冷冷道:“冯珈,从今天开始,如果一个月后再让我听到还有百姓有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或者有地主豪强欺压百姓,士兵领不到粮食军饷,百姓所激纳的赋税超过朝廷规定之人,我就砍了你这颗狗头。”
同知冯珈有个绰号,叫“冯小扒皮,”起初李康还不太相信,然看着台下的兵卒,他信了。
冯珈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胆战心惊地道:“小。。。。。。下官遵命。。。。。。”
“去叫几个老兵上来?”李康吩咐道。
冯珈挑了几个胆大点的老兵带上了高台。
几个老兵被带上高台,他们的眼神都有些麻木,见到李康也不施礼,仿佛并不认识他这个新上任的知府。
李康问道:“你们一人每月能领到多少军饷?”
其中一个老兵冷冷回道:“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军饷。”
李康恩了一声,暗道果然如此,眯了眯眼睛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冯珈,冯珈立刻吓的爬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哭喊:“大人饶命啊,下官。。。。。。小人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