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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蒙古悍兵们对李响的话全然无动于衷,眼里射出悲哀的目光,木然看向李响等人。三个举盾的把盾牌丢下,握紧刀剑向上扬了扬,表示他们只是丢下护盾,没有丢弃兵器,并不是投降。
赵二小声说:“大人,没用的,不要劝了,让他们死得英雄一点吧。”
“射击!”李响无奈地喊出这两个字后扭头就走,不再向场中看,他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镇上去好好想一想。
相隔四五十丈远的贼人骑军,先是被骑军队中发生的爆炸吓得不敢向前,此刻见了主将和骑军都死于非命,领军的部将激起了凶性。他不再管四周和路上的军伍中不时落下的爆炸物会死伤多少人,狂暴地大叫:“前队的给我冲,他们只有区区百多人,我们一千多人马冲上去就是踩也把他们给踩死。快,冲上去,如有畏缩不前的,斩!”(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招降金人()
赵二听到远处蒙军“嗷嗷”的冲锋声,看清形势后立即下令:“再去一小队,用‘雷火箭’向冲来的蒙军招呼。”
被逼冲前的蒙军挤在路上成密集队形奔来,一接近至三十丈以内,前面的人就成片倒下。开始还因冲前的速度快,虽然死了不少人,还是让蒙军们冲到二十余丈的近处。可一到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后,蒙军们就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除了不断射来的无羽箭外,还一下子射来了三十支带有寸半大箭镞、会冒烟的怪箭,射在人丛中竟像那些不知来自何处的天雷般会炸开伤人。不论当着的是死是活,都被炸得血肉横飞,肢体破碎。前冲的蒙古鞑子们再无法面对这样只死无生的局面,被上司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泄了个精光,返身闪开路让后面的人前去送死,自己则向路下的水田中跳落,艰难地涉水逃命。
让蒙军部将气结的是,他们想向对方进行远程反击也没法进行,只能伸长脖子冲上前挨箭受死。此次出来报复并打粮,他们认为面对的都是乖顺如羊的百姓,为了能多带回钱物,把凡是他们觉得累赘的所有东西都撇下没带,其中就包括最常用的远程攻击火器。
这一次进攻溃败后,蒙兵都散乱地四散奔逃,任那几个部将如何喝骂也无济于事。他们再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攻击,只好跟随大流寻找机会逃命去了。
炮声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不时在蒙古鞑子步军外围远处爆响,把试图奔逃的蒙古鞑子步兵赶回原地。这些蒙军们此时也明白过来,只要他们不走不逃,不越出一定的范围之外,那些能令人碎骨断肢的家伙就不会向他们落下。许多蒙军们知趣地听从远处护卫队员的呼喝,丢下手中的兵器默默走向指定的地方呆坐在地,等候胜利者对他们的处置。
虎蹲炮声也在李响走出二三十丈时停了,整个这一片大地一下子静默了,再没有比受伤者求救呼号更大的声音。
赵二对着李响步履蹒跚的背影,不住摇头叹气,眼看他越走越远。
随在李响身后往回走的那一小队亲卫,恋恋不舍地频频回头。他们十分渴望能参与打扫战场,想看看这第一次有他们参加的战斗,最后的战果能有多少。
护卫队员们在各自小队长的指挥下,一部分持着装好箭的钢弩监视,另分出小部分到蒙古鞑子近处喝令他们把兵器集中到一起。
赵二呆了半晌才想起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向等着自己下达命令的李响亲卫吩咐:“你们分一半人去捉马,其他人帮着看住蒙古鞑子的降兵。”
他招手叫来刚才在“千里眼”中看到的完颜宏,向他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刚才为何会与自己人打起来?”
完颜宏行了个单膝跪地礼:“禀告将军,小人姓完颜宏,原是金国人,自我们将军被蒙古鞑子杀害后,我们这些人也被蒙古鞑子强行当兵。适才老天爷对我们的所作所为发怒,降下天雷打死了许多同袍,因而小人想和众位袍泽们另寻明主,故与领军的******打起来了。难道贵军便是大宋虎军么?”
“呵呵!”赵二笑道:“兄弟,我们乃是绍熙府的厢军,你听说过么?”
见完颜宏茫然地摇头,赵二有心招揽这人,便向他解释说:“呵呵,我们绍熙府这厢军,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你也看到了,蒙古鞑子也不经打,若你们想加入我们报仇,便安心留下来。这样说你明白么?”
完颜宏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哦,这么说来,也是这个理,我们金国的人当然也想报仇,把蒙古鞑子杀光。”
赵二一时也真想不出用什么话再对他讲,只好点头说:“大致也差不多吧,怎么样,你有兴趣加入到我们中来么?最起码我们是正义之师,蒙古鞑子不可能打得下我们大宋。”
赵二看完颜宏沉吟不语,进一步鼓动他说:“你想必是山东河北的人吧,告诉你,我们再过几年准备夺回被鞑子抢去的大片国土,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正需要似你这般年轻有为,又精于骑术的人来帮助我们建立一队骑军,以便与鞑子的骑军一较高下。”
完颜宏有些奇怪地问:“将军,我们这些人本就是贵军的俘虏,如何处置还不是由你们说了算。要我们投到贵军效力一句话就够了,为何要这般对小人苦苦劝说?”
“骑兵!”赵二严肃地说:“因为你们是骑兵,又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敢于在战场上与蒙古鞑子反脸决裂的人。所以,我们不把你们这些人当成俘虏看待,倒是觉得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汉子,是英雄好汉,信得过。”
完颜宏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嘴唇嚅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赵二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趁热打铁地再烧了一把火:“我们不但需要像你们这样的血性汉子,还需要一支能与蒙古鞑子相比肩的骑兵。所以,才费尽口舌劝你们自愿加入到绍熙府厢军中来,共同去开创一个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生活的新天地。”
“真的?”完颜宏见赵二认真地点头肯定,高兴地说:“小人投奔你们旗下跟着你们干了。反正眼下我们不但没去处,回去只是死路一条,早晚逃不过他们的追杀,不如跟你们一起杀回老家去。将军稍待,小人去与同袍们说知此事,再回来与将军派的人一起去府城,招降另外那些金国来的弟兄。”
完颜宏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又回来问道:“请教将军,适才降到我们队中炸得兵马血肉横飞的数百个天雷,是贵军中高人作法招来的么,如能赐告感激不尽。”
赵二笑道:“呵呵,你既自愿投入我军,也就是自己人了,与你们说也无妨,那些你所说的‘天雷’,正是我们大人所制的小‘神雷’。这还不算厉害的,若是用上了大‘神雷’,只需三四发,就能把你们这数百骑军连人带马全都粉身碎骨地送上天去。”
完颜宏心想:“这位将军说的可能是真事,自己这些人投入他们军中后迟早会知道事情真像,他不必在此时说些谎话来蒙骗自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神雷之威()
虽然金国也是被大宋和蒙古联合灭掉的,但此时完颜宏也明白,蒙古鞑子才是真正的仇人,心里益发坚定了加入绍熙府军的决心,向赵二施礼后走到一众同伴们面前,大声说:“伙计们,我已经代大家与大宋的将军说好,投入他们军中。大家看怎样?”
这些原来金国的人们乱纷纷地叫道:“完颜兄弟既是觉得投入大宋好,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相跟着去就是。”
完颜宏见大家都没提出反对的意见,大声叫道:“伙计们听我说,刚才大家不是都很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天雷打得我们肉裂骨碎么?告诉你们吧,那些天雷正是大宋所制的,名为小‘神雷’,听说还有一种大‘神雷’,更是厉害百倍,只需三四发就能将数百人马都炸得粉身碎骨。”
完颜宏的话听得这一百多牵着马站在原处的骑军毛骨悚然,他们见识到的小“神雷”已经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地上那些尸骨不全的人,有许多都是他们相熟的同伴,现在却成了这副肢离破碎的鬼样子。若是还有更厉害百十倍的大“神雷”招呼过来,那还了得?
附近监视他们的护卫队有人插口道:“可不是吗,大‘神雷’可厉害多了,一发就把一艘战船打沉,船上的一百五六十人都血肉四散掉下河喂鱼了。”
这名护卫队员骄傲地昂起头,盯着他们说:“你们运气好,我们的大人是慈悲之人,不愿多造杀孽才没用大‘神雷’攻击,否则你们这些人哪还能活着听我们说话。‘神雷’之威,天下无敌。”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引起在场护卫队的共鸣,一片“神雷之威,天下无敌”的口号声随之响起。
赵二待众人的口号声稍歇,大声向场中的人问道:“护卫队中有人会骑马吗,会骑马的立即到我这儿来报到。”
这句话一问,把护卫队员都给问住了,大家面面相觑没一个人回答。
赵二等了半晌,方叹了口气想要开口说话,不远处的亲卫队哨长走近他身边行了个礼:“统领,我们亲卫中有二十来个曾是朝庭骑军,若有差遣,愿为统领效力。”
赵二喜道:“还好,还好,我们护卫队中总算还能找出二十多个能骑马的战士,没有把脸面全部丢光。”
指着完颜宏他们那一百多人,赵二对亲卫哨长说:“这样,你们骑上捉来的战马,和这位完颜宏兄弟一起,到镇南去招降那里的数百骑军,若有不降的死硬家伙,用你们手中的远攻利器给我杀。大人那儿不用担心,本统领自会去向他交代。”
哨长高兴地应了声“遵令。”行礼后兴冲冲地跑去集合手下战士。
牛佛镇对外的通路共有四条,正好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条道。
西南边就是蒙军的来路,通向富义监的大路,三四十年前这条路上往来兴贩盐货的客人稍多些,路也大,可行走小型的车马。近一二十年则是行人稀少,很难见到北来的盐客。
往西是一条一丈多宽、三数尺深的小河沟,丈把长的小船可通到绍熙城外六七里,沿小河沟北岸也有一条小道与小河平行,目的地也是绍熙城,水陆都可行走。不过从这里往绍熙的人少之又少,小河沟极多分岔,不熟路的人有时半天也撑不出十里八里。陆路则需要涉过不知有多少,并且深浅不一的河汊沟渠,行走十分不便,本地人没有急事从不走这里。
东边则是通往重庆府的官府大驿道,不但可并排行走两辆大型马车,早先还曾有过官设的递铺,后来这些递铺罢没,只余下每隔十里一座破房子,成了路人歇脚的路亭,和走投无路的逃民匿户的暂居地。
镇北的路通往沱江边码头,是比驿道还宽四五尺的大道,如今也是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人不多见,倒是狐鼠乱窜出没的多。
先行绕镇西的蒙古鞑子骑军,由一名******的亲信部将率领,他留下十数人马守在镇东河沟边,其他的百多骑很快越过收割完稻谷的水田,堵住往西南方去绍熙治所荣德县的驿道,在镇外一里的路上停下。
绕镇东而过的蒙军骑军,则由另一名叫乌云的部将率领,他留一百骑守在往码头的大官道上,带着另一百骑赶往镇南与部将会合。
两位部将碰头后,都让手下自去休息,他们俩也一起在路边坐下。
不多时,镇北方向隐隐传来“轰轰”的雷声,那部将朝北面的天空看了一眼,百无聊赖地说:“这鬼天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太阳,又还是冬天,也会响起雷声,你道怪不怪。”
“是有些奇怪。”乌云漫不经心地咬着一根干枯的草梗,信口回答说:“依我看,出了这些怪事怕是不大好的兆头,今年的天时好像对我们蒙军不利。格尔泰将军,我们得小心些才好。”
格尔泰好像对这样的事不是十分有兴趣,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假寝,嘴里喃喃地说:“老大,你也太多心了吧。管他呢,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去操那些心干什么,反正有一天过一天就是。大将军将来封王封侯时,只要我们死不了总会有福享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全都由不得我们做主呐……”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竟然打起呼噜睡着了。
乌云心里暗暗好笑:“此人自恃是大将军的亲信,一惯是任意胡为,大约昨夜在女人身上发泄得过分,这么冷的天也能在荒郊野外睡得着……”
镇北轰轰的雷声渐渐消歇,两刻后完全静止,二百多人或在路上,或寻较厚实的草丛,有坐的、有学长官模样和身躺下的,就是没一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