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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征蒙军具有很大的优势,科布多、呼伦已经是危在旦夕。
中国有句古话,看着最凶的其实最懦弱!这句话用来形容俄国是最贴切不过。
俄国软硬兼施,迫使外蒙分裂集团取消“独立”,改为自治。并向中央政府行文,要求谈判。
然后,又厚颜无耻地提出调停,条件是:俄承认外蒙为中国领土不可分割之一部分,保持中国历来所有各种权利;中国承担不改变外蒙古原有的地方自治制度,允许外蒙有权组织军备、警察,非蒙族人不准向外蒙“殖民”;俄国允许除领署与领署卫队外,不在外蒙派兵、设官、举办殖民;今后俄蒙如订约,须先经中国政府许可等等。
中国政府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俄国的调停,理由很简单,鉴于俄国在外蒙问题中的恶劣表现,他已经没有调停的资格了。
随后,东西两路的政府军开始了更猛烈的进攻,科布多首先被攻破,三千多叛匪被全部歼灭,俄军死伤百余名,其余逃进领事馆而得以幸存;接着,呼伦的城墙被政府军火炮轰塌十余丈,中国士兵蜂拥而进,将一千多叛匪及未进入领事馆的俄兵全部杀光。
而另一个消息更让外蒙及俄人感到震惊,中**队中路军突然出动一个步骑炮混编旅五千多人,携带着三千多匹马拉辎重,还有一艘侦察飞艇,从内蒙二连浩特杀入外蒙。接连攻克扎门乌德,赛音山达。沿张库公路急速推进,直扑库伦。
“这是**裸的战争威胁,这是对俄国尊严的践踏,这是对俄国底线的挑战。”库朋斯齐咆哮着,用力挥动着手臂加强着自己的语气,“我国政府已经给伊尔库茨克军区下令出兵。并调动驻欧洲军队,与狂妄的中国人在战场上见个高下。”
“公使先生,贵国这个时候调动欧洲军队,是非常不合适的。”英国公使朱尔典严肃地道:“外蒙问题,并不能影响到《三国协约》的原则,这是大英帝国政府的忠告。”
“是该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争了。”法国公使也少有的面色严峻,发出了严厉的警告,“法国政府绝不希望贵国将我们的援助用在远东方面,如果贵国想有一个体面的结果。英法两国愿意充当调停人,结束中俄两国的争斗。”
俄国公使库朋斯齐呼呼喘着气,半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地道:“体面的结果?公使先生,你能得详细些吗?”
俄国政府的财政状况一直很糟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英法两国的援助和支持,而且他刚才所不过是虚张声势,俄国真想做好大战的准备。至少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而且,库朋斯齐也知道。此时确实不是俄国把精力放在远东的时候。因为,摩洛哥危机爆发了,英法俄三国必须联合起来面向德国。
1911年春,摩洛哥首都非斯爆发反对苏丹和法国侵略者的人民起义。法国乘机以保护侨民为由,出兵占领非斯及其他城市。同月,德国向法国要求分割一部分法属非洲殖民地给德国作为补偿。但遭到了法国的拒绝。
于是,现在德国做出了令世界震惊的举动,使国际形势骤然紧张起来。前几天,德国政府借口保护德国商人的生命财产,派遣炮舰“豹”号突然开进摩洛哥大西洋岸的港口阿加迪尔。并将炮口对准该城。
法国驻柏林大使会见了德国外交部长,双方想要谈判,却又各不相让。德国遂又派出巡洋舰“柏林”号前往阿加迪尔。战争一触即发。
史家称这次战争危机为“豹的跳跃”。英国认为德**舰停泊在阿加迪尔是对英国海上霸权的威胁,担心德国一旦占据阿加迪尔,将在大西洋沿岸建立军事基地,威胁自己的利益,经过紧张商议,决定完全支持法国在摩洛哥的行动。
英国与德国之关系,早已因军备竞赛而变得甚为紧张。在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的领导下,德国由1890年代开始大量制造无畏舰,而英国则视之为企图挑战他海上霸权的举动。
当英国发现德军舰只到达阿加迪尔后,误以为德国想把该港转为德军在大西洋的军港。结果,双方关系更为紧张,而英国则根据英法协约而支持法国。其实,德国的举动,只是为了向法国追讨其独占摩洛哥的补偿。
三国同盟与三国协约的出现,明了自维也纳和会以来的欧洲均势时代已正式寿终正寝,一个新的结盟时代降临了。
表面上,这种变化似乎也是走向一种平衡,而实际上国际和平是在走一段危险的钢丝,一个不心就可能堕入深渊。这也就使得一九零五到一九一三年的国际关系很有那么一惊心动魄的味道。每一次危机都种下猜疑和怨恨的种子,使得战争的爆发变得愈加可能。
“贵国现在不仅不能从欧洲抽调兵力,反而要不断加强那里军队的力量。”朱尔典沉声道:“恕我直言,贵**队的装备实在是不敢恭维,工业化进程也是发展缓慢。一旦欧战爆发,大英帝国政府很是担忧贵国能否牵制住德国的一条腿。”
“法国政府也有同样的担心。”法国公使附和道:“贵国修往德国边境的铁路还竣工无望,军工生产和交通运输也很糟糕。我看不出贵国有何必要浪费资金和武器去支持库伦那些蠢货,他们拿着贵国的钱,用着贵国的武器,却还与日本勾搭,实在令人气愤。”
外蒙叛国集团中少数人幻想建立“大蒙古国”,对俄国不允合并内蒙,并且压制独立极为不满,企图与日本建立联系,日本也认为他们的亲日倾向大可利用,暗中给予支持,以便牵制俄国在外蒙的势力。
首先,车林齐密特携带哲布尊丹巴写给日本天皇的信,拟绕道海拉尔前往日本,没有成功。然后,日本南满铁路官员儿玉到库伦活动,与杭达多尔济等密商。哲布尊丹巴又写信给日本天皇,派人送到彼得堡命那木囊苏伦转交。谁想,那木囊苏伦竟然懵懵懂懂地把此信交给俄国。
俄国外交部长沙查诺夫得到这封绝密的重要信件,如获至宝,特命俄驻日本大使将此信送交牧野外相,作为揭发日本违反日俄密约的铁证,使得日本政府狼狈不堪。
沙查诺夫这一绝招,既使日本发窘,又使外蒙叛国集团出丑,使他们认识到除死心塌地充当俄国傀儡外,别无出路。沙查诺夫在给沙皇的报告中洋洋得意地:“我竭力使那木囊苏伦认识到,这是对幼稚的蒙古政府政治活动的一个教训。”
库朋斯齐不得不承认,正如英法两国公使所,俄罗斯与德意志的国家综合实力确实不在一个等级上。
俄国虽然于彼得大帝时期就开始进行社会制度的改革,但这一连串的改革措施只是应付当时社会严重的社会危机而不得不采取的,带有浓厚的封建残余,存在严重的不彻底性。直至现在,相比于众列强,俄国仍然是一个贫穷的农业国,工业发展严重不足,而沙皇的残暴统治,使得俄国人民生活极其困苦,社会存在着严重的危机。
而德国中的普鲁士王国统一德国后,营造了一个政权稳定的政治环境。此后德国紧紧抓住第二次科技革命的机遇,经济,军事得到迅猛发展,逐渐发展成为欧洲大陆最强大的国家。
但正如中国的一句俗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俄国也属于这种,欧洲不敌德国,在远东,再被中国削了面子,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见库朋斯齐沉默不语,英国公使朱尔典继续道:“我与法国公使先生可以去与中国政府商谈一下外蒙问题,试探他们的底线。同时劝他们退让一些,以使中俄双方走向和平。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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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收手,谈判()
“我国政府也是这个态度,远东的和平可以使我们将精力集中于欧洲,共同对德国施压。”法国公使道:“法国对俄国的经济援助将一如既往,我们非常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俄国在欧洲,特别是在巴尔干问题上具有更强有力的话语权。”
库朋斯齐苦笑一声,道:“我一个的驻外公使,岂能左右我国的政策,我想,这些条件应该由上层来考虑。当然,作为联络中国政府最为方便的机构,我可以向我国政府提出建议。”
“这是自然,我们都是只具有建议权。”朱尔典笑道:“上层的联络沟通已经开始,我们只要尽好自己的职责就行了。”
…………………
中南海,丰泽园。
丰泽园在瀛台之北,康熙年间建造,曾为养蚕之处。雍正年间皇帝在举行亲耕礼之前在此演礼。丰泽园内主体建筑为惇叙殿,光绪年间改名为颐年殿,共和国建立后,改名颐年堂,作为会议场所。
颐年堂东为菊香书屋,为大总统居住地。丰泽园西有荷风蕙露亭、崇雅殿、静憩轩、怀远斋和纯一斋,荷风蕙露亭北为静谷,为一座幽静的园林。静谷再北为春耦斋,为会议及娱乐场所。
国际上喊打喊杀,战争呼声甚嚣其上,这里却正在商议如何收手,体面地结束外蒙问题。敢于开战,不容易;如何见好就收,蓄力再发,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现在摩洛哥危机爆发,列强目光再次转向欧洲,我看是可以收手的时候了。”大总统宋教仁转向陈文强笑着道:“把你昨晚讲的那些道理,让大家都长长见识。”
陈文强笑道:“那我就自己的愚见啊。大家多提意见。”
“装什么谦虚呀,哪回提意见不被你驳个体无完肤。”吴禄贞撇了撇嘴道。
“那还是理由不充分,分析不透彻。”陈文强呵呵一笑,言归正传,翻开文件开始讲叙:“摩洛哥危机是国际上两大军事集团之间的角力,这两次危机。现在都表现出德国统≠←≠←≠←≠←,治者的大胆敢为,但也暴露出谋划不足的特。德国每次都是旨在威胁和打击法国,而得到英国和俄国支持的法国已不再是以前的羔羊了。应该不出所料,危机中尽管德国一再兵戎相向、杀机毕露,但会被法国回去。当然,德国国内正暴发经济危机,此时英国如果强硬支持法国,德国也不得不暂时退让。”
“也就是,雷声大。雨了。”袁世凯若有所思地道:“摩洛哥危机,协约国定然会联合施压,而且必须要有一定的实际行动来威慑德意志。俄国,应该会将注意力转到欧洲,那岂不是对我国很有利。”
“既然有利,何不趁胜扩大战果,彻底解决问题?”吴禄贞疑惑地问道。
“趁胜扩大战果,不一定要用军事手段。”宋教仁道:“而且将俄国逼急了。使他们怀恨在心,一旦摩洛哥危机解除。岂不是要卷土重来。我们要的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发展环境,可不能天天忙于战争。”
“总统得对。”陈文强补充道:“从国力来讲,我国不如俄国,只不过此次以有备击无备,倾力以战才取得了些许战果,切不可得意忘形。狂妄自大。俄国现在要将重心移向欧洲,这是俄国本身的要求,也是英法两国希望看到的结果。趁此机会,我们应该尽可能通过谈判取得有利的条件,暂时结束战事。倾力发展国力。”
“俄使提出的调停意见,过于苛刻,不能接受。”外交部长陆征祥道:“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最大限度地争取利益。暂时争取不到的,也不能急于签约,可以留待日后形势发展再作计较。”
“对,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谈判条件,英法两国公使今天下午约见,想来必是为了此事,我们应该提前做出应对。”陈文强头赞同道。
宋教仁翻看着俄国公使发来的调停条件,逐条分析道:“政府可以承担暂不改变外蒙古原有的地方自治制度,但对一些分裂分子必须加以惩诫,而且必须派遣监督专员。允许外蒙有权组织军备、警察,非蒙族人不准向外蒙殖民。这条前半句不能答应,后半句可以考虑。不在外蒙派兵、设官、举办殖民,这也不能答应。看来,我们还是重新讨论制定一套完整的条件更为省事。”
“确实如此,俄国人的调停条件,看起来就窝火。”吴禄贞头赞同宋教仁的意见。
“倒也不无参考作用。”陈文强笑道:“俄国人不答应的,我们偏要做,俄国人同意的,我们偏不答应,这不就行了。”
“你倒会偷懒。”宋教仁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是多做些外交努力,既不能丧权辱国,对全国民众有个交代;又不能逼得俄国太紧,使战场变得旷日持久,这分寸不好把握啊!”
尽管双方都决定了收手,但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较量注定了这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