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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路救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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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却并未出现在张园,而是在准备代表上天,掌握某些人的另一半命运。

    在成为杀手的初期,当你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夺取人的生命之际,会有一种极度刺激的快感──上天创造生命,而我消灭生命,自己的地位,几乎与上天对等,这可以使人得到极度的满足。

    但到了陈文强这个层次,他会时常在心里问自己:“你是生命的主宰吗?你有什么权利去消灭另一个生命?如果你有权消灭他人的生命,他人自然也有对等的权利,当他人要取你的生命之际,你会是怎么样的想法呢?”

    这种迷茫和困扰在前世便存在过,使得陈文强抛弃了在组织内的生涯,遭到无情追杀。现在呢,经历了重生的陈文强有了自己新的感悟,并给自己设定了原则和底线。

    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执正义之剑,斩邪杀恶。不是吃斋念佛,躲在小屋内祈祷忏悔,而是相信世上神圣的价值,勇敢地在江湖社会中搏击。

    几百米外的荒僻河滩上有人站着,有人走着,有人在说话,而他们的生死都在陈文强的手中。只要轻轻扣动板机,不管他是瘦弱,还是强壮,都将被一颗花生米大的炽热铁物夺去生命。

    准星稳稳地套住了目标,那是一个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家伙,似乎是这伙人中身手最好、威胁最大的。争吵已经开始了,按照设计好的剧情,很快便要刀枪相见,血肉横飞了。

    太阳升上了中天,**辣地撒下炽热,三个小时前的杀戮所遗留在河滩沙石内的血气该是蒸腾出来了吧?还要有新鲜的血喷溅吗?

    手指轻轻后压,枪身轻快地后退,子弹激射出膛,划破空气、发出尖啸。河滩上迅速拔出手枪的大汉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象根木头似的栽了下去。枪声响了起来,急促而短暂。再次恢复宁静的时候,前来购买鸦*片的六个人已经倒下了四个,另两个则举手蹲在了地上。

    生命象烟花般转瞬即逝,马德宽撇开头,避开幸存者怨恨的目光。那个道上有名的好手只是拔出了枪,速度很快但却挡不住死亡的子弹,凄惨地倒毙于地,殷红的血不断流出,又不断被砂石贪婪地吸收。他象是无意地向一个方向望了一眼,便迅速收回,似乎多停留片刻便会招来同样一颗子弹。

    几大箱子鸦*片摆在河滩上,盖子已经打开,散落着几包验货时拆开的烟土。在平日时,看到这个就会想到白花花的银元和花花绿绿的钞票。但现在,在马德宽眼中,却似乎是恶魔的咧嘴狞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么简单啊!马德宽突然苦笑起来,自己还活着,还有不少钱财,这真是很幸运的事情。七杀借着自己的信用和声誉引来了这些自投罗网的傻瓜,杀人劫财,也就堵死了自己的后路。除了七杀的保护,或者是七杀的事后安排,自己和家属也只有这样才可能保全啊!活着,就够了,被七杀盯上,还能有什么奢望呢?

    一声唿哨,从草丛、芦苇中钻出很多大汉,按照分工打扫场地。尸体被掩埋,鸦*片被运走,他们要转移地方,进行下一场,也是最后一场黑吃黑行动。

    “马爷。”大头梨走过来,看了看还在愣怔的马德宽,似笑非笑地说道:“再来一次就完事。嗯,不用害怕这些王八蛋找后账,就凭他们那两下子,跟我们作对,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是,七杀的威名和本事,在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马德宽难看地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在江湖上混的,我是不怕死,可这家眷”

    “我大哥言出必喏,既答应了你,事后的安排你就不用担心。”大头梨停顿了一下,说道:“先出去避避风头,兴许日后你还能风风光光地回来呢!”

    马德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听这话头,隐约有拉他入伙的意思。他想问清楚,大头梨已经转身指挥,咽了口唾沫,马德宽只好跟着一起行动。

    人的潜力无限而忍耐力是有限的。如果要杀,就不必考虑太多。但要让他活着,即便对于一些不起眼的人,就尽量不要忽视他们的存在与价值,更不要去过分凌辱他们的尊严和人格。否则,有的人会亡命拼争,就象弹起来的木塞一样。那时,可能不仅仅是溅起的开水会把你烫伤,你可能为此付出更为惨重得多的代价。

    就整个洪门来说,自乾隆时便不能被视为一个整体的存在,而是分散成了无数地方性的小帮派。而既然决定不杀马德宽,陈文强便想使他成为自己的一个帮手,或是成为他地的耳目,或是为他吸收整合其他帮派出力。这可能暂时用不上,但总比增加一个敌人要强。而马德宽能支起一个小帮派,看起来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

第八十七章 坚强决心,苏报() 
一九零三年的大上海,在新旧势力冲突、内忧外患激荡下,终于爆出了耀眼的革命性的火花。拒法、拒俄,集会游行,麻木、彷徨的民众在一连串的民族自觉运动中渐渐觉醒。

    而国家民族观念的爆发和传播,也可自这一年为肇始。普通民众固然只是一个摇旗吶喊的小脚色,参与群众活动对于时艰也无补益,但对于参加的个人来说,却是一种精神上的启迪,思想上的升华。

    三家大鸦*片商,不管是外地的,还是上海本地的;不管是独家的,还是联合出资的。全部都葬身于一天的交易过程中,只有一个车夫幸存,并目睹了价值数十万的鸦*片被付之一炬。

    血腥、杀戮、浓烟、烈火……形似虎门销烟,不能说是给刚刚兴起的民族自觉活动推波助澜吧,也可以说是增添了一个亮点和谈资。

    杀戮的手段固然酷烈,焚毁这巨量的鸦*片则更显示出七杀无比坚定的决心和意志,这无关于钱财,也绝不是钱财能左右的事实。

    宣战,最严正的宣战。黑名单又增加了名字,七杀也发出了最冷酷的威胁,这是一场战争,一场血肉横飞的持久战争,如果规定个收手时间的话,那就是所有烟贩被杀光,所有烟毒被禁绝的时候。

    而就是这样血淋淋的叫嚣和威胁,却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对声音。因为当时正是国难深重的时期,正是激进狂热和崇尚流血充大行其道的时候。而最持反对意见的烟贩、土商本身就缺乏挺直腰杆的理由,他们的意见也就不必理会了。

    借着张园拒俄集会为旅沪华人工会的成功造势,又有黑吃黑的近百万资金,旅沪华人工会算是立稳了脚跟。不仅能够比旧式会馆更能有力地帮助照顾旅沪华工,更有资金免费散发戒烟丸,声名日渐高涨。

    而在陈文强的策划下,由华美印书局秘密印刷,《革命军》在报纸上公开发表了。在这里,历史没有重演,刊登《革命军》的不是苏报,而是在上海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镜报。作者邹容也未露真名,而是以笔名发表。

    所谓的镜报,不过是在租界中租了个小屋子,挂了个牌子,安排了两个帮中兄弟撑门面。发行的几期报纸也是旅沪华人工会的喉舌《公义通讯社》代为编辑,华美印书局印刷。这样安排,一旦出了事情,官府或租界当局也抓不到正主。

    其实,这样的空头报纸在当时也不算稀奇,很多办报纸的人都是从写稿,采新闻,编辑,印刷,发行一把抓。穷嘛,雇不起人,所有的事都包办了。实在采不到新闻,就自己编“独家电讯”,再不就连夜通宵赶一篇稿子填上。最极端的如陈独秀当年(也是一个革命党),办《安徽俗话报》,一个人包揽从写到发行所有事情,忙到虱子多得从脑袋上往下掉。

    当然,陈文强这样的安排显得不够担当,在革命党眼中是贪生怕死,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不会有人遭到抓捕,而且结果是一样的。因为镜报本身就不是以赢利为目的,报纸发行量小没关系,可以免费呀!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学生商人,雇上数百报童,见人就塞还不行啊!

    陈文强虽然不赞同以排满为革命目的,但他的直觉是对的。在当时,言论不激进、不热血就没市场,《革命军》要引起轰动,就不能改。事实上也是如此,《革命军》因其鲜明的政治色彩,强烈斗争性,以高昂的革命激情,把长期蕴蓄在人民群众心中的阶级仇、民族恨,无所顾忌地呼喊出来,它旗帜鲜明、大胆泼辣地“劝动天下造反”,犹如一声春雷,炸开了万马齐喑的中国大地,受到广泛的欢迎。

    少年壮志扫胡尘,叱咤风云‘革命军’。号角一声惊睡梦,英雄四起挽沉沦。不被残暴**压迫得喘过不气来,不被丧权辱国的条约刺激得愤懑满胸,不是生活这种水深火热,亡国灭种之机,断不能写出如此雷霆之音。《革命军》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落在清政府头上,不仅使清政府惊恐万状,同时也对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为当时鼓动革命最有感染力的论著在海内外广为传播。

    报纸刊载完了,再发单行本,陈文强的策划周密而连续。一月之内,数千册销行殆尽,竟然弥补了报纸的花费,还略有赢余。

    “邹容小弟,这四百元是你的稿费。”当陈文强把钱交给邹容的时候,邹容有些目瞪口呆,他难道是为了钱而写。

    “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没看穿啊,这事业不管高尚与否,终归是要落到这等俗物之上。是办报宣传,还是买枪造反,或是跋涉串联,没有钱,却是什么都办不成。嗯,说最简单的,革命也要吃饭吧?你若是清高不要,那便给我。我拿去做善事,也能得个好名声呢!”

    邹容想了想,把钱揣了起来,抬头问道:“陈大哥,前几天你说过听到了不好的风声,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恐怕不太乐观。”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会做些准备,但也要看事情会如何发生,并且如何发展。”

    历史的表层总是鲜活的、生动的,而它的深层是受必然性的规律制约的。因此,《革命军》的推出不是苏报,但苏报案却要以另外的形式上演,而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1896年6月,《苏报》诞生于上海英租界。创办人胡璋是个画家,他用自己日籍夫人的名义注册,挂着日商的牌子,投身于十里洋场的报业竞争潮流中。办报之初,胡璋企图用小道消息、黄色新闻来吸引读者,可惜,此种风格的小报在上海多如牛毛,《苏报》也逐渐沦入了“营业不利、难以为继”的境地,最后胡璋不得不将它卖给了因罢官而闲居沪上、想靠清议救国的陈范。

第八十八章 提前避祸() 
陈范曾任江西铅山县令,因为对地方教案“处理不当”而被免官。他亲眼目睹了清朝官场的黑暗、戊戌变法的失败,因此非常希望通过办报来呼吁国民救国图强。当时爱国学社刚刚成立,经费不足,遂与《苏报》相约,由学社教员蔡元培、吴稚晖、章太炎等七人轮流每日为报社写评论一篇,报社则每月给学社一百银元为报酬。

    而新版《苏报》一经推出,就以其“针砭时弊、力主改革”的办刊风格赢得了知识界的青睐。梁启超曾称赞说:“屹立于惊涛骇浪、恶毒迷雾之中。难矣,诚可贵矣!”

    1903年2月,已经成为爱国学社师生发表言论的园地的《苏报》特辟《学界风潮》一栏,将各地学堂中的**黑暗现象公之于众,赞扬进步师生的抗争。这样,《苏报》大为世人瞩目,不但稿源不成问题,销售量也是节节攀升。

    如果仅仅报道学界风潮,抨击权贵,那也最多只是态度偏激而已,但是,随着形势的发展,《苏报》的革命色彩越来越浓厚,措词越发尖锐,矛头指向也更加明确了。

    到了1903年五月末,陈范正式聘请爱国学社学生章士钊为《苏报》主笔,使《苏报》迅速向辉煌的除了把苏报可能遭到打击的严重性大大降低外,还说出了另外的理由,“听说在东京,以梁启超为首的保皇派的气焰十分嚣张,极力夸大革命的危害。以邹小弟的学识和激情,我觉得更应该去东京,增加反击的力量。”

    明治维新后,日本埋头苦干,励精图治,在甲午战争中战胜中国,获得大量赔款,为国家发展输入了大量血液,可以说日本是吸中国人民的血发展起来的。到1902年,日本已然以发达国家自居,日本又与老牌强国英国订立了同盟条约,其主要内容是保护双方在中国和韩国的现有利益,其矛头直指俄国。

    由于日本的发展神速,日本代替了西方成了中国人学习的榜样,这也是国人急功近利的思想作怪,显然真正应该学的还是西方。由此掀开了中国人东渡日本的高峰年,黄兴,邹容,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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