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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朱松眉毛一挑,道:“只要是臣弟能够完成的,一定会尽力完成。”
“你也知道,这新式火炮对咱们朝廷的重要性。”
朱棣道:“之前是朕有些忽略火炮的重要性了,毕竟之前的火炮太过笨重,机动性很差,所以朕只是用这些火炮做仪仗,来显示朝廷以及朕的威严。”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棣的眼睛亮了起来:“现在不同了!这些新式火炮竟然能够安置在海船上,那是不是表明,在经过一番研究、改进之后,这些火炮也能够增强机动性?”
朱松点点头道:“理论上是可行的!”
屁话,当然是可行的,像肩扛式火箭炮、可拆卸的迫击炮……这些小型攻击火炮,不就是机动性能强悍吗?
“那好!”
朱棣点点头,道:“朕打算从兵部、工部、内府监局抽调臣工,组建一个保密院部,就叫‘火器营’。这火器营就是专门用来设计、研究以及制造火器的部门!”
“火器营?”
朱松知道朱棣再见到新式火炮的威力之后,定会注意到火药的重要性,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建这么一个专门研究火器的地界儿。
他说道:“四皇兄,你建火器营,跟臣弟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朱棣笑着说道:“因为,兄想让你做火器营的掌印主官!”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徐氏姐妹的聪慧()
“哈?”朱松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道:“别,你别让我做!”
“嗯?你小子还瞧不上火器营吗?”朱棣挑眉道。
“我可没这么说。”朱松连连摆手:“四皇兄,你看我现在当着督察院的院正,又是漕运总兵,这两个官职已经把臣弟忙得焦头烂额了,现在你又想把火器营交给臣弟,我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听到朱松的解释,朱棣顿时哭笑不得,人家都是嫌官不够高,权利不够大,俸禄不够多,这小子可倒好,竟然把官职往外推。
“怎么着,打不死你,你就干吗?”朱棣淡淡地开口说到:“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日后火器营就由你做掌印主官,朕会从锦衣卫里抽调一千人归你统管,至于火器营的选址,你自己定,定好了给朕递上份奏章来,朕允了就是!”
“我……”朱松张嘴就要辩驳。
“就这么定了!”朱棣才不管朱松愿不愿意干这事,直接拍板了。
朱松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我叉叉……”
……
从兵部武库清吏司出来,已经是酉时了,朱松拒绝了朱棣的‘盛情’邀请,带着满腹的郁闷回了韩王府。
王府里还没开晚膳,毕竟朱松这个从淮安府匆匆赶回来的主事人不在,府里其他人用起膳来也没有气氛不是?
“你们还没用膳吗?”感到腹中饥饿,打算到膳食堂找些东西吃的朱松,一进门就瞧见了两桌人。
小孩子们一桌,徐妙锦他们一桌。
“夫君,你用过膳了吗?”
徐妙锦和徐婉君这对姐妹俩,孕肚已经颇为明显了,不过她们还是听从太医的建议,每日里都坚持走动走动。
“没有。”朱松摇摇头,看着那群小家伙们,道:“都坐下用膳吧。”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朱松也没心情聊天了,只是低着个脑袋,不停地扒拉着面前的饭菜。
原本朱徽煣和朱瞻基他们还想问问朱松今儿下午去做什么了,可是看朱松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就没有问出来。
无言中用过晚膳,朱松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徐妙锦和徐婉君怀有身孕,所以即便是夫妻三人感情再深厚,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行周公之礼。
再说了,用过晚膳都过了戌时了,孕妇需要多休息,为了两位妻子着想,即便有再多的话想说,今儿也要先放放。
朱松是这样想的,但是徐妙锦和徐婉君却让两个侍女搀扶着,直接想找了过来。
“夫君,你休息了吗?”敲了敲房门,徐婉君问道。
吱呀!
房门打开,仍旧是那副吊样的朱松,出现在两女的视线中。
“怎么不去休息啊?”将两女让进了屋子,朱松轻轻握住两女地纤纤玉手,道:“怀孕了要多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徐妙锦和徐婉君相互对视了一眼,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朱松一愣,道:“怎么这么说?”
徐妙锦道:“夫君,之前你离开应天府的时候,只要每次回来,在向万岁回过旨意之后,不管多晚,只要你回府就会和我们一叙长情,今日你回府之后却是一言不发,满面愁绪,不是有不开心的事,是什么?”
有这么明显吗?
朱松愣了一下,随后道:“你们倒是观察的细致。”
低头想了想,朱松叹了口气,还是把今日下午的事情与徐妙锦姐妹俩说了一遍。
“原来夫君是在发愁,又多了一顶官帽子啊!”
等朱松把话说完,徐氏姐妹齐齐掩嘴轻笑了起来。
朱松没好气地瞪了这俩妻子一眼,道:“有那么好笑吗?”
“夫君,妾身倒是觉得万岁爷说得很有道理。”
徐妙锦轻笑道:“我大明的学子们,苦读寒窗十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谋个功名,为了高居庙堂之上?”
“是啊,皇家尽管并没有功名之说,但是对于加官进爵之事还没有几个会往外推搪的。”
徐婉君亦是笑靥如花,“纵观咱们大明朝,自太祖爷起,受功名所累而辞官而去的,又有几个?”
“话可不能这么说。”朱松辩解道:“为夫的志向并不在朝堂,既然能够自自在在地生活,为何要受功名利禄所累呢?”
“可是……正像万岁所说的,火器研制太过重要,若是给别人的话,万岁不放心呐。”徐妙锦在给朱棣找理由。
“行,就算为夫接下了这活计,光是选址、火器营建制、人员调配上都要把为夫给烦死,为夫可不愿意自寻麻烦。”
朱松这辈子就想轻轻松松地过,可没想过当什么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物。
因为他知道,那样容易死,而且死得很惨!
“夫君,你大可不必烦忧。”
徐妙锦巧笑道:“万岁不是信任你吗,你大可以在火器营的建制上,多设几个副职,分给其他的大人们,比方说橚皇兄、姚先生、太子或者赵王……有这些大臣们为你分担政务,到时候你做个甩手掌柜,谁还能说你什么?”
朱松闻言,眼睛不由得一亮,突然凑过头去亲吻了徐妙锦的面颊,道:“对呀,为夫怎么就没想到,还是妙妙想得周到啊!”
“呀……夫君,婉妹还在呢!”徐妙锦被朱松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粉嫩的面容愈发红润起来。
“这有什么?”朱松混不在意地扭头又吻了徐婉君一口,道:“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用得着害羞?”
徐妙锦和徐婉君全都羞红了脸,捧着脸颊一脸的羞涩。
……
翌日一大早,朱松就跑进了皇宫,施展一哭二闹三撂挑子的绝技,硬是给火器营找了仨打工的,火器营副营长:朱能、姚广孝以及周王朱橚。
三人一文一武一监工,倒是挺合理的。
朱棣还真怕朱松撂挑子不干了,索性就同意了朱松的请求,不过也给他下了死命令,待火器营选好址之后,必须要在半年之内见到成效,否则的话,就把朱松关在火器营里,什么时候搞出动静了,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朱松才没理会这一点,以他脑袋里的东西,甭说半年了,差不多一个月就能见到效果了,到时候定会让朱棣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选址()
过了晌午,朱松和徐妙锦姐妹俩打了声招呼,拎着朱徽煣和朱瞻基就出了南京城。
按照朱松的意思,既然朱棣要求火器营隐秘,那就不能设在南京城中,再说了,但凡与跟火药沾边的东西,火药一响,定然惊天动地。
若是火器营在研制军火的时候,火药发生大规模的爆炸,到时候必定是死伤一片,不仅没办法向朝廷交代,也没办法向百姓们交代。
“松皇叔,您说要带我们出来玩,怎么不带着月儿姐姐他们?”朱徽煣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对外面正策马而驰的朱松抱怨了起来。
“你小子懂个屁啊!”朱松扭头看了马车的方向一眼,道:“这回咱们要在外头转上几个时辰,月儿他们几个身子骨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颠簸吗?”
“啊?”朱徽煣道:“松皇叔,您之前可没说要出来这么长时间啊!”
“嘿,叫你们俩出来跟叔办个事,你还嫌弃了?”朱松勒住了缰绳,道:“要不,你们现在就掉头回去?”
“好……”朱徽煣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朱瞻基就一把捂住了这位小叔的嘴巴,“松叔爷,我们去,我们去。”
这小家伙可是知道朱松的手段,这个时候拒绝他的话,不是找揍呢吗?
“你们可想好了,这一天可没准什么时候能回来。”朱松倒是没急着走,而是说道:“你们两个坚持不了就回去。”
朱瞻基从朱松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所以强行捂着朱徽煣的嘴,道:“松叔爷,您放心,我们两个坚持得住。”
到底是未来的明宣宗,就是比朱徽煣这小子要想得多。
朱松点点头,道:“行了,到时候办完了事,叔这里有好处给你们。”
……
一行人,走走停停地,大概往外走出了有七八里的路程,因为他们的速度很慢,所以这七八里的路程,硬是让他们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南京城北郊,有一个人口数并不多的村庄,在村庄的左侧是一座大山,大山下则是一片茂密的丛林。
这一片地界儿占地面积很广,若是将密林面向大山的一面树木全部砍掉,并且将大山里面掏空一部分的话,岂不是天然的军火仓库吗?
再有,这里距离南京城只不过七八里的距离,而且一路上尽是官道,从南京城到这里的话,根本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想到这里,朱松对驾着马车跟在他身边的韩青山道:“青山,这是哪?”
“王爷,看地势,这里应该是紫金山周围的一座明阳山。”韩青山仔细看了看这周围的地势,对朱松躬身回道。
紫金山位于应天府西北区,又称钟山,乃是江南四大名山之一。
紫金山的主峰海拔四百多米,周围约近五十多里,三峰相连形如巨龙,山、水、城浑然一体。
是以,在紫金山周围有很多的小山依附,算起来也属于紫金山脉的脉系,这明阳山算是紫金山脉系比较小的一座了。
“这座村子叫什么,看来得给这些村民们换个地方住了。”朱松瞧着密林不远处的小村庄,说道。
“松叔父,侄儿知道这是哪。”这个时候,朱徽煣从马车里头钻了出来,一脸得意地对朱松说道:“松皇叔,之前我父王来紫金山围猎的时候,曾经在这里逗留过几日。”
“哦?”朱松扭头看着朱徽煣,道:“那你知不知道这村子叫什么?又有多少户人家?”
“我想想啊……”朱徽煣皱着小眉头想了半晌,道:“我记得父王曾经问过村子的里长,因为这村子中多是王姓人家,所以村子便叫王家村。村子并不算大,里头只有一百多户人家,他们主要是靠狩猎以及贩卖柴木为生。”
“哦,这样啊!”朱松摸了摸下巴,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青山,本王的庄子建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的话,庄子的地基垫好了,外头的围墙也建起来了,各庭院以及厢房也初见形态了。”
韩青山一天到头地,总会往庄子那边去看看,毕竟韩王不能前往监工,总要有人看着工匠们干活不是?
“你说,本王若是让王家村的人,全部搬到本王的庄子周围去,好不好?”朱松问道。
“王爷,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韩青山道:“方才徽煣公子也说了,王家村的村民,都是靠着打猎以及贩卖柴木为生,若是让他们全村都搬去您庄子周围的话,怕是有些困难。”
“这有什么困难的?”朱徽煣满不在乎地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只要让皇叔父下道圣旨,他们敢不搬?”
“你小子懂个屁!”朱松没好气的拍了拍朱徽煣的脑袋,“你强行让村子里的人搬家,若是惹出民变的话,这烂摊子谁兜着?你,还是你那便宜老爹?”
“您别总打侄儿的头啊!”朱徽煣被朱松拍得头疼,抱怨了起来。
“先过去看看吧!”朱松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