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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正在观战的文臣武将们全都瞪直了眼。
锦衣卫在搞什么?虽说步调倒是整齐划一,但是这个时候停下来,是准备受死吗?
“所有人注意,彼此背靠背,紧握武器!”
张国栋下着命令,而那些锦衣卫们,怒睁着双眸,面上赤红无比。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自然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战意,以及澎湃的杀气!
可是他们心无所惧!
轰!
伴随着一道道剧烈的碰撞声以及一股股澎湃的气势,两方人马,终于短兵相接。
观战的众人。
不光是朱棣,还有那些皇族勋贵、文臣武将们,全都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头看。
就连心中很有把握的朱松,都紧张地手心出汗。
就算是再淡定的人,在结果将出的时候,都会感到无比的紧张。(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全都一棍子撂倒()
“杀……”
这六百名兵卒,此刻已分敌我,他们各自对敌。
愤怒的咆哮声自每个兵卒的胸中喷薄,随后顺着喉管向上,直到嘴边的时候,变成了如虎狼一般的咆哮!
只是在这一瞬间,烟尘四起!
此刻,奉天殿前观战的众人,豁然起身,一个个把脖子伸得老长,就像是鸭子一样,死死地盯着下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这不可能!”
“怎么会?他们可是有五百人啊!”
惊呼声响起,观战的众人揉着自己的眼睛,根本就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因为这一幕发生地实在是太有戏剧性了,他们宁愿此刻是在做梦,而不是面对的现实。
只见前方的小广场上,五百名中军都督府的兵卒,拉成了一条长蛇:
那长蛇从蛇首至蛇尾,尾动围卷,首动嘶咬,整条蛇拉了一条长长的战线,可是他们却还偏偏彼此相邻,他们手中的齐眉棍被当成了长枪,往前冲击,眼看就要将张国栋等百人给围个水泄不通。
可是张国栋他们可不傻,尽管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是他们并没有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等死,让这五百名兵卒构成首尾相交的阵势。
什么叫一字长蛇阵?
那得组成长蛇,长蛇运转,犹如巨蟒出击,攻击凌厉!
一字其中,两翼兵士的机动能力尤为重要,所以要破除长蛇阵,最好的方法就是限制两翼的机动能力,以使其首尾不能相顾,不能够变幻出三种阵式来。
所以,就在五百名兵卒就快要到锦衣卫身前、形成合围之势的时候,百名锦衣卫所联结在一起的方阵,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一化为伍。
这期间的速度以及整齐度,竟然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先不说别的,单单只是这等执行力,根本就不是对面那些中军都督府的兵卒们所能够达到的。
等到中军都督府的兵卒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百名锦衣卫的五个方阵,其中左翼两个揪其首,右翼两个夹其尾,中军一个斩其腰。
五个方阵的人,彼此之间身顶着身,背靠着背,一个个手中的长棍早早地就架了起来。
别小看这五个小小的方阵。
虽说锦衣卫门依旧被对方那无可抵挡的气势以及劲力,给冲击得如同随风摇摆的拂柳一样,东倒西歪,可是张国栋他们,却是硬生生地将对方的一字长蛇阵给切成了三个部分。
如此一来,一字长蛇阵将各自为战,无法再联结起来作战,这阵势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
奉天殿正前方。
朱松的嘴角咧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手心的汗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甩干了。
相比起朱松的轻松随意,在场中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傻了。
他门呆呆地站在各自的座椅前,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
朱能抬手揉了揉眼睛,对身边留着络腮胡子的张信说道:“张,张兄,你打我一下!”
“啊?”张信楞了一下,不过还是对准朱能的脸,狠狠地一巴掌甩了下去。
啪!
张信可不会对朱能留手,这一下用出了五成的力气。
“哎呦!”朱能的脸颊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起来。
怒冲冲地看着张信,朱能到:“我说张信,你他娘地就不能轻点?”
“是不是你让老子打的,是不是,是不是?”张信不服气地瞪着朱能,道:“现在嫌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说你们俩行了啊,万岁爷还在这呢,就不能收敛点?”朱橚转过头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心虚地看了看朱棣的方向。
只可惜啊,两人的争吵和小动作,并没有影响到朱棣,或者说,朱棣根本就没有闲功夫儿去搭理他们俩。
不知何时,朱棣已经从龙椅前走了几步,此刻正在小广场的边缘,一脸震撼地看着面前的战况,久久回不过神来!
行伍多年,甚至连这个帝位都是靠武力打下来的朱棣,远比那些文臣们要了解沙场征战的残酷。
两支实力相近,可是人数却相差甚大的大军对战,人数多的一方,直接以一字长蛇阵进行冲杀,自然是最简单,最暴力,也最节省时间的!
可是眼下这个一字长蛇阵,竟然简简单单地就被攻克了,所用时间也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
若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朱棣到宁愿相信这是天方夜谭!
……
其不管,那些观战的文武大臣们是如何的震惊,就连那五百名正与锦衣卫对战的中军都督府兵卒,也想不明白。
这才刚刚冲到近前,怎么在眼前一花之后,他们那无往而不利的一字长蛇阵,就被硬生生地给切成了三段了呢?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也就在这些兵卒们愣神的空当,张国栋所率领的锦衣卫大军,在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面色陡然变得狰狞了起来。
“两阵化三阵!”
张国栋继续下达着命令。
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五阵化三阵,三个三才大阵已出。
百名锦衣卫,手中紧紧握着齐眉长棍,在那五百名兵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凶狠无比地抽打了过去。
长棍就如同一条条甩动着尾巴的大蛇,凶狠而又精准地抽了下去,力道无比的惊人,将空气都被抽打地‘咻咻’作响。
还没从一字长蛇大阵被破掉的现实中清醒过来的五百兵卒,特别是最前头的那百人,硬生生地受了这一记棍鞭。
这些倒霉的兵卒们,甚至连叫一声都来不及,就已经应声倒地。
百名锦衣卫,一百条长棍,一棍子撂倒一个兵卒,那感觉,让朱松这个强迫症,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有了最前面那些人的先例,剩下的活儿就简单多了。
重复性地轮动着手中的长棍,五百人的中军都督府兵卒,数量在不断地减少。
其实这些兵士们也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他们并非没有做过努力,可是每当他们想要聚而反攻的时候,这三组三才大阵总会变幻起阵形来,让他们疲于应付。
三百人,一百人……
最终,五百人全部都被撂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完胜()
一百名锦衣卫,撂倒了五百名中军都督府的精锐兵卒,而且他们还毫发无损、
这一幕,可着实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捂着左面的脸颊,精神和肉。体上全都大受刺激的朱能,狠狠地喘着粗气,那样子恨不能把面前的这些锦衣卫们都给生吞活剥了。
“好大的力道!”
“是啊,还有你注意到了没有?那些锦衣卫可是朝着死穴下手的。”
“不,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
说话的是那帮文臣,都说文臣杀人不动刀,可不就是没动刀嘛!
不过这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分明就是把那些锦衣卫给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先前朱棣明明下旨,双方比斗不可擅用刀兵,点到即止,不就是意在点名,两方人马,任谁都不能下杀手吗?
现在可倒好,这帮文臣门把锦衣卫给一帮子都打死了,说他们把那些中军都督府的兵卒们给杀了,这不就是在给他们栽赃吗?
“几位大人,嘴下留德。”解缙看不过眼了,扭头瞥了那几个只不过四五品的文官,淡淡地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以解缙此时的官职地位,以及在朱棣这里的受宠程度,他说出这话来,这些文臣武将们确实没人敢反驳了。
但是别人不说,不代表朱榑不敢说。
“呦,解大学士,什么叫嘴下留德?若是那些兵士们不幸牺牲了,这些锦衣卫就是罪人!”
朱榑一向和朱松、朱楩这兄弟俩不对付,平日里解缙他们这些与朱松走得近的文臣武将们,自然也被他给记恨上了。
像纪纲、朱能、姚广孝他们,朱榑自然是找惹不起的,但是解缙目前的官位,在他看来还是可以小小地挤兑一下的。
“七哥,麻烦你下次看清楚了再说话。”朱松斜眼瞟了朱榑一眼,道:“眼睛瞎了是怎么地?你如何知道中军都督府的那些兵士们死了?”
“嗯?”朱榑就等着朱松搭茬呢,听到这话不由得说道:“松弟,要愿赌服输啊!本王的武艺虽说稀松平常,但是在场的这么多我大明朝的精悍武将们,自然看得更清楚一些。”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榑扭头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粗犷汉子,道:“吴将军,你可看清了方才那些锦衣卫攻击的兵士们的何处?”
这粗犷汉子名叫吴达,早年投奔朱棣为帐前亲兵,执掌伞盖,累功至坚城卫指挥佥事,后随朱棣入南京城,任前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正二品官职。
他原本并非是朱榑一脉官员,只因朱榑曾经救他一命,吴达感恩,一直与朱榑很是亲近。
“一名锦衣卫抡一棍子就能够放倒一名中军都督府的精锐兵卒,这种效率简直是闻所未闻!”
吴达摸着下巴,瓮声瓮气地说道:“若是在末将军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自然是不在少数,只是这遭棍击的汉子,必死无疑啊!”
吴达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击倒人容易,但是那人容易死;若想既击倒人,又不让人死的,那力道的掌控实在是太难了。
意思就是,有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没死。
这模棱两可的话,既解了朱榑的围,又不至于得罪解缙以及朱松。
吴达这糙。老爷们,也是心细如发啊!
“你看,吴将军也这么说!”
朱榑典型的没脑子,有些个话说出口了,从来不过一遍脑子,“那些锦衣卫,用棍子击打兵士的耳廓前面,前额两侧。那是什么地界?那是死穴,这还能活?”
起先没注意到这一点的众人,听到朱榑的话,立马眯着眼睛向着前方看了过去。
当发现确实是太阳穴红肿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还真是那里!”朱能道:“这……他们也太敢下手了吧?这个地方一旦击中,轻则昏厥,重则殒命。这个力道很难把握!”
“这个,就要问咱们的张国栋张百户了!”朱榑的狗腿子们,这个时候都蹦了出来。
他们从本心上就不希望张国栋赢,毕竟一个锦衣卫的指挥使司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从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直接晋升为锦衣卫兵阵司镇抚使,从四品大员,可以说是一步升天啊!
他们这些文官,苦读十年考取功名,而后再熬上十几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都到不了从四品,他们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用不着去问张国栋!”
朱松慢悠悠地说道:“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本王让太医院画了一张经脉穴道图,挂到了这些锦衣卫睡觉的屋子,让他们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位置。”
一个个手拿刀枪棍棒的糙。老爷们,你让他们去记穴道图?
怎么地,是准备让他们卸甲归田,去做游方郎中,走街串巷吗?
朱松根本就没看众人脸上的惊愕表情,继续道:“本王还让这些锦衣卫,在今日寅时起床,摸着黑,抡刀劈木桩一个时辰,从各方面控制横刀的力度!不过是击倒人罢了,这有什么?”
朱松用得这是笨办法来控制力道,这样的突击训练,累是累了一点,但是效果是显著的。
“记穴道图,劈木柴……”
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牙齿打颤,脸皮剧烈地抽搐了起来。这他娘地哪里是在训练兵士们啊,分明是在折磨他们。
看来韩王殿下这次也是拼了老命了,不成功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