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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
“鄙下在!”
“将今日之事告知司寇署,嗯……告知事情始末之时,你要故意透露给司寇署一种信息,就是我在抓获两名杀手之后,问了一下有用的信息,其他的不用多说。”
“鄙下明白!”
田倾道:“师傅以为这些人与司寇署有联系?”
“不是!能在临淄城对我大费手脚的,恐怕也是名门高伐了。打草惊蛇一番。或许能有些意外收获。”
“徒儿明白了,这几日一定为师傅留意动静。”
王子凌摇头叹道:“事不可为,也无需挂在心头。如今想杀我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师傅……”
“这事能探得蛛丝马迹最好,若是探不得也不用勉强,读书练武才是你的大事。”
田倾奴了奴嘴唇,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道:“徒儿明白了!”
“我们走吧!”
一路之上,王子凌脸色阴晴不定,因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而自身又身单力薄根本难以伸展拳脚对付。很显然这一波的刺客跟之前的毫无关系。甚至这些行刺杀手战斗力都远不及之前那些杀手,若是上次同源之人,必然不会派出如此三流杀手。
王子凌紧紧握了握拳头,脸上虽然轻松无恙,但胸中有股怒火在一丝丝的燃烧着。
第二日,姬伍、吕肆便将此次赴燕的部将交给王子凌了,这次吕肆与姬伍也拜王子凌所赐封了赏。回莒都之后必定再次受莒都大夫陈磊所封功。士兵一交接,姬伍吕肆也就告辞回莒都复命去了。
王子凌立即率领众人,离开临淄前往范邑,并且在第二日便接收陽晋城,王子凌回归范邑,全城百姓夹道欢呼,受此爱戴根本原因是他的治水之法终于完全见效了,即将入秋,之前已遇到几波大水。几乎将濮水、济水淤泥冲刷到无数的月牙堤中,而此时的月牙堤俨如天然堤坝一般,所有上游冲刷下来的淤泥都集中在月牙堤,而不需百姓动手,月牙堤已经成了非常厚实的河道屏障。河道变窄,河水深度增加一倍不止,使得范邑中的小流退入濮水济水之中。在邑宰粱不语的带领下,范邑在夏末之际,开垦种植树木和应季节的瓜果,范邑得以长期安生,王子凌造福了百姓,自然受到百姓爱戴。
而阳晋乃是范邑紧邻,两邑之间的一条范水支流,被王子凌下令建桥通路,至此两邑畅通无阻,王子凌授予粱不语为两邑之宰。管理邑民分配农耕之事,王子凌也全权交给他负责。粱不语也没有叫王子凌失望,将两邑搭理的井井有条。
而治河有功的那些齐国水吏们,如今可就成了抢手货了,他们原先乃是齐国小吏,如今却被诸国君臣相请。请为治水监。这等利民之策,王子凌也不藏私,也没法藏私。范邑得治,这些治水司吏去留由己了。
王子凌在范邑一切进入发展正轨,而燕赵战争也进入白热化,乐间最后归降赵国,使得燕国势气陡然转变,但毕竟占着人多势众之利,两国不断交锋,但燕国始终无法再进一步,而两国在中山和代郡陷入了长期作战状态。但这已经与王子凌毫无关系了,或者说暂时与王子凌无关了。
时光易去,一年之后,范邑已经发生了惊变,在第二年的秋收之际,范邑粮仓就被爆满了。而范邑原先由于难民流入,导致人口激增,达到八万人之众。又因税收偏低,所以范邑阳晋商业迅速发展。
不得不令所有人的唏嘘不已,一个战乱流民不入之地,一个千户小城,即将一跃成为万户大邑,实在令人艳羡不已。
金菊卫已经增长至一千五百人了,在范邑训练一年有余,已开始遭人非议了。毕竟是田钰的亲卫,总不能挂在范邑门下吧。所以,王子凌打算秋猎之后,便率领金菊卫回临淄牛山营寨。那才是金菊卫的老巢,而王子凌的勋章已经铸造出来了,就是一面花哨的圆牌,正面雕刻着一柄剑和两个齐文大字‘大齐’,背面雕刻一枚精细的菊花。犹如放大版的一元人民币一般。而因公殉职的金菊卫家庭和有功勋的金菊卫都有一枚,王子凌也做到了军人医保制度了,其家人不仅就医免费而且病人病重之时可令医者上面查看,医药方面折价一半。这也确实得到了一些效果,金菊卫员油然而生出一些优越感。
经过两年时间磨练。跟随王子凌来到齐国的茔城兄弟都已经成长起来了,已经不再是面黄肌瘦,细胳膊细腿的模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田倾并没有给王子凌带来杀手任何线索,渐渐的王子凌也就忘了。
刚入九月天,范邑遍地黄花,寒气渐渐堆起。这一日王子凌携带金菊卫和亲卫二十人入了临淄城。秋猎并未结束,王子凌却急急慢慢的赶至临淄,是因为临淄城最近出了一桩大事——田倾公然挑战田毕。
临淄城大都尉之子田倾公然忤逆犯上与其父闹翻,并对其宣战。如此巨大的新闻使得临淄上下震动。
王子凌绝对不相信田倾能一时冲动做出此等忤逆大事来,田倾说过要打败其父,那也是要私底下进行的。如此有违人伦之事,田倾断断做不出来。如此看来,那其中必有隐情了。
齐英先一步到达临淄,探得事情原委后,马上汇报给王子凌。但结果也只能是皮毛。
在月前,田倾在某武士行馆与人比剑,杀二人从容离去,此事若是被人当作是茶前饭后的闲话来谈的话,那在半月之前,田倾突然冲入某底下组织内部,杀进杀出,单人单剑屠杀一馆三十六名剑士淋血而出的这件事,震动齐国上下。
司寇署不得不将田倾押入监狱,但之后因找到该武士行馆在齐国行不法杀人证据,而释放田倾,不仅无过还有功。但此事的后果将引得所有人侧目田倾。年纪轻轻武功卓越不说,行事独来独往。
而最郁闷的还是田毕,被人骂被人赞的都是他这个当爹的,而这个当爹的却更本不知道他的废物儿子怎么一下子成了绝世高手了。只有田丘心中略有所悟,但却对此不闻不问。
至于说三日之前因何缘故与其父闹翻,那就不得人知了。
王子凌对田倾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至少他的话田倾都能一一谨记遵循,王子凌肯定田倾并非嗜血好斗之人,这一切还要自己亲自了解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秦国人!()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逆子!”田毕在屋内拍着茶案咆哮着。
卢侯田丘阖着眼睛半倚在软榻之上,神色如常。
见田丘毫无微暇,田毕道:“爹!您倒是说句话啊?”
“嗯!”田丘轻轻嗯了一声。
田毕急口道:“爹,田倾这逆子功夫是跟谁学的?是否是您暗中派人教的?”
田丘睁开眼淡淡的道:“不是!”
“不是?那就奇怪了,去年……就去年,他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怎么现在连杀人都不含糊了?爹,他是您孙子,您难道就不派人查查?这逆子背后之人肯定冲着我田家而来,是想让这小子坏我声誉。”
田丘皱眉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声誉,你自己都不好好反省反省?”
“我……我反省什么?”
田丘吹着胡子道:“你小子从小是怎么对待他的。如今这局势也是意料之中。你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还想田倾能怎么乖巧孝顺?”
“我……我……”田毕想反驳,不过想想从小对田倾疏于教导不说,还作出有些出格的事情来,也哑口无言了。
“怎么?没话说了?”
田毕气道:“我一定要把他师傅给揪出来……”
田丘不屑的道:“揪出来怎么着?难道还想把责任推卸到他师傅头上?”
“我……我这不是……”
“是什么?啊?你一个堂堂临淄城大都尉,掌管临淄城卫,手下无数大将,武艺高强客卿者也不乏多数,也确实教了田倾许多年。你都教出了什么啦?”
“这……这也怪那逆子愚笨!”
田丘怒道:“愚笨的是你!你教了十年了,都教出什么东西出来了,他师傅怎么就教了一年,就成就他名声了?还怪我孙子愚笨!”
田毕一时被骂的面红耳赤的道:“爹!您不知道,他这次动了不该动的人,所以……”
田丘语气软了下来,道:“田倾没错!你也没错……别以为老子老糊涂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好插手。”
“那……这比剑这事?”
“呵?你怕输?”
田毕老脸一红“当然不是。他毕竟是我儿子,总不能看着父子相斗。而徒然别人笑话吧?”
田丘冷哼一声道:“已经成了别人笑柄了。我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这些日子我病重不露面了,大小事务都别来烦我。马上给我滚!”
“是!是!爹,您好好休息!”
田毕欠身离去后,田丘重重拍了案上,道:“这些个不肖子孙,真能把我给气死!”
随即暗思道:“王子凌啊王子凌,难道真的是你?你竟有如此能耐将我那废物孙子教育成材!唉……老了。看不清了……看不清了!”
……………………
田毕迈着大步,一脸郁闷之色的从内院之中穿出。
“爹爹!”
“是你们呐!”
田昭妍和田昭雪疾步而来。田毕一脸慈爱的道:“天凉了,多穿些衣服!”
田昭妍道:“知道了!爹爹!”
田昭雪抓着田毕胳膊道:“爹爹!你是不是被大父骂了。咯咯咯咯……”
田毕老脸一黑,道:“臭丫头,怎么跟爹说话的。”
“哼!”田昭雪俏皮的皱了皱琼鼻。“看爹爹一脸郁闷相,肯定是啦!”
田毕无奈道:“真把你给惯坏了,没规没矩的。以后嫁了人还不败坏我门楣。”
田昭雪满脸不乐意道:“姐姐都十六了还没嫁呢,才不会轮到我。”
田毕一怔,道:“是了。不知不觉,我的妍儿快十七了。”
田昭妍浑身一颤道:“爹爹,女儿不急!”
“放心,你们是爹的心头宝。爹爹会给你物色良偶的。”
“爹爹!我不要!”
“诶!别说淘气话!”
田昭雪眼珠子一转,道:“姐姐早就有意中人咯!”
“啊?是哪家公子?”
“不就是那个范子凌么!”
田毕一愣。
田昭妍顿时脸色红了起来,急道:“昭雪胡说什么?我跟范大夫已经毫无瓜葛了。”
“那这么说以前有过瓜葛了?”
“胡说!没有的事。爹爹你别听昭雪胡说!”
田毕沉默了片刻,暗忖:王子凌?
田毕看了看田昭妍的脸色道:“妍儿的终身大事先放放。改日再说。为父近日有要事在身,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商议此事!”
田昭雪笑道:“爹爹是不是忙着练武呀?”
“练武?”田毕错愕道。“为何这么说?”
“爹爹是不是怕打不过弟弟?”
田毕肃容道:“你就喜欢胡说。”
田昭妍道:“爹爹,妍儿正想问小弟之事。他怎么会变的如此厉害?”
一提到田倾,田毕气不打一处来。道:“我也不知道。这事问你大父或许知道一些,但他不说,也再问也问不出来。哦,对了,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田倾的异常?”
田昭妍回忆道:“这一年多来小弟确实有些异常之处,就是不上街闹事了。还搬出了城,经常在城外庄园处流连。”
“这事我也知道,以前并不在意,如今看来,他是受人指点了。”
“爹爹,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现在看来小弟已经转了性子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了。就是……就是……”
田昭雪抢声道:“就是他大逆不道敢公然挑战爹爹之事,实在有悖人伦……我觉得也不是小弟的错,是爹爹教子无方……”
田毕脸一黑道:“我不仅教子无方,更是教女无方了。你给我去抄袭孔孟之书,明日拿给我看!”
“啊?爹爹?雪儿知错了,下次一定谨言慎行。这次不罚可好!”
“若是不抄袭,禁足三个月。你自己选!”
田昭雪一脸可怜兮兮模样,对此田毕黑着脸完全不顾及。
田昭雪可怜兮兮的对田昭妍轻唤道:“姐姐……”
田昭妍轻轻哼道:“爹爹是罚轻了,看你以后再敢多嘴。”
田昭雪委屈的嘟了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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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外的一座小村庄之内,茅屋草舍繁多,来往百姓皆都忙碌着生计秋粮,鸡犬随处可见,一副安逸祥和景象。
王子凌让二十名亲卫远远守候,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