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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忽现,不知何时何来,来者是凶是吉,老夫是毫无头绪。田公可知近来天下可有何变动?”
王子凌听罢,瞅了瞅头上的朗朗晴空,他真想扣扣鼻屎,简直是鸭子开会,无鸡之谈嘛(无稽之谈)。
田单道:“邹公对天象颇有建树,既然邹公身在邯郸尚且不能听到风声,我又岂能知晓?”
邹衍听完抚须笑笑,随即双眼不停的在王子凌身上打量,王子凌自个瞅瞅,除了自认为长的帅点,没什么不对劲的,心道:难得邹衍有什么女儿、孙女的待字闺中……
“子凌可知我在赵国……早已听到你的名头了。”
王子凌心中一凛,道:“怕是名声不太好吧?”
“哈哈……这倒是,老夫听闻有人竟然敢挟持乐进,更废了乐进的手肘,你难道不知乐进乃乐毅的族侄吗?”
无语寒静静的听着,王子凌讪讪一笑,田单却冷哼一声,怕是跟乐毅有间隙吧。
“却说乐进一事掀起,子凌也在邯郸名起一时,茶楼酒肆也有道说西陵一事。你习过兵法?”
“小子未曾习过,不过从小听他人常说兵事。”
邹衍感叹道:“一个小小的茔县,一个小小的西陵,子凌却把它变的燥热起来,西陵一役你着实打的出众,我想田公也是这般想法吧。”
田单淡淡的道:“尚可!”
邹衍笑道:“若非如此,田公何致让子凌来此学艺。”田单也不说话,不可置否。
邹衍却对王子凌道:“听田公说你习过步法,其中却暗合八卦之象,不知可否演示一遍给老夫看看?”
王子凌忙道:“先生严重了。子凌但凭吩咐便是。”
王子凌退后几步,两脚站立于中宫,身体下蹲,左脚直线向前趟,脑中拟出四周的八卦方位,踏入乾卦;右脚弧线向左趟踏入兑卦,左脚直线向前趟,踏入离卦……起先缓缓而走,到后来越走越快,脚下幅度越跨越小,但身体与脚步却越偏越大,到最后甚至,不见身动只见步移……最后王子凌的八卦图阵小到化无,退了出来。
邹衍看罢,了然于胸:“不错,你竟然能做到,内神与意合,手与体合,上下相合;但是要做到意与炁合、外足与身合、内外相合,混然一体还尚需时日。”
田单道:“邹公识得此门步法?”
邹衍叹道:“未曾见过!不过…此步法颇有玄妙,却与我的阴阳五行步相契合,虽不神似,却意炁相合。不瞒田公,我的五行步是暗合阴阳之变化与道家的‘道化万物’之‘气’相结合而成的。我以为乃当世一绝,没想到这步法却是正正道道的道家之物,还颇为出彩,或许这世间另有世外高人啊。”
王子凌心中惊讶,他惊讶的是邹衍一言就道出了八卦步的精髓,内神意合,手于体合,上下相合,这么一说,王子凌倒是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邹衍问王子凌道:“不知此法乃是哪位高人真传?”
“额……我年幼时候山中老人所教,不过后来他离世了。他叫李季,他的身平子凌完全不知。”王子凌胡乱说了一个名字,在古代‘李季’就像现代人的‘李三子’差不多。名字别提多庸俗了。
“可惜了!我阴阳之术是以道家之‘炁’为基,以五行为引相辅而成;而此步法,也是以‘炁’为基,配合八卦之变幻而成,若是得见高人一面,必定要奉其为师,求其指点,或许我阴阳之术能窥得天道门径。”
王子凌翻了个白眼,这古代人都什么思想这是。
田单也叹道:“确实如此,我第一次见此步法之时,也为之诧异,虽然这小子走的是杂乱无章,毫无扎实可言,但若是假以时日,此步法当胜过曹秋道之梯云步。”
王子凌听田单这么一说,面上微红,心中却是一动,曹秋道?齐国第一剑客?
旁边的无语寒更是动容,忍不住道:“师祖,此步法但真比的上梯云步?”
田单道:“或可一试,子凌,此步法何名,可有口诀。”
“九宫八卦步,有口诀的。”
田单听罢,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子凌,道:“九宫,走八卦围游斗九宫?那么这是不仅仅是防御躲闪之法了,还是围杀之法。”
王子凌想起自己对阵时候,都是走自己的八卦步,根本没有将对手纳入自己的步法之内,被人打断连连败退,听田单这么一说,心道:我靠,原来中宫位置不是没用的,而是困敌的,我真是弱爆了。
“额……师祖,很明显我还没练到家。不过今后有师祖您的指点,相信子凌会有所长进的。”
田单捻须着若有所思,邹衍却道:“田公,既然我五行之步与九宫八卦步同归于道,何不如相契合而行,你看可行否?”
田单眼睛一亮:“八卦为惑,主缠,九宫为定,主杀,五行则是利于攻击:剑出于鞘,杀之无行。若是八卦方位各加五行之步……这……难以预知,难以预知啊!”
邹衍点了点头。
无语寒听完,心中一惊!无语寒的步子,王子凌是看过的,一个子‘快’,快到让王子凌自卑了,但是王子凌不知道的事,他所走的就是邹衍的五行步。
王子凌现在却不想那么复杂,对他来说九宫八卦步练了好几年了,练来练去还是那样,他有自己的想法,道:“这个……师祖,我还是先学剑吧,我还能跑的动,就是老打不过别人。”王子凌很憋屈,每次打架都得受伤不说,根本是无还手之力,都是溜之大吉,简直是一个男人的耻辱啊,以后要是保护妹纸啥的,总不能靠跑路取胜吧。
田单道:“老夫教你剑法,邹公教你步法。两不误,不过你要把八卦步的口诀口诉与邹公……若是不便,我们也不勉强,也会认真教导你的。”
说实在的,那口诀除了比‘百度’里面多几句话之外,还真没多少东西值得王子凌留恋的,就是让王子凌出版贱卖都愿意了。
“不勉强…不勉强,手抄本都被我出恭时用掉了。”
“!!!!!!”
“师祖、邹公,徒孙也想学此步法。请二老成全!”突然,无语寒冷不防的出生道。
ps:炁:音同“气”。道家所说的‘一炁化三清’。是中国哲学、道教和中医学中常见的概念;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能量;不同于气。“炁”乃先天之炁,“气”乃后天之气。
第五十三章 原来如此()
无语寒:“师祖、邹公,徒孙也想学此步法。请二老成全!”
王子凌心道:这无语寒倒是不客气呀。
邹衍笑道:“是你师祖的一句:此步法或许胜过那曹秋道小儿,故此动了心吧?”
“是!徒孙曾发下誓言,终有一日会教曹秋道败在我的剑下!”无语寒冷冷道。
邹衍大笑道:“好,有志气,年轻人要的就是这股倔气。”
田单道:“心浮气躁,如何能精熟此功,还需收敛一下你的戾气。”
无语寒褪下了激动的心情,又面无表情的道:“是,师祖!”
王子凌看了看无语寒,暗忖:难道跟曹秋道有仇?不对呀,田单没什么反应,邹衍也是笑谈曹秋道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是。嗯,改天得挖点八卦出来。
田单问邹衍道:“邹公此次回国,可想再去赵国?”
“赵国多辩士,少我一人无碍,君太后大寿在即,我便留在齐国,年末又是赵王生辰,那时再赴赵一趟便是,老夫老矣,待明年春季便退隐齐国……哎,想当年天下百家争鸣,英才辈出,天下文风何等繁盛,现如今也只剩下聊聊数个行将就木的老叟罢了。”
“正如邹公所说,天下大势自有天道循环变化,我们的那个时代已经完成了,剩下的自然有后来者接替。邹公所言不差,是该隐去了,如我这般过些山野生活,更自在些。”
邹衍笑道:“田公当真放下了俗世?……呵呵……怕是不尽然吧?”
田单叹道:“放不下又如何?局势已变,我以无力挽回。”
“故此,田公仍做希望之举?”
田单眼中闪烁了一下,道:“是,若是天命有轨,我也不敢多做无用之功,算是给自己一个宽慰吧。”
邹衍点头道:“嗯。”
田单、邹衍说的是王子凌,他们看到了王子凌的出现,只不过是看到了齐国的希望,但是却不报多大的希望,这就恐怕就叫做,尽人事听天命了。不然想想田单和邹衍都七老八十了,哪还有闲功夫教后辈习武。
但是,王子凌和无语寒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邹衍又对王子凌道:“子凌可知你是帮了老夫一个大忙啊!”
王子凌讶异道:“有么?”
邹衍眯着眼睛道:“实不瞒你,老夫乃是田钰的师傅。”
“啊?那这么说她去赵国…其实是去找先生您的?”
“然也!哎,这丫头实在令人头疼。总是会做出一些怪异之举,连老夫都要为她担心受怕。”
“额,先生,那公主她去赵国不单单是为了找您吧?”
“此事说来话长了。赵经过长平、邯郸之战后,赵国国势衰落,需要一个长期的盟友,以求稳定赵国局势,而在信陵君切符之后,赵、魏有间隙,不可与之;楚国相远,被魏阻隔也不甚深虑;韩国被秦国盯死,国力最末;燕、秦自不用想,一乃虎狼之国,不做与虎谋皮之举;一乃背信弃义之国,只可征战不可结盟。只有齐、赵结盟最为妥当,一前一后相互扶持,可结秦晋之好,也可断了齐、秦相盟之势头。若结此盟,唯有联姻尚可为之……赵国提议让赵太子偃迎娶田钰。”
王子凌疑惑道:“联姻?……燕国太后是赵国长公主,靠这种关系都不能阻止两个燕赵交恶,那先生怎知联姻有用?”
田单叹道:“田钰乃齐国明珠,地位非同寻常,赵王便是看中了这点啊!”
“是啊,若非如此,赵国怎敢厚颜提出联姻。若是联姻成功,对赵国最有益处。”
田钰出使赵国,原来如此。听到田钰要做国家之间的牺牲品,王子凌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脑中浮现出田钰傻憨憨的模样来……
“但是此提议被君太后否决了,一是秦国阻止,二是君太后不舍得。”
王子凌点点头,田钰十五岁,君太后荣宠了十五年了,怎么忍心这么早送到别人手中。
“田钰听说此事之后,是非常恼怒,便书信与我,竟说要来赵国,书中说到,她不想嫁给赵偃,却又想修好齐、赵关系,说自己来赵国见赵王,以示诚意。我一看书中之言,便知坏事了。田钰性格温和,不善表达,但脾气却倔的很,若是没人劝阻的话,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荒唐事来。当即我便帛书两份,一份送与田钰,安抚其情绪,一份送与君太后。”
“不过还是稍晚了一步,那丫头带着两名侍从两名宫女就跑出了齐国。实在后怕。若是有个闪失,老朽死后有何颜面面对其祖。”
“她不是还带着一对人马跟着么?”
“或许是君太后临时调遣的吧。”
王子凌暗忖:原来我见到田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打道回府途中了。原来如此!
王子凌小声的问:“先生既然是公主的老师,那……那公主怎么那么笨?”
邹衍瞪着眼睛,气呼呼的道:“人有天性憎恶,钰儿生性不喜政事国事,这有何异常。你有意见?”
“额……没有……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公主生性善良,忧国忧民。正是我辈学习的对象。”
“唔……此次若非有子凌帮忙,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老夫急着赶回齐国的原因。”
王子凌徘腹:想不到田钰这丫头这么多人关心,不愧是国宝啊。
“那先生可知,路途截杀公主的乃是何人指使?”
“不知,马贼灰胡一向在北方平原骄横,兵足将勇,多年烧杀掠财,进退有据,其背后肯定是有某个大势力了,就是不知他是哪国人圈养的恶犬。”
田单道:“若是,钰儿有失,无论是谁所为,此事因赵而起,齐、赵必定陷入死战,这么说…得益者,五国皆有。”
邹衍道:“绝非燕国,灰胡几次在燕、齐、赵境做案,意图挑拨三国关系,而我一直怀疑赵、燕关系是否是灰胡挑起的。而且燕国现如今国势大不如前,已经得罪赵国,便不敢轻易再得罪齐国了。”
王子凌插口道:“也可以排除韩国,韩国被秦国打的够凄惨的了,都要依靠赵国的帮忙,他主要敌人是秦国,如果赵国有失,韩国也不好过。若是韩国有这么一支突击队的话,为何到被秦国打的几乎亡国了,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