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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德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自的说下去,“学校改革的事情也需要一段事情准备,等到时候和王璟说说,这次还好有他出头,也让他好好准备准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大理寺的事情,你觉得现在的时机是否差不多了?”
“陛下,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还是等殿试结束之后再说此事吧。”
王廷相知道大理寺这事儿恐怕多半又会给朝廷带来一股新的滔天巨浪,还是觉得等恩科会试的事情过去之后,再谈更合适一点。
毕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也好!”郑德抬头望了他一眼,沉吟着点了点头。接着又和王廷相说了一下最近朝廷当中发生的一些事情。
直到最后王岳进来禀报说,“刘健求见。”
二人闻言却是有些惊奇地对视一眼,这位前内阁首辅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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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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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进来的刘健躬身行礼,抬头望向眼前的郑德,却是微微一愣。多日不见,这位当今的大明天子整个人的气色都变得不一样了。怎么说了,多了一个说不出的意味,似乎比以前更自信了些。整个人比刚刚登基那会儿,更像一个皇帝的样子了。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如今的郑德就如挣脱了束缚的一匹野马般,越来越愿意秉持着自己的本性行事了。而不是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总是需要谨小慎微行事的他了,对朝中任何人都能够如常的看待了。即使见到了这位当初颇有有些敬畏的刘健,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害怕的感觉了。
“爱卿请坐!”
郑德笑着当先落座,见刘健在自己面前坐定,才缓缓开口道,“爱卿身为我大明议员,当以‘臣’自称才是正事啊。对了,爱卿身为议员已经不算朝廷官吏了,可以四处行走天下,怎么还没有回河南洛阳老家吗?”
刘健倒是没有想到皇帝没有直接询问自己的来意,反而是先说了一番不相干的话,这种类似拉家常的对话在以前两人是根本看不到的,都是见面就一副公事公干说话的架势。
这也从侧面看出来皇上是真的已经变了,变得让他都有些始料未及。
“臣在京师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还未曾启程,牢费陛下惦念。”刘健也是听出了皇帝对自己逗留京师有些不满,不过想到这位大明天子借用退休制度将朝中老臣清洗了大半,倒也不觉得意外。
“老臣前来,是有一事希望陛下能够答疑解惑,陛下准备下旨令监生直接参加会试是否是真的?”
“不错,不过这事儿好像朕才在刚刚和四位阁老说了,怎么爱卿这么快就知道了?”郑德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其实他略微一想便知道肯定是谢迁告诉刘健的,这两位好的在他看来都能够穿同一裤子。
刘健倒是从没有见过皇上这幅表情,不过他却神色平静的说了一句,“老臣身为朝廷议员,对于朝中大事自然应该有所了解吧?”
郑德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议员的身份来搪塞自己,这算不算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他一脸郁闷的摸了摸鼻子,知道再纠结这事儿也没有任何意义,直接承认道“不错,朕的确准备这样做,不知爱卿觉得如何?”
刘健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眼透漏出犀利的光芒,“老臣觉得不妥,如此一来那童试、乡试陛下也准备废止或则改制吗?”
“不行吗?”郑德却是故意这样询问了一句。
刘健却是语气颇重地说道,“陛下,此乃是祖制。”
郑德望着眼前的刘健,后者也是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望着他眼神中一片坚定的目光,他明白此事果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不过随即嘴角流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令刘健一时不明所以。
“我也没有说一定要废止或则对童试、乡试进行改制啊。”郑德却是端起桌上的茶盏,好整以暇的呷了一口茶,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看到刘健却是一头雾水。
“童试今后就直接改为县试、府试二级制度,成为县学升府学、府学升国学的升学毕业考试。至于乡试的话只要府学毕业拥有中等毕业证书的学生均可以参加,乡试高中者可以成为从五品以下属吏,当然若是没有国学毕业证书是不能担任从五品以上官职的,爱卿觉得如何?”
刘健倒是没有想到皇帝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那之前谢迁对他说的那些是假的吗?
不可能!
他对于谢迁同殿微臣多年,自然对他的性格了解无比,肯定不是偷奸耍滑之辈。若是这样说的话,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皇帝故意这样说的了?
想到这刘健心头也是一惊,若是皇上真的有意为之,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引出朝中反对的大臣吗?可引出来之后呢,难道陛下还想再次清洗朝中老臣吗?
这个想法也实在太令人震惊了吧,饶是刘健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汗湿重衫。若不是因为自己横插一手,直接入宫向陛下询问,恐怕朝中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吧?
郑德自然是没有这个想法,至少短期内没有这样做的打算。他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看,朝中还有有多少守着旧制不放的顽固派,留待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收拾。
“可陛下废除了院试,将童试改为二级制度还是有些不妥,实在有违祖制啊。”尽管如此,刘健还是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郑德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爱卿应该明白我朝科举的真正目的是为大明选拔人才,而不是为了考试而考试,考试考得好不代表就能够做官做的好。所以朕削减考试的程序目的就是让天下的士子早点踏入官场,为官一方才能够得到真正的锻炼,若是三四十岁还抱着一本书整天准备着科考,你不觉得这样实在有些浪费时间了吗?花了这么多时间在书本上,那这些知识您认为他们在踏入官场之后又能够用的到多少?”
刘健也觉得皇帝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还是提了一句,“那监生直接参加会试”
“以前是对县、府、州学优异者直接举荐入国子监,现在却是必须要考试才能够入选,而且是全天下所有府学毕业的考生统一参加府试之后,优异者方能够入学。你觉得这样能够靠上国子监的人,即使拥有参加会试的资格是否会觉得过了呢?”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这是刘健听到郑德说的这番话的第一反应,微微颔首也不再纠结此事,不过又提出了一个疑问,“那陛下准备让科举每年举行,这是否会导致入选的进士太多,恐怕根本没有那么多官职安排吧?”
郑德笑着摆了摆手,“这事儿朕早有决断,今后每过三年都会对大明所有的官员进行一番考察,不合格者直接罢官。而今后的科举,则按照空缺来确定每年进士的名额。”
刘健倒没有想到皇帝还有如此魄力,不过对于郑德这个决定他倒是没有出言反对,而是说了一句,“陛下,那现在的那些举人怎么办?”
郑德见状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有心情直接和他再扯下去了,直接说了一句,“三日之后巳时,朕决定在文渊阁召开御前会议,爱卿身为我大明所有议员的议长,也是有资格参加列席的,到时候一切事情朕都会在上面说明的。”
“那臣告退。”
刘健这时候也是惊醒过来,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大明天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这么有耐心的解答着自己一切困惑,称的上是一位颇为有气度的一代帝王,可自己也不能够忘了自己身为臣子的身份,既然皇上现在已经给出了一个交代,也不再逗留退了出去。
“陛下倒是好耐心。”在一旁的王廷相却是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望着他一脸感慨的模样,郑德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事情说清楚才能够更好的做下去,说到耐心这却是我最缺少的,还是需要学的更沉稳一些。”
又望着刘健离去的方向,淡淡说了一句,“说起来,这位曾经的首辅大人也算是朕的心魔。”
心魔?
王廷相没想到会从皇上口中蹦出一个佛家术语,对于佛家典籍有所了解的他自然明白心魔是什么,倒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给刘健这个一个评价,实在太过于出任意料了。
郑德淡淡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坐回御案后闲着无事又开始练字了。
王廷相望了皇帝一眼,若有所思的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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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偶遇()
“阁老,陛下怎么说?”当见到刘健回来之后,谢迁赶紧追问了一句,
刘健望着他忍不住轻叹一声,“皇上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接着又将刚才从皇上那里打听的说了一番。
谢迁闻言微微蹙眉,“那就只能随陛下的心意,任其对大明学校以及科举制度进行一番变革了?”
刘健摇了摇头,“不这样又能如何?只要皇上不是做的太过份,你认为朝中文武百官会随意出头反对此事吗?而在没有足够的施压之下,陛下又怎可能改变主意吗?”
不得不说郑德这手做的的确很漂亮,再不擅自改变现有制度的框架之下,按照自己对前世制度的理解,对大明的学校以及科举制度进行了一番调整,换句话说就是老瓶装新酒,这令朝中大臣也很难再拿祖制说事了。
谢迁知道此事也再难挽回了,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不过最后还是询问了一句,“对了,陛下召开御前会议是为了什么?”
“恐怕多半是和这次科举制度与学校的事情相关吧。”
谢迁点了点头,又和刘健心不在焉的闲话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刘健突然感觉有些后悔,自己既然已经退休致仕了,为何还要答应皇帝担任这个议员以及议长,继续掺和朝廷当中的事情呢?看皇上这个架势,恐怕真的要对整个大明进行一番彻彻底底的改革了。若是继续掺和其中,无疑不是一件不智的事情。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变革,总有一批人是要倒霉的,尤其是那些站在反对立场的大臣。
当然也不是说刘健就不希望对大明进行一番兴除利弊的改革,只是他们更希望在祖制的这个巨大的框架之下做这些事情。不过看皇上最近做一些事情隐隐表露出的苗头,显然有拿祖制开刀的意味。暂不论这是否合适,光凭这股魄力就比当年先帝强了不止一筹。可这一点也正是最令他担心的,祖制岂是说动就动的。
就像是在决定是否对一个查出是癌症初期的病人动手术一样,即使知道手术之后病人可能康复成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可手术当中的风险实在无法预料。尤其是在整个人看起来面色红润,能吃能喝能跑能走能跳和正常人别无二致,甚至在不动手术的情况之下用药物也能够维持存活十年以上的前提之下,又真的有多少人能够有这么大的魄力下定决心去动这个手术呢?
若是手术失败当场毙命,岂不是做了一个最差的选择?
刘健此刻的心理便是如此,而大明现在就像这样的一个病人,虽然仍旧是小毛病不断。不过在孝宗皇帝的治理之下,整体看起来却健健康康隐隐有中兴之象。若是有人这时候站出来说要进行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估计大部分人都觉得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他这令他不知怎的感到有些莫名的害怕。情不自禁的抬头望了一眼头顶如日中天的骄阳,正如此刻的大明一般,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希望陛下不要胡来啊!”
在京师东四牌楼南边有条本司胡同。本司就是明朝宫廷音乐机构教坊司所在之地,而乐籍就是官家的妓院,隶属礼部教坊司,所以这一片附近的胡同都是勾栏院也就是明朝的红灯区。当然这种隶属于教坊司的官家妓院,自然不会对普通人开放,大都供奉朝中权贵皇亲,这样可以避免像一般妓院遭到侵扰。
所以当入夜之后,郑德来到这儿望着眼前一片灯火通明不夜城的景象,又听了一旁严嵩的这番解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