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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法合一,可以将真言的威力发挥到极限。
但是三法合一对于施法者消耗十分巨大,一旦释放而掌控不了,反噬自身便再无挽回的可能。所以一般对战很少有三法合一同时使用。只有遇到不能战胜的强敌时,才会以此法做奋力一搏。
秋叶一身修为在年轻一辈是第一人,即使老一辈的人也很少有能胜过他的,自然是不能战胜的强敌。所以秋月和尚选择使用这三法合一的手段。
伴随着降三世明王心咒的声音,兵字真言响起。
周围空间顿生感应。巨大的金身法相缓缓出现在秋月身周。
金刚怒目!铲除一切邪魔外道。
金刚双手合什,手中幻化出一降魔杵。
秋月和尚脸sè骤然苍白,一声轻喝,月白僧衣在秋风中乱飘。
降魔杵自金刚手中飞出,砸向秋叶的头顶。
降魔杵有一般降魔杵十倍之大,周身佛光环绕。
与刚才秋月所化大手竟然是一般的比例。
漫天的雨丝都消失不见了,甚至笼罩在东都城上空那片黑压压的雨幕也被这金sè的降魔杵捅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云幕后的那一片蓝天。
东都中无数人看到了这样奇异一幕。
其他地方均是黑压压的铅云,唯独秋月和秋叶两人的上方,竟然出现了一片湛蓝sè的晴空。
在这蓝sè的晴空下,是一把正从天而降的降魔杵。
面对如此威势的一击,秋叶的脸上终于是流露出了一丝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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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三法合一()
秋叶的神sè凝重,他伸出一根手指。
不是朝着从天而落的降魔杵点去,而是在他面前的虚空上划动。
画符!道宗的特有手段。
自从九字真言在佛门手中大放异彩以后,道宗也开始重视这门发源于自身的法决。
佛宗配合九字真言,有咒文和手印两种手段,道门也创出了自己的手段,符咒!
秋叶的手指慢慢在面前虚空划动,或者说他是在写字。
周围的天地元气随着秋叶手指的移动开始缓缓波动,无数天地元气汇聚在秋叶的指下。
一道仿佛横贯天空的笔画被秋叶缓缓画出。
秋叶毕竟是道宗传人,虽然也会佛宗的手印,但终究不如自己本门法决来的熟悉。
秋叶这道用符篆形式施展出来的真言,与刚才用手印施展的几乎是天差地别。
狂风大作。
无数的风不知从何处而来,吹过了东都外城,一直来到秋叶和秋月和尚所在的街道上。
吹乱了秋月和尚的月白僧袍,吹散了秋叶的一头乌发。
秋叶面无表情,一声轻喝,喝散了身前的狂风。他继续在虚空中画自己的符,而脚下开始按着奇异的步伐走动。
步罡,全称踏罡步斗,又称步天纲。它是无数道宗大能开创完善而传下来的,通过步法,存思九天,按斗宿之象、九宫八卦之图步之,与佛门的手印有异曲同工之妙。
佛门有手印,咒文,真言三法合一。何以破之?
秋叶给出了自己答案,道宗有步罡,符篆,真言,亦可三法合一。足以破之!
风停!
秋叶的脚下步伐随之停止,同时他的最后一笔缓缓落下。
一个大大的“兵”字出现在秋叶上空。
两人均是三法合一,道宗和佛门法决不分上下,那么比拼的就是二人修为的高下。
秋叶以修为高绝著称,是当今修行界年轻一带中的第一人。在三年前碧罗湖辩法大会上,秋叶就已是年轻一辈中第一个履霜境界修行者,三年已过,秋叶的境界又该何等高深?
接下来秋叶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盛名之下无虚士。
巨大的兵字决冲天而起。
道宗的青sè仙气与佛门的金sè佛光交融在一起。
青光摧枯拉朽一般突破金光的防线。
佛光晃动,降魔杵落在巨大的“兵”字上。
两者僵持片刻。
“兵”字丝毫不动,而降魔杵器身上却开始缓缓出现裂纹。
接着“兵”字猛然上升。带起无数的青芒。
金光暗淡不已,降魔杵的裂纹逐渐增大。
如此片刻以后,降魔杵终于是寸寸碎裂。化为漫天的佛光。
“兵”字继续缓缓上升。撞击在秋月和尚的巨大金sè法身上面。
金刚法身迅速暗淡。
秋月和尚脸sè再次变得苍白,血sè全无。
秋叶并不想杀死秋月和尚,如果杀死他会引起佛门道宗的争端,这是秋叶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这时收回了“兵”字真言。
收起真言后,秋叶背负双手静静看着身前不远处的秋月和尚。
秋月和尚叹息一声,也是收起自己的金sè法身。
随着法身的消失,天空中那一片乌云慢慢合拢,遮挡了背后的蓝天。
无数的雨滴再次落下。打湿了秋叶身上的青sè道袍,打湿了秋月和尚的月白僧袍。
秋叶撑起他的油纸伞说道:“可还要比过?”
他以真言破真言,相比于秋月和尚的狼狈,秋叶依旧云淡风轻。
秋月和尚苦笑道:“小僧连让道兄拔剑的资格都没有吗。”
“该出剑时,我自会出剑。”秋叶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秋月和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秋叶道兄可曾踏入逍遥境界?”
秋叶答道:“未曾。”
秋月和尚点点头不再多言。
刚才一番争斗,秋月和尚一直站在原地未动,现在他缓缓挪开了自己的脚步,站到了路边。
然后秋月和尚双手合什行礼道:“秋叶道兄,请。”
秋叶朝秋月和尚点点头,没说话,撑着伞继续向前走去。
秋月和尚站在雨幕中静静注视着秋叶的背影。
直到秋叶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白衣绝sè女子出现在秋月和尚身边:“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这女子正是东都第一美女,秦穆绵。
秋月和尚转身看着秦穆绵,微微摇头道:“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哦?”秦穆绵微微一挑眉。
秋月和尚叹息道:“秋叶道兄最擅长的非是神通法术,而是他的剑,此番我连他的剑都未能逼出,再多你一人也是毫无胜算。”
秦穆绵闻言微微皱眉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秋月和尚目光转向秋叶消失的方向道:“接下来他还会与瞑瞳有一战,我们只能见机行事,拖到苍雪大师来到东都了。”
萧煜站在自己小院中。
他的身边站着墨书,墨书撑着一把大号的油纸伞将两人遮住。
把那细密的秋雨挡在了伞外。
萧煜背负着双手,看着远方的天际。
就在刚才,那边的天空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可以看到乌云背后蓝天的“大洞”,接下来又是青sè和金sè变换。如此异象自然引起了萧煜的注意。
萧煜的眉头微微皱着,猜测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站在旁边墨书偷偷望了萧煜一眼,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恐惧。
对于她来说,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紫月人事不醒,然后第二天一早被两个黑衣侍卫带走了,萧大、萧二死了,现在小院中只剩下她和萧煜。独自面对萧煜这个最大的嫌疑犯,墨书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身为公府下人,墨书自知跑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萧煜身边,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生怕接下来就是自己。
萧煜当然不知道他的小侍女脑子里这些心思,而且已经把他列为高度危险目标。
即使真的知道,也恐怕是付之一笑。萧煜现在更关心的是,刚才天空上出现的那些异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无尘子和秋月和尚所说的“那件事”已经开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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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赴宴()
“回去吧。”萧煜等了一会儿,再无异象。他暗自猜测刚才应该是修行者的战斗,如今已经结束了。
“是,公子。”墨书应了一声,两人回到屋中。
萧煜打发墨书回去,他独自一人留在书房。
看着窗外细细的雨丝,萧煜陷入沉思。
这东都中也是卧虎藏龙,一个秋台的红姑娘竟然都是修行者,如今为了“那件事”东都中更是风起云涌。虽然萧煜修炼未央剑经突飞猛进,但是修行时间实在太短,萧煜这点本事根本不够看。
思来想去,归根结底还是自身实力太低,萧煜摇摇头,拿出未央剑经,开始观想未央剑经。
万丈高楼平地起,萧煜没有过丝毫放松,对于修行也是从来没有放下。虽然身体中没有一丝元气,但是萧煜的意念却是越来越凝练,越来越强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萧煜的观想。
萧煜从自己识海里的那片星空中退出来,起身打开门,墨书站在门口。
“什么事?”萧煜问道。现在他也隐约感觉到墨书对自己的畏惧,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墨书怕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大公子,有人送给你的请柬。”墨书拿出一份烫金的请柬递给萧煜。
“请柬?谁送来的?”萧煜接过请柬。
“没有说。门房上的小厮送来的。”墨书摇摇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萧煜点点头。
墨书闻言有点如蒙大赦的感觉,行了个礼一溜烟的走了。
“小王爷的请柬?!”
萧煜打开请柬,一看上面的文字,微微一愣。
“昨天刚刚认识,今天就叫我去参加堂会?”
萧煜眼神微微闪烁,略微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
天下大势,盛极必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哪个朝代可以逃脱这个历史的规律。大郑王朝也是如此。
随着盛世来临,不可避免的开始走上下坡路。这个庞大的王朝,土地兼并严重,人多地少,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僵化腐朽。
若是此时有一名主出世,还可励jing图治,实现第二次盛世,也就是中兴之主。
但是随着五年前的太子谋反一案后,这个希望彻底灭绝了。大郑王朝就如一辆将要倾覆的马车一般,冲向毁灭的深渊。
如今大郑的皇帝陛下年事已高,太子被赐死后,只有一子,年方六岁。
而当今皇帝陛下胞弟,晋王殿下却才四十余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主少国疑。
所以当今朝野已是分为两党,一方支持六岁的皇子,是皇子党。而另一方支持正值壮年的亲王殿下,亲王党。
东都内城某清净府邸,正院前厅里已经坐了几位年轻的权贵公子。其中为首的正是小王爷。
如今亲王党和皇子党之争越争越烈,已经把大半个朝廷都卷了进去。当下除了内阁首辅和大都督府的几位大都督还没有明确表态以外,就只剩下萧烈这位执掌暗卫,权倾朝野的安国公态度还是模棱两可了。
平安侯公子张余坐在小王爷对面,道:“世子,如今萧煜虽还是安国公的大公子,但是这东都城里谁又不知道将来继承安国公府的是二公子,萧瑾?而且年后萧煜就要远赴草原。我们现在拉拢萧煜有什么用?”
周国公公子齐豫皱了皱眉,也是出声说道:“不过那安国公二公子萧瑾现在不过五岁,而且被陵安公主带在公主府中,现在一时半会儿却是指望不上。”
小王爷面无表情说道:“安国公萧烈怕是想要做的是纯臣,而且他身居高位,陛下不开口,谁又能耐他何?这次约萧煜出来,只是试探一下安国公的态度。”
张余问道:“那我们是要把萧煜拖下水?”
小王爷看了他一眼,一双剑眉微微蹙起,略带训斥道:“把萧煜拖下水?你忘了萧烈是什么样的人吗,当年帮他登上安国公位子的发妻都下的了手,他难道还会在乎一个儿子吗?若是萧煜主动加入进来,萧烈不见得会把我们怎么样,可我们插手到这件事情里,难道你以为萧烈真的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平安侯公子张余讪讪一笑,心里想着,说到底还不是想把萧煜拉进来,还不想被萧烈迁怒。
萧煜坐在车上,暗自思量小王爷找自己的原因。这在东都城里的公子也没几个傻的,萧煜思来想去,无非是党争罢了。
当今朝野上的皇子党和亲王党,两党相差无几。皇子党中皇子尚且年幼,主要是一些老臣和**中皇子的母妃,而且占了大义的名分。
亲王党的领袖,是当今的御弟亲王殿下秦权。比起当今皇帝陛下秦功小了二十余岁,两人又是一nǎi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