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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这拳脚可有什么名堂,出自哪位名师?”中年男子问道。
“回爷,此乃家传武艺,名常家拳,传自祖上常……常山赵子龙!”
常宇信口雌黄差点没把自己憋死,差点说成祖上常遇春,忽然想到常遇春可是大明鄂国公啊,堂堂鄂国公后裔混的再差也不可能入宫当了太监,幸好脑子转的快扯出一个常山赵子龙,不过却也漏洞百出。
“那岂不应叫赵家拳?”果然被朱慈烺抓住
“小的祖上的确姓赵,后来因故……”说着低声不语,论心思灵敏常宇亦不逞相让。
原来如此,朱慈烺和中年男子做了个恍悟状,理所当然的想着可能也许其祖上避难改姓又或常宇身为太监恐辱及先人不得已改姓之类的,这些亦常见说的通。
“今儿进宫一时突发奇想来看看你,竟然顺道赚了五十两银子,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哈”中年男子看着朱慈烺一眼笑道,然后转头又看向常宇:“托小公公的福赢的银子,那咱俩就对半分吧,你出力大就拿大头,你三我二如何?”
“谢爷赏赐”常宇赶紧叩首,脑海在还在尽力思索此人是谁?
“姑丈今儿财运旺,本宫这也算是姑丈的福地,以后可要多走近走近”。朱慈烺面带微笑,内心却无比的苦闷,为什么?因为这次太子府要倾家荡产了!
皇家是不是应该很有钱?一国太子是不是很富有?
答案是肯定的。
但又不是绝对的,比如现在的大明国库空虚,就连皇帝內帑也同样捉襟见肘,这时候的崇祯帝都一切从简,减膳撤乐,甚至穿缝补的衣服,可谓是自古以来最穷逼的皇帝了。
至于李自成的贼军破城后掠皇宫国库白银三千七百万锭的传说也成了史上最大的一个臭屁,而就这么大的一个臭屁却有人争先恐后的去舔,其中舔的最香的便是郭沫若,而放这个臭屁的便是明末那个所谓的屎学家谈迁!
3700万锭一锭五百两,骡马1850万头运送,尼玛真佩服古人吹牛逼的勇气。
北京城能找出这么多骡马,即便你找得到,3700万锭折合185亿两!崇祯帝内库装着全世界从古到今白银的总和!!!
而且这位谈屎学家自己写的书还能前后矛盾“先帝减膳撤悬,布衣蔬食,铜锡器具尽归军输,城破之日,内帑无数万金。贼淫掠既富,扬言皆得之大内,识者恨之”一会说內帑不足十万,一会又说三千七百万锭,自己打自己脸都打晕了。
而综合各种史料事实上城破后皇宫內帑不足十万,国库黄金十七万两,白银十三万两,贼军失望之余在京城大肆掠夺计白银七千万两,但做了小鸡还要立牌坊,为了维护‘正义之师’的名声以及黑崇祯对外宣称是从皇宫缴获的,不过这些掠夺而来的银子只来得及带走三千余万两,至于剩下的呢?
留在北京了,被满清摄政王多尔衮捡了大便宜,鞑子自然不会说破也不想说破,这叫闷声发大财,而且还要把舆论导向离自己越远越好,脏水朝李自成身上泼,污泥朝崇祯帝脸上呼。别忘记了,明末太多跪舔狗,明史多出自清狗和这些跪舔狗手里。
朱慈烺这次对唐破山自信过度,自己坐庄下注却没想倒翻了盘,即便是一比一的赔率大概算一下他这次要输了五百多两银子!
这对他太子府已经是极限了。
“这位爷可是都尉驸马巩大人?”就在这时常宇望着中年男子忽然有些激动,脱口而出。
中年男子一怔,侧目看了常宇:“小公公识得我?”也算佐证了自己身份。
“小的拜见驸马爷”常宇忽然向前几步来到大点阶梯下边噗通一声跪下,倒头便拜,对于这种忠义无双的前人,便是跪了又如何!
想崇祯帝身死,跟着殉难的诸臣不过三十余人,这驸马巩永固便是其一,他也是崇祯帝后期最信任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那句‘亲臣不藏甲,臣等难以空手搏贼’是多么的无奈,把子女捆在老婆棺椁举火自焚‘此乃帝甥,不可污贼手’又是何等壮烈。
诸人疑惑不已,最甚当数巩永固,很显然这个小太监刚认识自己,怎么却行如此大礼,虽然奴才跪主子没什么大不了,但一般情况下真的没人随便就下跪,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主子。
“这位公公请起”巩永固赶忙向前一步。
常宇起身仍然难掩激动,轻轻走上阶梯来到朱慈烺跟前叩首太子爷:“小的有事相告您和驸马爷,可否入殿一叙?”
额,朱慈烺感觉十分的意外,这个小太监现在不该是开心的分银子么,怎么认出驸马后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事。
“进来吧”朱慈烺转身走进大殿,然后是巩永固,常宇跟在最后进了慈庆宫。
宫内有炭火很暖和,装饰一般,反正也比不上自己后世的豪宅。
“请太子屏蔽左右”进入殿内,常宇扫了四下收回眼光看着旁边几个太监和宫女开口说道。
“都去外边分银子去吧”
朱慈烺挥退那些太监宫女,转身寻了一把椅子坐下,盯着常宇:“说吧”
第十一章 不吐不快()
看着面前坐着的朱慈烺和巩永固,常宇深深呼了一口气,他打算豁出去了,有些话他必须要说,虽然这些话可能给他招致杀身之祸,但不吐不快。
从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皇宫后第一反应就是先自保逃出去,但是这几天认识的一些人让他的心开始不忍,他不想春祥死,不想长平公主死,也不想玲珑死,还有眼前的这两位,确切说他不忍任何人死去。
自己悄悄的溜走算什么男人,虽然现在没有本事扭转乾坤,但尽力而为便是死了也终无悔。
“小的下边说的话有可能会被以妖言惑众获罪砍头,但不说却总是于心不忍,太子仁义,驸马爷忠义,小的不说过不去良心关”。
常宇清了清嗓子叩首而言。
朱慈烺和巩永固相视一眼,两人面色都是不解,却有些凝重,看来这小太监要说的事情极其重要。
“你且说说看”朱慈烺轻声道。
“小的在几日前因失职被杖罚,打断了气,将死未死之际灵魂出了窍看到了一些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常宇思考再三还是用这种邪乎的方式打开话题安全性和可信性比较高,毕竟这年头无人不信鬼神。
“看到将来之事?你看到了什么?”朱慈烺蹭的站了起来,指着常宇情绪有些激动,他好像有些意识到常宇要说什么又怕他说的是自己想的那样。
“小的该死”常宇噗通跪下:“小的看到了贼军攻破京城,烧杀掠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皇爷皇后自缢,驸马爷殉国,太子被鞑子杀害……”
“放肆!妖言惑众可是要寻死”朱慈烺和巩永固两人异口同声厉声呵斥,脸色也无比的难看!
“二位爷息怒,小的知道这些话如上达天听必被以妖妖惑众砍了,当时看到这些景象的时候也有有个白胡子仙人提醒小的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否则会遭杀身之祸,二位爷可曾想小的活得好生生为何要寻死,小的原本只打算寻了机会出了皇宫逃命,但实不忍心看京城涂炭,更不忍看两位爷落此下场!不忍啊!”
“有何佐证你所说为真?”巩永固忽然道。
“没有佐证”常宇轻轻摇摇头“但是小的可以说两件事由两位爷来验证,若假,便是被砍头也认了,若真望两位爷早作打算”
“你说”朱慈烺气息变得粗重,他在强捺内心的激动,大明现在病入膏肓到了哪种地步他最清楚不过,只是很都时候不愿意承认而已,还抱着幻想。
“第一件事,现在闯贼盘踞西安……”常宇开口却被朱慈烺打断:“闯贼攻陷西安是去年的事情,过去的事有何说得!”
“太子,我说的不是闯贼攻陷西安,而是闯贼将要称帝,改西安为西京,国号大顺,年号永昌,便在初八也就是今天,若消息灵通的话,最迟后天便会传到京城”常宇对整个明史仅是略知,但明末闯贼进攻京城这段却还算熟悉,所以张口便来。(注:事实李自成在崇祯十七年元月一日称帝,这里改为初八是为剧情)
朱慈烺和巩永固大惊失色!顿时就信了几分,那边的情况他二人都熟知,这小太监若是信口胡言不可能连国号年号都说出来,难道是真的?
“还有呢?”朱慈烺已经快崩溃了,毕竟还是个少年,沉稳不若巩永固。
“先验证这条再说”常宇说着长长呼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巩永固:“驸马爷,乐安公主可是抱恙在身?”
巩永固一怔,乐安公主生病这事也不算什么机密,但宫里的小太监能知道的确让他有些意外,但也不排除是后宫传过来的消息。
“是”
“驸马爷节哀,公主撑不过一个月了”常宇一语震的巩永固东倒西歪。
“你所言当真?”巩永固一脸厉色,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失态了,但可以理解,他和乐安公主是有名的恩爱夫妻,情深义重!
常宇点点头“小的的确看到了”
当然他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就连乐安公主何时去世他都不确定,因为后世有的说是崇祯十六年,有的说是闯贼攻陷北京城的前夕,但史料记载城破之际公主尚未下葬,巩永固绕棺自焚,假若是十六年年底死的也不可能三四个月不下葬吧!所以常宇推测现在应该还没死,但也为时不远了!
噗噗两声,朱慈烺和巩永固两人双目无神跌坐在太师椅上,一个要做亡国太子一个要失去挚爱之人,都是无比的打击。
“三日后若是验证有错,小的愿提头谢罪,小的告退”常宇今天虽然豁出去了,但说完这些话心情也是无比的沉重,于是不待应允便起身退出慈庆宫,轻轻的关上殿门,示意旁边的太监和宫女暂时不要进去打扰。
太监和宫女神情非常友好,毕竟大部分人靠这位小爷赢了钱!
发财了发财了,玲珑拿着两个银锭一脸雀跃蹦跶过来:“我进宫三年省吃俭用攒的不若今天一天赚的……”
她的确很开心,因为是除了常宇外赚的更多的一个,不仅是因为她押对了宝,而且是押的最多的,毕竟其他宫女太监侍卫们没她那魄力一下押了全部身家,最多也就二三两,五两撑天了。
常宇微微一笑:“我的呢?”
无疑常宇今天是最大赢家,就在进慈庆宫前他已经让玲珑帮他押注五十两以及胡峰的十两,总计下来他入账两百多两!
“那儿呢”玲珑朝着檐廊下一指,一个太监苦着脸拎着一个包裹站在那里!
有人笑就会有人哭,当然哭的大部分那些侍卫,因为没有一人押常宇的!也许是出于义气吧,姑且这么想!
“别哭丧着脸,有赢就有输”常宇从那位哭丧着脸的太监手里拿过包裹点了点,有点重!
“哎,咱家不是为自己心疼啊,是为太子心疼啊,倾家荡产了今儿!”太监叹息。
常宇笑了,低声道:“回头告知太子,想发家致富以后记得买我,我最近场子不少”。
太监一愣,看着常宇笑呵呵的离开。
“唐大哥,刚才下手重了,小弟赔罪来了”
太子府门口的唐破山嘴角血迹尚未干,坐在一台阶旁,身边围着几个侍卫,看到常宇走来,略显尴尬连忙起身。
“常公公拳脚无敌,在下佩服”唐破山抱拳回礼,讲真他不服气,感觉很多得意的绝招都没来的及使出就被人家绝杀了,实在窝囊,但是吧事实自己的确又败了,不服也得憋着!
“比试之间,拳脚无眼,伤了唐大哥,心下惶然,这点银子权当医药费了,剩下的留给兄弟喝酒暖暖身子吧”常宇一脸歉意说着掏出一锭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小子会做人,唐破山暗道,他们这种公务员都是有医疗保险的,受伤哪需要自掏腰包,常宇此举明显是在示好!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了常公公了”唐破山也是老油子了这种人能结不要截,何况人家主动示好:“常公公若是有空一会喝酒去?”
“嘿,唐大哥现在不宜喝酒吧,还是先去医馆看看先”没错常宇就是要主动示好,他在宫里露风头是为了拉拢人而不是树敌。
“些许小伤不值一提,只要常公公得空,我老唐奉陪到底”练武之人都是这么豪爽,一言不合就翻脸,但转眼也能称兄道弟。
“现在还真不得空,咱家还有场约好的架要去打”常宇微微一笑道。
“哦,和哪个?在哪里?”一听这话唐破山来了兴趣,讲真他想看看,好好研究一下这小子的武艺。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