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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了。
过海客虽然说过大家在客栈呆满百年,再直接去黑龙山,但是,没过几天,他就开始频繁外出,赵岳亲眼出了商坊,消失在远处。
然后,一个个的人有样学样,开始纷纷外出。而且一个个都跑得很远。
赵岳也出去了一趟。不过,他一直都是游走在公共区域。游走在一家一家的兵甲铺子,将的兵甲都售卖一空,连弓箭和投矛都卖光了。
有了黑龙神念珠以后,他对锻造技艺的理解,又有了更大的提高。原本特意留下的精品,现在都有着种种难以容忍的缺陷。
随后,他又游走在一间一间的材料铺子,寻找自己中意的材料。另外,玉简店种子店幼兽店之类,他也随着兴之所致,四处转悠。
总之,花出去的原力石,倒有一大半买的并非材料。
之后,赵岳开始一个沉寂期,以极快的度处理着购进的材料。
不到百年功夫,他又锻造出数十套甲胄,外加难以计数的投矛和箭支,长弓也锻造出十几把。
最后,他留下了六套甲胄六把长刀六把短剑六把长弓。投矛和箭支更是难以计数。其余的,都慢慢卖出去了。
手头有了足够的极品灵石,赵岳又购进了的布阵材料神符灵丹。
他对黑龙山脉也不再是一无所知,相关的玉简,他收罗了不下数百枚。都是黑龙城公认的好东西。
当然,其中的他也不会完全相信,一切的一切,都要等他亲自验证后才会采信。毕竟,这些玉简的有许多也是自相矛盾的,他就算想完全相信,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就在临出的前一年,安涂出事了,他被一伙人抓住,求过海客带钱过去赎他。
钱数还不少,十个亿。
这个数,赵岳一个人都出得起,大家凑凑也能凑起来。但是,那几乎是安涂出来一趟所赚的大部分。现在还没有开始捕猎,他就被别人捉住了,也就是说,一般而言,他现在都不见得值那个价。
不过,他是阵法师。
抓黑龙的过程中,阵法是最的。如果少了阵法师,那么这只队伍就算废了一半。
“老大,你不也会阵法吗?”沮范明显不想出这个钱。附和他的人也少数。
过海客的脸色很难你们以为我想出这个钱?我也知道,他不见得值这个价。但是,阵法师啊,现在少了他还真够呛。我当然勉强也能支撑起来。但是,我最多只是和他相当而已,少了他,如果出点什么意外,连个补救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赵岳总不可能跳出来说,安涂给的玉简,我已经全都掌握了。来黑龙城以后,我又搜集了更多的阵法玉简,再加上我现在既有推山兽的神念珠,又有黑龙神念珠,实力大增,我保证自己比他强。
这又不是生死存亡的关头,还不宜拿出全副的本事。
别人更没什么话说了,连过海客都说了,他只是和安涂的阵法水平相当,少了一个人的话,另一个独木难支,很是危险。
没说的,那就去救人呗。
按照安涂求援玉简上的地图,大家走到了黑龙城一处僻静的角落。
这里是私人地盘,赵岳觉得有些不好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哪有绑架的人会大摇大摆的把肉票和自己一行人安置在公共区域内的?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然后,人地点的阵法,赵岳心中一动,这个阵法好熟悉。
过海客前去扣门的时候,赵岳就在开足马力,从记忆中寻找这一丝熟悉的感觉。
眼海客就要拿起大质大门上的铜扣环,敲响大门。赵岳突然大吼一声:“头儿,不要动!”
过海客闻言一怔,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喊出这一声的人是谁。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一向低调无比的赵岳,这个时候竟然有命令他的意味。
一丝的犹豫涌上心头。
但随后,他就释然了。站住就站住,且听听赵岳怎么说。
然后,赵岳的传音果然就到了:“过道友,你有没有认出这里的阵法是谁布置的?”
过海客愣了一下道:“我还真没有认出来。”
“我认出来了。”赵岳幽幽的道:“过道友,你口铜环上的那个符文没有。本来,正常的符文中,最中心的一点应该是直的,但是,安涂由于适应体内神识的需要,那一点有点倾斜。再比如这一处……”
赵岳一点点的指着阵法,开始讲解,听得过海客如痴如醉。
最后,赵岳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过海客也认出这里阵法的布置手法中,有安涂独特的印记。(。);**;:1
225章 该出手了()
过海客也不是个糊涂人,赵岳一说,他就了,这里的阵法果然是出自安涂的手笔。.ㄟM
他也不会婆婆妈妈的乱想,会不会是安涂被人胁迫,无奈布置下阵法。
整个阵法,就目前所,都是精妙得很。完全是针对他过海客设计的。
过海客多精明的一个人,他也不会不端详一下,就直接去扣那门环。但是,观察了半天,却硬是什么破绽也没有如果不是赵岳在一旁提醒,他着了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纵然是死了,也是个糊涂鬼。
当下,他直接问赵岳一句:“你的布阵水准比他如何?”
“不是我自夸,就算不胜过他十倍,也强上许多。要不然,他这些门道我也不会一眼”赵岳知道,这时候可不是装糊涂,玩谦虚的好时机。
“那好,都撤走。赵岳,你开道。”过海客这一声传音,也是对着大家一起传的,到他这个水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岳当仁不让的翻手抓出一把阵旗,一路退回,一路洒下。最后,不出一时三刻,众人就退了回去,来到区域。整个过程倒也顺利,那宅子中什么动静也没有。
众人长出一口气,过海客招了一辆鹤车,众人快的回到客栈。
当天中午,议事小院中,过海客直截了当的说道:“安涂已经背叛了我们,他做下一个局,引我们上钩。不过,他的阵法水平和我也只是在伯仲之间,想要害我,还差点水平。他的花招被我识破,这样我们才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一是不理会他,只当他不存在,我们到时间就出。军阵只需要七个人就能挥出全部威力,我们现在有八个人,也算是不错。
“二是做掉他,我们还有一年时间可以利用。”
“少了安涂,只有过道友你一个人布置阵法,会不会太过危险。我们的战力,在黑龙山中不算什么,遇到危险,只靠过道友一个人支撑,阵法可能顶不住。”说这话的是何未,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一个人。赵岳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几百年的时间,他和对方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放心好了,除了我之外,我们剩下的人中还有一个精通阵法的。可以不夸张的告诉你们,他的阵法水平,过我十倍,比那个安涂可强得太多了。如果担心阵法的问题,那么,大家大可放心。”过海客一边安抚大家,一边还在为赵岳保守秘密。
这一来是保护赵岳,二来也是保护整个小队。如果安涂成心要收拾这支小队,如果知道赵岳阵法厉害,又修为低下,暗中下一毒手,赵岳固然凶多吉少,失去赵岳后,整个小队也够呛得很。赵岳当时提醒过海客的时候,做得很隐密,并没有暴露自己。
听过海客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安涂别的能力很是一般,强就强在阵法上面。现在虽然少了他,但却多出一个比他厉害十倍以上的阵法大师,众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担心。
赵岳此时开了口:“我们出来不是和安涂置气,也不屑于杀他夺取好处。因此,我建议不去报复他,但是,最好派出两个人暗中监视他,以免他又暗害我们。毕竟,人无害虎心,可保不住虎有伤人意啊。”
“恩,平原道友的意见不错。但是,监视安涂就用不着我们这些人去了。一来我们不够专业,二来我们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准备入山的事情上。
“监视的活儿,我会去找一家出卖情报的铺子他们来做。毕竟我们不伤人不害人,只是提防别人害我们而已。因此,出价不会太高,而且愿意接这单活儿的人也不会少。”过海客对这种事很有经验。
这个基调定下来后,众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了,只在一些细节上推敲了一番,这次议事就结束了。
才安稳了没几天,就出了事端。这天中午,赵岳正坐在自己小院的树荫底下,和沮范两人一桌,品着灵酒,吃着灵果还有几碟小菜肴,忽然听到大院门口好一阵嘈杂。
二人连忙出去,却是何未,不知被什么人痛打一番,此时连神体都有些不稳。
原来,这些天,过海客的钱使足了,早就请动一家情报铺子,把安涂的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
这个安涂,没有坑到赵岳等人,却也不当一回事,第二天就大摇大摆的四处走动。
这些消息,一天一天的报到过海客这里,无非是今天安涂又到哪里哪里了,做了些什么什么事情,见了些什么什么人……把众人气得七窍生烟。
这其中,最生气的是何未。他前几天还替安涂侧面说过好话,哪里想到安涂是这等样人。于是,他专门寻到安涂经常出没的地方,想要羞臊羞臊他。
哪成想,何未见到他,根本就安之若素。不单单没有丝毫羞愧,甚至还有些趾高气扬的感觉。
何未这叫一个气啊,就盯着这个无耻之人想安涂竟然生气了,故意言语刺激,引得何未和他口角不休,最后把他带入一处私人地界,然后痛下杀手。
本来,何未敢抱着羞臊安涂一番的念头,就是仗着自己修为高,战斗力也远远强过安涂。明知道自己进了私人的地盘,但周围一个旁人也没有,他也有趁机收拾安涂一番的心思在里面。倒不见得真想杀了安涂,但教训他一番是不不了的。
哪里知道,这处地方却是安涂布置下来的陷阱。动之后,何未陷入阵中,十成本事使不出一成,哪里是安涂的对手。竟然被安涂一个人修理了。
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离阵法边缘很近,还是安涂心中还有一丝丝羞愧,没有痛下杀手。总之被他快挣扎出来。
不过,出来的时候,手脚都被剁了下来,连躯干上也被轰开一个大洞,心脏都不见了踪影。只差爆头,那就挣扎不出来了。
何未凄凄惨惨的在公共地盘上躺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慢慢恢复了一点点,起码手脚都长了出来,躯干上的大洞平复,心脏也长了出来。只是神力损失过度,神体不稳。
他连忙叫了鹤车,跑了回来。
他人还没有回客栈,情报先到了,这过海客的钱倒是没有白花的人也够专业的。
不过,别人只收了打探情报的钱,决不会掺合到安涂与何未之间的争执中去,连救治何未的事儿也没做。因为不合规矩。
没收这项业务的钱,却做了这项业务的事情,往小了说,会白白得罪安涂,往大了说,套用地球上的一句话讲,叫做不正当竞争,又叫低价倾销,别家信息铺子也不会乐意。
这种事情,哪怕事后过海客加钱,也是坏了规矩。
众人听了这事,又未的惨状,一时间群情激愤,所以嚷嚷了起来。
赵岳和沮范出来的时候,正好一幕。
过海客谢过信息掮客,加了些钱,打他们离开。然后何未回去调养,其余人商议这事该如何办。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说什么话的都有。这时,仲灵子说了一番话,众人都不吭声了:“这安涂如此嚣张,明显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只凭他一个人,是万万不敢如此的。他一个人,怎么和我们一群人斗?而且,他背叛我们,也不是临时起意。否则的话,别人待他,怎么比得上我们小队知根知底,那么信任,那么交心。”
过海客沉吟了半晌:“你是说,他要么本来就是某个势力的人,要么是某个势力想要招徕一批这样的人。不管怎样,这个势力的实力一定远远出我们。我不敢说我们没有得罪过谁,不过,我们只是初级冒险队,又怎么会被如此强大的势力盯上?”
赵岳突然插了一句嘴道:“多花些钱,找一家大型的信息铺子。”
“你是想让他们出手对付那个叛徒?”有人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不是,我们多花钱,不要花在安涂身上,他最多只是个引子罢了。”赵岳摇摇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范沮也糊涂了。
“过道友的话提醒了我,如果我们这一类人得罪了某个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