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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嘿然笑道:“她敢?您亲自来是给她脸,要是换做是老张我哪会这么惯着她?早叫人把他给拿下了,也就是家主您心地仁善,念着旧情,这次是您给她台阶下,她要是还不下来那就永远别想下来了,咱乔家收拾一个女人还收拾不了?”,
乔羽笑道:“老爷子去天外天之前叫我别动她,怕寒了众人的心,我这个家主看着风光,但还是要下面的人托着才能做得安稳,收拾她是小,失人心事大啊”,
“少爷高瞻远瞩,老张是远远不及啊”,
“你哪里是不及?论聪明谁都比不上你,要不怎么能有小书这么出息的侄儿?就是一点,你太滑头了”,
**张嬉笑道:“我老张这辈子是知足喽,小书那孩子我从小看着就喜欢,家主有他帮忙我放心,他有家主这样的主子我也放心”。
说话间已顺着后山走到一扇竹门前,自从家变中杀掉自己的亲哥哥后秦安决就一直住在这清幽的竹居里,但其守备却是森严,见到乔羽两人走来三名背剑的男子大步而来拦住两人。
“来人止步,主人有令,此地非请勿入”,中间的男子比常人足足高了一个头,挡在两人身前霎时威风。
乔羽笑道:“你家主人的主人来这里还虚获得邀请吗?”,
“放肆。。。。。”,三人正要怒斥,忽然想起关于这一任家主的样貌描述,再看**张恭敬地跟在他身后顿时了然于心,三人面面相觑,中间的男子反应较快忙拱手道:“家主息怒,属下不知家主猝然来访,请容属下前去禀报主人”,
“不用了,听说你家主人病重,我特地给她带来煲好的参药,你们在这里守着吧,免得又有人扰她清净”,
“家主。。。。。。”,
眼看着乔羽和**张走进竹居三人却不敢阻拦,其中的情况更是错杂,一时间三人脸色苍白如纸。
竹林雅舍宁静清幽,乔羽和**张径自走到此地独一无二的紫色竹居门口,乔羽家中脚步走到台阶上正欲叩门一名国色天香的少女已将竹门打开。
“罪女秦安决见过家主”,少女身着白锦素衣弯腰欲拜便咳嗽不停,手捧心口呼吸急促,乔羽托起她笑道:“你病重之身还在意这些礼节做什么?老张,快扶她到床上躺着”,
**张答应一声想要上前被她给拒绝了:“哪敢有劳大管家,安决还没娇弱到那种地步,有劳家主亲自走动令安决万分不安”,
乔羽第一次见到这个外系第一家族的当家人,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嘴唇有些凉薄,乔羽亲自将煲好的参药放到桌上倒在碗里道:“说起来我这个家主实在做的荒唐,你哥哥你爷爷离世时我都没能来看一眼也没给他们吊唁,今番前来一是吊祭,二也是看看你,秦家是乔家的臂膀,我怎么也不能看着这只臂膀受伤吧”,
秦安决施礼道:“家主有心了”,
乔羽将参药端给她:“趁热喝了吧,小书三次来访都没能见到你,有些话只能由我代为转达了,那个小子有些不正经,那些话不着调你不要介意,但我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他说啊无论男人女人有野心有心计都理所当然,聪明的人在哪里都要讨巧一些,尤其女人,漂亮一些的有点手段就过的不会差,再狠心点就能脱颖而出,不过这世上但凡机关算尽的人哪有不招人防备的,若是寄人篱下,羽翼未丰就蠢蠢欲动那简直是自找死路,而且那些真正聪明又得势的人有的是法子让她的辛苦布局毁于一旦,壮士尚能断腕,像乔家这样庞然大物真的动起手来还会在乎手段是否过激吗?”,
秦安决脸色变得煞白,乔羽的碗递到她唇边她摇了摇头,乔羽将碗放下道:“小书的话虽然只是一家之言但也不无道理,身在高位谁忠谁奸自然看得分明,秦家从五爷开始就效忠我乔家了,代代忠良,堪称模范,乔家也从没亏待过秦家任何一人,你刚继承家业不久压力太大,不要累垮了身子,喝了这碗参药好好养着,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秦安决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取下头上的银钗在参药里试了试,一切正常,她怔怔坐了一会儿苦笑一声关上门。
“家主,老张眼拙,还是没看出来她是忠还是奸”,
乔羽笑道:“不重要了,明天派人来册封她为秦家家主,乔家辅相,列于小书之后,三日后再赏她一副才女的桂冠,隔几日再赏,有什么不轨都随她去,但只要她有所动作就是自招骂名,自寻死路,我不信她会这么傻”,
“哈哈,家主真是高明,实在是高明”,
“别拍了,小书也该回来了,还有,那个我至今连一面都没见过的女相是不是该露露面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战前风雨()
秦家的事依计划而行,乔家上下都知晓了这位新任的家主对秦家另眼相看,荣宠有加,羡慕者有之,闲言碎语亦有之,乔羽倒没怎么放在心上,从竹居回来后就批阅卷宗,事关商业,外交,各家各院宝贝与修炼材料的分配,各人的实力提升和考察等,乔羽没天没夜地批阅着,中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他才觉得困意袭扰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合卷而眠,不知道为什么梦到姜鱼肚里的孩子出生了,长得粉雕玉琢,他与姜鱼抱着他躺在草丛中,小家伙娇嫩的嗓音笑着用狗尾巴草挠得他痒痒的,他哈哈一笑就笑醒了,一睁开眼正与沐临仙大眼瞪小眼。
“额。。。冬瓜”,
从潼关回来后就让**张把沐临仙安置在乔家,这几天太过忙碌竟忘了去看她,这会儿才想起这桩事不免愧疚。
“坏人,无聊”,沐临仙托着腮道。
乔羽看着书案上堆得小山一般的各种卷宗苦笑道:“冬瓜,你先和老张去逛逛吧,我把这些卷宗处理完就陪你”,
沐临仙摇了摇头便在他身前安静坐下一副乖乖的模样,用手捂着嘴又放下表示自己不会打扰他。
乔羽笑了笑也不拒绝将门轻轻合上,种种琐事直到晚上才完成大半,等他想要带沐临仙却体验战都光景时商铺多已经关门了,战都不似其他地方,除了高档的酒楼都关的很早,那些小商户也很早就收摊了。
“没办法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家里的厨师手艺比饭馆里的强多了”,
沐临仙点了点头。
“冬瓜,明天。。。我叫人送你回去”,
昨日值乔羽见秦安决的当口又有一波黑士来袭,虽然没能进入那道门但战斗已经越来越惨烈了,都城内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城门外的尸体也越来越多,光是清理那些尸体都要耗费一些人力,靠近东方的门户常常闻到飘来的血腥气。
沐临仙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摇头。
乔羽握着她的手:“我以后可能都没时间陪你了,我不知道战事会演变成什么样,我只知道战争一定会打响,红海没有大兵压境只是因为剑魔那一剑破坏了所有与红海连接的传送阵,但分散隐藏在各地的黑士已经明目张胆的集结了,一旦集结完成就会攻向这里,战火无情,我绝不让你冒险”,
沐临仙将红伞向前举了举道:“坏人,我有伞”,
乔羽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你的伞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沐临仙道:“也能保护你”,
“我是乔家家主了,有的是人保护我,但我不能躲在任何人身后,我该站在所有人身前为他们挡住风雨了,你在这里我会分心”,
沐临仙没有说话,但眼泪忽然流下,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乔羽如遭电击,忙缩回手转身背对着他,她又一次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一次乔羽没能挣脱,触碰的那一刹那乔羽竟清晰地听见了她的心跳。
“坏人,我走了。。。会担心”,她哭得像个小女孩,心里不知为何抽搐一样的疼痛。
乔羽没有说什么,只是缩回手略显冷漠地离开,隔日一辆车撵护送沐临仙离开,他驻足屋檐上看了很久。
两日后大哥乔八斗归家,没有了赌徒气的乔八斗修为没有多少精进,只是血性刚强了许多,
又隔日乔家老三乔豆豆从西方佛寺回家,而战都各大家族出门在外的人也都纷纷赶了回来,所有人都知道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了,他们所期望的只有战,血战,决战,死战。
战都西面狭窄的泥道上一辆马车飞驰,马蹄疾踏留下一串长长的印痕,驾车的马夫身背一剑一拂尘,车内一名素净的少女头插莲花翻看兵书,后方有风声呼啸,魔气如影随形,少女轻轻掀开帘子看向那座高大的都城,身后魔气瞬间逼近,身背一剑一拂尘的马夫冷哼一声泥道悚然寂静,连马蹄声都瞬间消失,逼近而来的魔气戛然而止,当空消散,少女目光前移扫到那座凸起的巨像露出干净的小脸,研墨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娟秀小字,“女相”。
红海之西莽苍绿林古树遮天,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三个人与这片空间隔绝了起来,神目额头上的第三只眼艰难睁开,体内灵力尽数涌入,他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脸色却一如往常,只是他身后的两人都知道他绝不好过。
“军师大人,关闭天眼吧,强行开启天目您身体负荷太大”,看不清杰里米面具下的表情,但他的语调格外担忧。
神目强笑道:“我没事,这次不得不小心,待会儿那个人若是路过我们都会有危险”,
他蹲着身子在纸上画着什么,道道路线交错在一起,很快就交织出三个点,他取出乾元袋里的地图对照看了一下不禁苦笑。
“这次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军师大。。。。。。”,
“嘘”,他刚要说什么神目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后正梳头照镜子的阿麻吕最为敏锐,但他唯一的反应只能是眉头紧锁,没有任何声音,但一股令人头皮都欲掀开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条纯绿的花蛇从树丛中游移而来,在他紧张的目光中穿过了他的身体,而发生在神目和杰里米身上的场景也是相同,一条条花蛇穿过他们的身体,遮挡的树丛前一名穿着裙装的男子脸色发白,犹如在水里泡过一般,但嘴唇却猩红猩红,双耳挂着红绿两条小蛇,他赤脚而过,行走如风,那淹没树林的花蛇正是随着他的步伐向前,当他的气息消失在远方时神目“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剧烈喘息,三人身外有空间碎片掉落,神目额上的天目闭合消失,维持了两天的小空间术也随之完全崩溃,他握着图纸的手微微颤抖。
“神剑峰,黑白池,菩提村,呵。。。。果然是这三个地方”,神目颓然地喘息,苦笑过后久久无言。
“这已经不是战都和红海之间的战事了,或者说红海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战都,我小看了红海了,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打开三角封印接引鬼尊下界,呵,少爷,我们的任务已经不再是守城了,这一次事关整个九州,不整个人界”。
第三百六十章 女相()
又是一波黑士来袭,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章法的侵略,更凌乱也更残酷,跑在前头的数十名黑士祭出黑莲护体横冲直撞,飞步疾踏扬起道道尘烟,与雷雄齐名的于家于伦背手立在高墙之上,大袍长袖随风鼓舞,下方开启的城门一道道人影闪过,于家,东方家,雷家的修士持兵刃法器勇猛无惧地冲向那群黑士,刹那间就是轰鸣声四起,拳掌交加攻击到肉,兵刃激斗鲜血纷飞,法宝漫天卷起血花,于家青衣剑士沉默肃杀率先没入黑士之中将黑莲护身的黑士直接冲出一个缺口,手持锥状古怪兵刃的黑士一下子刺进当先冲来的那名青衣剑士胸口透出后辈,年轻的青衣剑士眉头都没皱一下递出一剑凌厉刺向那名黑士,“当”一声长剑被护身黑莲崩断,两方人马相互猛冲瞬间将那名黑士和剑士淹没,然后便完全是互换伤势的惨烈搏杀,雷家的人手握重锤力要破防,东方家的霸道枪术师来回冲击将成群的黑士分割开来,于家的短剑手力求一击毙命格杀对手,没有人呐喊,没有人哀嚎,只有沉默的肃杀和飞溅的鲜血。
此间战斗未曾停歇后方已扬起更大的沙尘,又有三波黑士急速压逼过来,战都开启的城门里涌出越来越多的修士大军,一名挂刀青年牵着白玉独角兽走出城门,身旁一名持蛇矛的黑大汉紧紧跟随,身穿袈裟的小喇嘛和身穿长袍的大喇嘛随后而行,四人看似缓慢走进战圈之中,却在黑士诧异之下爆发出可怕的力量,黑大汉的蛇矛盘走如飞,近身的黑士无一不被震飞震碎,那名身穿长袍的枯瘦喇嘛没有武器,但一双手指就是索命阎罗,但凡靠近的黑士都被他活生生勾断脖子,连带着黑莲也被指气崩碎,小喇嘛加快脚步与挂刀青年并肩而行,毛发柔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