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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回到坤翊宫之时皇上已经离开了,太皇太后正凤榻之上小憩,太皇太后年岁大了,身子大不如前。
没有命人通禀,悄悄走了进去,从腰间拿出白木香放入香炉之内,纳气平喘为宜。
温润香气窜入鼻息,凤榻上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气,猜想定是清婉回来了,轻轻展睫欲起身。
清婉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太皇太后,您再睡一会儿,清婉就身旁守着,不会让人打搅。”
太皇太后伸出手拉过清婉手,满眼慈爱,还是这个丫头贴心,也不枉当年将她留身边。
“无妨事,年纪大了睡得多了,头脑怕是不清醒了,下榻多走动走动才能够神清气爽。”
“是!”清婉伸出手扶着她下榻。
“清婉,哀家给你药丸可是亲眼见着槿贵妃服下。”
“是!依照太皇太后意思,又多都留了些时辰,就算是含口中化了。”
听清婉说贺兰槿服下了药丸,贺兰槿和亲公主身份,不能够随便将他除去。可是她身上留着叛臣血脉,为了皇家纯正血统,也为了皇后地位不会被威胁到,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解决贺兰公主这个心腹之患。
第五十二章 绝孕药()
夙夜离开坤翊宫,不过是因为自己近几日,总是留沉香殿,太皇太后提醒他要雨露均沾不可独宠。
不过是留心爱女子走得近了些,太皇太后便如此叮嘱,倘若以后自己独宠槿儿,怕是又要用母妃性命相要挟。
自从回到宫中从未见到母妃,转眼中秋将至,母妃至今还没有见到槿儿,很想亲自带着她与母妃见上一面。
开口向太皇太后提出中秋佳节要见母亲,苏玉华被藏清幽之地,万不得已都不能够让她们母子相见,祖孙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不过太皇太后已经答应会送一封信笺与他,以证明苏玉华平安活着。
夙夜出离坤翊宫,心间散漫这无穷怒火,终有一天他会救出母亲,不用再看冯家人脸色,一定要想办法将兵权牢牢地握自己手中。
皇上銮驾行至半途,遇到前来找寻元昊,晨间未惊尘来报沉香殿还平安无事,听说贺兰槿体内真气混乱,有爆体而亡危险。
事态紧急那里还要乘坐銮驾,直接跟着元昊奔着沉香殿而去。
夙夜直接闯入了卧房,见到床榻上贺兰槿已经到了临界点撑得很辛苦,命潆珠和元昊守门口,忙不迭坐下来为贺兰槿凝集精气。
元昊与潆珠一直守门外,李德顺带着圣驾回到沉香殿,与未惊尘一起守门口,一等就是近两个时辰。
夙夜口中吐纳浊气,收回内力,阴阳逆转非同小可,还好能够及时将散落体内精气重聚集,若是破体轻则武功失变成废人,重则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贺兰槿已经虚弱躺榻上,此番真是生死关头逃过一劫。
看着榻上虚弱贺兰槿,此时她性命已无大碍,伸出手将她扶怀中,“槿儿,此番感觉可好些了。”
“嗯,身子虽虚弱却没有一点疲累感觉。”
夙夜叹气道:“原本女人筋脉就很细,习起武来比不上男子精进 ,你误打误撞打通了经脉,若肯下苦功夫定会成就非凡造诣。”
难怪会感觉身子暖融,也轻爽了许多, “如此说来,我是因祸得福了。”
听她说清淡,倒是忘记了刚刚凶险,责备道:“你体内阴阳失衡,我将三层精气输入你体内。心主阳肾主阴,就像太极自生两仪,你擅自打破格局,阴阳混乱没有爆体而亡已是万幸,以后可不敢乱来。”
听到他责备,贺兰槿垂眸不语,心间暖融。夙夜见她是知道错了,她是习武之人不会如此冒失。
“槿儿,你为何要贸然动用真气?”
贺兰槿从枕边摸出白玉瓶递到了他手中,“这是太皇太后命清婉送与臣妾服下雪莲丸。我自知事情没有那般简单,当时我内力收敛唯有动用护住心脉精纯之气,将药丸封住不让她融化,待到人走之后,便用自身内力冲破那道屏障,当时只想着要将药丸顶出,也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夙夜狠狠拳头紧握,又是太皇太后,将自己传召坤翊宫,又派人前来送药,她竟如此迫不及待要对槿儿下手。
贺兰槿见他眸中寒意,伸出手拉住她袍袖,“夙夜,你先别动气,这药丸却有雪莲香气,却不知道主要成分是什么?我既然已经服了药物,势必要有相应反应方是。”
夙夜凝眉,若是太皇太后得了手,势必不会再冒然出手,“你且安心修养,将药丸交付于我,朕这就去找寻御医验证这药丸成分。”
要想速验证药丸成分,需要找到宫里面资深老御医,他想到一人,如今年逾古稀依然留深宫,掌管皇宫里医药典籍。
夙夜换了一身常服,悄悄躲过护卫,潜进了御医院东北角一处阁楼,里面均是御药房珍贵典籍,相比外面忙乱这里却是冷清多。
门口仅有两名守卫,夙夜悄悄跃上了楼阁,沿着回廊向下跃进中堂,找了很多房间都没有见到他所要找人。
正欲朝楼下走去,听到远处角落里发出一声响,是看到玄妙之处发出赞叹。
夙夜寻那声源寻去,见一身蓝衫高瘦一银发老者,坐一处角落里捧着一本典籍看出神,还记得儿时他为自己诊过病,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那般模样。
夙夜走到近前,唤道:“曾御医!”
年逾古稀依然耳聪目明,抬眸见到眼前俊美身影,这座楼阁很少有人前来,已经成了这皇宫之地清净地方。
即便是改朝换代,也改变不了这里宁静,曾江并不认得夙夜,“年轻人,你是何人?怎么来这里?”
“曾御医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德妃娘娘儿子夙夜。”
曾江细细思量,神色怪异看着夙夜,“德妃母子早就十几年前就死了,你到底是何人?”
夙夜此番来有求于他,也便表明身份道:“朕并没有死,被父皇养宫外。”
听到夙夜说“朕”疑惑眼眸凝望,“你是当今皇上?”
夙夜点头直接亮出了帝王印信,曾江直接跪了地上,“曾江参见皇上!”
夙夜忙不迭上前扶起他,“老御医不必多礼,朕来此是有事相求。”
“皇上管说!”
夙夜将怀中白玉瓶递了过去,“这里有一枚药丸,劳烦曾御医辨别。”
曾江将白玉药瓶拿手中,将盖子打开,一股馨香溢出,开口道:“是雪莲丸。”
仅凭气味便断定是雪莲丸,如果只是正常药丸,皇上便不会拿到他这里,将那半透明白色药丸拿手中,嗅其味观其色却是雪莲丸无误。
将龙葵大小雪莲丸摊手掌双手摩擦将其碾碎,捻了一点放入鼻端嗅气味,淡淡涩焦之味,似曾相识。
“敢问陛下此药从何而得?”
曾江乃有德之人,相信他不会说出,“是太皇太后御赐之药。”
“果然如此,此药高明地方便是没有采用麝香作辅料,麝香再香也遮不住本身骚味。”
夙夜听到曾江说道麝香,眸中一时慌乱,难道这药丸是绝孕药?如果槿儿服了此药,怕是后悔终生,心间恨意滋生。
曾江见皇上慌乱神情,北宸国皇帝多是痴情种,皇帝如此紧张,定是涉及到挚爱之人。
就是见惯了后宫勾心斗角,方才十几年前便找了一处清静之地,炼药读书享受清宁之乐。
“皇上,实不相瞒,这药丸里面是掺了蚂蚁灰绝孕药!”
第五十三章 恩爱缠绵()
夙夜已经知晓了太皇太后命清婉送来雪莲丸,里面掺了含有蚂蚁灰绝孕药,太皇太后真是恶毒,竟然要断人子嗣。
倘若槿儿知晓,也会不寒而栗,到底该不该将此事告诉于她?万般思量,槿儿年纪尚轻斗不过太皇太后,难免生出纰漏还是决定将事情告知与她。
沉香殿寝殿内,贺兰槿躺榻上,即便潆珠点了莞香依然无法让她心安静下来,想不通太皇太后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难道太皇太后因为自己与表哥传出谣言拨了皇家威严心怀记恨,还是近日卧病不起没有去晨昏定醒,太后才会命清婉前来诊脉,看自己是否佯病。
又或者是自己多心了,那颗药丸根本就没有问题?很多疑问脑海中浮现,一时间想不通太皇太后意图。
夙夜走了有一段时辰,贺兰槿心一刻也没有安静过,“潆珠,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公主,已经到了申时。”
夙夜已经去了很久,至今都没有回来,再过些时辰便是夜幕降临。
潆珠见贺兰槿翻来覆去,精神好了许多不昏昏欲睡,“公主,您先安心睡上一觉,皇上来了潆珠唤您。”
夙夜回到沉香殿,贺兰槿正小憩,她本就没有困意,隐约听到门扉轻启声音。
挪动身子从榻上坐起,殷切眸光望向门口,问道:“夙夜,可知那药丸里到底是什么?”
夙夜见她起身,直奔床榻,扶正她身子,“你身子刚好些,不要乱动。”
贺兰槿精神已经于常人无甚大碍,只是身子有些弱而已,“夙夜,我身子已无大碍。到底那药里有无异常?”
清眸凝视,贺兰槿心中希望这只是一场乌龙,自己多心之举,可是她见到夙夜眸中隐含愠怒,心中一种不祥预感顿生。
夙夜觉得有必要让她知晓,方才能够处处提防,幽深眼眸染了霜色,声音低沉道:“那药丸是绝孕药!”
贺兰槿神色僵硬靠床橼,她不敢相信若是今天若没有将药丸吐出,自己就一辈子失去了做母亲资格,泪水划过眼角滴落。
“为什么?太皇太后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夙夜将身子靠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眸中深深愧疚,子嗣一直是后宫女人争夺帝位砝码,太皇太后此举无异于要稳固冯家后宫地位。
“槿儿,都是我错,太皇太后是冲着我来。”
贺兰槿靠他怀中,泪水哗哗,心中都想着太皇太后想要夺走她做母亲资格。
见她哭泣心中疼惜,温润指尖轻抚她脸上泪光,“别难过,好没有铸成大错。”
听着他温润声音,含着泪光眼眸凝望。
夙夜眸中掩饰不住担忧,从怀中拿出一赤色琉璃瓶,这里面是曾御医赠送丹药,递到她手中。
“槿儿,既然你服下了雪莲丸,也就要近两日之内身子好起来,你将这枚丹药服下,我帮着你将丹药炼化。”
暮霭弥散,秋夜微凉,寝殿内灯影横斜闪着流光。
夙夜收回真气,睁开眼眸,见到贺兰槿气色红润了许多,身子已无大碍。
见她额角香汗撑起袍袖为他擦掉汗意,“感觉如何!”
贺兰槿抬眸见他幽深瞳带着星光般柔和波光,体内一股暖融气流涌动,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绯色。
两人经历了许多,如果夙夜大婚之夜没有将她弃之房,或许她腹中已经有了两人孩子,心中是爱他,爱他就要一起。
潋滟樱唇缓缓靠近,他脸颊烙下一吻,夙夜愕然一怔,紧握着她素手。
“槿儿,你可知道这一吻下去后果是什么?”
贺兰槿已经决定要将自己身心都托付于他,声若蚊呐,“我们是夫妻!”
贺兰槿心间慌乱得紧,说出这样话一张俏脸绯红,娇艳欲滴,添了几分妩媚。
夙夜唇儿带笑,贺兰槿终于肯将身心相托,纤长玉指轻佻她光洁圆润下颚,一口含住她醉人樱唇,辗转允吻。
炙热与酥麻身体里游走,火热气息唇舌间弥散开来,彼此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贺兰槿身子微凉拂过,衣衫不知何时数散落。夙夜密雨如织吻落颈间,唇舌交缠上她饱满丰盈,贺兰槿不觉身子轻颤,唇瓣溢出情动娇喘,雪白藕臂攀上他挺拔腰肢。
夙夜缓缓将她推到, 握住她手高攀过头顶,强健身躯贴了上来,瞬间男性阳刚气息笼罩,俊美脸庞近眼前,彼此情动眸子凝望。
见那多情眸子染上妩媚风情,感受着着她青涩回应,并没有忘记她是初夜,“槿儿,一会儿,或许会很痛,我会量轻一些。”
情动潮涌让她脸庞变成了醉人绯色, 贺兰槿未经男女之事,一切都是本能迎合。
她是听说初夜会很痛,手紧握着锦衾,竟是有些紧张起来,“槿儿是习武之人不怕痛。”
见她紧张模样,习武之人也会痛啊!每个女人只会为一个男人而痛,他要让她欢愉中忘记疼痛。
低下头覆住她娇嫩樱唇,绵密吻由颈间向下游走,舌尖纠缠缠住丁香,惹得娇柔身子轻颤,情醉迷离让她口中发出低低呻吟,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声音。
“痛!”撕裂痛楚将她身上所有**瞬间熄灭。